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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3:21 | 查看全部
朋友蒋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混了10年,终于爬到了销售经理的位置。
   这个职位炙手可热,当然,蒋为此付出了很多。这家工厂生产的产品是生活用品,似乎注定了蒋在这家工厂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看到,蒋以前接到总经理的电话,会马上起身赶往公司。而现在,他可以一边和我们聊天,一边和总经理聊天:“老总啊,我现在很忙,正在和客户谈话。”    企业改制的时候,蒋有望再进步一次,升为主管销售的副总经理的。不知哪个关节出了问题,蒋仍然当他的销售经理。而一个车间主任“一步登天”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他的愤懑是可以想象的。到处放出话来,自己将不干了。最后董事长找他谈话,让他安心工作,董事会会考虑他的。但时间过去多日,董事会没有带来任何好消息,他原有的许多权益反而被取消了。
   一怒之下,蒋辞职了。之前,他告诉我,公司会挽留的,因为他们再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销售经理了。但现实却是,蒋在提出辞职的时候,董事长并没有多大惊讶,只是要他仔细考虑一下。蒋说已经考虑好了。董事长说下午给他答复。过了三个小时,董事长打电话给蒋,说:“请办好离职手续。”
   蒋就这样离开了。他想看公司产品销售不出去的笑话,但事实又一次彻底回击了他。公司产品仍然源源不断地发往外地,他的离去没有给公司造成任何影响。他企图拉拢他的那些商人朋友,却没有一个人理睬他。因为他们是商人,他们以利润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   他失去了一个很好的职位,现在在省城的一家物流公司工作,他说很好,也不知是真是假。
   维持一家公司正常运转的不是某个人,就像一台十分复杂的机器,需要许多部件配合。当自己做出一番成绩的时候,不要忘了配合自己的许多“零部件”。对于一台机器而言,每个部件似乎都不可缺少,但不要忘了,寻找一个部件重新让机器运转起来,那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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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3:39 | 查看全部
传说有一次,一群鸟在争论谁能飞得更高,于是它们决定比赛,当其他的鸟都飞回地面时,鹰还在高高地翱翔,一只很小的鸟,小小的身子,小小的翅膀,本来它注定只能在低空里飞翔,但是它此刻却趴在鹰背上,当鹰也飞不动的时候,这只小鸟从它的背上飞起,它看着低空下的那些鸟,叫着:“看啊,我比鹰飞得更高。”
   当女孩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怀里只是揣着一张今年毕业的中专毕业证书,凭着自己的打字能力,她找了一份国营单位的办公室助理工作。由于她的办事效率高,很快得到了副总经理的赏识,但是这也引起了她上司的不满。有一天,女孩正在电脑前打印副总经理的演讲稿,无所事事的上司突然提出要用电脑练习打字玩玩,女孩没有答应。在女孩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事情比完成任务更加重要,上司恼火起来,骂骂咧咧地走向副总经理办公室,接着女孩被通知去副总经理室一趟。上司见到女孩,气恼地数落着女孩的种种不是,女孩呆住了,因为上司说的那些事情自己根本没有做过。委屈的泪从女孩的脸上流下来,她抽噎着向副总经理述说了刚才与上司的冲突,她以为一向公正的副总经理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说法,但是,副总经理很明确地告诉她:“这件事是你不对。”
   送走了上司,副总经理示意女孩留下,问她:“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吗?”“我没错!他在撒谎!”倔强的女孩气愤地将头一昂。“我知道刚才你上司那些话不是真的,我说你错,并不是因为你上司的那些话,而是因为你没有把电脑让给上司的这件事,你错了。”“可是他用电脑不过是用来玩,我是在做正经事……”“但他是你的上级,我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你,在任何情况下,你对上司的命令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这才是你身为下属首先应该做到的事情!”几年后,大家纷纷购买那本《把信送给加西亚》,但女孩没有买,因为那位副总经理早就告诉了她,怎样才能做到一个加西亚,服从上司,无条件地去完成上司交派的任务,这是身为下属的本分。这句话,女孩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两年后,女孩跳槽去了一家日资企业,为了表现自己,刚入职的女孩一干完手中的活,总会大声喊道:“我没事做啦”,以此炫耀自己在第一家公司引以为傲的工作效率。这时,女孩生命中的第二只鹰出现了,她是女孩的经理。她揽着女孩到了一个角落,悄悄地对女孩说:“在办公室,千万不要说自己没事做,如果你没事做,那将意味着公司不再需要你。就算你没有事,你也要学会主动给自己找事做,我们的工作是流程化的,整个队伍全部做好才算是工作完成,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一个英雄,我们只需要一个能和其他人共同前进的队员。”于是,女孩学会了调节自己的工作效率,学会与他人协作一起完成工作。如果遇上加班,都是整个部门一起上阵,做完了才一起下班,第二年,女孩所在的部门是全公司加薪最高的部门,而女孩也破例获得了二十天的探亲假,因为同事们愿意分担她不在的日子里的工作量,以此回报女孩平日的帮助。几年后,当女孩给自己的下级培训什么是团队时,她总会说,我们的团队需要大家均衡地形成一个圆,而不是肆意冒尖,因为一样长的线,组成圆才能组成最大的面积。
