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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17:44 | 查看全部
 那天上午,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屁颠屁颠地跟在伯母和大哥后面,在前黄镇上的汽车站买了票。我们搭坐的,是从漕桥(武进南边的一个镇)开往常州的农公车。所谓农公车,大概是开往农村的公交车的简称,过去从常州开往武进乡下的车,都叫农公车,一般都是又挤又脏的。
  
  车一路停,一路挤,到常州南的兰陵总站,我跟着伯母他们下了车,大哥带着我,找到换乘公交车的地方,坐上公交车,前往火车站。常州城里的公交车,自是要比农公车干净舒服多了,没有乡下进城的车那么挤,那么嘈杂。我趴在窗口,看西洋镜般看着后撤的建筑,来往的车辆、骑车的人流,陌生而新鲜,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车到火车站附近的公交车站,伯母大哥要去走亲戚,大哥把火车站指给我看后,再三叮嘱我顺路返回,到兰陵搭农公车回家,我满口答应没问题。
  
  其实,在火车站,没买票是看不见火车的。我有些沮丧地在火车站的售票处、候车室转,没有看到火车,问路人,路人说要看火车,顺着马路往前走,有座铁路桥,站在路边上就能看见经过的火车了。
  
  果然,我终于见到了想像中的绿皮火车,呼啸而过脚下似在颤动。
  
  顺路返回之后,我信心大增,决定顺着路走走看看,没来过常州,总不能真的像老家人说的,乡下人上常州,上去就下来吧?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店,我一个也不敢进,最多只是隔着橱窗看看。城里的花花世界,我觉得与自己隔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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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17:54 | 查看全部
 一路缓行,摸索到了兰陵,我却找不到农公车站了!我有些傻眼。很快,我就作出决定,在转盘边顺着马路一直往南走,是可以走回去的,走回家,还可以省钱呢。
  
  从常州到我家,大概有20多公里。我过去暑假跟父亲出去摸甲鱼,穿村过河,每天走路也不少。我有些信心满满。
  
  从常州兰陵出发,是中午,我在路边小店买了包傻子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迤逦南行。走到如今武进的县治湖塘镇时,我还有些自豪,但渐渐地,腿开始沉了起来,越走心越慌,眼前是没完没了的路。走过鸣凰镇,我已经很口渴了,但那时路边没有卖水的!买了包傻子瓜子,简直自己成了傻子。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了胳膊,想拦辆顺风车,捎我一段,但心里又害怕,畏畏葸葸的,终究一辆车也没能拦到。
  
  到家时,太阳已经西斜,伯母他们早已到家,祖父和父亲正着急着呢。见到我,父亲他们全松了口气,我却一下子瘫倒在躺椅上,把剩下的钱掏出来还给父亲,有气无力地说,我从常州走回来的,脚疼。
  
  我的第一次进城,以脚上几个血泡告终。虽然没有前辈乡贤高晓声笔下陈奂生的奇遇,但找不到车站步行回家,也算得上是一朵小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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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18:02 | 查看全部
卖的不是三明治是创意
时间:2014-11-24 作者:未详 点击:221次

  中国有句古话“天上掉馅饼”,常常被用来比喻遇到天大的好事,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你就可以遇到这样的好事:在一幢大厦的七层楼上,每个时段都会有一批带着降落伞的三明治从天而降,真是“天上掉馅饼”,引得人们纷纷驻足观看。于是不几天的功夫,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方式广为人知,一下子火了起来。
  
  这家名为Jafflechutes的三明治餐厅用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方式派送三明治不几天的功夫就广为人知,一下子火了起来。原来餐厅的创始人戴维·麦当劳和亚当姆·格兰特经过调查发现,在墨尔本,要在寸土寸金的一层沿街地段租房卖三明治,光租金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为节省店铺租金,这家餐厅于是就租用了价格相对便宜的7楼做店铺,为了方便客人就餐,这家餐厅于是就想到了用迷你降落伞投递三明治。
  
  要想买到这家餐厅的三明治,客人需要在PayPal上预定需要的三明治,价格在5美元到6美元之间,然后在约定的时间到约定的地点去取食品,店员会在约定的地点用粉笔写上一个“X”符号,客人只需要在那儿等着写有自己名字的三明治就行了。只要食物不被卡在窗台或遮阳棚上,或者偏离航线,多半都能降落到你手中。一旦三明治被风吹到树上,餐厅就会立即重做,保证食客无须爬树自取。
  
  由于这家餐厅的这种送餐方式别出心裁,一经推出,就吸引无数顾客慕名来等着“天上掉馅饼”,有人甚至认为这家餐厅开创了“现代最伟大的食物革命”。鉴于这种充满乐趣的送餐方式广受追捧,老板准备将在美国设第二家分店,让更多的人享用这种新颖的送餐方式。
  
  同样是卖三明治,有人赔得血本无归,有人赚得盆满钵满,区别在于,你卖的是三明治,人家卖的是创意,卖的是新颖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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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0:47 | 查看全部
我选择受苦
时间:2014-11-20 作者:未详 点击:152次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惟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惟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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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0:59 | 查看全部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决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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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1:06 | 查看全部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决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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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1:17 | 查看全部
失败的从商经验
时间:2014-11-20 作者:未详 点击:274次

  常言道:“贱物斗穷人。”
  
  对,可是贱物无法斗忙人。
  
  忙碌起来,废寝忘餐,连最基本的生活需要都要放弃,何况是一应锦上添花的享受?
  
