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1:13

你的密码安全吗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100次   你知道吗?你有一个保守得不太好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足以彻底打乱你现在的生活。这个秘密可能只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这就是当你登录电脑、网站、电子邮箱或者网上银行时使用的密码。
  
  信息时代,密码令人很受伤
  
  自从信息时代拉开帷幕,我们就想当然地认为精心设计的密码可以保护我们的隐私,保护我们的电子邮箱、银行账号、网上相册的使用安全。然而,近年来密码泄露事件时有发生。如何保护自己的密码不被黑客盗用,已经成为令众多网民苦恼的问题。
  
  第一台使用密码的计算机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在1961年开发的大型分时系统CTSS。为了限制用户使用的时间,CTSS设置了一个登录程序。1962年,一个名叫艾伦·斯科尔的博士生为了获得更多的使用时间,用一个简单的手段骗过了登录系统。他找到了包含所有用户名和密码的文件,然后把它们打印下来,这样就可以利用这些用户名和密码无限制地上机了。
  
  在信息时代初期,密码非常管用,因为那时我们需要保护的数据很少,最多就是电子邮箱。由于侵入私人账户没有太大的意义,真正的黑客都把目标锁定在大公司的信息系统。人们渐渐放松警惕,邮箱地址于是变成了一种通用的登录方式,成为几乎所有账号的用户名。现在,我们大多数人依然习惯通过邮箱地址登录网上各种各样的应用,处理银行业务、发微博、进行网上购物,甚至在网盘里储存自己的私密照片和重要文件。当黑客入侵的情况愈演愈烈后,人们才开始寻求更安全的密码保护方式,安全也成为很多网络公司吸引人们在其网站注册并储存信息的噱头。
  
  然而,对于任何一个系统来说,最安全的并不意味着就是最好的。256位的16进制密码或许可以保证安全,但如果让你每次都输入这么繁琐的密码,你可能宁愿放弃登录。于是,各大网络公司提出了折中的办法,建议人们把密码内容设置得更复杂一些。人们也以为只要密码足够长,里面既包含数字又包含字母,再加上标点符号,就万事大吉了。
  
  事实并非如此。现在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处理能力比10年前的一台高端工作站都强,破解一个长密码轻而易举。而且,黑客的新技术层出不穷,盗取密码犹如探囊取物。更重要的是,黑客可以完全不用密码直接攻击我们的账户。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管密码设计得多长多复杂都是徒劳,近年来屡见不鲜的网站数据泄露事件就是最好的例证。
  
  密码面临重重安全威胁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保证自己账户的安全,就先要了解黑客是怎样想办法获取电脑或者网络系统的密码的。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黑客技术说起:猜解密码。这是一个非常简单却又非常有效的手段。在互联网中,有大量的人在使用简单且容易猜到的密码。2011年,金山公司列出了国内外使用最多的弱安全性密码。在这份榜单中,排在前列的是“12345678”“123456”“password”。很多黑客工具都能够自动破解简单密码,而黑客所需要的仅仅是拥有网络连接,再加上一份密码清单,他们便可以通过不断尝试来破解密码了。
  
  黑客另一个常用的手段是利用用户的错误——密码重用,即重复使用相同的密码。用户在注册不同的网站时,为了便于记忆,往往采用相同的用户名和密码。此时,如果其中一个网站的账户信息泄露,则用户注册的其他账户都将受到黑客的威胁。黑客们还会通过欺骗来获取用户的密码,最常用的技术就是网络钓鱼。钓鱼网站上显示的内容与银行等官网上的内容高度相似,使用者在钓鱼网站上输入个人敏感信息,黑客截获这些信息,而这时使用者毫无察觉。更为高级的盗取密码的方式是使用恶意软件:这些软件藏身于用户的电脑中,恶意收集用户信息,并秘密地向其他人发送用户的数据。
  
  近年来,一种新型的黑客攻击方法越来越受到关注,这就是重置用户密码。它利用了整个密码保护系统中最脆弱的环节——人的记忆力。复杂的密码容易被遗忘,于是人们需要一种机制来重置用户密码。为了方便用户,这个重置密码的过程不能过于繁琐,黑客正是利用这个特点来窃取用户密码。常见的密码保护问题有:“我的老婆/老公叫什么?”“我是哪里人?”“我的小学在哪里?”等。如果这些问题的答案可以被搜集到,那么黑客就能够冒充真正的用户,谎称自己忘记密码,从而利用系统的密码保护功能,重新设置密码,侵入用户账户。即便上述方法无法奏效,黑客也可以通过掌握的部分信息,比如身份证号码,向客服人员申诉,从而达到冒充真正用户、盗取密码的目的。
  
  另外,软硬件的漏洞也是黑客攻击利用的重要对象。由于某些型号的无线路由器存在某个无需授权认证的特定功能页面,恶意攻击者访问该页面后,可引导路由器自动下载恶意代码,从而获得路由器的最高权限。借此,入侵者可以通过操控路由器来安装插件、木马病毒或者直接记录用户在网上的一举一动,获取QQ密码、网上银行账号都不在话下。
  
  近年来,社交网络、移动互联网、云计算等新型网络应用的涌现,将人、信息和资源越来越紧密地关联在一起,也为黑客攻击提供了可乘之机。针对一些当下热门的社交网站,黑客在攻入并窃取密码后,一方面可以利用此社交网站继续散布病毒和恶意软件,另一方面可以窃取电脑和移动智能终端中的用户隐私信息。随着智能终端的普及,智能终端已经成为黑客攻击的主要目标。手机病毒层出不穷,用户一旦感染病毒,就会造成信息泄露、流量消耗等恶果。此外,越来越多的人将自己的资料和大量有价值的信息转移到“云端”,这些“云”正在成为黑客攻击的新目标。
  
