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08:15
好学的创意未萌芽就被扼杀了
一个孩子的好奇心就这样被扼杀了。想一想,这是一个多么有创意的孩子:猫的头、鹰的身体组合成了“猫头鹰”,那么剩下鹰的头、猫的身体呢?如果他是工厂经理,这工厂一定不会有任何浪费,原料买来用一半,另外一半到哪里去了?马上追究。阿基师(台湾知名厨师)就懂得问:“你的主菜是鱼片,那鱼头、鱼骨到哪里去了?”
我常想,为什么功课好的人很少有创意?原来好学生的创意还未萌芽就被扼杀了。你听他妈妈说:“又不考,管它做什么?”在父母心中只有要考的才要念。难怪父母一听说12年中小学教育不考试,就跳起来说:“那孩子不念书了怎么办?摆明了念书是为考试,不考就不必念。”大人助长了孩子的这种思想,怎能怪孩子没有自主求知的好学精神。
老师更绝,威胁孩子——你要是再胡思乱想,等一下第一个叫你起来背。不但不鼓励,还要惩罚。在这种环境之下,孩子的想象力如何发展得起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08:27
考试时一定要照课本回答
2013年,有一位家长给我看她二女儿的考卷:“下列哪一种东西会长大?①桃树②小草③种子。”我一看傻眼了,它们都会长大呀!结果标准答案是②,因为课本上说“桃树会开花,小草会长大,种子会发芽”。你若以为这种题目是偶发事件,那就错了。1993年,我儿子回台湾念书,他的自然课考卷有一题:“‘天气很冷’这句话是:①观念②判断③推想。”
在我看来,这3个答案都可以,结果标准答案是①。孩子回家跟我哭诉说:“我看到路人都缩着脖子在发抖,我看到池塘的水都结冰,为什么我不可以判断今天的天气很冷?”我无言,只好跟他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怎么想,放在肚子里,不要讲出来。考试时,你要按照老师说的,免得挨打。”
台湾的孩子都很聪明,挨打一次,学乖一次——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就知道“我怎么想不重要,老师怎么想才重要”。
现在的问题是,一个孩子天生所具有的创造力与思考力,是否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流失了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08:52
熬出你的特色时间:2014-08-08 作者:未详 点击:277次 青年导演徐宏辉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毕业时,虽然之前有短片作品入围过大型电影赛事,但电影导演的职业道路还是举步维艰。
这天,徐宏辉向他的老师、著名的电影大师谢飞抱怨自己导演之路的艰难时,谢飞这样说:“如今的大学就像是一家家的百货公司,毕业生就像是百货公司推出的香水,95%都是水,只有5%不同,那是各家的秘方。人也是这样,95%的东西基本相似,差别就是其中很关键的5%,包括人的养成特色、人的快乐痛苦欲望。香精是要熬个5年~10年才加到香水里面去的,人也是一样,要经过成长锻炼,才有自己的味道,这种味道是独一无二的。去仔细寻找你的特色与专长,慢慢熬吧。如果你迫不及待,那就会随大流,混在一大堆里让人挑,你若冷静地接受各种洗礼,没准还能混一个专柜呢。”徐宏辉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哈伦德·山德士原来喜欢律师,既学过法律,又卖过保险,还开过加油站,但均一事无成。一直熬到63岁时,他用105美元创办了一个小小的炸鸡店,最终一鸣惊人,如今的“肯德基”已风靡世界。熬中有思索、有窥望、有碰撞、有突破,哈伦德·山德士就熬出了“炸鸡”的特色和专长。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09:06
熬,是一种坚持、一种历练、一种毅力。多年的媳妇熬成婆,饱经风霜、饱经沧桑、饱经世事,阅历中有品位,挣扎中有感悟。所以,倪萍著书《姥姥语录》,有一句话说:“人命不是撂下,是咬着牙挺着,挺到天亮。”不泯灭希望,熬中的酸甜苦辣有滋有味;不消减志气,熬中的跌宕曲折有情有致。冠军是熬出来的,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有拼搏的硬功夫;名角是熬出来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日积月累地重复,才有德艺双馨的风采。
如何才能熬成一个有特色与专长的人呢?
首先,要认清自己,找到自己的优势,确定自己的成长目标,唯有在最强的方面努力才会取得最大的进步。唯在你的优势方面,你才最有求知欲,最具创造力,也最乐于学习新事物。
其次,对于自己看准的事情不轻易放弃,不随便离开自己的位置,就在那里一步一步地努力,熬得住,才有柳暗花明。
第三,要竭尽全力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做到这一点的唯一途径,就是不断地读书、学习和实践。有人说:“世界上并不存在谁聪明谁不聪明的问题,而是存在哪一方面聪明和怎样聪明的问题。”通过向书本学习,通过向一些名师学习,通过在实践中摸爬滚打,让自己聪明的那一方面变得更加聪明,把自己拿得出手的那一样做到极致,你不就具有特色和专长了吗?
最后,要把自己拿得出手的那一样和工作、生活相结合。只有这样,帮助他人,服务大众,有益社会,你的特色和专长才真正有价值和意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09:56
人生之苦时间:2014-08-08 作者:未详 点击:295次 人生什么事最苦呢?贫吗?不是。失意吗?不是。老吗?死吗?都不是。
我说人生最苦的事,莫苦于身上背着一种未了的责任。人若能知足,虽贫不苦;若能安分(不多作分外希望),虽然失意不苦;老、死乃人生难免的事,达观的人看得很平常,也不算什么苦。该做的事没有做完,便像是有几千斤重担子压在肩头,再苦是没有的了。为什么呢?因为受那良心责备不过,要逃躲也没处逃躲呀!