   女孩并不满足自己的现状,于是她离开了这家福利好,工作稳定的企业,在一次面试中,她被一家民营企业的董事长识中,做专卖店店长,入职后她曾经问过董事长,我之前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企业,从事过的工作也与公司的要求并不符合,为什么你还让我做店长?董事长说,你的简历中,你跳槽两次,每次从事的工作,都和之前的工作没有很大的联系,所以我相信你的适应能力。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事,也没有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我培养你的方法,就是把你放在从未做过的职位上去,如果你有能力,就能很快适应,如果你没能力,就只能淘汰出局,我希望你能掌握五项技能,而不像你以前的公司一人只能干一个岗位,只会一项技能。于是女孩在这家企业里做过专卖店店长、做过销售助理、做过客服部经理、做过人力资源总监,当女孩差不多把公司里的职位都干遍的时候,某天,董事长微笑着对她说,从今天起,你是公司的副总经理。
   职场中,有时候我们就像那只小鸟,如果凭着自身的能力无法飞到自己期望的那个高度时,不要把精力花在埋怨自己的学历不硬、天资不够上,睁大眼睛去选择一只可以带你一起高飞的鹰。找准工作中的良师,让他带着你前进,但是一只鹰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想要飞得更高,一辈子不能只让一只鹰驮着,要在旅途中不停地寻找着更强的鹰,这样,你才能越飞越高,总有一天,你可以从鹰背上飞起:“看啊,我比鹰飞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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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3:57 | 查看全部
大学毕业后,我曾在以家贸易公司工作,后来那家公司倒闭,我失了业,只好重新去找工作,但找了半年没结果。工作这东西,好象一个调皮的孩子,总跟我捉迷藏,躲在我找不到的地方,使我苦闷极了。
  父亲问我:“这半年里,难道就没有一家单位愿意录用你?”
  我说有倒是有,而且还不少,可是工资都低,月薪最多的也只有六七百元。父亲说这已经不少了,难道你还不满足?我说那怎么行,我原来一个月挣2000来块,总不能走下坡路吧?父亲劝我先干起来再说。我说不行,我一定要找个工资高的单位,至少不能低于原来那家公司,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我还没听说过人往低处走的。父亲不再劝我,想了想说:“明天跟我去卖一天菜吧。”反正无事可干,我就答应了。                    
  我们卖的是茄子。在市场上一摆开,就有个买主过来问多少钱一斤,父亲 回答说1块钱一斤。对方说人家的茄子最多卖9毛一斤,你为什么要1块钱?父亲说我的茄子是全城最好的,不信你去比较比较,若是有比我的茄子更好的,我免费奉送。对方白了父亲一眼,扭头走了。
  确实整个市场上再没有比我们的茄子更好的茄子了,卖1块钱一斤合情合理。可是一连几个人都不肯出这个价,父亲也倔,非这个价不卖。
  我有点急了,就对父亲说:“要不咱们也卖9毛吧?”
  父亲说别着急,我们的东西这么好,难道还怕卖不掉?  不多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来到我们的摊子前,父亲依然要卖1块钱一斤。这人还是嫌贵,一定要父亲降点价:“9毛5一斤怎么样?”可父亲就是不答应,生意自然又没做成。
  那人走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买菜的人越来越少,菜价开始往下跌。其他人的茄子大多卖完了,剩下没卖的,已经降到6毛一斤。父亲再要卖1块一斤就太不理智了,只好降到7毛一斤。
  我说干脆咱们也卖6毛一斤算了,父亲说不行,既然我们的茄子是最好的,应该比别人的卖得贵。
  中午过后,菜价跌得更厉害;黄昏时分,有人干脆论堆卖,两块钱一堆。我们的茄子经过一天日晒,早已毫无优势可言。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老太婆走过来,踢了一脚我们的茄子问:“这堆茄子两块钱,卖不卖?”
  父亲试探这问我卖不卖,我没好气地说反正不值钱了卖了算了,结果,老太婆花两块钱就买走了我们的那一大堆茄子。
  回家的路上,我埋怨父亲说:“早上人家给9毛5一斤你为什么不卖?”父亲笑笑说:“是啊,那时候出手该多好!可当时总以为自己的茄子值1块钱一斤,就像你现在总以为自己月薪不能少于2000元一样。”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父亲是用这种方法,向我阐明一个深刻的道理:人生就像买菜一样,面对很多机会你一味地不肯随行就市且言不二价,也许最后好事就砸在自己手里了。一种物品、一段人生的价值都是有时机的,只有懂得识时务、抢时机才是真聪明。
  信不信,困境中换一种思路就会有出路:今天的我成了某市物业公司的总经理,只因那次跟父亲卖菜后没几天,我就以每月600元薪金应聘到物业公司的一个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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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4:35 | 查看全部
一天,一个盲人带着他的导盲犬过街时,一辆大卡车失去控制,直冲过来,盲人当场被撞死,他的导盲犬为了守卫主人,也一起惨死在车轮底下。

