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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5:26 | 查看全部
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故事。
  我采访她的时候,她正在给一屋子的患者配药,都是些祖传的药方,药香弥漫,我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美。在这个小镇里,她是无人不晓的。人家尊称她阿龙嫂。阿龙嫂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长得不好看,她曾对着镜子悄悄地哭过,也曾问母亲:“妈妈,我是不是你们捡来的,因为你很漂亮啊!”妈妈心痛地把女儿搂在怀里:“孩子,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在我们心里,你一点儿也不丑,真的,孩子。”为什么呢?妈妈想了一会儿,亲了一下女儿的泪眼说:“因为我们爱你,爱你的人是不会觉得你丑的!”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阿龙嫂的心窗打开了,她觉得自己还有救,那就是怎么做个让别人爱戴的人。读小学的时候,她就天天提着一个垃圾袋,随时把公共场所里的纸屑、果皮等丢弃物装进自己的垃圾袋里,那时学校举行的学雷锋义务劳动多为搞卫生,所以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事可以天天去做,比如捡到钱然后拾金不昧,这种事不可能经常发生;送雨伞给同学,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她很苦恼,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更多的人喜欢自己。而更让她难过的是,因为天天与垃圾为伴,虽然老师、学校给了她许多荣誉,但是同学特别是同桌总是嫌弃她身上“有怪怪的味道”。其实她是很讲卫生的,不可能有什么怪味的。于是,她更自卑了,甚至害怕上学。
  马马虎虎小学毕业后,意味着要到有更多人的中学去上学。一天,她在扶一位盲人过马路时,心里为之一亮,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几乎是跑着回家的,一进门,她就抓住妈妈的手:“我要进盲校读书。”为什么?妈妈很疑惑,“因为,因为那里的同学都是盲人,我学成后,就可以留校当老师。”看着女儿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妈妈这才知道,孩子的心病仍然未除,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导,这时,外头响起了鞭炮声,原来隔壁的草药店里,有病人家属给爷爷送来“华佗再世”的金匾。爷爷是远近闻名的中医。这一幕,启发了妈妈,并且有了主张,她把女儿揽到怀里说:“你的想法比较天真,实现很难,还不如好好学习,等你高中毕业后跟爷爷学祖传医术,为市民服务,一样可以让大家需要你、喜欢你。”这是很有说服力的一段话,女儿一下子豁然开朗!
  她开始发奋读书,5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她没有报考什么大学,而是在爷爷的帮助下,经过自学相关医书,很快就成长为一名“德才兼备”的民间医生。爷爷去世后,她就成了这个家族的代表。不同的是,阿龙嫂几乎都是半义务为大家看病,钱挣得不多,但是她是快乐的。因为大家都尊敬她,从而忽略了她的容颜。曾经她想找个盲人做自己的终身伴侣,因为“他永远看不见我的脸”。但是,渐渐自信的她改变了自己的初衷,一个叫“阿龙”的老师爱上了她,27岁那年,他们结婚了,现在他们已经走过了将近20个春秋。