  小链接
  
  自己动手保护自己的隐私
  
  1。避免密码重用,防止黑客获得你所有账号的权限。
  
  2。避免用英语单词作为密码,防止黑客轻易破解。
  
  3。避免使用变形的常用口令,比如“P455w@rd”(因类似“Password”而便于记忆),其实,流行的密码破解工具可以轻松地破解此类密码。
  
  4。不要使用短的密码——无论是多么特殊的组合(如“h6!r$q”),最好的防御就是使用尽可能长的密码。
  
  我们还应该马上着手做下面的6件事,它们能够让你的账户更难被黑客侵入。
  
  1。启用双重认证,尽可能使用手机接收验证码,让黑客望而却步。
  
  2。向安全问题提供假答案,比如“我的家乡在哪里”,答案完全可以是“我吃过了”。
  
  3。创建一个名称与自己的用户名毫无关联的特殊邮件账户,仅用于执行密码恢复任务。
  
  4。尽可能使用长的、复杂的密码,而且要定期更换,以保证安全。
  
  5。安全使用网络,及时清除上网痕迹,不要把秘密留在网络上,不要给不怀好意的人留下可乘之机。
  
  6。及时安装系统安全补丁,防范黑客利用漏洞入侵系统。
  
  总而言之,在现阶段的网络环境中,已经没有绝对安全的密码,为保护个人隐私,应尽量避免将隐私信息保存在互联网上。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1:24

乘机常识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195次   坐飞机安全吗?
  
  很多人认为,民航飞机一旦发生空难,机上人员的生存概率很低。其实这是一种误解。
  
  一般来说,空难有3种形式,即高空解体、起飞失事和降落坠毁。其中,飞机若发生高空解体,旅客无论坐在飞机的哪一个部位,生还的希望都很渺茫。而如果飞机在起飞、降落阶段发生事故,在很多情况下旅客还是可以逃生的。换句话说,并不是所有的飞行事故都会造成机毁人亡。
  
  根据一项对美国道格拉斯公司生产并投入商业运营的446架DC-10型客机进行的统计,人们发现在已发生的27起飞机报废的飞行事故中,有69%的机组人员和乘客得以生还,除3起恶性空难外,人们的生存概率实际上都在90%以上。
  
  作为乘客,在考虑出行时,该如何选择安全系数更高、服务更好的航空公司呢?
  
  除了查看一些机构对航空公司安全记录的排名外,机场和航空公司的正点率也可以作为参考。专事航空业信息统计的美国FlightStats公司,定期对飞行正点率高的航空公司和机场进行评选,2013年6月份数据显示:日本东京羽田机场高居准点率排行榜榜首;而北京首都机场、上海浦东机场则垫底。
  
  一般说来,乘客的首选应该是,有着良好的飞行安全记录和服务信誉且在相同航线航班密度比较大的航空公司。有实力的航空公司,除了有良好的安全记录和优质服务外,飞行员也训练有素,而且拥有更多的包括宽体客机在内的新型机队。
  
  飞机上为什么不能打手机?为什么飞机起飞和降落时需要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为什么飞机降落前要调暗灯光?
  
  飞机上禁止使用手机是因为手机信号会产生电磁波干扰,干扰飞机上的导航设备和操纵系统,这可能引发险情,甚至导致飞机坠毁。据统计,近年来世界范围内每年都会发生20多起因为电磁波干扰而导致的飞行事故。除手机外,使用笔记本电脑、游戏机时也会产生电磁波,因此,这些设备也不能在飞机上使用。
  
  飞机起飞和降落前要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这些措施都是为了在飞机发生意外时便于机上人员逃生。打开遮光板是为了让营救的人确定机舱内人员的情况,也可以让机舱内人员了解机舱外的情况;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是为了保持应急通道的畅通。降落时调暗灯光后,人的眼睛会充分充血,这是为了使人熟悉黑暗的环境,万一飞机遇险,更能适应。
  
  飞机遇到紧急情况时,撤离速度是以秒来计算的,一般来说,飞机失事后的90秒内是逃生的黄金时间。紧急撤离时千万不要携带行李,因为携带行李逃生不但会减缓撤离速度,还可能会阻挡其他人的逃生道路。
  
  遇到雨雪等恶劣天气时,人们应该尽量减少乘机出行。这是因为空难的发生与不良天气状况密切相关。天气原因一直是影响航班正常运行的最大因素。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1:34

有车生活你得到了什么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115次   报告显示,中国有车一族平均车辆使用年数约为7年,从买车到换下一辆车之间,你可能需要在这辆车上花费约44万元。
  
  不断抬高的油价、停车费等费用,以及日益严重的堵车现象,使买车看起来像是一桩一直在亏本的买卖,可是你得到的也并不少,除了最后一条——大多数人不想提到它。
  
  1。汽车改变了你上下班的方式,为你选择在哪儿居住提供更多可能,也改变了你制造浪漫的方式。
  
  2。它改变了道路体系。理论上说,你会越来越方便地去你想去的地方。
  
  3。你的行动半径增大了。一个乐观的方面是,你能有机会看到、遇到更多新事物。
  
  4。它改善了你的出行体验。即便堵在路上,你也不必再忍受烈日下公交站台上的热浪。
  
  5。换个角度看,你会更注意道路安全,尤其是自己作为行人的时候。
  
  6。它是一个生活态度新载体,一个新玩具。
  
  7。增加你的体重。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1:44

选择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110次   20世纪40年代初的德国,到处笼罩着战争的阴影。沃尔克是一个20多岁的德国女孩儿,在一家商店做店员。受战争的影响,德国食物短缺,很多家庭食不果腹,沃尔克也处于每天吃不饱饭的状态中,所以,她那时的最大梦想,就是能天天吃上3顿饱饭。
  