主人和狗一起到了天堂门前。

一个天使拦住他俩,为难地说:“对不起,现在天堂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两个中必须有一个去地狱。”

主人一听,连忙问:“我的狗又不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能不能让我来决定谁去天堂呢?"

天使鄙视地看了这个主人一样,皱起了眉头,她想了想,说:“很抱歉,先生,每一个灵魂都是平等的,你们要通过比赛决定由谁上天堂。”

主人失望地问:“哦,什么比赛呢?"

天使说:“这个比赛很简单,就是赛跑,从这里跑到天堂的大门,谁先到达目的地,谁就可以上天堂。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不再是瞎子,而且灵魂的速度跟肉体无关,越单纯善良的人速度越快。”主人想了想,同意了。

天使让主人和狗准备好,就宣布赛跑开始。她满心以为主人为了进天堂,会拼命往前奔,谁知道主人一点也不忙,慢吞吞地往前走着。

更令天使吃惊的是,那条导盲犬也没有奔跑,它配合着主人的步调在旁边慢慢跟着,一步都不肯离开主人。天使恍然大悟:原来,多年来这条导盲犬已经养成了习惯,永远跟着主人行动,在主人的前方守护着他。可恶的主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他只要在天堂门口叫他的狗停下,就能轻轻松松赢得比赛。

天使看着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心里很难过,她大声对狗说:> “> 你已经为主人献出了生命,现在,你这个主人不再是瞎子,你也不用领着他走路了,你快跑进天堂吧!”

可是,无论是主人还是他的狗,都像是没有听到天使的话一样,仍然慢吞吞地地往前走,好像在街上散步似的。

果然,离终点还有几步的时候,主人发出一声口令,狗听话地坐下了,天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主人。

这时,主人笑了,他扭过头对天使说:> “> 我终于把我的狗送到天堂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它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帮它决定,请你照顾好它”

天使愣住了。

主人留恋地看着自己的狗,又说: “ 能够用比赛的方式决定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再让它往前走几步,它就可以上天堂了。不过它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它,所以我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走,多看它一会儿。如果可以话,我真希望永远看着它走下去。不过天堂到了,那才是它该去的地方,请你照顾好它。”

说完这些话,主人向狗发出了前进的命令,就在狗到达终点的一刹那,主人像一片羽毛似的落向了地狱的方向。他的狗见了,急忙掉转头,追着主人狂奔。满心懊悔的天使张开翅膀追过去,想要抓住导盲犬,不过那是世界上最纯洁善良的灵魂,速度远比 天堂所有的天使都快。