答应人办一件事没有办,欠了人的钱没有还,受了人的恩惠没有报答,得罪了人没有赔礼,这就连这个人的面也几乎不敢见;纵然不见他的面,睡里梦里都像有他的影子来缠着我。
为什么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10:10
因为觉得对不住他呀!因为自己对他的责任,还没有解除呀!不独是对于一个人如此,就是对于家庭、对于社会、对于国家,乃至对于自己,都是如此。凡属我受过他好处的人,我对于他便有了责任。凡属我应该做的事,而且力量能够做得到的,我对于这件事便有了责任。凡属我自己打定主意要做一件事,便是现在的自己和将来的自己立了一种契约,便是自己对于自己加了一层责任。有了这责任,那良心便时时刻刻监督在后头。一日应尽的责任没有尽,到夜里头便是过着苦痛日子;一生应尽的责任没有尽,便死也带着苦痛往坟墓里去。这种苦痛却比不得普通的贫困老死,可以达观排解得来。所以我说人生没有苦痛便罢,若有苦痛,当然没有比这个更加重的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10:31
为他唱歌时间:2014-08-09 作者:未详 点击:122次 1949年元月初,正是寒冬之际,在苏北平原的淮海大地,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军和国民党的部队在这里进行大规模的战略决战。战火在这里已经交织了好多天,所有的村庄被炮火光顾了多次,大都成为废墟,层层包围和反包围,参展的双方还正源源不断地投入兵力。战争的胜负仿佛就在瞬间即可完成,可这个瞬间由于持续的时间过长,而令人感到焦虑。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10:43
在那天下午6时,太阳已沉入裸露的大地,运河边一个叫薛庄的仅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一个长辩子姑娘正和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解放军战士在那儿僵持着。姑娘十七、八岁,年轻的脸颊被西北刮来的夹着雪花的风吹的透红。
小战士的脸也有点红,但那红不是被雪吹的,而是因说服不了年轻姑娘而感到无可奈何,或许还夹杂着一种气恼。老村长的及时赶到,使事情最终有了圆满的解决。原来长辫子姑娘是村里青妇会的,正在为部队准备干粮。而年轻的小战士则是运送干粮的。这本来是正常的支前工作,可因为负责带队的小战士他们运粮队带的牲口不够,需要借用几户老乡家的,进门时他发现姑娘家有头正拉磨的毛驴,便想借用一下。没想到姑娘一听这话,扬扬眉说,借用可以,但她必须和战士一起去,完成任务后把牲口牵回来。小战士说送干粮去的地方正打仗,非常危险,不能去。解放军说话算话,他一定会将毛驴安全送问来。双方谁也说服不厂准。老村长十分清楚,别看是一头小毛驴,可一头牲口对一个庄户人家来说就是命根子。于是,老村长对小战士说,我们这里是老区,这里的人见得炮火多了,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相反,她对这儿的地形熟悉,还可以给你们带个路。听了老村长的话,姑娘朝小战士的眨眨眼,仿佛说,这下你没得说了吧。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10:54
姑娘和小战士一起随送粮的队伍趁着黑夜出发了,一路无语。他们沿着被炮弹炸焦的土地匆匆而行。只有牲口的蹄声在空寂的夜色中显得越发急促。在行了2个多小时后,一条小河挡住丁去路,尽管河面不宽,只有几十米,但由于不时有炮火和流弹飞过,使运粮的牲门受到了惊吓,蹄子还未沾水,屁股便拼命地往后挪,说什么也不愿下河,弄得几个牵缰绳的战士拼着老劲才拉住,急得带队的小战士来回踱着圈子。正当小战土一筹莫展的时候,长辫子姑娘突然闪现在他眼前说,“用东西把牲口的眼睛都蒙住,他们就听话了。”“行吗?”
“准行”。果然被蒙上眼睛的牲口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乖乖地被牵着渡过了河。
过了河,小战士靠近姑娘低低说了声:“谢谢你,大姐。”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7 10:11:04
第二天凌晨,送粮队准时到达了部队。姑娘牵回了自家的毛驴,说要立即回去。部队首长说,等天亮了再回吧。姑娘说,你们有任务,我在这里碍事,再说早回去还得准备支前的事。首长说也行,不过这么多牲口你一个人是无法赶回去的,这样吧,还是让“小张”再辛苦一趟,送你回去。原来那个年轻的小战士叫“小张”。
长辫子姑娘和“小张”赶着牲口往回走,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走了一夜路的俩人并无睡意,姑娘嘴里甚至还哼了几声当地的小调。“小张”也兴奋起来,他告诉姑娘,这一仗打下来,离全国解放就不远厂。说话间,俩人过了河,隐隐约约可以秆见姑娘家所在的村庄了,长辫子姑娘对小战士说我已经到家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小战士向姑娘敬了一个军礼说,大姐,谢谢你。小战士说完,正要转向往回走,忽然几声呼啸而来的炮弹声在耳边响起,小战士立即用身体将面前的姑娘扑倒在地上。转眼间,爆炸掀起的气浪掩埋了姑娘。当爆炸声停止,姑娘爬起大声呼喊“小张”“小张”时,才发觉刚才那个活蹦乱跳的年轻生命已停止了呼吸。
长辫子姑娘默默地站起身,她擦干了眼泪,深深地向小战士掬了一躬。尔后,她将小战士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向黎明前的村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