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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8:47 | 查看全部
 
  我心里想的,只有爷爷。
  
  一天中午,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刚转过操场墙角,一个戴草帽的老头突然出现在眼前,“君印——”,原来是爷爷。我看看周围,玉米遮住了视线,没有一个人。我迎上去,爷爷把我搂在怀里问:“你爹对你好吧?”我能说什么呢,继父对我们都不错,但我没有父亲啊。他只是一个抚养者,我们很少说话,当我叫“爹”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唤的是一个陌生人。我的父亲在哪儿?
  
  因为怕旁人看见,说了几句话,爷爷便拉下草帽,把脸遮住,悄然隐去。
  
  两三年后,爷爷托人给母亲捎话,让我去趟汤家村,他要见我一面。中午放学后,我沿着村后的河渠,独自走过去。
  
  靠近村口时,我突然紧张起来,生怕碰见汤家村的人。在学校里,汤家村几个顽劣的家伙就经常侮辱我:“你妈结婚的时候你在放鞭炮!你姓汤,改姓丢人!”
  
  汤,一个曾经属于我的姓,现在成了禁忌;高,一个与我无关的姓,戴在我头上。这两个字让我左右为难。
  
  低头溜进破败的老家大院,爷爷在屋里等我。他为我做好了一碗扯面,盛得高高的,把筷子递到我手上:“快吃。”爷爷老了,背驼得更厉害了,脸黑黑的。屋里很暗,一点生气也没有。我吃了几口,便扔下碗走了。
  
  再后来,就断了音信。
  
  读高中的时候,周末回家,母亲悄悄对我说:“那个人来了,他和那个丑婆娘一块儿来了,说是要供你念书。”我知道她说的是生父。母亲自语道:“我为娃眼泪淌了一脸盆,辛辛苦苦拉扯大了,他打算下山摘桃子?”
  
  我很想见见他,想看看他的模样,但我不能说。
  
  跟继父还是无话可说。隔膜仿佛与生俱来,尽管他供养我读书比一些亲生父亲还要尽力。我只想自己赶紧长大,到外面的世界去,没有生父,也没有继父。
  
  继父在我13岁的时候,花费800块钱和一担棉花为我定了亲,母亲担心的,他都做得让她放心。我们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相处,他是因为母亲而供养我,我是因为母亲而敬重他。
  
  大学二年级放寒假回家,母亲说,老汉死了,汤家村有人要给我打电报,被她拒绝了。站在继父新盖的三层楼的楼顶上,往五泉镇的方向看去,就能看见爷爷安葬的地方。我内心很不安,但又无法跟人诉说,只好朝着那个方位默哀片刻。
  
  生父的行踪,我是从别人那儿知道的。听说他转业后回到宝鸡,当了摄影记者。他经常回汤家村,拿相机为人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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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9:11 | 查看全部
 
  我毕业后分到北京,在二十五六岁那会儿,突然梦见了生父。事实上,在漫长的青年时代,他曾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由于形象模糊,梦醒即忘。这次不同,我穿过被大水包围的城市,来到他家,屋里摆满鲜花,年迈的他和妻子起身迎接我,我沉醉在即将拥抱在一起的幻觉里……突然,他不见了,我发现自己来到一户陌生人家里,便赶忙逃走了。这个梦让我洞悉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在心里我已经原谅了他,准备接受他。16岁的夏天,跟继父在宝鸡机务段做活时,我曾经在黄昏时分,朝着市区的方向眺望,想让他看见我。看着身边轻松快乐的少男少女,我甚至阿Q般设想过:如果生父不抛弃我们,我也是个幸福的少年。
  
  在我32岁时,来京出差的一个中学同学对我说,生父想见我。我回绝了,感觉心里还没有准备好。
  
  在我42岁时,我们在宝鸡见面了。
  
  他头戴鸭舌帽,拄一根拐杖,瘦弱、多虑。我没有扑上去的冲动,我感觉这是一位长者,很难把他和父亲联系在一起。我们对坐在桌子两旁,他说了一句便失声痛哭:“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母亲、你和你妹妹。”我知道他压抑了一生,需要宣泄郁积于心的愧疚,当他解释自己不得不离婚的理由时,我制止了他:“我理解你的选择,换作我,也会那样做,那是一个逼人丧失人性的岁月。”
  
  我发出了“爹”这个音,尽管在出口时有刹那的犹豫——这个人真是我的父亲吗?但并未得到应和,他说:“‘爹’不好听,你得叫我‘爸’。”我没有顺应他。“爹”是农村的称呼,城里人叫“爸”,我从未发出过那个音,如果感情相容了,我或许也能自然地喊出声来,我早就想喊一声“爸爸”了。可以说,当他纠正我的瞬间,我已经拒绝接纳他了。
  