所以导盲犬又跟主人在一起了,即使是在地狱,导盲犬也永远守护着它的主人。

天使久久地站在那里,喃喃说道:“我一开始就错了,这两个灵魂是一体的,他们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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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4:51 | 查看全部
杰克把建议书扔到我的书桌上——当他瞪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他的眉毛蹙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了?”我问。
  他用一根手指戳着建议书。“下一次,你想要做某些改动的时候,得先问问我。”说完就掉转身走了,把我独自留在那里生闷气。
  他怎么敢这样对待我,我想。我不过是改动了一个长句子,纠正了语法上的错误——这些都是我认为我有责任去做的。
  并不是没有人警告过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前任——那些在我之前在这个职位上工作的女人们,称呼他的字眼都是我无法张口重复的。在我上班的第一天,一位同事就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告诉我:“他本人要对另两位秘书离开公司的事情负责。”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越来越轻视杰克。我一向信奉这样一个原则:当敌人打你的左脸时,把你的右脸也凑上去,并且爱你的敌人。可是,这个原则根本不适用于杰克。他很快会把侮辱人的话掷在转向他的任何一张脸上。我为他的行为祈祷,可是说心里话,我真想随他去,不理他。
  一天,他又做了一件令我十分难堪的事后,我独自流了很多眼泪,然后,我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他的办公室。我准备如果需要的话就立即辞职,但必须得让这个男人知道我的想法。我推开门,杰克抬起眼睛匆匆地扫视了我一眼。“什么事?”他生硬地问。我突然知道我必须得做什么了。毕竟,他是应该知道原因的。
  我在他对面的一把椅子里坐下来,“杰克,你对待我的态度是错误的。从来没有人用那种态度对我说话。作为一名专业人员,这是错误的,而我允许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也是错误的。”我说。
  杰克不安地、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同时把身体向后斜靠在椅背上。我把眼睛闭上一秒钟,上帝保佑我,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我想向你作出承诺:我将会是你的朋友。”我说。“我将会用尊重和友善来对待你,因为这是你应该受到的待遇。你应该得到那样的对待,而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同样的对待。”我轻轻地从椅子里站起来,然后轻轻地把门在身后关上。
  那个星期余下的时间里,杰克一直都避免见到我。建议书、说明书和信件都在我吃午餐的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桌上,而我修改过的文件都被取走了。一天,我买了一些饼干带到办公室里,留了一些放在杰克的书桌上。另一天,我在杰克的书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希望你今天愉快。”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杰克又重新在我面前出现了。他的态度依然冷淡,但却不再随意发脾气了。在休息室里,同事们把我迫至一隅。
  “看看你对杰克的影响。”他们说,“你一定狠狠责备了他一通。”
  我摇了摇头。“杰克和我现在成为朋友了。”我真诚地说,我拒绝谈论他。其后,每一次在大厅里看见 杰克时,我都会先向他露出微笑。
  因为,那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在我们之间的那次“谈话”过去一年之后,我被查出患了乳腺癌。当时我只有32岁,有着3个漂亮聪明的孩子,我很害怕。很快癌细胞转移到了我的淋巴腺,有统计数字表明,患病到这种程度的病人不会活很长时间了。手术之后,我与那些一心想找到合适的话来说的朋友们聊天。没有人知道应该说什么,许多人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还有一些人忍不住地哭泣。我尽量鼓励他们。我固守着希望。