  在中环行色匆匆,只够时间稍一驻足在五光十色的窗橱前轻轻叹息,却不期然地想起,许许多多年之前,我也曾开办过一家小小服装店,这是一次彻头彻尾失败的从商经验。
  
  那阵子刚踏入财经界任事,认识了好些新朋友,产生一个人面渐广的假象,很有点志得意满,又因自己平日很爱穿漂亮衣服,倒不如经营一间服装店,以为单是做自己以及朋友的生意,就已相当不俗。
  
  于是,快手快脚,到日本一转,买了一大堆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服装回来,就租个中环写字楼。经营起时装店来。不到半年,非结束营业不可,因为生意实在淡薄。
  
  失败的理由,归纳起来有三点:
  
  其一是我完全漠视市场的需要,过分偏信自己的眼光。在选择货品上头,完全是一式一样。
  
  还记得店员向我建议,要入一些当时流行的时装款式,使货式多元化。我一看,眉头立即打结,自己看不顺眼的,一概摒诸门外。
  
  如此一来,除非顾客跟我的口味相同,否则,就算惹得他们登门光顾,也选不到合适的货品购买。无形中将客路缩窄,使营业额无法蓬勃起来。
  
  利钱占货品的百分比是有定规的,生意额的大小自然牵制了盈利多寡。在这上头的营运,吃了亏还不自知,其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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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1:27 | 查看全部
 失败的第二个因素是没有亲力亲为。
  
  其时一颗心以及绝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财经机构的正职之上,只以女人添装购物的一份闲情去兼顾时装生意,实在不够。
  
  别说没把生意发展放在心上,连添补货色与跟店员沟通的时间也腾不出来,如何会把店务打理得头头是道。
  
  又负责管店的职员根本未够独当一面的斤两,一旦抱了个做一日和尚敲一日钟的心态,士气不过尔尔,自然影响工作效率与成绩。
  
  力不到不为财,是千真万确的事。
  
  第三个失败的理由是不晓得赚街外人的钱,只一味倚仗自己身边亲朋戚友的帮忙,无疑是最笨拙的经营手法。
  
  最强劲的人际关系,都仍然有一个局限。就算如何人面广,人缘好,都不可能招徕广大群众照顾。而所有市场消费品,都必须拓展至有源源不绝的客户支持,方能有可观的盈利。
  
  单靠熟客,有一定程度上的冒险成份。因为任何人支持朋友的生意,都有一个定额,正所谓长贫难顾,不能指望所有女友的服装费都用来鼓励自己做生意。
  
  相反呢,街外顾客的钱说多少有多少,只要货品合乎他们的心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根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一回事,谁也不欠谁。
  
  除了这三个主要经营条件,我都忽略了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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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1:37 | 查看全部
 营运小生意尤其要注意人手问题,如果职员拍拍屁股不干,做老板的能否把功夫都包揽上身,而不影响业务的发展呢?
  
  当年经营小小服装店,以为轻而易举,随便雇用位小姐坐镇店铺,管理买卖就成。谁知售货员的流动量极大,三朝四日就另谋高就,单是补充人手,已经麻烦。万一找不到人顶替,人手交接出现之时,时装店就得美其名为“东主有喜,休息一天”,这种情况出现得多了,无疑是令有心光顾的客户却步不前。
  
  除非自己有时间实行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大不了老板伙计一齐饰演,或者财雄势大至不愁没有职员尽忠职守,否则,雇员对生意产生掣肘作用,必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为什么那些经营小本食肆的老板,多是厨子?就是为了要防止伙计。大不了,自己动手烧菜,惟其能有这项本事,跟在身边任职的人,才更不会起异心。因为明知不可为而为,到底属于少数。
  
  时装店在亏蚀了半年之后,我知难而退。得着了这个教训。对日后营商的帮助甚大。最底限度我谨记,货品不是个人玩物,选择必须依着客户的喜好与需要;又绝对要全身全心投入,业务才会蒸蒸日上;也必须把业务拓展至群众接受欣赏的层面去。
  
  尤有甚者,生意上的任何一个环节。自己都有本事担任或有能力重金礼聘雇员负责,才无后顾之忧。失败之所以会是成功之母,在于我们如何消化及运用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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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20:21:46 | 查看全部
情比金坚
时间:2014-11-20 作者:未详 点击:208次

  1996年,在东北一个简易的乡村秧歌队里,他们相识。不久后,两个人便成了舞台上最默契的搭档。他们唱二人转,她是俊俏的小媳妇,他是潇洒的大丈夫。她围着他转,扇子飞舞,长辫轻摆;他跟着她唱,嗓音清朗,温柔典雅。两人目光交接,如水如电。
  
  就那样爱上了。1997年的冬天,在东北一个小村庄,在远离村子的稻田边上,在一间临时建起的土坯房里,她做了他的新娘。
  
  那一年,他27岁,英俊,帅气;她58岁,瘦弱,苍老。这一对在世人眼中不伦不类的夫妻,在此后的9年里,受尽了种种的非难和折磨。他们被各自的家人逐出家门,无家可归。东北的冬天,冷风刺骨,他们就在自己的农田里,用一张薄薄的塑料袋做被子,相互拥抱着取暖。他们像燕子一样,一点点拣砖拾瓦,终于盖起了一间小小的房子,却是真正的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没有电,喝水要到一公里外的村子里去挑,甚至没有吃的,靠去别人收割过的稻田里捡跌落下的稻穗度日……家里惟一值钱的东西是一个小收音机,每天干完活后,俩人就一起听收音机。就这样一间简陋的屋子,也被人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他为了补贴家用,将一段废弃的电缆卖了,不想竟惹祸上身,被劳教一年。她一个人,愈像雨中飘零的萍,无着无落,无依无靠。没有人肯借给她钱,他的家里人不断地来找她麻烦,抢走她赖以糊口的粮食,还威胁要拆她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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