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29楼(wcfyyq666) 的帖子
非常感谢杨玉清老师本期的支持!我挚爱的掘进三班黑哥们
■李建军地心,男儿战斗的疆场,错综复杂的幽深井巷,机声歌唱的煤海歌潮里,每一个开拓的身影挥汗如雨。八百米深处,星光璀璨的夜晚,一串串故事像涌动的乌金一样流淌着、感动着......
2002年7月,我招工来到砚北煤矿,被分到组建的掘进二队生产三班。2002年9月12日中班“我们在当班作业过程中,绝不能赶急图快,要把安全时刻放在心上,绞车司机安少祖要听清信号,上平巷推车的李刚,王晓峰要随时关闭挡车门,摘挂车辆时要检查仔细确认,提升时要设好警戒,防止人员上下行走,任务两架,茬面人员要保证安全,保证质量”,班长王军开完班前会后带领我们坐上入井的人车。
蒲朝晖是9个人班组中年龄最大的一个“我进矿后就是想着一月能拿1000元的工资,干上8年,给我的两个弟弟安顿好家事”他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着对我说;刘永强是班组中的“开心果”,我们都叫他“小萝卜头”,别看他人小,心眼还不少“我想着比你们多学一门技术,将来靠手艺挣钱,取个漂亮媳妇,给我每天做好饭菜”,话音刚落,逗得我们一班人在入井的人车上哈哈大笑起来;班长叫王军,个头不大是个华亭本地人,听说进矿前他在小煤窑干过5年的掘进工,进砚北矿后,他名正言顺地走上班长位置。
当时,掘进二队组建后就接上维修北翼轨道上山艰巨任务,该巷道因年久失修,原来架设的2.8米宽3米高的U型钢支架,局部高度现在不足1.5米,钢支架出现折梁断腿,掉包十分严重,要维修起来难度相当大,况且是300米的小上山20°坡度。根据维修方案和安全技术措施要求,工期紧,任务重,现在维修要换成3.8米宽4米高的U型钢支架,每班分配的任务是拆两付旧支架换两付新支架,确保茬面煤出干净才能交班。
记得那个时候,生产三班一班人的劳动热情真的不敢想象,无论干任何工作都齐心协力,团结战斗拧成一股绳。当时小上山提升用的是25kw小绞车,一次只能挂一辆小翻斗矿车,煤装满后提升到上平巷,推车的两个人和1名绞车工要推300米才能到地点,把煤从矿车里翻到溜煤眼,来来回回,一个班要跑10多趟,从来不叫苦叫累,剩余的6个人在维修点包揽一切工作。由于顶部大多局段是高冒区,拆原来支护遇到条件好,9个小时就顺利完成当班两付任务,遇到高冒区时,甚至超过14个小时。
记得当天,茬面的6个人齐心协力把第二付支架放正,班长王军用最快的速度用背板材铰好顶,突然,一煤爆声震翻了刚刚架设好的支架,侥幸的是我们6个人都安然无恙,一个班的成绩全没了,就在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那一刻,班长王军大声喊:推倒了我们可以重新再来,大家辛苦一点不要紧,能保证安全、保证质量,我们就是强兵;那一刻,我看到工友们能拧出水的工作服冒着热气,个个汗水洗脸,用矿灯的余光看去,此时,已经精疲力尽的工友们丝毫感觉不到疲劳,出煤的出煤,架设的架设,30分钟、50分钟、120分钟,终于把钢支架架设完毕,此时,已整整劳作了13个小时......
