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译注:莫扎特所作之歌剧,剧本为法人包玛歇所作,该剧描述阿玛维巴伯爵在其
家仆费加洛的婚礼前,想尽办法想染指他那位新娘——伯爵夫人的侍女苏珊娜的笑闹讽刺剧。
〔23〕在写这份梦的内容时,我竟重复地写了这一句话,显然这是一种无心的误失,但
我仍保留下来,因为经过解析,也许会找出另有一种意义吧!
〔24〕这纯粹是一种错误,而非笔误,因为后来我才知道华休的伊玛尔村,并非当年费
休夫所住的伊玛尔村,只不过是地名雷同而已。
〔25〕一八○九——一八九二,英国诗人。
〔26〕译注:莎士比亚有一剧本以此为名。
〔27〕有两句童谣可暗示此种联想,一为德文:“蔷薇、郁金香、康乃馨,所有花儿终
归凋谢”(Rosen,Tulpen,Nelken,alleBlumenwelken),另一为西班牙文的:“小伊莎
贝拉!不要因为你的花儿凋谢而哭呀!”(Isabelita,nollores,
gue semarchitanlasflores)又这段西班牙文曾现在费加洛那剧本内。
〔28〕其实不是在《阳春》里,而是来自左拉的另一部小说《土地》里——这错误是我
在解析过程中才发现到的。在这儿我想请诸位注意一下Huflattich(款冬)与flatus这字
发音之相近。
〔29〕一位迂阔的传记作家,维特尔斯,曾指责我在上述的那句话中漏掉了耶和华之
名。事实上在英国的奖牌上是含有这圣者之名,但却是用希伯莱文写的,而且是写在那奖牌
上所绘的云影背景中,所以要把它看成图的一部分或文句的一部分,其实均无关宏旨。
〔30〕德文Frauenzimmer一词为对“女性”带轻蔑之称谓,而Frauen本字即女性,
Zimmer为“房间”。
〔31〕译注:此原为希腊传说,Abydos的青年黎安德每夜游渡Hellepont海峡到
Sestos往晤其爱人希洛,在一风雨之夜,希洛之导引灯火被吹熄以致黎安德溺毙,其后希
洛寻获其尸,乃投海殉情而死。
〔32〕译注:为乐天派之酒徒,粗率而好讥讽。
〔33〕另一种解释:他是单眼,就像那万神之父的欧丁——欧丁的“安慰”。而在童年
景象中我曾“安慰”父亲:我会给你买个新的床。
〔34〕这儿仍有一些值得解析的:手拿着玻璃做的尿壶,使我联想到一个笑话:一个眼
科医生为一个不识字的农夫配眼镜,让他试这个、试那个镜片,总无法使他能够读出字
来。——(“农夫的捕器”——前一个梦所述及的“少女的捕器”)——左拉的《大地》一
书中那农夫如何对待他那白痴父亲——在先父去世的前几天,他一直大小便失禁,而像小孩
子一般地撒在床上,因此,悲剧式地补偿,使我在梦中成了他的看护,“在这儿,‘心里想
到’与‘真正经验到’,就像是同一回事,”,这句使我想起巴尼查所作的一部富有革命意
味的戏剧,他在这书里,把天父比喻成一个瘫痪的老头子,而受制于一位大天使,一种类似
甘尼密〔35〕的人物,这位天使对天父有一种使命:要使天父的意愿,永远与事实如一,结
果害得他反而因此永远不敢咒诅、立誓,因为他一咒诅,天使就会马上使它变成事实。——
计划、思考其实是在反对我的父亲,就像梦中的“大叛逆”,“蔑视权威”均可溯自于对家
父的不满,君王往往称为一国之父,可见父亲是最早最老的权威,而对一个小孩子而言,他
是唯一的权威,而由此在人类的文明进展中演变而成社会的各种独裁(至目前,母权仍未能
找出有类似父权之地位)。——在梦中我所想到的那句话“心里在想”与“真正经验到”,
是同一回事,正可解释歇斯底里症的症状,而这也与男用尿壶又有联带关系——对一个维也
纳人,我实在用不着解释Gschnas的原则——这就是利用一些无用的、琐碎的废物作出罕见
名贵的东西——譬如说,我们那些艺术家们在欢宴上常作的把戏,以一些餐具,几束稻草,
和长竿子拼凑成一组甲胄。而我发现歇斯底里症病人也有这种类似的行为,他们除了感受到
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刺激以外,他们常会由一些无关痛痒的真实经验里,不自觉地受到对
他们最恐怖、最荒唐的事件。而他们的症状并不附着于那真实事件的记忆,却症结于这些本
身的幻想上。这种解释使我克服了很多难题,并予我以甚大之愉悦。并且我可以用这来解释
梦中的“男用尿壶”,因为最近一次的Gschnas晚上所展出的柳克里西亚〔36〕,服毒所用
的高脚杯,其制造的原料据说竟是用通常医院所用的“男用玻璃尿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