  他说:“我们太相像了,敏感、多思、不巴结权贵。”我懒得跟他说话了,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告辞了。
  
  春节时,我和父母闲坐,母亲突然问道:“听说你去看他了?”我一惊,莫非是继父听到风声,指使母亲来询问?我只能坚决地否认。见我很坚决,继父的表情舒展了,母亲轻松地说:“没见就好。”继父幼年失怙,由他的继母一手拉扯大,仅念了两年私塾,脾性耿直,聪慧过人,拜师学木匠,一学即会;耍狮子,招式酷肖。他在建筑预算方面的才能,让清华大学毕业的专家大为惊叹。1988年,他靠积蓄盖起了关中道少见的三层楼房,众人艳羡。他让我母亲心底踏实,中年以后,晚上继父若不在家,母亲必受梦魇之困。继父对他的继母奉若亲娘,视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为亲弟弟妹妹,德行素为乡人敬重。在我35岁以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日见深厚,我在心里把他当亲生父亲敬重。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不愿意去见生父,生怕伤害了继父。
  
  宝鸡见面后不久,生父打电话让我为他找一家出版社,他想把自己有关西部主题的摄影作品印出来,我答应帮他问问。电话再打回去,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春节回家,母亲说:“他走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母亲问我:“那边没人给你说?”
  
  生父走了,带走了所有的恩怨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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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9:21 | 查看全部
后来我才知道,见面前,他曾在电话里问牵线的老同学,我在北京混得怎么样,现在是多大的官。言下之意,我若无官无职,他就不想见了。老同学生气地挂了电话,他又打过来,表示同意见面。
  
  他还向老同学提出,让我给他买一个昂贵的照相机镜头,老同学很不高兴,他说:“他是我儿子啊!”“你毕竟没有养人家啊!现在不好要东西吧?”他闻此言方作罢。
  
  他还给一个疑似我工作单位的地方打电话,想证实我是否在那个单位上班。
  
  听到这样的情节,我原本平静的心就更平静了。
  
  “汤”“高”“宝鸡”“爸爸”“爹”,纠缠我半生的词语,一一褪去禁忌之皮,露出初创般的喜悦。
  
  安息吧,生父。安息吧,母亲。愿你们的在天之灵对今生释怀,罪不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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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9:35 | 查看全部
不务正业,无家可归时间:2013-09-06 作者:未详 点击:186次   一
  
  仿佛注定要远离专业,从一开始。
  
  那是1954年,欧阳中石自北京大学哲学系逻辑专门班毕业,学校把他打发到河北,河北把他打发到通县,通县把他安排在女师,女师分派他教学生几何。他倒好,没有嗟叹,没有怨尤,随遇而安,轻装上阵。
  
  几何教得好好的,学校又让他改教语文。语文是欧阳中石的强项,学以致用,立竿见影。很快,他的课堂教学成了校内的样板。然后,又成了县内的样板。再然后……没了下文。因为,学校改派他教物理了。
  
  是欧阳中石精通物理?不,没那回事。因为这事是领导决定的。欧阳中石摊开物理教材,他很快又在其中找到了乐趣。物理的瘾还没有过足,学校又让他改教化学。
  
  议论就蜂起了。正面的看法是:不愧是北大毕业,全才,教什么都行!负面的看法是:这家伙出身不好,社会关系复杂,只能打杂,不能重用!正面的、负面的议论,欧阳中石听完都一笑了之。他以惯有的坚决,一头钻进化学教学。
  
  如此这般,欧阳中石在通县,时间从1954年到1978年,年龄从26岁至50岁,单位忽而是中专,忽而是中学,承担的科目,这学期是语文,下学期说不定就变成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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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9:46 | 查看全部
 二
  
  欧阳中石跟我讲过一个故事,是关于钱锺书评职称的。
  
  评委们意见分歧,焦点在于:不知道钱锺书是干什么的。你说他是搞外国文学的吧,他在中国文学方面比谁都强;你说他是搞研究的吧,他又擅长创作;你说他是搞创作的吧,他那几年主要是搞“毛选”英文翻译……有关评委就此请教欧阳中石的大学老师金岳霖,金先生说:“咱们换一个思路,不要问他是干什么的,而要问他还有什么不会。”此语一出,众人茅塞顿开,是啊,钱锺书是学跨东西、博涉多能的不折不扣的大家!
  