  沃尔克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这个愿望竟然在不久之后实现了!那是一个初春的早上,沃尔克正在商店里忙碌,老板叫人来找她,说老板那里有事,她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在那里,她看到除了老板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那两个人的表情十分严肃。老板让她坐下来,对她说:“这两位是党卫军的军官,鉴于你在工作中一向表现良好,而且聪明伶俐,所以,政府决定将你调往重要部门为政府工作,向你表示祝贺!”沃尔克对此毫无心理准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惊呆了,她怯怯地问:“到政府部门工作?什么工作呢?”那两名军官依然一脸严肃,冷冷地说:“不要多问,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沃尔克不敢再多问,只好跟着他们上了一辆车,那辆车七拐八拐,最后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停下来。沃尔克被带到一间房子里,做了简单的登记,然后又被带到一间屋子里,被告知这里就是她工作的地方。“那我的工作是什么呢?”她问带她来的那个人。那个人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在这里不要多问。”两个小时以后,晚饭时间到了,门被打开,一个军人走了进来,向后面的人挥了一下手,后面便又进来5个人,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两盘菜。他们把菜放到沃尔克面前的桌子上,就退了出去。那个军人对沃尔克说:“现在,你开始吃饭,注意,每道菜都必须吃一些!”沃尔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吩咐,但也不敢多问,便拿起叉子,一道菜一道菜地吃了起来。菜很丰盛,有剥皮芦笋,有新鲜的甜椒,还佐以美味的意大利面条……沃尔克狠狠地饱餐一顿。从那天开始,沃尔克在那间屋子里所吃的每顿饭都特别丰盛。她每次都要按照吩咐把所有的菜都吃一遍;吃完了不能随便走动,只能待在屋子里,一个小时以后才可以在院落里自由活动。情况看起来不错,但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么,这个谜一直到一个月以后才被解开。那天,她去卫生间时,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和她同样年龄的女孩,那个女孩比她来得早,她问那个女孩:“我们到底做什么工作啊?”那个女孩说:“我们的工作就是试毒,我们吃的那些菜,是给元首做的,但要由我们先吃,我们吃过一个小时以后,如果没有中毒,才能送给元首吃……”沃尔克听后大惊失色,她不禁有些后怕,如果那些菜真的有毒,自己不就死于非命了吗?从那以后,每到吃饭时间,那些菜被端上来时,沃尔克都特别害怕,担心哪道菜真的被下了毒,自己也就命归西天了。因此,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战战兢兢度日。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多,1945年春天,苏联红军包围了柏林,在红军即将到达之际,一位好心的中尉帮助沃尔克逃离了她“工作”的地方,这救了她的命。沃尔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历尽磨难,直至1946年,她与曾在战争中失踪的丈夫重逢,才找回一些生的希望。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沃尔克却背上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认为自己曾经为希特勒服务过,所以是有罪的。战争结束后,德国开始清算纳粹的罪行。那段时间,沃尔克心中特别不安,她想站出来承认自己的错误,却没有勇气;想一直隐瞒下去,又感觉心中有愧。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活过了半个多世纪。2013年3月的一天,沃尔克读到了一则新闻,新闻的主角是一个老人,那个老人年轻时曾做过一件坏事,但一直没被别人发现。到了晚年,他越发感觉到良心不安,就到警察局自首了。当记者采访已在看守所中的老人时,他说:“我现在感觉自由了!是精神上的自由!”这则新闻对沃尔克的刺激非常大,她做出决定,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曾为纳粹元首服务的事公之于众,哪怕受到惩罚也要讲出真相。于是,她找到了警察局,向警察讲出了自己年轻时的那段经历,并表示自己愿意承担法律上的责任。警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感觉这个案子太复杂,就留下了联系方式,让她回家了。两天后,警察局把这个案子报告给上级部门,上级部门专门召开了一次会议进行讨论,给出的意见是:“这位老妇人虽然当初为希特勒服务过,但她是被迫的,而且她自己也处于极度危险中,她本人也是受害者,性质有别于那些公开为希特勒效忠的人,所以,她是无罪的!”当警察把结论告知沃尔克时,她激动地哭了。
  
  在95岁高龄时,在人生即将走到最后时刻之际,沃尔克选择勇敢地站出来,公开自己的“罪行”,说出真相,承担应承担的责任,这不仅仅展示了一种勇气,更展示了一种人性的高度。而这种高度正是人类的希望所在!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1:53

为什么下雨天睡觉特别香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85次   明明是勤勉上进的有为青年,为何总在雨天犯困?是你的自制力太差,还是这其中另有缘由?以下内容,或许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一、白噪声是天然的安眠曲。白噪声是指功率谱密度在整个频域内均匀分布的噪声。不同于其他噪音,白噪声会使人感到平静,更易入睡。人在特别安静与特别嘈杂的环境下都会睡不着,但是在相对舒缓、有规律的声音环境下会很容易入睡,比如雨声、落叶声、转动的电扇声,还有老教授讲课的声音。一些神经衰弱的失眠症患者还会去购买专门的白噪声发生器,以帮助入眠。
  
  二、雨天气压低,交感神经不给力。交感神经与兴奋有关。当天气晴朗时,空气的含氧量高,能够为人体充分补充能量,人的交感神经兴奋,活动意向更积极;而到了阴雨天,气压降低,空气的含氧量减少,交感神经处于低落状态,人就会出现在雨天犯困的情况。
  
  三、褪黑素也参与了捣乱。人体在光线昏暗的情景下会增加褪黑素的分泌,其作用就是让人产生倦意;反之,光线明亮则褪黑素分泌减少。下雨天,天色暗沉,光照时间不足,会使人的褪黑素分泌增加,人困马乏也就不足为奇了。
  
  四、可能与进化有关。人类的许多行为都与早期进化有关。比如,人类对草丛“沙沙”的声音特别警觉,这是源自对蛇类的天生恐惧。男子在挑选配偶时以白为美,是因为肤色白的女子更显年轻,也更可能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
  
  同样,雨天好眠也可能与进化有关。远古时代,人类一般住在山洞或茅草屋里面,晚上睡觉时会非常担心野兽来袭。而在下雨天,野兽一般不会出现,人们也会放松警惕,获得短暂的安全感。经过几千万年的进化,人们沿袭了这种习惯,雨天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意味着“安全”,人们可以在这样的天气里放下戒备,让紧张的神经舒缓下来,做一个甜美的梦。
  
  看到这儿,你是否想起了童年的某个雨天,自己慵懒地躺在床上听雨声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2:28

像007一样活着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178次   如果有可能,23岁的艾山江希望自己能像周杰伦一样开一场演唱会,底下是黑压压的观众。
  
  这个爱美的新疆克拉玛依小伙儿把头发留得很长,锡纸烫、离子烫……他不断尝试着最潮的发型。他喜欢穿日韩风的衣服,耳朵上还戴着一枚红色的耳钉,虽然他的耳朵只有黄豆般大小。
  
