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19:42

  事实上他说了啥我一点都没听到,因为整个剧院又再次沸腾了,胜利的欢呼声巨浪般袭来。我激动地手舞足蹈,像个小屁孩,但随即想起自己还站在舞台上,好歹也该有些淑女的模样,于是赶忙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不过我的淑女形象也没能保持多久。刚下舞台,我就一把抓来安仔和戴仔,给了他俩一个熊抱。他们重复着评委们的评语,把我乐得屁颠屁颠的,就像个上下扑腾的溜溜球!他们哪里见过我兴奋成这样啊,不停安抚我说:“好啦好啦,你过关了。”
  
  在编辑这段海选视频时,编导剪去了一大堆我的尖叫声和跑来跑去的画面,但却保留了一个我那时的瞬间反应。如今回看录像,感觉特别有提纲挈领的意思,准确总结了我当时的心声。
  
  “简直就像在做梦!”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19:54

 结果见分晓
  
  半决赛选拔———“结果见分晓日”———也许是整个赛程中最漫长也是最让人绞尽脑汁的一天。剧组把我从机场送去了一个录影棚,并做了个深度访问。他们问我,晋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我从不习惯成为焦点,因此在整个采访过程中都倍感压力。而对付这种状况的唯一解决方案,就是做你自己,但问题就是,按照我以往的经历,别人对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向来就毫无兴趣。
  
  这类访问结束后,另有部分外景是在环伦敦绕行的双层巴士上拍摄的。当我正要上其中一辆车时,有个剧组人员对我说:“不是这辆,你上错车了。”我说好吧。后来在电视上看到节目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上错的那辆巴士上,全都是被淘汰的选手。但当时我对此并不知情。之前我只来过伦敦一次,参观过一间时髦酒店的房间,搭过地铁去维多利亚火车站,因此这次能够坐在巨大的红色巴士上环游伦敦,心情着实兴奋,一路上饱览了各种地标建筑,比如白金汉宫外的纪念碑、议会大厦,还有伦敦眼等。但是说实话,谁也无法真正尽情欣赏眼前的风景。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0:10

 和我同组的是两个穿白西装跳迪斯科舞的小伙,10岁小歌手娜塔莉,头戴平顶帽的矮个子街舞表演者艾丹,还有一个身材粗壮、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斗篷和一条米字旗短裤的男人。让你不由感叹:这是多么奇形怪状的一组人啊!我们被引入一间房间,本人生平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它就像一座宫殿,铺满金红两色的天鹅绒,还有两座华丽丽的巨型楼梯,就像灰姑娘变身公主时会从上面走下来的那一种。在楼梯下方,三位评委齐刷刷坐在一张桌子的后面,他们被二十来台围成半圆形的电视摄像机包围着,镜头全部对准一块矩形地毯,而我们即将站在那里听候命运的召唤。任何一种表情———笑容、眼泪、尖叫都不会被错过。
  
  我们谁都不晓得评委们打算说些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0:20

 终于,西蒙开口了:“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一直屏住呼吸,因为之前见过这类节目的套路,有时候他们会变着法子地玩弄你的期望值。
  
  当他说出我们全都将晋级半决赛时,我还是没能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跳迪斯科的男孩之一将小娜塔莉一把抱起,周围很多人开始互相拥抱。我直立着,就像被钉在地板上。尽管在此之前我从来没离评委那么近过,但还是感觉不到真实。
  
  “西蒙,我能和你握手吗?”我问道。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于是我走到他的面前。直到我的手掌接触到了他的,我才开始相信耳朵里听到的那番话。
  
  我入围四十强了!我要上电视啦!我哪里还需要什么飞机把我送回苏格兰啊!我已经飞在天上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0:29