多少年过去了,我挚爱的掘进三班黑哥们,时常闪现在脑海里,仿佛就在昨天。那份真情,那种感动,时刻流淌在心田。他们一个个为了贫困的家庭、为了实现多学技术、学精技术的梦想一起走进了井巷,以不计时间,不讲条件和忘我的劳作身影,支撑着大地,激励着今天热爱幸福生活的每一个人去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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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小故事! 1.【媳妇,你知道我】——初卫平2.【陈涛:缺席女儿百天照】——丁磊
3.【难以忘怀的往事】——浮山神
4.【张京博,巧构思解决分料手“罢工”问题 】——杨玉清
5.【让设备快速恢复运转】——杨玉清
6.【我挚爱的掘进三班黑哥们】——李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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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新宇老师加亮鼓励,在矿山工作了20多年,一串串感人的故事就是我最幸福的故事,因为在我梦里,时常有我挚爱的一群黑哥们,与我朝夕相处,黑夜前行 赞一个, 先赞一个回 31楼(幸福海边) 的帖子
可以配张照片! 队友情真(原创)沈宏胜
少年时代每每回忆起来,总是忘情的。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群体,如今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想到少年的同伴,或者相聚时其亲切之感油然而生。迎接猴年春节之前,从微信上获悉,德珠已从上海回铜探亲,于是我向好友幸才说明了聚会一事,幸才立马答应可以。正月初十,我们在市内一家土菜馆相聚,共10人。其中,昌宝自参加省第三届运动会之后,有40余年未见面。
我们虽谈不上为铜陵体育做了多少贡献,但也曾经为铜陵体育赢得了荣誉。敏丽、德珠、伊凡、振兵等队友参加省里集训,吴敏丽因获得全省自由操第一名,于1972年代表安徽参加在上海举办的全国少年体操比赛。在省三运会上(1974年),景山、福刚获得了跳马、吊环个人比赛第三和第五名。最令人值得欣慰的福刚代表安徽队参加全国第三届运动会,获得了跳马第八名。自高考恢复后,铜陵体操队有多人进入高等院校深造。1982年,蒋德珠、杨婉丽、吴军、瞿卫军参加了全国第一届大学生运动会比赛。其中,蒋德珠、杨婉丽、瞿卫军参加艺术体操比赛,吴军参加男子体操比赛。毕业后,或任学校教师,或到国外打拼,或在企事业单位谋职。如今,有的已经退休,有的接近退休年龄。
说到铜陵队员的跟头为何比其他地市的队员跟头翻得高,幸才说得很打趣。我们是在水泥地上训练的。70年代初,市体操训练房,只有一层薄薄的地毯几块棕子垫。训练时稍不注意,就会落到水泥地上。队友李富安在练习团身后空一周,就是前额与双腿同时落地。当时把我们吓一跳,可李富安摸摸前额,又继续训练。也正是他这种拼劲,1972年他被选入安徽省技巧队,多次参加全国比赛,并且为安徽体育赢得了荣誉。
为了做好参加安徽第三届运动会准备,教练安排我们到南京观摩全国体操选拔赛。在南京市体院馆,我们一睹了当时全国体操最高级别的比赛。男子个人全能第一名有福建的蔡焕宗,第二名的为上海杨明明,安徽吴守德为个人全能第四名;女子为云南的蒋少毅和安徽的丁照芳。闲暇之余,我和幸才一道乘公交到南京雨花台游玩。在公园里遇到几个陌生人,问我们带没有带钢笔,我们不加思索地回答,没有带,只有手里一把带铁耙子的小扇子。“这个也行。”陌生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拿起我们手中的扇子,在铁耙子上画了几笔,就给我们。说一毛钱。看到画的不错,自觉得被骗了,但最后还是付了一毛钱。
回到铜陵后,我们投入到集训当中。每天10多个小时的训练,让我们无暇顾及家人。每天早上5点多钟起床,早训练,吃罢早饭后,要训练到上午11点多钟,午饭后,我们要午睡到下午3点半。那时我们睡觉真不想起来,起来后也是无精打采。等活动一段时间,才可以投入正规训练。晚上我们要练到9点半,有时也到10点多钟。
1979年,举办第四届安徽省运动会,我以为自己年龄大了,未参加体操项目比赛,与队友组成男子技巧四人组参加比赛。结果参赛成绩不如人意,比淮南队少了0.3分屈居第四。而陈福刚带领的铜陵男队获得了团体第二名。
我说,我们是汗水凝结的友谊,参加聚会的队友认同。正如被安徽杂技团选用的吴敏丽所说,是体操让我们有缘;是队友的那份真情,让我们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