  仿照金先生的思路,笔者也可以说:“不要问欧阳中石都教过哪些课,而要问他还有哪些课没教过。”
  
  回顾既往,欧阳中石教得最久的,是语文;教出革新,教出影响力的,也是语文。有例为证:20世纪70年代末,他调到北京一七一中,专抓语文教改,撇开国家统编教材,另起炉灶,自创一套,试验结果是,初中三年,修完中学六年的课程,在教育界引起轰动。
  
  然而,在内心深处,欧阳中石仍然惦记着专业对口。拨乱反正后,欧阳中石本有机会重返北大,但北大的动作稍微慢了一拍,他被北京师院请去,一待便是30多年。
  
  1981年,欧阳中石跨进北京师院,延续他的语文教改。从此,舞台不再限于北京市。据统计,80年代后,全国有数百所中学采纳了他的教改方案。
  
  绝对没有料到,如此轰轰烈烈、有声有色的教改,竟然半途而废,无疾而终!为什么?现在我们可以揭开谜底:是教育体制在阻碍。欧阳中石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一个普通教员,焉能与根深蒂固、积重难返的体制抗衡?
  
  既然无法改变体制,那就只有暂时放弃教改,断然回归逻辑!于是乎,世人看到,在短短几年内,他怀着“少小离家老大回”的心情,主编或参与编辑了多部逻辑教材。
  
  1985年,欧阳中石57岁,就一般情形而言,即将船到码头车到站。然而,出乎意料地,他又在北京师院旗下,推出一个当时绝少有人想到的项目:书法大专班。
  
  在年近花甲之际,欧阳中石重新站上原点。他之所以可爱,在于他竟把自己大半生的行迹,概括为一首顺口溜:“少无大志,见异思迁,不务正业,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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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49:59 | 查看全部
沈从文,他在痛苦中开花时间:2013-09-06 作者:未详 点击:178次   4月1日清晨,醒得太早。随手翻开一本书,是沈从文的书信集,其中有些是他生前没想到会发表的自呓般的文字。自1949年1月到8月,正是他被人认为“精神失常”的一段岁月。他在妻子张兆和的信上胡乱圈点,内容大致为:我的痛苦这个世界上没人知晓,生活已经失去意义。
  
  那时他因郭沫若的一句“反动文人”的定论而否定自我,直觉自己的写作时代已经过去。精神压力巨大的他应梁思成与林徽因之邀住在他们清华园的家里,以疗养身心。许多真挚的朋友盼望他早日康复,他反复自语:没人知道,其实我根本没有病。他也感觉到,有些人其实是在等着看笑话。
  
  在呓语里,他说:翠翠,你在一点零四的房间里酣睡,还在想着我吗?我死了也想着我吗?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小说中“也许明天回来,也许永远不回来”的人,也是沈从文自己啊。原来,他一直未能忘怀少年的情怀——他在自传里,写下了一段孽缘:一个白脸女孩和弟弟,趁着他的爱情正燃烧时,骗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令他不得不离开家乡。而他将未曾在自传中落笔的美好感情,嵌入了小说《边城》中。朴素洁白的期望,欲语还休的心动,用生命表达的纯粹,闪烁在字里行间。
  
  在痛苦无法排遣的许多年后,他还挂念着她。而三三(张兆和的昵称)也排在翠翠的后面。我终于有点理解了他对张兆和的爱恋,有许多无法言述的情愫。其中有许多映照着对翠翠的憧憬:美丽、忠诚、纯真、微黑。而张兆和还多了翠翠所没有的大家闺秀的才气。沈张二人的恋爱,未必为对方完全懂得,却可恒久。因为他对自己的懂,因为她的纯粹高洁。
  
  幸好,他有她。那个虽然不太懂得他,却一直用自己温暖坚定的爱心去支持和抚慰他的妻子。后来他曾在家自杀,也幸亏担心着他的她匆匆从干校返回,及时发现而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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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50:13 | 查看全部
 从此以后,沈从文开始了另一条命。他的痛苦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他丢掉了那支光彩夺目的文学之笔,开始托生为文物研究专家沈从文。我仔细读过其填补国内空白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与其他关于“瓶瓶罐罐”的文章,功力胜于如今的文物专家不知多少倍。20世纪50年代以后的沈从文,不论什么文物入了他的眼,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清晰起来。许多人都震惊于他惊人的记忆力以及渊博深厚的古文及文物功底。他只是微微一笑,甚至对于“故宫解说员”的工作,也做得十分尽心尽责。在文物面前,讷于言的他,随时可以口若悬河。
  