  采访阿龙嫂的时候,我看不出她有过那么不快乐的童年和挣扎的青春,她完全变成了一个乐观幽默的人。她把这一切归结为“现世报”,因为做好人,所以她当世获益:快乐是无价的,而且天赐她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喜欢别人叫她“阿龙嫂”!这样“可以时时提醒自己是个有人爱的女人”!她还不忘调侃我一下:“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崇高的思想,这会让你很头痛吧!我所做的一切,动机很不纯啊!”因为不漂亮,所以谦卑,所以对他人好,就这样,她不小心就成了一个大好人。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失望,她是一个真实朴素的好人,沐浴在和煦的春风里,我是从不问,她来自何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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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5:47 | 查看全部
世俗的所谓高贵往往流于媚俗,而真正的高贵则是对心灵的震撼和启示。
  在葡萄牙古城埃沃拉有一栋极为奇特的建筑。确切地说,是骇人听闻的建筑,那是一座中世纪遗留下来的殿堂,它是由5000具人的骸骨建造而成的。整个建筑内部异常的诡异,白骨森森,令人不寒而栗。从它建成到现在,历经无数风雨洗礼,尸骨上的尘世浮华早已经荡然无存。它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告诫后人:人生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而已,希望人人成为白骨之前都可以为这个世界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一个殿堂能否展示它的高贵,关键在于是否能启迪人类,引导心灵向正确的方向前行。从这一点来说,人骨殿就是这样的殿堂。它的门口不停地进行广播:“我们在等待诸位光临”,发人深省。
  是的,它在等待我们。我想,它所等待的绝对不仅仅是我们的骸骨,还有我们作为生命个体所应具备的爱、道义、宽容以及一切高贵的品质。它所期待的,就是我们将这一切人性的光辉留下,然后,我们独自走进那间殿堂。
  当我们第一次与它相见,猛然抬头,没人不为它震惊,你会觉得它是如此的荒唐。谁忍心看这累累白骨做成的建筑?谁又能将死亡当作艺术欣赏?谁能忍受5000具骸骨的殿堂?当我们的心面对这一切,如何能平静?但渐渐地,我们也将豁然开朗,人生自古谁不如此,它的出现,使得我们能抛开红尘里的矫揉造作,正视这伟大的殿堂。它是如此的朴实而又如此华美,因为它的存在,我们开始审视生命,藐视神灵,淡泊名利。我们可以从此舍弃一切的烦恼。它的每个细节都显露出耀眼的光芒,阴森森的殿堂忽然变得温暖许多,似乎建筑已经不再是建筑,而是逝者对后来者娓娓道来的希望。
  这些故去的先民在向我们倾诉,他们说:抓紧现在的时间好好生活吧,做些值得回味的事情,不要到成为白骨才开始悲怨惆怅。
  从这个殿堂走出去吧,回到你的现实中去吧,从此不要再虚度你的年华,记住,有座高贵的殿堂在时刻提醒你:它在等待我们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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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6:01 | 查看全部
有一只鸟,从空中飞过。须臾,又返回来。但已不是前面的那只鸟了。
  这,就是日子。
  日子是那只一去不复返的鸟,日子也是那一只只相似的小鸟。唯其一去不返,才让人珍惜。唯其相似,才产生悠闲。朱自清写一篇《匆匆》,把日子描绘成一个小顽童,我总想,日子哪里会那么匆匆呢?日子是结在园圃中的花苞,似开未开。日子是凝在果实上的露珠,将滑不滑。日子是在云层间穿梭的太阳,欲休未休。日子不急。它不会受到惊吓。也不怕骚扰。它有天地的外表,圣贤的内心。它不会因为你跑它也跑,你停它也停,你飞它也飞。它是永恒的流动。不管爬攀峻岭,抑或飞越险涧,它都呈同一种姿态。潇洒而宁静。倏忽之间,即让世界盛衰荣辱,俱成过眼云烟。日子最小,又最大;最浅,又最深;最轻,又最重;最浩浩荡荡,又最不动声色。日子是一支队伍,是一只蚂蚁运食的队伍,一队送葬的人群,一排昼夜巡行的轻骑兵。某日,某超级富豪为赶着做一笔大生意,钻进他的超豪华轿车,风驰电掣般开向目的地。可在交叉路口,疾驰的轿车被一辆笨重、缓慢的卡车掀翻了。富豪躺在血泊中。咧出一口金牙。日子就借着这张金灿灿的嘴发布谕示:人生没有目的地。