  他把自己称为“外星人”。因为一场火灾,他的上半身缩成了一团,看人时,得整个身子一起扭转过去;因脖颈和左肩有一半粘连,他的面部严重扭曲,头始终歪着,嘴巴被撕扯得咧在一边,两只胳臂粘在腋下动弹不得,手掌也严重变形。由于全身97%的面积重度烧伤,医生曾说他活不过12岁。
  
  如今,他已经经历了80多次手术。
  
  担心患者被自己烧伤的样子吓坏,病房里从不摆放镜子。谁能想到,艾山江悄悄溜进医生办公室,站在角落的镜子前自我“欣赏”。呆看了几分钟后,他笑着说:“我变成外星人了!”科幻片里的外星来客都顶着一个皮肤皱巴巴的大脑袋,他随即用粗笨的指头夹起梳子梳起头来。
  
  他调皮得很。刚看完007系列电影,闲不住的艾山江就从病房里搜出一把黑伞,模仿电影镜头从二楼撑伞跳了下去。“哈哈,我就是邦德,太酷了!”万幸,没有摔伤,他还到处炫耀。
  
  他总想往人多的地方钻。妈妈阿曼古丽牵着艾山江在闹市闲逛,那些变魔术的摊点原本围拢了一堆看客,小“怪物”一出现,所有人都赶忙离去。年轻人在游戏机房玩得乐不可支,他也想进,管理员把他堵在门外:“不准进,客人会被你吓走的!”每当路人突然传来“哎呀妈呀”“吓死我了”的一声声惊叫时,妈妈会故作镇定地说:“这些人是不是有心脏病啊,别理他们!”她会牵着儿子焦黑的手,笑容满面地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在阿曼古丽心中,儿子活着就是母亲最大的幸福。
  
  原本,那个炎热的夏天过后,艾山江就可以与晚出生5分钟的双胞胎弟弟玉山江穿着同样颜色的背带裤一起入学,可1996年7月30日克拉玛依市发生的一起燃气泄漏爆炸事故让他走上了与弟弟不同的人生道路。
  
  北京、乌鲁木齐……17年来,他辗转于不同的烧伤医院接受治疗。活泼好动的个性,让他结交了形形色色的病友。他发现了他们的通病:孤僻又自闭、易烦躁、爱发脾气,喜欢独自一人躲在角落,不愿出门、不爱社交。
  
  病友都比艾山江年长许多,他成了大家的开心果。“等你长大后,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了!”一位“总活在别人眼光里”的中年病友给他泼冷水。
  
  一位脸部烧伤的青年病友从不敢去网吧玩,“网游高手”艾山江决定带他出去“见识一下”。出门时,害怕路人的指指点点,病友全副武装,戴上一副墨镜,用围巾包裹全脸,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不是别人抛弃你,是你自己抛弃自己!”从小与这些自卑的人一起长大,艾山江认为心态与年龄无关。
  
  面对各种眼光,艾山江的做法是,若是成年人盯着他看,甚至擦肩而过后还一步一回头,那他也死盯着对方看,对方自然就会不好意思了;若是遇到吓傻的小孩,他会眨巴着眼睛,扇动卷翘的长睫毛,对自己说:“哎,又多了一个粉丝!”
  
  虽然经过了多次植皮手术,艾山江的皮肤依然疤痕累累,小表弟第一次见到他时吓得不敢说话。艾山江逗他,指着胳臂上如蛛网般纵横交错的淡红色疤痕,拖长声调、表情夸张地说:“你看我的皮肤,我可是无所不能的蜘蛛侠!”表弟仔细研究一番后,深信不疑,总叫嚷着让他展示爬墙功夫。
  
  事实上,艾山江经受的痛苦要远远超过那些局部烫伤或烧伤的病友们。
  
  17年来,阿曼古丽看着儿子经历了喉管切开术、手指根部剖开术、植皮术等80多次手术,最痛苦的是切割和缝合。烧伤粘连处,需要被一点一点地割开、缝合,大手术一做就是五六个小时,对这对母子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小时候,一上手术台,艾山江就惊恐地又哭又闹。阿曼古丽为了哄儿子,手术前,总是哭肿了眼向他承诺:“只要你好好配合医生动手术,想要任何东西都给你买!”
  
  后来,他在麻醉剂与手术刀下长大,习惯了忍受痛苦,早已不需要礼物的安慰,却依然愿与妈妈“赌”。“每次手术前,妈妈都会大哭一场,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如同永别,可每次我索要礼物时,妈妈就会停止哭泣,笑着答应,这似乎成为妈妈的一种盼头!”艾山江说。
  
  他对同龄人喜爱的一切运动都很感兴趣。
  
  医生告诫他不要剧烈运动:“你全身烧伤,疤痕上没有毛孔,无法排汗,运动容易昏厥!”
  
  “同龄男孩们都在篮球场、足球场玩,而我却永远当个观众?”艾山江不愿意。他在动物世界中发现了办法,狗天生好动,却不怎么见出汗,它们可以靠大口喘息、呼出热气来降低体温。
  
  在篮球场、足球场,艾山江一跑动起来,就感觉有个40摄氏度的火炉笼罩在头顶,他越跑越热,憋得满脸通红,快要昏厥时,就停下来学“狗喘”,“呼哧呼哧”。
  
  当别人用怪异的眼光望着他时,他还会故作镇静地反问:“没见过‘狗喘式’练声法吗?”他可真嘴硬。
  
  17岁时,他从朋友那里得知克拉玛依市将举办残疾人运动会的消息后,一路小跑到社区报名。“能报所有项目吗?”艾山江野心勃勃。“只能选两项!”社区人员瞄了一眼这个满身疤痕的年轻人,“重在参与吧!”
  
  艾山江可不愿给别人当陪衬,他的目标就是拿名次。
  
  “人活在世界上就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活着的,而且,我发现,只要真心想做一件事情,没你做不出来的!”艾山江说。
  
  在近千人参与的比赛中,艾山江以10个10环的成绩获得射击比赛第一名。
  
  200米跑步比赛时,他奋力向前,感觉自己似乎飞起来了,跑到半道,他感到憋闷,几乎要晕过去。但赛场可不容他“狗喘”休息,他不顾一切地往前冲,最终败给了一个断了小指头的残疾人,获得第二名。
  
  弟弟玉山江翻着旧照片说:“哥哥太要强了,不愿任何人说他不行,性格越来越倔犟。”
  
  10岁时,病房里一位叔叔在缝枕头,艾山江好奇地凑上前去。望着小男孩扭曲变形的双手,这位叔叔开玩笑说:“看什么看,你的手又干不了!”
  