  住院的最后一天,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原来是杰克。他正笨拙地站在那里,我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他走到我的床边,没有说话,只是把一个小包裹放在我身边,里面是一些植物的球茎。“郁金香。”他说。我微笑着,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清了清喉咙,“你回到家里之后,把它们种到泥土里,到明年春天,它们就会发芽了。”他的脚在地上蹭来蹭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它们发芽的时候,你会看到它们。”
  我的眼睛里升起一团泪雾,我向他伸出手去。“谢谢你!”我轻声说。
  杰克握住我的手,粗声粗气地回答:“不用谢。你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到明年春天,你将会看到我为你选择的颜色。”他转过身,没说再见就离开了病房。
  现在,那些每年春天都能看到的红色和白色的郁金香已经让我看了10多年。今年9月,医生就要宣布我的病已经被治愈了。我也已经看到了我的孩子们从中学里毕了业,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在我最希望听到鼓励的话的时候,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说出了它们。
  毕竟,那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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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5:13 | 查看全部
1945年冬,波恩市的街头,两个月前这里还到处悬挂着纳粹党旗,人们见面都习惯的举起右手高呼者元首的名字。而现在,枪声已不远了,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深深的恐惧之中。
  奎诺,作为一名小小的士官,根本没有对战争的知情权。他很不满部队安排他参加突袭波恩,然而,更糟糕的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是巴黎调来的法国军官希尔顿,他对美国人的敌视与对士岳的暴戾几乎已是人尽皆知。接下来两个星期的集训。简直是一声噩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奎诺在这里认识了托尼--一个健硕的黑人士兵,由于惺惺相惜,这对难兄难弟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
  希特勒的焦土政策使波恩俨然成为一座无险可守的空城,占领波恩,也将比较容易。而突袭队的任务除了打开波恩的大门外,还必须攻下一个位于市郊的陆军军官学校。而希尔顿要求更加残忍,他要求每个突袭队员都必须缴获一个铁十字勋章----每个德国军官胸前佩带的标志。否则将被处以鞭刑,也就是说突袭队员们要为了那该死的铁十字而浴血奋战。
  突袭开始了,法西斯的机枪在不远处叫嚣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盟军占机的掩护下,突袭队顺利的攻入了波恩。然而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全是因为那枚铁十字。在陆军学院,战斗方式已经转变成了巷战,两小时的激烈交火,德军的军官们渐渐体力不支,无法继续抵档突袭队的猛烈进攻,他们举起了代表投降的白旗。突袭队攻占了学之后迅速地搜出每个军官身上的铁十字。手里攥着铁十字的奎诺来到学院的花园,抓了一把泥土装进了一个铁盒,那是他的一种特殊爱好,收集土壤。他的行囊中有挪威的、捷克的、巴黎的,还有带血的诺曼底沙。他正沉浸在悠悠的回忆中,托尼的呼唤使他回到了现实,托尼神秘地笑了笑:“伙计,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他们的休息时间少的可怜,奎诺跟着托尼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从豪华的装饰来看,这个办公室的主人至少是一位少校。满身泥土和硝黄气息的奎诺惊奇的发现了淋浴设备,他边嘲笑着托尼,边放下枪支和存放着铁十字的行囊,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当他出来时,托尼告诉他说希尔顿要来了,他要了解伤亡人数,当然,还要检查每个士兵手中的铁十字。他马上穿好衣服背上枪支、行囊,与托尼下楼去了。
  大厅里,每个人都在谈论手里的铁十字,奎诺也自然伸手去掏铁十字,然而囊中除了土壤外竟无别物。奎诺陷入了希尔顿制造的恐怖之中,他没想到会有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而背叛战友。奎诺首先怀疑到托尼,并向其他战友讲了此事,当下大家断定是托尼所为。