 结果见分晓日是在2月,但是首期节目却要到4月11日周六那天才会播出。真是一次漫长的等待。我只把结果告诉了家里人,他们听说会在电视上看到我的海选镜头时,就已经跌破眼镜了,更别提还会在半决赛的现场转播时看到我的演唱。我们谁都不敢真的相信这一切,因为当中还要等那么长一段时间,总觉得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而事实上,一切都正常极了。制片人员来过一次苏格兰,拍摄我坐在小山坡上满脸渴望的模样,还让我谈自己的梦想。在此期间,我的生活又重新回复到了老样子。我坐巴士去巴斯盖特镇的乐购买东西,回家的路上,又在特定的路口遇到一群取笑我的小青年,他们以前也这样干过。我练习了一些曲目。我去教堂,唱圣歌,就像以前那样。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0:38

  4月1日是我的48岁生日,那天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没有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我根本没钱做这些。
  
  我用越来越多的时间告诫自己,激动一下就够了,别老指望着这件事。不过每当我偶尔允许自己念想一下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种秘密的喜极而泣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0:57

测不准的海森堡时间:2014-08-06 作者:未详 点击:159次   几乎是一夜之间,31岁的维尔纳·海森堡便让德国人爱恨交加。
  
  1933年11月3日,在德国物理学会全体会议上,海森堡从普朗克手中接过了马科斯·普朗克奖章。这是德国物理学家在国内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
  
  6天之后,他又收到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报——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决定将推迟一年公布的193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海森堡,以表彰他“创立了量子力学”。
  
  获奖的消息令德国人激动不已,但他们随即被泼了一盆冷水。31岁的诺奖得主通知物理学家斯塔克,他不会参加11月11日在莱比锡举办的群众大会。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1:12

这次大会由国家社会主义教师同盟主办,支持德国退出国际联盟,被视为“德国学术界的示威”。追随希特勒的191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斯塔克是组织者,着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等人都将参加大会。
  
  斯塔克指责海森堡,拒绝参加“教授们对阿道夫·希特勒的致谢”是个非同小可的罪名。
  
  在敬意和敌意的交锋中,海森堡带着母亲悄悄去了斯德哥尔摩,从瑞典国王手中领取了诺贝尔奖。在那里,他见到了曾一起工作过的狄拉克和薛定谔,他们来共同领取193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关于诺贝尔奖,我觉得很对不起薛定谔、狄拉克和玻恩。”在给老师玻尔的信中,海森堡写道。在他看来,这个奖应该和玻恩分享,而薛定谔和狄拉克不应该分享一个奖,“他们都配得上得一个完整的奖”。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1:26

  海森堡的想法,对刚刚逃离德国的薛定谔等犹太科学家来说更像是一种奢望。他们能从希特勒的清洗政策中逃亡,已属万幸。在这种环境中,留守德国的海森堡也无法置身事外。他不仅要应对学界同行的论争,还要应付一些人的政治攻讦,这差不多耗费了他同等的精力。尽管如此,他依然试图“在新德国中保持一种头等的、不受政治污染的物理学”。
  
  可惜这个目标终成空想。1934年8月,总统兴登堡去世,希特勒自封国家领袖。
  
  政治很快渗透到科学中。在讲授物理时,海森堡在指名道姓地提到爱因斯坦等犹太物理学家时,必须同时提到德国物理学家的名字。
  
  不久他发现这样也行不通。一个纳粹官员直接向组织建议,“集中营无疑对海森堡先生是合适的地方”。考虑到海森堡的国际声誉,组织最终只是给他发来了一个申斥文件。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8 13:21:40

 虽然在祖国的遭遇痛苦不堪,海森堡依然拒绝了诸多邀请。1939年夏天,海森堡到美国讲学时,物理学家费米和高德斯密特问他:“你为什么不到这里来?”
  
  “不,我不能,因为德国需要我。”海森堡回答说。
  
  战争甫一爆发,德国就展开了原子弹的研究计划。那时是1939年,全世界只有德国在进行这样一个原子能的军事应用项目。德国占领着世界上最大的铀矿(在捷克斯洛伐克),德国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化学工业,仍然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科学家。所有的这些科学家都参与了希特勒的原子弹计划,成为“铀俱乐部”的成员,海森堡是这个计划的总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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