  人生只是一个过程,大家都从容点儿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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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6:16 | 查看全部
一只八条腿的小虫,在我的手指上往前爬,爬得极慢,走走停停,八只小爪踩上去痒痒的。停下的时候,就把针尖大的小头抬起往前望。然后再走。我看得可笑。它望见前面没路了吗?竟然还走。再走一小会儿,就是指甲盖,指甲盖很光滑,到了尽头,它若悬崖勒不住马,肯定一头栽下去。我正为这粒小虫的短视和盲目好笑,它已过了我的指甲盖,到了指尖,头一低,没掉下去,竟从指头底部慢慢悠悠向手心爬去了。
  这下该我为自己的眼光羞愧了,我竟没看见指头底下还有路。走向手心的路。
  人的自以为是使人只能走到人这一步。
  虫能走到哪里?我除了知道小虫一辈子都走不了几百米,走不出这片草滩以外,我确实不知道虫走到了哪里。
  一次我看见一只蜣螂滚着一颗比它大好几倍的粪蛋,滚到一个半坡上。蜣螂头抵着地,用两只后腿使劲儿往上滚,费了很大劲才滚动了一点点。而且,只要蜣螂稍一松劲儿,粪蛋有可能再滚下去。我看得着急,真想伸手帮它一把,却不知蜣螂把它弄到哪。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没弄清哪是蜣螂的家,是左边那棵草底下,还是右边那几块土坷垃中间。假如弄明白的话,我一伸手就会把这个对蜣螂来说沉重无比的粪蛋轻松拿起来,放到它的家里。我不清楚蜣螂在滚这个粪蛋前,是否先看好了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朝这个方向滚去有啥去处。上了这个小坡是一片平地,再过去是一个更大的坡,坡上都是草,除非从空中运,或者蜣螂先铲草开一条路,否则粪蛋根本无法过去。
  或许我的想法天真,蜣螂根本不想把粪蛋滚到哪去。它只是做一个游戏,用后腿把粪蛋滚到坡顶上,然后它转过身,绕到另一边,用两只前爪猛一推,粪蛋骨碌碌滚了下去,它要看看能滚多远,以此来断定是后腿劲大还是前腿劲大。谁知道呢?反正我没搞清楚,还是少管闲事。我已经有过教训。
  那次是一只蚂蚁,背着一条至少比它大二十倍的干虫,被一个土块挡住。蚂蚁先是自己爬上土块,用嘴咬住干虫往上拉,试了几下不行,又下来钻到干虫下面用头顶,竟然顶起来,摇摇晃晃,眼看顶上去了,却掉了下来,正好把蚂蚁碰了个仰面朝天。蚂蚁一骨碌爬起来,想都没想,又换了种姿势,像那只蜣螂那样头顶着地,用后腿往上举。结果还是一样。但它一刻不停,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没效果。
  我猜想这只蚂蚁一定是急于把干虫搬回洞去。洞里有很多孤老寡小在等着这条虫呢。我要能帮帮它多好。或者,要是再有一只蚂蚁帮忙,不就好办多了吗?正好附近有一只闲转的蚂蚁,我把它抓住,放在那个土块上,我想让它站在上面往上拉,下面的蚂蚁正拼命往上顶呢,一拉一顶,不就上去了吗?
  可是这只蚂蚁不愿帮忙,我一放下,它便跳下土块跑了。我又把它抓回来;这次是放在那只忙碌的蚂蚁的旁边,我想是我强迫它帮忙,它生气了。先让两只蚂蚁见见面,商量商量,那只或许会求这只帮忙,这只先说忙,没时间。那只说,不白帮,过后给你一条虫腿。这只说不行,给两条。一条半,那只还价。
  我又想错了。那只忙碌的蚂蚁好像感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看见这只,二话没说,扑上去就打。这只被打翻在地,爬起来仓皇而逃。也没看清咋打的,好像两只牵在一起,先是用口咬,接着那只腾出一只前爪,抡开向这只脸上扇去,这只便倒地了。
  那只连口气都不喘,回过身又开始搬干虫。我真看急了,一伸手,连干虫带蚂蚁一起扔到土块那边。我想蚂蚁肯定会感激这个天降的帮忙。没想它生气了,一口咬住干虫,拼命使着劲,硬要把它再搬到土块那边去。
  我又搞错了。也许蚂蚁只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一条干虫搬过土块,我却认为它要搬回家去。真是的,一条干虫,我会搬它回家吗?