  所有士兵此时看托尼的眼光已不是战友的亲昵,而只是对盗窃者的鄙夷与敌视。他们高叫着、推搡着托尼,而此时托尼的眼中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慌张,甚至是祈求,他颤颤的走到奎诺的面前,满眼含着泪花地问到:“伙计,你也认为是我偷的么?”此时的奎诺狐疑代替了理智,严肃地点了一下头,托尼掏出兜里的铁十字递给了奎诺。
  当那只黑色的手触到白色的手时,托尼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他高声的朝天花板叫到:“上帝啊,你的慈惠为什么照不到我”。
  “因为你他妈是个黑人”从那蹩脚的发言中,人人都听的出来是希尔顿来了。他腆着大肚子,浑身酒气,随之,一个沉沉的巴掌甩在托尼的脸上。而后检查铁十字,不难想到,只有托尼没有他要的那东西。
  再之后,盟军营地的操场上,托尼整整挨了三十鞭。
  两个星期过去了,托尼浑身如鳞的鞭伤基本痊愈,但在这两个星期里,无人问津他的伤情,没有人关心他,奎诺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星期六,奎诺负责看守军火库,他在黄昏的灯光下昏昏欲睡,忽然,一声巨响,接着他被砸晕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榻上。战友告诉他,哪天是托尼的巡查哨,纳粹残余分子企图炸毁联军的军火库,托尼知道库中的人是奎诺,他用身体抱住了炸药,减小了爆炸力,使军火毫发无伤,托尼自己却被炸的四分五裂。然而,他是可以逃开的。
  五十年过去了,奎诺生活在幸福的晚年之中,对于托尼的死,他觉得那是对愧疚的一种弥补。直到有一天,他平静的生活破碎了,因为他的曾孙,在一个盖子上写有波恩的铁盒中,发现了一枚写着“纳粹”的铁十字。
  年近九旬的奎诺像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那眼泪,是因为悲哀而痛苦,不是为自己年轻时的愚鲁,而是为托尼年轻的生命:是因富有而喜悦,不是因为那锈迹斑斑的铁十字,而是为了那段尘封了大半个世纪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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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5:31 | 查看全部
那年春天我去阿拉斯加淘金。一天早上,我沿着科霍湾寻找矿脉。穿过一片云杉林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前面不超过20步远的一片沼泽里有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它被猎人老乔治的捕兽夹子夹住了。
  老乔治上星期心脏病突发,死了。这匹狼碰上我真是运气。但它不知道来人是好意还是歹意,疑惧地向后退着,把兽夹的铁链拽得绷直。我发现这是一只母狼,乳房胀得鼓鼓的。附近一定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狼在等着它回去呢。
  看样子母狼被夹住的日子不久。小狼可能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几英里外。但是如果现在就把母狼救出来,弄不好它非把我撕碎了不可。
  我决定还是先找到它的小狼崽子们。地面上残雪未消,不一会儿我就在沼泽地的边缘发现了一串狼的脚印。
  脚印伸进树林约半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又登上一个山石嶙峋的山坡,最后通到大云杉树下的一个洞穴。洞里悄无声息。小狼警惕性极高,要把它们诱出洞来谈何容易。我模仿母狼召唤幼崽的尖声嗥叫。没有回应。
  我又叫了两声。这次,4只瘦小的狼崽探出头来。它们顶多几周大。我伸出手,小狼试探性地舔舔我的手指。饥饿压倒了出于本能的疑惧。我把它们装进背包,由原路返回。
  可能是嗅到了小狼的气味,母狼直立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嗥。我打开背包,小家伙们箭也似的朝着母狼飞奔过去。一眨眼的功夫,4只小狼都挤在妈妈的肚子下面吧唧吧唧地吮奶了。
  接下来怎么办?母狼伤得很重,但是每一次我试图接近它,它就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威胁的叫声。带着幼崽的母狼变得更有攻击性了。我决定先给它找点吃的。
  我朝河湾走去,在满是积雪的河岸上发现一只冻死的鹿。我砍下一条后腿带回去给母狼,小心翼翼地说:“好啦,狼妈妈,你的早饭来啦。不过你可别冲我叫。来吧,别紧张。”我把鹿肉扔给它。它嗅了嗅,三口两口把肉吞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找矿之余继续照顾母狼,争取它的信任,继续喂它鹿肉,对它轻声谈话。我一点一点地接近它,但母狼时刻目不转睛地提防着我。
  第五天薄暮时分,我又给它送来了食物。小狼们连蹦带跳地向我跑来。至少它们已经相信我了。但是我对母狼几乎失去了信心。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它的尾巴轻轻地摆了一摆。