  嘴里没说什么,艾山江心里却很不服气。他让妈妈拿来针线,利用自己三四根有知觉的指头,学起穿针引线来,苦练许久后,他故意跑到那个叔叔面前展示成果,听到大家啧啧赞叹,这才作罢。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别人,别人说我做不了时,我并不急于表态,练习好之后拿给他们看就好了!”艾山江说,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手术仍将伴随艾山江的一生。
  
  他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在新疆医科大学培训中心招待所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自学唱歌、弹吉他,他在网上已经有一小批“粉丝”。
  
  虽然经济并不宽裕,在路上见到乞讨者时,他还是会倾囊相助。一次,他与朋友在闹市闲逛,看到一个高位截肢的男子正在乞讨,他放下10元钱走了。
  
  乞讨男子坐在用木板拼制的简陋滑轮车上,靠双手扶地滑行追赶艾山江:“你都这样了,还给我钱!”男子准备还钱,被艾山江拒绝:“你更不容易,至少我还能正常行走!”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2:42

扶贫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202次   按照惯例,单位在春节前组织我们去走访贫困户。那天我们带了面粉和花生油,浩浩荡荡地向望庄进发。村干部早已在等候我们了,村头的大喇叭反复地广播着:“张三、李四、王五,在家等着,不要到外面转悠,区里的干部来看望你了,区里的干部来看望你了,在家等着,不要乱走……”大喇叭嘹亮的声音,夸张又认真,我们不禁哑然失笑。
  
  村干部分好了工,分头带领我们去往各家。我的帮扶对象是一个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村委会提供的他的资料上赫然写着“大脑有病”4个字。一路上,村干部讲了若干关于这个老汉的笑话。比如,他放牛的时候,故意把牛赶进别人的葡萄园里,牛几乎把葡萄秧全都吃光了;比如,他记不清3个儿子的名字,时常张冠李戴……
  
  老汉家门口是玉米秸垛,门上了闩子,村干部直接打开,进了门,入了院,然后向左右两个房间里瞅了瞅,空无一人。村干部摸一摸土炕前的炉子,仍有余温,便说:“估计人没走远。”我说:“那就把面粉和花生油放在屋里吧。”村干部犹豫了片刻,说:“还是拉回村委会让他自己取吧,家里没人,万一弄丢了算谁的?”院里有一棵老树,差不多完全枯朽了,树身上有两个黑洞,像是一双无助的眼。这棵树站在院子的角落,显得苍老、颓败,却依然是一棵树的模样。偶回头,我看到一只猫在屋脊上游走,刺眼的阳光下,猫的身影有些迟缓和幽暗。
  
  我们提了面粉和花生油正准备返回村委会,一个中年大胡子从隔壁蹦出来,大声嚷着:“凭什么救济他不救济俺?俺的日子更不好过。”村干部的脸由红变白,怒声呵斥:“他的脑子有病,你的脑子也有病吗?瞧你那点出息。”村干部一边骂着,一边发动了拖拉机,不顾胡同口一个石桩的阻挡向前闯去,一次没闯过去,两次也没闯过去,最后猛踩油门把石桩直接撞翻,载着我们一溜烟地离去。中年大胡子在拖拉机后面追了好远,嘴里一直嚷着:“凭什么救济他不救济俺?”
  
  回到村委会大院,我们才知道那辆拖拉机的刹车早就出了故障,不由得一阵后怕。“在村里,不需要刹车,有油门就够了。”村干部说。他把面粉和花生油卸下车来,把刚才大胡子的表现说给大家听,引得一阵哈哈大笑。
  
  我把两百元钱交给村支书,托他转给那个患病的老汉。然后我们就站在村委会门前东拉西扯地聊天。一只小白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它的皮毛脏兮兮的,但是一眼就可断定,这是一只挺贵的宠物狗。村干部说:“这狗的品种叫白熊,你看它胖嘟嘟的,是不是一副熊样?”“现在的动物,杂交串种了,弄得猫不猫、狗不狗的,就像城里人一样。”村干部自问自答,像在跟谁开玩笑。这时,从对面的商店里闪出一个妇人,大声地冲着这边喊:“小丽,小丽,过来,给我过来。”那狗并不理会,兀自在我们脚前玩耍。村干部又开口了:“这狗如果犯了性子,连主人也咬的。”我们于是一阵哄笑,感慨现今这世道什么规矩都乱了,再恶的狗也不该咬主人的。“你说现在这世道,到底是个什么世道,真是让人看不透。”村干部嘟嘟囔囔。我瞅一瞅身边的同事,他们并不在意,完全把这当成了一个笑话听。
  
  我们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村里与村外的事。一个老人远远地走来,她推着小铁车,70多岁的样子,腰像弓一样,步子还算利索。村干部介绍说她是那个患病老汉的老伴。她把面粉和花生油搬上小铁车,村干部从兜里掏出我的那两百元钱递给她,她接过了,神情木然。我说我帮您送回家吧,她说不用了她自己推得动。村干部在一边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干农活,这点分量还是没问题的。我看着老人一步步走远,直到身影模糊,消失在我们和村干部刚才逃出来的那条胡同里。
  
