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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屈联西

【征文活动】2016年父亲节征文

发表于 2016-5-20 17:29:51 | 查看全部
怀念父亲
六月,鸟语花香好时节,阳光灿烂花宜人。父亲节将要来临之际,怀念父亲,身临其境,萦绕我脑际的是那令人肝肠寸断的思绪……
深深怀念父亲,耳畔回响的是慈父充满关爱的声音,眼前叠映的是平凡而伟岸的身影,心田折射的是慈父严肃而又温暖坚毅、执着的目光……
情不自禁,思念的泪水潸然洒在记忆的门里。那是一九九五年的八月一日下午,当时我在部队训练,突然接到老家发来的电报,说父亲病重,叫我立即回家。
没有说父亲的病情如何严重,但潜意思里我意识到了“不妙”,心里扑通扑通只打鼓,心情悲痛到了极点。战友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他们哪里知道我父亲已是肝癌晚期!
那时,腾冲回昆明还没有通高速公路,我心急如焚。当天晚上挤客车,奔火车,在第四天中午终于赶到了家。结果,自然是意料中的不幸与悲哀——我久跪父亲遗体前,已成泪人一个。心如刀绞的酸楚和后悔难以言喻,祈愿父亲的灵魂安息天堂……
如今,心里的那种愧疚和想念,随着岁月的流逝和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后悔当初没有“常回家看看”,造成了现在的“子欲孝而亲不”。时光如流水,光阴如泪水,转眼间二十年多过去了。然而,敬爱的父亲身影无时无刻不浮现在我眼前:关注着我、审视着我……
不知不觉,快到2016年的父亲节了,听着《父亲》这首歌,我再次潸然泪下。在记忆深处,定格着父亲的影像:父亲是一名普通的管工,但他有着过硬的技术,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父亲普通而平凡,对子女要求很严厉,一直鼓励我和弟弟努力学习。
  点点滴滴的回忆,字字句句的记录,铭刻着我不尽的思念!游子屏前泪漪涟,柔情寸断芳草心,随风追梦游子泪,一步一步诉衷情。


呼和浩特输油气分公司:李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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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0 17:30:35 | 查看全部
我和爸爸的温馨片段
      我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家庭,从记事起到现在有三十年了,老爹如何管教我、如何用各种“武器”收拾我,成了我成长期的回忆。总觉得好像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连表妹表弟们小时候写作文时,都写的也是如何挨我爸的打。
今天看了一则名为“回忆回忆的回忆”动漫,似乎脑海被打开了一道闸门,那些关于我和爸爸的温馨片段浮现眼前,忍不住感慨且泪潸潸了。
那个时候,每家的平房后面或门前都有个菜园,我家的是老爸一锹一锹平整出来的。
菜园原是锅炉房堆放煤渣的地方,爸爸平整后推来一车车的土,蹲在地上用小箩细细箩掉煤渣。他每天回家,总会去料理他的菜园。可如今,那厚实的背,现在到哪里去找呢?
小的时候,大概四岁吧,一辆改装后的大二八车,前梁挤着我和小表哥,后座坐了大表哥和二表哥,一辆自行车带了四个小孩儿。还记得那时,气枪管理不严,爸爸有一支,后车座的两个孩子抓着枪托,前面的两个孩子抓着枪管,到爷爷果园那边去打麻雀、打空罐头、摸鱼,好多种玩法,真是不亦乐乎。可如今,那带着四个孩子的有力双腿,哪儿去了呢?
八、九岁的时候,爸爸带我去老火车站,看元宵节的花灯和烟火,个子小的我怎么挤都是只能管中窥豹,看不到全景。爸爸让我骑在他脖子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完了整条街的花灯。可如今,那耿直的脖子、乌黑的头发,又到哪儿去了呢?
小的时候,到了冬天就烧煤,不知道爸爸是从哪儿弄来的一块块巨大的煤块。每到周末,就搬出两大块,用锤头砸,我在旁边用簸箕拾,这几乎已经成了胡同里的一景,不记得别人家这样砸煤。可如今,那血管暴起的双臂,那一下子就抱起我们四个小孩儿的双臂,到哪儿去了呢?
每年夏天捕蜻蜓用的纱布兜子,每年冬天的冰车和抽的陀螺,家里坏了又复新的马扎,帮姥娘打耳环、打戒指,修鸡笼、盖狗窝,料理所有这些的灵巧十指又到哪儿去了呢?
那个送我上学时偶尔塞两毛零花钱,还叮嘱我买雪糕不要买冰棍,冰棍吃了要拉肚子;那个在我六岁就带着我出差、去青岛游泳、捡海蛎子;那个不慎丢掉我,抱着失而复得的我在派出所痛哭;那个上大学执意要送我到宿舍,让我的舍友一定要照顾好我的男人,到哪里去了呢?