  它站着一动不动。我在离它近8英尺(1英尺约合0.3米)的地方坐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它强壮的颌骨只消一口下去,就能咬断我的胳膊,甚至脖子。我用毯子裹好身体,在冰凉的地上躺下,过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我被小狼吃奶的声音吵醒。我轻轻探身过去抚摩它们。母狼僵立不动。
  接着我伸手去摸母狼受伤的腿。它疼得向后缩,但没有任何威胁的表示。
  夹子的钢齿钳住了它两个趾头,创口红肿溃烂。但如果我把它解救出来,它的这只爪子还不至于残废。
  “好的,”我说,“我这就把你弄出来。”我双手用力掰开夹子。母狼抽出了腿。它把受伤的爪子悬着,一颠一跛地来回走,发出痛楚的叫声。根据野外生活的经验,我想它这时就要带着小狼离去,消失在林海里了。谁知它却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
  母狼在我身侧停下,任小狼在它周围撒欢儿地跑来跑去。它开始嗅我的手和胳膊,进而舔我的手指。我惊呆了。眼前这一切推翻了我一向听到的关于阿拉斯加狼的所有传闻。然而一切又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合情合理。
  母狼准备走了。它带领着孩子们一颠一跛地向森林走去,走着走着,又回过头来看我,像是要我与它同行。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收拾好行李跟上它们。
  我们沿着河湾步行几英里,顺山路来到一片高山草甸。在这里我看到了在树丛掩蔽下的狼群。短暂的相互问候之后,狼群爆发出持续的嗥叫,时而低沉,时而凄厉,听着真让人毛骨悚然。
  当晚我就地宿营。借着营火和朦胧的月色,我看见狼的影子在黑暗中晃动,时隐时现,眼睛还闪着绿莹莹的光。我已经不怕了。我知道它们只是出于好奇。我也是。
  第二天天一透亮我就起来。母狼看着我打点行装,又目送我走出草甸。直到走出很远,母狼和它的孩子们还在原地望着我。不知怎地,我居然向它们挥了挥手。母狼引颈长啸,声音在凛冽的风中回荡,久久不绝。
  4年后,我在二战中服完兵役,于1945年秋天又回到了科霍湾,无意间我发现了我挂在树枝上的那只兽夹。夹子已是锈迹斑斑。我不禁再次登上那座山,来到当年最后一次见到母狼的地方。站在高耸的岩石上,我发出狼一样的长嗥。
  余音在山谷间回响。我又叫了一声。回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有一声狼嗥紧随其后。远远地,我看见一道黑影朝这边缓缓走来。那是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一阵激动传遍我的全身。时隔4年,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影。“你好,狼妈妈。”我柔声说道。母狼挨近了一些,双耳竖立,全身肌肉紧绷。它在离我几码(1码约合0.9米)远的地方停下,蓬松的大尾巴轻轻地摆了一摆。
  须臾,母狼已经不见了。我再没见过它。但它留给我的印象却始终那么清晰,怪异而又挥之不去,让我相信自然界中总有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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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5:42 | 查看全部
阿拉伯传说中有两个朋友在沙漠中旅行,在旅途中的某点他们吵架了,一个还给了另外一个一记耳光。被打的觉得受辱,一言不语,在沙子上写下:“今天我的好朋友打了我一巴掌。”他们继续往前走。直到到了沃野,他们就决定停下。被打巴掌的那位差点淹死,幸好被朋友救起来了。被救起後,他拿了一把小剑在石头上刻了:“今天我的好朋友救了我一命。”
  一旁好奇的朋友问说:为什麽我打了你以后你要写在沙子上,而现在要刻在石头上呢?www.163164.cn
  另个笑笑的回答说:当被一个朋友伤害时要写在易忘的地方,风会负责抹去它;相反的如果被帮助,我们要把它刻在心里的深处,那里任何风都不能抹灭它。
  朋友的相处伤害往往是无心的,帮助却是真心的,忘记那些无心的伤害;铭记那些对你真心帮助,<BR>你会发现这世上你有很多真心的朋友...
  你只需要花一分钟注意到一个人;一小时内变成朋友:一天让你爱上他;一但真心爱上 ...你却需要花上一生的时间将他遗忘,直至喝下那孟婆汤...
  朋友呀!当你看到这里,你感受到什麽?在日常生活中,就算最要好的朋友也会有磨擦,我们也许会因这些磨擦而分开。但每当夜阑人静时,我们望向星空,总会看到过去的美好回忆。不知为何,一些锁碎的回忆,却为我寂寞的心灵带来无限的震撼!就是这感觉,令我更明白你对我的重要!在此,我希望你能更珍惜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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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5:52 | 查看全部