  中秋节前,单位组织第二次走访,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帮扶对象——那个患病的老汉。那天,我们依然坐着村里的那辆拖拉机,拉着面粉和桶装花生油去他家里。在那棵枯树的旁边,我见到了一个枯树一般的老人。他浑身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脸上的皱纹比龟裂的树皮还要干枯。我问寒问暖,他表情漠然,只是反复地问我来做什么,是从哪里来的。同样的问题,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老汉问了10多遍,我也回答了10多遍。老汉说:“俺犯头晕的病,已经好几年了。”我安慰老汉,建议他早点去医院检查治疗。他咳嗽了起来,说:“不管了,也不治了,就在家里慢慢等死吧。”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是一个等死的人,我无法给他提供真正的、彻底的帮助,这让我感到深深的羞愧和无力。看着眼前的这个老汉,我突然想起另一个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的名字叫邹辉,是一个被确定为区级领导“手拉手”对象的特困户。他患有腿疾,生活勉强可以自理,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那次与张区长去他家里,3间瓦房,家徒四壁,他的刚上小学的儿子,在炕上眨巴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几个陌生来客。张区长很难过,他从兜里掏出1000元钱塞给邹辉,当即陪他去了医院。那天的专家会诊是由院长亲自主持的,手术方案一直研究到午后。院长慷慨表态,医院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社会困难群体,他们将把邹辉的手术当作一项政治任务来抓,尽最大努力让患者恢复劳动能力,考虑到患者家庭困难,医疗费用全免。
  
  手术很成功。院方也很高兴,叮嘱邹辉千万注意休养,半年后再做第二次手术,他的腿疾有望彻底治愈。术后不久,邹辉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在机关大楼的门口等我。我下了楼,看见他和妻子扛了半袋子玉米面和一桶花生油,说是自家产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要我收下。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接受这样一个特困家庭的“心意”,是伤天害理的。我推辞再三,他们一再恳求,邹辉的妻子急得掉下了眼泪。我最终以工作纪律为由谢绝了他们。他们默不作声,扛着那半袋子玉米面和一桶花生油挤上了公共汽车。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自责,觉得自己不近人情,缺乏正常人的体温,我对邹辉心意的拒绝,一定伤害了他们最朴素的情感和自尊。或许,在潜意识里,我只是把对他的帮助当成了一个工作任务来对待,忽略了其中的人情味。
  
  就在邹辉即将进行第二次手术的时候,张区长调到了别的城市任职,手术的事情也就无人问津,从此停顿下来。邹辉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我理解他。我跟医院方面联系了多次,最终也没有得到确切答复。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前功尽弃。我再也没有听到邹辉的消息,渐渐地忘却了这个患有腿疾、并且有望治愈的人。
  
  又过了两年,我去邹辉的村子调研文化大院建设工作。在村委会办公室旁边一间挂有“文化活动室”招牌的屋子里,村里组建的歌舞队为我们演唱了一支又一支红色歌曲。载歌载舞中,我突然想起了邹辉。村支书告诉我,邹辉的腿越来越糟,差不多要瘫痪了。村支书的表情很淡,看不出什么同情也看不出丝毫惋惜。沉默了一段时间,他恍然记起什么似的说,当初如果张区长不调走,只要能做第二次手术,邹辉的腿应该能保住。
  
  我沉默无言,心中掠过一阵疼痛,为一个人的即将瘫痪,也为自己的无力和无奈。倘若有一天邹辉真的瘫痪了,我是有责任的……就像此刻,面对眼前这个患病等死的老人,我觉得我是有责任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2:55

铁哥们儿是这样炼成的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98次   我最铁的哥们儿现居香港,我俩的关系已经铁到不锈钢的程度。不论多久不见,他一回昆明,我们还是锃光瓦亮的一对活宝。
  
  想当年,我俩一见面,就觉得对方一定是英雄人物,对彼此的景仰之情如同滔滔江水。可惜他老人家“江水”虽多,但数学奇差。每到期末放榜,他老妈看完数学成绩之后,必然在堂屋正中放一方凳,执行家法。差几分到90,就打几鸡毛掸子;如果喊出声音,加罚10下。
  
  有一年期末,他不敢送那“死定了”的成绩单回家,便约我同去见他老妈。没想到他妈看见我这八九点钟的太阳,一点尊敬的意思也没有,一意孤行,当着我的面执行了家法。当是时也,我双手紧抓八仙桌面,出汗如浆、双眼紧闭、耳听风声、感同身受,事后竟然十指深陷桌面,入木三分,传为一段奇谈。执行家法的整个过程庄严肃穆,如同宗教仪式。最后,他老妈运指如风,瞬间用红药水在他的“两面后墙”上写上一篇“教子石鼓文”,朋友起身致谢。这一切使我彻底打消了劝谏的想法。
  
  五年级时,才出考场,对完答案,朋友就出现了虚脱症状。他双眼只剩瞳仁,双手扶墙,艰难地说:“76分,14下。”我拉着他跑到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他反复只念着一句:“你要救我。”我问他:“计将安出?”他沉吟片刻,用坚毅的神情看着我,道:“偷卷子!”我脑海里顿时闪现出很多英雄人物的形象:和菜头舍身炸大门——记大过一次;和菜头飞夺考卷——留校察看半年……想到这里,我朗声长笑,仁义如关云长。趁中午老师吃饭,他放哨,我溜进办公室拿到数学考卷。回到小巷,我们精确计算,反复修改。最终,他的分数被准确地定位在91分。朋友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麻烦你再把卷子送回去!”
  
  下午,可怕的数学老师正在办公室里备课。作为班长,我拿作业交给老师,卷子就藏在那摞作业本下。我把作业本放在考卷上,老师抬头看了看我,继续低头工作。说时迟那时快,我用两指夹起一半考卷,在拎起考卷的瞬间,用另外两指夹着朋友折叠好的考卷,在风中一抖,他的卷子就作为最后一页展开了。老师转头看我时,我刚好把两摞卷子合二为一,装作整理状。老师一声暴喝:“你在干什么!放下!”我呆若木鸡。她凝视我15秒,伸手翻了翻卷子,见没有异常,道:“这是你动得的吗?”挥手叫我滚蛋。
  
  任务完成,我生平第一次亲耳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快得几乎连成一条直线。此后,见到再漂亮的女孩子,我的心跳都没有超过每分钟80次。
  
  现在想起这些尘封的往事,我都惊奇于自己当时的胆识和鲁莽。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他明明知道为朋友做这种事可能招来致命的打击——被开除,但他还是做了,只因朋友迫切需要帮助。
  
  随着年岁横轴的延伸,友情飞快地在自己和新朋友之间画出距离无限加大的抛物线。我和老朋友当初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地去探索世界时,还没有学会算计。男人长大以后,新友谊里多的只是尊重和欣赏,以及适当的距离和优雅的态度。过去和现在并不存在谁更好的问题,只是男人成为钢以后,很难再熔化,寻找好朋友的难度就在这里。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3:07