                                                               呼和浩特分公司鄂托克旗输油站 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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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0 17:38:18 | 查看全部
曾经的记忆
——小记我挚爱的父亲
黑黑的夜,狂风骤起。漫天的风雪把天地裹成一片银白色。
一所偏僻乡镇驻地高中的教室里,一群学生被冻得哆嗦着。门窗被狂风肆虐地吹打着,远处的电线不时传来鬼哭一样的吼叫。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夹带着雪花的寒风卷进了教室。从门口探进了一张苍老的脸,胡子和眉毛全都结满了冰花,老人问道:“啊,庆在这吧?”
学生们六十多双眼睛一下子“射”了过去,那张脸吓得“闪”了一下,便退出门外去。
我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这张布满风霜的脸就是我那老实得不能再老实、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父亲的脸。我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爸,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是你妈让我把这些衣服和被窝给你,天这么冷了,你还穿这么少。”
我看到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绑着用油纸包着严严实实的被窝和衣服,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雪,车把上还挂着用方便袋包着的一双棉鞋。
“爸,把东西放下你快回去吧,天黑路远,千万小心别摔着。”眼泪从我的脸上随之蜿蜒而下。
“不要紧,你只管读好你的书好了。”父亲的脸被无情的风雪吹着,愈发让我心酸。
一年后,我接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在路上不知啥原因给耽搁了,到达我手上的时候只有一天的筹备学费的时间,学费必须在第二天下午上班前交上,如果再晚一点我就有可能与大学失之交臂。但是一万多元的学费却让我们一家一筹莫展。
我知道,这一万元学费,会让我那贫困的家庭从此将债台高筑,举步维艰。我心灰意冷,痛恨老天的不公,我不能将家人推向一个看不见的深渊,于是我对父亲说:“算了,我不去上大学了。”声音里透着我绝望的一种悲哀。
父亲没有吱声,他拿《通知书》的手却在不停地哆嗦。随后,父亲推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自行车出了家门……
半夜,父亲回来了,可脸上却是血肉模糊。父亲用他沾满血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包,交给早已经泣不成声的母亲,只说了三个字:“凑够了”。然后父亲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站在窗外的我听到了父亲压抑的呜咽声,我也是泪如雨下。
原来父亲为了给我借学费,一夜之间跑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不知道跑了多少的路,跑了多少家亲戚,才凑够了那笔学费。回家的路上,为躲避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又累又饿的父亲撞到了公路旁的一颗树上,摔到了深深的路沟里,慌乱中父亲却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前的那个包,里边是我的学费。父亲身上多处受伤,好在都是皮外伤,却让我一生愧疚。
后来父亲用三年的时间还清了为我借下的那笔债,然而对父亲欠下的债,我一生都无法偿还。
父亲节就要到了,远在老家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有这越洋而来的节日。虽然,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无法给父亲更多的安慰,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回报给父亲,但是我却想在这一天向天下所有的人宣告:“父亲,我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坚强!”
                                              (作者:刘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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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6:30:43 | 查看全部
老爸往前冲
老爸年轻时候当过炮兵,当过校长,最后在大兴安岭做几十年的工人。
他给我们讲的故事里,有清理战场捡到的卡宾枪,有用大拇指测目标测风向教程,有新兵手粘在枪管上的事,更有能让人耳聋的炮声。还有对学生的严格,从河里拦网捉狗鱼的喜悦,和狗熊血拼的惊险,……
老爸上学的时候,成绩很好。考高中的时候,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做完了全部的试卷,然后吃了顿饭,回过头来还不见同学们出来。当年,高中也算是高学历,所以就在部队里面当了个副连,也拥有一把手枪。他告诉我,为了防止有坏人抢枪,他经常会把手枪夹在左胳膊下。后来,退伍了,就去做了工人,这一干就是几十年。