  他埋葬了文学世界里的沈从文,成就了文物专家沈从文。无法言说、无处排解的痛苦,开成了一朵朵奇葩。看到那些一丝不苟的文字,与之前的文学之笔截然不同,但也同样圆润、朴素、悠远,印着他个人的标记。只是,我依然会有流泪的冲动。有些人的有些转身,即便与世无争,即便毫无声响,即便当事人一直微笑,也让旁人难以释怀。
  
  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畏惧什么,还有什么不可失去的呢?还有哪种痛苦,无法化成春泥?故而,在一次批斗中,他与老舍等作家被逼跪成一圈,中间是熊熊燃烧着的他们从前的作品。在灼人的热浪与辱骂、鞭打面前,沈从文安之若素。事后拍拍灰回家,依然进行自己的文物研究。老舍在此事后,却不能从身心深重的痛苦与屈辱中解脱,当天自沉湖底。
  
  在北京一个小巷里的一间斗室,沈从文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了文物研究。他美丽忠诚的妻子,每天给他送饭。有时,上顿的饭菜都凉了,他还在不辞劳苦地涂抹写画。张兆和只能倚门无奈地一笑,不能理解这个人为了什么要如此自苦。她只能安慰自己,毕竟他已经“正常”了。
  
  这个世间只有一个沈从文,天分过人,外表温和,内心倔犟。当年郁达夫好心劝慰这个在小旅馆流着鼻血写文章、几近饿死的文学青年放弃文学之路时,年轻的沈从文带着湖南人的“一根筋”和走投无路的无奈坚持了自己的选择;当鲁迅在报纸上痛斥他的时候,他保持了冷静与克制,仍不改文风;当郭沫若代表一种新环境全盘否定他的时候,他差点放弃了生命,但重新站起来时,更加骄傲——谁都知道,郭本人对于文物有着相当的造诣。后来,时为社科院领导者的郭沫若也不得不高度评价了《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并撰写了序言。沈从文自始至终,没有说过郭的一句不是,哪怕1949年时自己都快被这个强势的人逼疯了。
  
  一个人面对挫折和痛苦的态度,决定了他的人生和成就。
  
  真的,这个世界一点儿也不可怕。黑暗也不会黑得真让你走投无路。只要内心够强大,性情够执着,苦难不过是露珠,迟早会在阳光下化为轻雾。它可能会改变你的轨迹,却不能摧毁你的尊严与傲气。当然,它也可能是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张兆和在沈从文逝后,轻声说道:斯人可贵。她的妹妹张充和补充: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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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50:25 | 查看全部
摆棋时间:2013-09-06 作者:未详 点击:172次   钱穆妻子胡美琦回忆:“钱穆也喜欢围棋,但不喜欢和人对弈,他嫌那样费时伤神,所以更喜欢摆棋谱。在我觉得心情沉闷时,他常说,我来替你摆一盘棋吧。”有意思。人生亦可如摆棋,用不着与人争输赢,也能自得其乐。钱穆的不与人对弈,怕也是一种孤傲吧——不屑与人争输赢。我便想起兰德之诗:“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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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50:35 | 查看全部
向上爬时间:2013-09-06 作者:未详 点击:140次   一代建筑宗师张开济,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常常拿自己“开涮”。张开济已是耄耋之年,思维却异常敏捷。有一次在哈尔滨开会,会议室在5楼,没有电梯,有人一边扶他上楼一边说:“今天可辛苦您了,要爬这么高的楼梯。我扶您慢慢走。”他笑着说:“没关系,我这个人就喜欢向上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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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51:34 | 查看全部
妙对时间:2013-09-05 作者:未详 点击:173次   乾隆五十四年(公元1789年)的探花刘凤诰,殿试那天,太阳落山,他还没有完卷。这自然是违反考场纪律的,惹得监考大臣要轰他出场。幸好礼部尚书常青见他书写工整,笔力遒劲,让人发给蜡烛,由他写完!几天后发榜,刘凤诰名列一甲,高中探花。与其说是常青慧眼识才,不如说是一笔好字救了刘凤诰。
  
  但好事多磨,相传乾隆皇帝见到刘凤诰时,发现此人其貌不扬,一只眼大一只眼小,不大喜欢他,就当场出对子考他,刘凤诰当即应对——
  
  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朕乃摘星手。
  
  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臣为探花郎。
  
  乾隆帝以四方星宿入题,“摘星手”一语尽展帝王气象;而刘凤诰以四时名花应对,“探花郎”更是一语双关,堪称妙对,传诵至今。刘凤诰后来官至兵部侍郎,参与纂修《高宗实录》,道光年间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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