奇幻旅程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202次   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我刚刚完成一天里的最后一门功课,就听到楼下的扰攘声。有一个人用中文大声说道:“我不是要见他,我就是想把这些东西给他看看,看到这个他就会知道我到这里来有多么不容易了!”接着我听到古沙喇嘛的声音,一直说着“不行不行”,而那位先生不依不饶,一定要将一些什么东西交给法王。我心想,一定是古沙喇嘛中文不太好,跟他解释不清楚,所以就起身下楼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到了楼下,我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一些照片,还有一盒包裹着的东西,就走向前去跟他说:“你跟这位喇嘛说没有用的,他只是这家旅馆的负责人。如果你有东西要交给法王,你可以去预约一个私人接见的时间,或者明天下午过来,明天是法王的公开接见日。”
  
  那位先生还是很激动,他不停地说:“我不是要见法王,我也知道见不了,我只想让他看看这个,他看完这封信后就知道我来到这里有多么不容易了,我很不容易的,你知道吗?”
  
  当时我心里想着:“谁都不容易啊!”但嘴上只能劝他明天再说,因为实在是很晚了,在寺庙里争执也不好。那位先生最后悻悻地离开了。我一边回房间一边暗自感叹:真是什么怪人都有啊!
  
  第二天,我端着午餐来到旅馆餐厅外的门廊,挑了一张没有人的桌子坐下。刚坐下没一会儿,昨天那位nobody先生端着炒面向我走过来,看上去比昨晚平静多了,他很有礼貌地问我:“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说:“当然可以。”坐下后我问他:“东西交给法王了吗?”他说:“已经交上去了。”那位先生好像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他说那是一封信,上面写了他是怎么卖掉房子和一切财产到了拉萨;在拉萨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从拉萨是可以去尼泊尔的,他就买了车票到了尼泊尔;在尼泊尔他又遇到一些人,他们跟他说“你可以去印度啊”,于是他又买了飞机票从尼泊尔来到印度。到了印度有人跟他说金刚座那边有法会,他就坐着火车去了金刚座……最后辗转来到此地。他告诉我,他连最简单的英文都不会,说罢还拿出了一个笔记本,我打开一看,是手写的一些简单的中英文对照单词,例如:男厕所、白开水、火车站、飞机场、米饭,等等。他说这是他在沿途认识的一些人帮他写的。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先生告诉我,他是一名精神病病人。我当时整个儿愣住了,诺诺地点着头,一边迅速地分析着:一个正常人不会说自己是疯子,但是一个疯子就更加不会说自己是疯子了呀!于是,我尽量保持礼貌地对这位先生说:“可是我根本看不出来啊。”他说他现在已经好了,不过他认为他原来也没有病,但是他的妈妈两次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都认为我的想法很不正常,其实我觉得只是他们不了解我。”
  
  “那你恨你的妈妈吗?”
  
  “我不恨她,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呀,无论她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恨她的。她给精神病医院打了电话,他们就来把我绑走了。我在医院里,住的就是那种小小的单人间,穿着那种把你绑起来的衣服,然后他们给我打各种各样的针,还要吃药。他们以为我不清醒,可是我一直很清楚的。但我也不恨那些医生,那里是精神病医院,他们在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这是很正常的。”
  
  听到这里,我已经很讶异了,我觉得这位先生真的很神奇,他似乎不像我们“正常人”一样有着那么强大的自我,他相信处在某一个环境中的人就会做出与此环境相适应的事情,那些事情没有对错,哪怕那些事情伤害了他。
  
  他告诉我,后来他出院了,他的父亲安排他到一家银行工作,还分了房子,一切都很好。不过有一天,他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至于为什么,他好像告诉了我,但也许是因为理由太奇怪,我没有记住。后来他在重庆认识了一个喇嘛,喇嘛让他去拉萨,于是他就这样开始了他的旅程。别人总爱问他:“你一个人什么都不懂就这么出门,不害怕吗?”他跟我说:“我就告诉他们,我不害怕,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害怕什么。我,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小东西,什么都不是。”他很努力地用手指尖比画着那一点点的小。我几乎没有机会插话,他一个人自顾自地述说着,看着他认真又无畏的神情,我感到很惭愧:为什么我要把自己那么当一回事呢?如果我什么都不是,那该多自由啊!
  
  nobody先生讲完了他离家出走的过程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了很生气的表情:“你知道吗?有的人他真的很坏啊!他就是想蒙你、骗你。不过我这么说——你要知道——我是个精神病人,这些景象可能只是在我自己的脑子里的,人家不一定是这样的。我在尼泊尔和印度都遇到过很多坏人,他们真的很坏。不过我是精神病人,也许他们不是真的坏……”
  
  他反复地抱怨着,时而愤怒,时而委屈,时而无奈,但是总忘不了强调:这一切很可能只是他那个“不正常”的脑子里的幻想,事实有可能不是那样的。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大疯子——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判断,从来没有怀疑过一切的真实性,我总是认为事情的全部就是我所感知到的那样,我总是深信那些伤害我的人骨子里就是坏人。可万一不是呢?万一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得了无明大病的病人脑子里的幻想呢?天啊,我竟远远没有一个精神病患者清醒!
  
  最后,nobody先生吃完了他的炒面,发完了他的牢骚,就到大殿那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坐在旁边一桌的是一个台湾人和他的西藏导游,那个西藏人带着几分同情对我说:“那个家伙可真能说,你还真有耐心啊!”我转过身大声告诉他:“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家伙是个大菩萨!”
  