老爸在单位的职务是材料员,管了很多年的物资,所以也就养成了随时把东西收拾起来的习惯。
老爸喜欢藏书,收藏了整整的一个大衣柜子,然后还上了锁,我们想看的时候只能找他借,还要及时归还,要不然肯定挨批。还记得,我姐夫刚去我家过年的时候,借了他一套《三国演义》,没及时归还,让他唠叨了好一阵子,直到成功收回,才心满意足了,直气的我老妈说他这人小气到家了。老爸也嘀咕,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西不收回总觉的不踏实,也许是多年来工作养成的习惯吧。
我们小时候,很少见到他,因为他在几千里之外的地方工作。每年才能回来一次,以至于后来我们都不认识他了。有一年,他回家时,正好遇到我姐放学,就喊我姐的名字。我姐扭头一看,有人叫她,但不认识,就撒腿小跑。回家告诉我妈,家里来了个陌生人,老妈出门一看,逗的直乐。我弟弟更逗,躲在我妈后面,拿着纸做的手枪,嘴里喊着叭叭叭,老爸以为喊他,就连连答应。
记忆中,老爸打过我两次。一次是上学时丢了学费,在同学的鼓动下,准备合伙去打劫其他同学,被老爸知道,按住我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打,直打到我喊再也不敢了才住手。还有一次是做作业的时候,我躲在家里偷偷抽烟,被老爸发现,又是一顿,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从前年开始,老爸得了健忘症,什么东西放哪都记不起来不起来了,拿个老年手机竟然让我教了一个下午都没教会,只到让我失去了耐心。他开三轮车竟然能睡着,随后就再也不开了。到了去年夏天,他的身体更一天不如一天,刚开始还能小步的挪动,后来又跌了一下,大腿骨折了。
这期间,可苦了老妈。老爸生活不能自理,连个翻身都不会。老妈就用头顶着他的背,把他顶起来喂饭。我们姐弟都在外地工作,回趟家实在不容易,想帮把手都有心无力。有时会心酸,有时会愧疚,真希望老爸身体赶快好起来,能再听他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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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7:47:54 | 查看全部
温暖的父亲
     阳光和煦的五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父亲节,突然好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父亲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已深深地嵌入我的生命,我希望将这一切融入到我的笔端,笔素潦简延伸至内心深处。
我的父亲是一名普通的石油工人,工作中可以说是一丝不苟。生活中对我来说,爸爸一直扮演着两种角色:慈爱时,对我义无反顾;严厉时,亦是毫不吝啬。
还记得大学刚毕业时,想一个人出去闯荡,但对从未离家去过远方的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爸爸担心却又鼓励我,他说,只有走出去才知道什么是生活。
临别站台上,爸爸背着妈妈,偷偷塞给我1000块钱,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但我分明看出了那抹担心的眼神。
父亲就是这样,从来不把“爱你”两个字挂在嘴边,却在你离他渐行渐远的时候,把所有的温柔与善良给了你。
为子不知父之苦,身在福中不知福;
少年不知愁滋味,盼望长大早做主。
长大成人亦为父,方知为父多辛苦;
家庭重担肩上挑,为子只愿父幸福!
如今,父亲的手臂已支撑不起我长大的身躯,但仍然是我可以依靠的大山。岁月轻绕指尖,点滴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祝天下的爸爸们,节日快乐!
呼和浩特分公司   白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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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7:49:43 | 查看全部
父亲的操劳与爱
父亲今年72岁了,虽然不高、体型偏瘦,但看上去却精神矍铄。他曾经是一名石油管道工人,如今已退休多年,每天必做的三件事是喝茶、徒步走路、下象棋。乍一看,父亲的生活好似悠闲自得,其实他是从艰苦的生活中一步步走过来的。
记得父亲说过,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家里条件非常艰苦,在长身体的时候,如能吃得上一顿饱饭,就是最奢侈的事儿了。每天都要拖着饥肠辘辘的身体下地干活挣工分,为家里人能够吃上一口饭卖力气干活。
父亲说,那些时日,每天早上都是肚子咕噜噜的声音把自己叫醒的,晚上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在倒头便睡中艰苦度日。
在那个年代,结婚非常的简单。母亲是邻村的,父亲去接母亲时,母亲拿上包裹到父亲家吃了一顿饭,就算是与父亲结婚了。结婚后,父亲在北京上班,母亲在农村操持家里的大情小事,照顾体弱多病的奶奶。
父亲怕母亲每天操劳太辛苦,也担心儿女像自己小时候那样缺衣少食,便将自己一半的口粮节省下来,贴补给家里。比父亲长几岁的一位同事,家庭条件相对宽裕一些,看到父亲整日吃的很少,就主动给了父亲一些口粮。至今,父亲一直记挂着那位伯伯的好。
父亲平时要求儿女很严格,总是说:要干一行、爱一行,干什么事儿都要认真对待,来不得半点马虎;做人和做事一样,要真诚、务实,不能虚头巴脑,只有这样,路才能越走越宽、越走越平稳。
父亲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但一直以来都非常注重形象。现如今,花白的头发有些稀疏,但每天出门前,他都要照一照镜子,整整行装。