  也许都不是。我这颗大脑袋,压根儿不知道蚂蚁那只小脑袋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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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6:33 | 查看全部
我在巨人树身边过了两天,这儿没有旅店,没有带着照相机的吵闹的人群,只有一种大教堂式的肃穆。也许是那厚厚的软树皮吸收了声音造成这寂静的吧;巨人树耸立着,直达天顶,看不到地平线。黎明来得很早,直到太阳升得老高,辽远天空中的羊齿植物般的绿叶才把阳光过滤成金绿色,分作一道道、一片片的光和影。太阳刚过天顶,便是下午了,紧接着黄昏也到了。黄昏带来了一片寂静的阴影,跟上午一样,很漫长。
  这样,时间变了,平时的早中晚划分也变了。我一向认为黎明在朦胧的光影中飞动,在片片阳光里穿梭,像点点火花,却很少喧哗。脚下是一片积聚了两千多年的针叶铺成的垫子。在这厚实的绒毯上听不见脚步声。我在这儿有一种远离尘世的隐居感,在这儿人们都凝神屏气不敢说话,生怕惊扰了什么———怕惊扰了什么呢?我从孩提时代起,就觉得树林里有某种东西在活动———某种我所不理解的东西。这似乎淡忘了的感觉立即回到我的心里。
  夜黑得很深沉,头顶上只有一小块灰白和偶然的一颗星星。黑暗里有一种呼吸,因为这些控制了白天,占有了黑夜的巨灵是活的,有存在,有感觉,在它们深处的知觉里或许能彼此交感!我和这类东西(奇怪,我总无法把它们叫做树)来往了大半辈子。我从小就赤裸裸地接触它们。我能懂得它们———它们的强力和古老。但是没有经验的人类到这儿来却感到不安。他们怕危险,怕被关闭、封锁起来,怕抵抗不了那过分强大的力。他们害怕,不但因为水杉的巨大,而且因为它们的奇特。在踏进森林时,巨人树是否提醒了我们:人类在这个古老的世界上还是乳臭未干,十分稚嫩的,这才使我们不安了呢?毫无疑问,我们死去后,这个活着的世界还要庄严地活下去,在这样的必然性面前,谁还能做出什么有力的抵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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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6:47 | 查看全部
一位农夫来到城里的一家餐馆,向老板打听是否需要青蛙腿,并说他那里有整整100万只。
餐馆老板听后吓了一跳,问农夫从那里找到那么多的青蛙。农夫回答说:“我家附近有个池塘,里面有上百万只青蛙。一到晚上它们就开始叫,我都快被它们逼疯了!”于是农夫和餐馆老板签订协议,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面向餐馆供应青蛙,每次500只。
很快,第一次交货的时间到了,农夫来到餐馆,可他手里只拎着两只瘦骨嶙峋的青蛙。老板问道:“其他的青蛙在那里呢?”农夫回答说:“是我搞错了,池塘里只有这两只青蛙,那么多的噪声都是它们发出来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生活中总是会有一些看似无法解决的问题,它们就想几百万只青蛙在耳边呱呱叫,使我们躺在床上彻夜难眠。黑暗中,我们总是感觉问题比实际大,但是第二天清晨,当黑暗过去之后,你会惊奇地发现,所有的问题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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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6:59 | 查看全部
午休时分。办公室的门“吱扭”一下被推开了,工会主席走了进来。“今天有一个会议。”他对我说。“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决定由你发表批评意见。”“好的,”我一口答应,“早该说说我们的厂长了……”“你疯啦!”工会主席打断了我的话。“那么,我就讲讲总工程师……”“你呀……”工会主席赶忙堵住我的口,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好吧,不过关于我们的总会计师,总该……”“不行!”他又打断了我的话头。
  我顿时陷入了沉思。“有了!”稍停片刻,我接着说,“我们这里的电梯司机有时把大伙困在电梯里下不来。还有清洁女工,她一拖地,就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可我们许多上了年纪的同志都有关节炎。”“这太好了!”工会主席给我鼓了鼓劲儿,“还有什么?”“还有我们办公室的电茶壶坏了,古拉姆就是不送去修理。就是因为他,害得我们午休时没有茶喝,只好干坐着。”“行,行,这足够了!”工会主席兴高采烈地说,“不要顾情面,要毫无保留地全讲出来……”他得意地搓了搓手,在记事本上记下了我将要发表的意见。
  第二天,电梯司机没有让我乘电梯,擦着我的鼻子把门关上了。
  清洁女工没有抹去我办公桌上的灰尘。我整整一天就像是一个害了肺结核的病人,不住地咳嗽。
  古拉姆则坐在办公室的另一个墙角,翻阅着新来的《少年技工》杂志。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还不时向我投来凶狠的目光。
  天黑下来以后,各个办公桌上的台灯都亮了,惟独我的桌上不见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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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7:12 | 查看全部
一次,天神突然想到要开一个盛大的宴会,所有的美德都是他邀请的客人。
  宾客纷至沓来———大小美德俱在。小美德比大美德显得更加可爱,不过大家似乎都称心如意,彼此的交谈也彬彬有礼,有如朋友重逢,亲人聚会。
  可天神发现两位美丽的女士,她们好像彼此不曾相识。
  主人拉起了其中一位女士的手,把她引向另一位。
  “善行!”他指着第一位,说。“知恩!”他指着第二位,又说。两位美德的惊诧难以言说:自有世界以来———这个世界早就有了———她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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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7:27 | 查看全部
大多数成功的人并没有刻意去做大事,而只是用一种不寻常的方法来做小事。
英国国王查理三世与里奇佰爵亨利准备决一死战,看睡能统治英国。
决战当天早上,查理派一个马夫去准备战马。马夫让铁匠给国王的战马钉掌,铁匠说:“我早几天给国王的军队全部钉了马掌,所有的马掌和钉子都用光了,我要重新打。”
马夫不耐烦地说:“我等不及了,你有什么就用什么吧!”