温友庆下岗后,一时找不到工作,闲着无事,打算回小县城暂居一段时间,但又怕信息不灵,误了找工作的机会。因此临走前,便请十几个特铁的哥们吃了一餐。
  酒酣饭足脸红耳热之时,温友庆趁机要哥们帮忙留意一下招工信息。
  王东涨红着脸嘟囔道,这算个鸟事,我们兄弟多活动活动,帮大哥找份轻松活。“对!”朋友们神情激昂,拍胸脯拍大腿保证,一有什么信息立刻通知大哥。
  温友庆看到哥们如此群情激昂,含着泪说:“谢谢!谢谢!小弟找到工作后,再请大家喝酒。”这时,一直在喝闷酒的张强站起来,歪着脸向温友庆劝酒。建议他回县城开一店面,弄些钱解决温饱,静心发挥特长,自由自在的,比找什么鸟工作强多了。此话一出,热闹的场面突然安静下来了,大伙全瞪着张强。
  温友庆不高兴了,心想:这人真不够朋友。于是只将联系电话告诉其他几个,便黯然离开。
  温友庆回到县城,整天呆在家里无事干,人也没了精神。妻子劝他在家看看书,写点东西什么的,别让事憋死人了。可他老惦记城里的工作,惦记哥们帮他找到工作后打电话来。他往往写一会东西瞧一下电话机。如果有事外出,一回来就慌忙去翻看电话的来电显示,然而半点音讯也没等到,温友庆觉得日子挺难捱。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温友庆看完央视的新闻联播,折进房间里看书,烦躁地东翻翻西翻翻。
  这时,张强裹着寒气闪身进来。温友庆给他温了酒,责怪他不预先打个电话,好去接他。张强说:“你又不给我留个电话,害得我急火火跑来。江中市晚报招记者,报名截止是明天中午,我是专程来通知你的。”
  温友庆应聘当上了记者,在友谊酒楼请朋友们喝庆祝酒。喝着喝着,王东大声说:“晚报招聘广告一登出来,我就打电话过去了,嫂子接的。我知道大哥准成,嘿……来,喝酒。”温友庆心里掠过一丝不快。
  接下来,一哥们说广告公司招人,打了好几次电话却找不到大哥。
  另一个说IT通讯公司招业务主管我还帮大哥报了名,打了几次电话也联系不上。
  一个比一个说得动听,温友庆的脸却越来越沉。这时,一言不发的张强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大家都为大哥的再就业操碎了心,都出了不少力。现在我们不说这些,大家都来喝酒,干!”“对,干!”声音嘈杂而高亢。温友庆暗地里用力捏捏张强的手说:“好朋友,干!”泪水在眼里直打转,他嘴巴动了动,好似想说些什么?但他望望喝得满脸通红的众人,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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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07:46:17 | 查看全部
最近,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把我烦透了,本来这事儿完全符合政策规定,但是那个职能部门偏偏拖着不给办。有同事提醒我说:“赶紧想想办法,疏通一下吧。”
  我想想也是,如今办事确实不能太书呆子气。于是我开始搜索记忆,忽然想起同学大力,我听说他有位表哥在一个什么局当科长,兴许能帮上忙。
  晚上,我特意请大力喝了8瓶啤酒。在大力的“参谋”下,我买了两条好烟两瓶好酒,和他一起敲开了他表哥家的门。他表哥明白我的意思后,沉思片刻说:“实在抱歉,这个单位我没有熟人,不过我可以替你打个电话,你去找我同学老张,给他‘意思’一下,肯定能办,他们是一个系统的。”
  第二天,我买了烟酒,找到老张。老张收下我的“心意”后,说:“你的事儿,我知道了。可惜我刚调动工作单位。不过,我有一个战友,活动能力很强,你找他吧。”我没敢停留,又买了一些东西找到老张的战友,老张的战友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说:“你的事儿我认真考虑了,明天我就去活动,你等我的消息吧。”
  过了两天,老张的战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对此事有点无能为力,不过他的一位“铁哥们儿”或许能帮上忙,如果我愿意,他愿意牵线搭桥,最好能够“坐一坐”。我赶紧答应下来,并联系饭店。
  中午,我张罗好酒菜,和老张的战友一起等待他的“铁哥们儿”。过了一会儿,随着“咚咚”两下敲门的声音,服务生领进一人,老张的战友赶紧迎上前去,和那人热情地握手,然后对我说:“来,小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
  我赶紧站起来说:“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的。”
  进来的那个人,正是大力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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