呼和浩特输油气分公司生产科   刘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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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8:28:29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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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8:28:49 | 查看全部

回 65楼(刘纯庆)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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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8:29:10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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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1 09:11:05 | 查看全部
甘为绿叶配红花
管道呼和浩特输油气分公司 白素红

在我十几岁那年,翻到父亲包里的一篇《甘为绿叶配红花》的文章,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直以来,我都不曾真正了解这个在我身边的人。又过了十几年,我借用这个题目再去写写这位一直默默无闻、情愿配红花的“绿叶”,在“父亲节”来临之际,对他说声辛苦了。
                          ------------题记
父亲,1980年10月参加工作,成为中国石油行业一份子,至今已36个年头。当我问他这些年的经历时,他没有说话,头低下,一直看着地板砖,似乎沉浸在了过去经历的种种。
父亲虽然不言语,但满脸被岁月镌刻下来的皱纹,已经悄悄告诉了我答案;那曾经魁梧高大、坚实有力,而现在变得消瘦的身体告诉了我答案;那双会发光、炯炯有神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那一摞摞的荣誉证书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刚参加工作时,爸爸被分配到惠安堡工作。刚二十初头的他,看起来瘦弱,却精气神十足。他把全站人都当作师傅,不懂就问,还会把答案工整的抄在本子上。伴着太阳披着月亮,在小站里,总能看到他里外的奔波。多说一句,多看一眼,多帮一把,多跑一步,都能让他在刚刚起步的工作中有所收获。
父亲总是习惯的翻看随手携带本子上的流程图,与现场设备一一对应着记忆阀号和流程。他跟着师傅一起倒小班、修设备、做报表,遇到问题时,父亲总会乐呵呵的想办法巴结巴结师傅,有时给师傅提早打好热水,有时还会献殷勤一般给师傅点颗烟。师傅好似被眼前这个勤学好问、机灵的小伙子感动了,便不厌其烦的帮助爸爸解决难题。可能是勤奋的缘故,他很快就掌握了岗位工序。
父亲说,夏天最难熬的是零点班,室内没有空调,闷热的喘不过气来。为了确保采集的生产参数精准,他都会到泵房、上大罐反复巡检、量油,一天下来会浑身酸痛,累的不想吃饭。
一次同事竟在值班室发现了晕倒在地的他。面对心疼、掉泪的老婆,他劝说着:“只有这个大家庭好了,咱们的小家才会更好。”
怕父亲营养跟不上,细心的妈妈总会在他饭盒里多放几块肉,被父亲发现后,都会分给孩子们吃。父亲说他是男人,受点苦不算什么。
宁夏的春秋两季狂风肆虐,常起黄风土雾,人走在外面,会被风沙吹着跑,卷起的沙粒和土块打在房间窗户玻璃上哐当作响。每次巡检时赶上黄风,父亲都是如土人儿般的回来,嘴里,耳朵里灌进沙土。
到了冬天,父亲最担心的就是管线冻堵,那时的设备保暖措施与数字监控远不如现在。他每隔一会儿就用开水烫一阵管线,裤脚和袖口经常结成冰渣子,冻得实在难耐时,父亲就会跑到机器轰鸣的泵房,抱着一根粗大的管线取暖。
老天不负有心人,父亲出色的表现被师傅称赞、让领导信任,一有外出学习的机会,单位领导总是让他去。经过十三年的磨砺与考验,父亲被推举为输油运行岗的班长。
父亲说,班长意味着责任。为了带好头儿,他总是第一个到岗,最后一个离开。他会严厉批评在值班室打盹的同事,也会毫不留情的训斥那些在工作区抽烟的人。父亲不知疲倦的教着徒弟们,就如同当初师傅教导他一样。在18年任班长期间,他带着大家的信任和期许,含泪微笑,承担着比一般员工更大的压力和责任。
我经常半夜听到父亲在电话里指导同事:“不要急,你先去看压力和温度,先开阀门,不要动那个开关,再观察,然后再……。”
父亲娴熟的技术,带出了很多徒弟,而这些徒弟很快又成了师傅,有的还当上了技术员、副站长,挑起了生产大梁。父亲就这样默默的站在身后,坚守着平凡的岗位。
父亲熟悉惠安堡站的一砖一木,就如同对家的感觉。他获得的各类荣誉证书非常多,但在家人面前绝口不提。他说,“就是为了把站看好,把油输好”。
那时,在儿女眼中,父亲似一个陌生人,一个八年守岗、不在家过年的人,一个把家务留给妻子的人,一个忽略了家人抱怨的人……
又一次来到惠安堡站,看着光荣榜上穿着笔直的西装、胸戴大红花的父亲,在中国石油管道分公司获得“劳动模范”荣誉时大家投去的敬佩眼神,我似乎明白了父亲坚守的意义。他36年如一日,如当初怀揣梦想般任劳任怨,在平凡的岗位上,无悔奉献了青春。
几年前,按照父亲的安排,我考入了石油院校,如今我已续接了父亲的石油事业,才暮然明白了他的伟大,这时的父亲已不再陌生,他是一位让我骄傲、情愿配红花的“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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