  一个月后,在德里的西藏村,我又遇到了nobody先生,他正在那条拥挤的街上游荡,我惊喜地走上前去问:“你还没有走啊!什么时候回国?”nobody先生说:“我决定留下来了,我报了个英语班。”“真的?你的签证不是快要到期了吗?”“是的,我打算一直在印度待下去,其他的无所谓。”“祝你好运。”“谢谢。”
  
  勇敢的nobody先生,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启示,你在远方要保重!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8 11:03:25

我的妈妈时间:2013-12-10 作者:未详 点击:81次   2009年1月,我当了第二个孩子的妈;两个月后,我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妈妈活了74岁,不算长,也不算太短。
  
  遗体在简单的基督教仪式后被火化。一个完整的人,就只剩下半铁盘的骨骸。我们几个女儿用一双长筷子,轮流把骨骸夹进骨灰罐。罐子上有一张几年前她还红光满面的照片。
  
  我的悲伤还算好处理,但对于妈妈的愧疚,则不能稍减。
  
  曾经试过要好好与她相处,但身为儿女,总是对父母有一种予取予求的盛气,往往聊不到几句,便不欢而散。后期更因为要控制她的糖尿病病情,常劝阻她吃东西而不愉快。身为幺女的我,常常对她长篇大论、晓以大义,她却只是无辜地说:“我要喝果汁、吃饼干。”
  
  人生多难料?命运多残酷?
  
  实在很难把吵着要吃饼干的妈妈,和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外公学的是艺术,又是国文老师,自然对家中的长女要求甚高。妈妈也不负期望地在那个年代以高中学历考进“中广”苗栗台。还记得曾经看过一张妈妈在高中时的黑白照片,那里面一共有7个高中女生,妈妈说,她们是“七仙女”。妈妈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笑得最自信、最灿烂,头发明显和其他女生不一样,稍微上了些卷子,那样的神采使她当之无愧地获得校花的名号。
  
  听妈妈说,年轻时外公管得严,不管是空军军官的情书,还是热情听众的来信,都会被外公管控。唯独爸爸能闯关成功,是因为爸爸被调到“中广”苗栗台,和妈妈成了同事。
  
  妈妈说,当时看爸爸很不顺眼——好像所有的恋情都少不了这一段,因为注意到了,因为被吸引了,却又不愿承认,便嘴上用力地抵抗着——因为妈妈嫌他太烧包!在40几年前的苗栗小镇,爸爸一出现便是整套笔挺的西装,胸前挂的是照相机和液晶显示收音机,妈妈便觉得这个人太爱表现。
  
  后来,爸爸每天送妈妈回家,但又怕妈妈的家人发现,便在快到家门口的一座小桥那儿先离开。回忆起来,妈妈说那是觉得他烦。直到有一次,妈妈要坐火车去探望亲戚,爸爸去送行。火车要开了,爸爸很不舍地跟着火车小步跑,直至跟不上了,便大喊:“你要早点回来!”妈妈的心这才被融化了,她说,觉得爸爸好孤单、好可怜。后来,他们结婚,有了3个女儿。
  
  大姐说,她小时候常听到他们两个人对唱情歌,家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这和我的记忆完全相反。
  
  或许因为我又是一个女儿,父亲难免失望;再加上举家北迁,经济压力变大,印象里的爸妈,总是为了钱不愉快。现在想想,妈妈为我受了许多委屈。不仅家庭、工作两头忙,还要因为没生个男孩,饱受爸爸的冷嘲热讽。
  
  如果他们只有两个女儿,或许日子会好过一点;如果待在苗栗,或许可以更快乐。所以,还是很感谢妈妈勇敢地生下了我,还是很感谢爸爸带着全家人北上,不然,不会有我,不会有今天的我。
  
  我曾经怨恨过,怨妈妈为什么不像栽培姐姐般地栽培我——她们学小提琴、学钢琴、学芭蕾舞、学民族舞,我只学过一年钢琴。在父母争吵时,我也恨自己不是男生,不能让妈妈理直气壮。爸爸动手打我时,我更气妈妈为何不挺身相救,只在事后抱着我哭?
  
  那时的我并不能了解,妈妈已经用尽全身的心力在职场上打拼,下班后还得赶回家张罗晚餐、料理家务,妈妈没有时间做梦,没有喘息的空间。没有人在乎她年少时如何被宠爱,如何被崇拜;而她在庸庸碌碌的日子里,是否也曾回想过那少女时玫瑰般的梦?
  
  后来,我成为一个主持人。又是电视节目又是广播又是大型晚会,妈妈没说过一句以我为傲的话,只是看着电视然后对我笑:“没想到我女儿这么丑也能上电视当明星。”这句话把我和她的关系搞得更僵。
  
  我搞不清楚她喜不喜欢我的表现。她只在我说话大胆时捶我两下:“女孩子不可以这么说话!”或在我将她的糗事模仿出来时夸张地捂嘴:“下次不准在电视上说我的事!要命!”我还是没听过一句她赞许我的话。
  
  但她还是常拉着我到亲朋好友面前“展示”。我当时不知道,那就是她以我为傲的方式。所以,我学她用损人的方式赞美人,用不在乎的态度掩饰在乎。我不赞成她的方式,却又在仰望着她时变成了她。
  
  等到自己有了孩子,我才惊觉,如果我用同样的方式对我的孩子,他们会有多寂寞。
  
  我要大力地拥抱我的孩子,管他是不是小眼睛、塌鼻子,他们都是我生的,遗传自我和我最爱的人,每一个小细节都美得完美或不美得可爱。我要不断地亲吻他们,为他们轻柔地哼着摇篮曲。就算他们听不懂,我也要告诉他们我汹涌满盈的爱,不让他们有一丝丝负面的感受。我要减少工作,不错过他们需要我的每一刻。他们跌倒了,我能蹲在一旁及时地帮忙。他们多学会了一句话,我能先听到。他们五音不全地唱歌,我能跟着和,为他们鼓掌。
  
  我要为那些错过的,做些弥补。
  
  我要把妈妈那时错误表达的,正确解码。
  
  我不要在孤孤单单地躺进冰柜后,才突然惊觉还有好多事没交代,好多话没说。
  
  大姐说,妈妈这次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不会再出院了。
  
  妈妈走时是早上8时,加护病房里没有亲人,3个女儿稍后才赶到。当女儿们都到时,她才合上眼。
  
  她会不会不甘心?会不会想亲口对我们说上一堆肉麻的话?已无从得知。
  
  我自己当然是懊悔的。但我相信,就算妈妈活过来,一切也不会有太大改变。她还是会损我,我还是会顶回去。
  
  我们身上长满了刺,却又那么想拥抱对方。
  
  我只能从她的身上学到一些,来改进自己,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和想说的,好好地去爱,算是对她的一些缅怀、一些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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