于是铁匠寻来四个旧马掌和一些旧钉子,把他们砸平打直后钉上国王的战马的马蹄。可最后一个马掌只钉了两枚钉子,连钉子都没有了。马夫等不及了,认为两颗钉子应该能挂住马掌,就牵走了马。
结果,在战场上,查理的马掉了一只马掌,战马便失足掀翻在地,查理被亨利的士兵活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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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0:17:43 | 查看全部
卢塞恩处在瑞士的中部,是瑞士的第三大城市,因毗邻卢塞恩湖而得名。该城背山依水,湖光山色,环境非常优美。
  前不久,在城中的五谷广场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一只野鸭在花坛边做了一个窝,并孵了一只小野鸭。这本来是一件喜事。起初,卢塞恩的居民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自《卢塞恩报》报道了这件事后,有许多居民在网上表示祝贺,市长甚至还亲自前往探视。
  如果那只小野鸭出壳后,茁壮成长,然后随鸭妈妈飞回卢塞恩湖,也许这个新闻就此结束了。可是事情偏偏不是如此发展:小野鸭在出壳后的第七天,意外地死掉了。
  这一死不得了了!一个民间鸟类保护组织首先发难,责问市长:你有什么权力去探望那只小野鸭?他们推测,是市长扰乱了它们的宁静,致使小鸭受到惊吓。市长这种树形象、拉选票的做法,严重侵犯了动物的生存权,市长应该向全市居民道歉。
  这一抗议发出之后,市长坐不住了,因为每天都有许多记者拥向市政大厅,请市长谈谈对小野鸭之死的看法。为了平息事态,市长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并向小野鸭的死表示愧疚;同时,向市民道歉。
  这件事到此,应该说算是比较圆满了,因为此事的主角毕竟是一只鸭子。可是,并没有完。就在市长出面道歉的第二天,一个民间环保组织又发难了:一只鸭子为什么要跑到市政广场上来孵它的小鸭,难道卢塞恩湖没有它们的位置吗?说不定湖水已经被污染了,要不然,它怎么会跑到广场上来?
  这一问,更不得了啦。因为卢塞恩居民的饮用水全来自卢塞恩湖,如果它被污染了,全城居民的生命不是就没有保障了吗?连百姓的生命都不能保证,你市长拿着纳税人的钱,是干什么吃的?
  居民开始到市政广场游行,环境监测部门也立即出动,对卢塞恩湖的水质进行鉴定。鉴定的结果是,卢塞恩湖果然被污染了,虽然污染的程度不是想象的那么重,但污染度毕竟上升了0.1‰!这是在你这任市长任期内上升的,你就要承担责任。他们要求市议会拨专款整治卢塞恩湖,并要求市长立即写出辞呈。
  市议会不敢怠慢,立即召开会议研究此事,市长也非常严肃地作出道歉。可是,局面已难以挽回,因为水的问题关系到国计民生,关系到百姓的性命。最后结果是,市议会拨出2000万法郎专门用于减污工作,市长引咎辞职。
  由一只小鸭子引起的风波,到此总该结束了吧?因为卢塞恩居民要求还我青山绿水的愿望达到了。可是,大事还在后头呢!
  市长辞职后的第45天,瑞士为了发展旅游业,就加入《申根协定》进行全民投票。这个协定是1985年6月,由法国、德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5国发起,在卢森堡小镇申根签订的。它是一个关于相互开放边境的协定,一个国家只要在这一协定上签了字,本国公民不需要过境签证,就可以自由进出其他协定国。
  众所周知,在欧洲,瑞士虽然国土面积狭小,但在旅游方面却是一个大国。如果加入《申根协定》,势必给国家的旅游业带来更大的推动。可是,正是由于那只小野鸭,93%的卢塞恩人投了反对票。他们认为,加入《申根协定》后,会有更多的外国游客拥向卢塞恩湖。到那时,将不只是一只野鸭飞向市政广场,可能是三只、五只、十只甚至是一百只,居民的饮水也将会更加糟糕。最后,《申根协定》没有被通过。
  一只小野鸭影响到国家的对外政策,我们可能觉得小题大做,然而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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