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8:32

沉默的大多数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96次   我哥当年是个摇滚迷,他有满满一抽屉的摇滚磁带和一把栗色的吉他。有一年暑假,他从市里回来时,穿着一件黑色文化衫,上面印着一个外国人的头像,戴一顶红星贝雷帽,表情严肃。我们觉得真难看,我哥却天天穿着它,舍不得脱下来洗。那时,我哥又高又瘦,微驼着背,一脸深刻痛苦的表情,真是酷啊。
  
  据说摇滚代表人类的愤怒。
  
  我哥是有理由愤怒的。都说天道酬勤,也不尽然。我哥学习十分刻苦,他的台灯从来都是半夜12点关灯,早晨5点钟亮起,眼皮一睁开就开始背书。我疑心他的高度近视眼,是天天一起床就看书看坏的。
  
  我哥这样苦读,高考分数却只够上市里的技校。当然,那个时候考上大专就可以请街坊喝酒了。我妈说:“我儿考不上大学,我不怪他,他尽力了。”
  
  我哥毕业后进了一家国企,没几年,该国企被一家大型外企全盘收购,从此,24小时机器不歇,人不歇,三班倒。外企的墙上贴着标语:如果你不能奉献智慧,那么请你奉献汗水。
  
  我一度以为,我哥从晚上10点到凌晨6点,在操作台前是坐着的。去年有一次闲聊,他笑道:“哪里能够坐着呢?是站着的。”他那样平淡的语气,好像这么站一夜,年复一年的,是不足为奇的一件事。
  
  这个工作我哥干了8年。愚公移山一样,房贷快还完了,侄女学习成绩优秀。所以,当我哥兴奋地宣布他准备跳槽的时候,得到我们的一致支持——没日没夜这些年,他说自己想有一个新的人生规划。
  
  事情缘起于过年时的一次同学聚会。有一个当年成绩差得一塌糊涂的同学发迹了,在讲了一遍自己传奇的奋斗史后,他端着酒杯搂着我哥的肩膀说:“到我这儿来!”我哥当了真,年后就辞职了。
  
  醉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事实上对于没有特长的我哥来说,不会那么容易有合适的岗位。
  
  其后半年里,我哥基本闲在家里。我们一开始想,到哪里也有一碗饭吃,但是找了几份工作都没做长久。突然没了收入,积蓄一点点掏空了,我哥家里不安宁了,侄女考试也发挥失常……事情层出不穷,直到我哥终于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
  
  这个新工作,薪水微薄,却很清闲,干两天休一天。我们都很知足,他累了这些年,也该轻松一下了。至于钱的问题,我和弟弟自给之外,略有余力也可给我哥一些贴补。说这些话是在端午节,全家团聚,吃完饭我们兄妹几个在小院里闲聊,宽慰着我哥。
  
  夜色里,看不清我哥的脸。他本就寡言,近来话更少了。只见他低着头,站在葡萄架下,烟头一明一灭。
  
  端午一过,天就热了。走在树荫下,也觉得热浪袭人。城市大搞建设,路边正在挖天然气管道。几个戴头盔的工人在施工,半天的工夫,已挖了一大堆泥,高高地堆到路边。
  
  我下班时踮着脚走过,突然看见积着水的管道里,那个又高又瘦、长筒靴踩在黄泥浆里、眼镜顺着汗水滑到鼻尖的工人——那是我哥!算算正好是他的休息日。我没有喊他,嗓子眼被堵上了。阳光这样白亮灼人,眼前却一片模糊……
  
  我哥从小到大,一直很努力,不偷懒,不贪心,很呆板,很笨拙。生活于他而言,从来没有一点偷闲取巧的可能。
  
  这样的人,在这世上是沉默的大多数。现实乏善可陈,幸而有人间种种乐趣。有人嗜烟,哪怕一包“红梅”;有人好酒,哪怕一瓶“二锅头”;有人摸着牌可以不眠不休。这些都是快乐,真实的快乐。
  
  而我哥,在埋头工作之外,何以解忧?说来奢侈,仍是他那一抽屉听旧了的磁带和那把已经磨破了的老吉他。他仍然酷爱的切·格瓦拉,睁着一双倔强的眼睛,据说那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坚韧。人的坚韧,是一丛鲜花,在瓦砾里也能骄傲地绽放。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8:44

中情局局长的生活准则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75次   1。通过发挥表率作用来实施领导,亲自履行职责——如果你为自己成为普通人而感到自豪,那么你的部下也会自豪的。
  
  2。一名领导人必须提出看法——与战略理念结合在一起的一种明确且能够实现的“宏大想法”,并将这种想法在整个组织内进行交流,甚至与其他利益相关方进行交流。
  
  3。一名领导人必须给予他能量,不要成为一名窃取氧气的人。
  
  4。每一项规则、每一项标准的作战程序和每一项政策都有例外,必须由领导人来决定什么情况下可以例外,而且必须解释清楚其原因。
  
  5。我们大家都会犯错误。问题的关键是承认并认识错误,从中汲取教训,拆掉后视镜,继续往前开,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
  
  6。要谦虚低调。你的下属已经具有实战经验,听取他们的意见并向他们学习。
  
  7。成为团队中的一员。你的团队的胜败显然也是你个人的胜败,胜利归于你,失败也归于你。
  
  8。不要依赖于军衔。如果你依赖于军衔,而不是靠自身的说服力,问题可能就会出在你自己身上,不是出在你的想法上,就是出在你的沟通能力上。
  
  9。领导人应该考虑周全,但必须果断。听取下属的意见,评估行动方针和第二、第三序列的影响,只要80%可行就放行。
  
  10。时刻为战斗做好准备。
  
  11。唯一胜于微小竞争的方式就是充分竞争,让你的下属接受挑战,鼓励他们做到尽善尽美。
  
  12。团队中任何人对于完成任务都是至关重要的,向你的团队成员灌输下述自我价值观:在任何特定的时候,每个人在战场上都是最重要的。
  
  (戴维·彼得雷乌斯是美国军事将领,曾先后担任驻伊拉克美军最高指挥官、美军中央司令部司令和驻阿富汗美军司令,美国中情局前局长。)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8:56

穿行死亡谷国家公园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196次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这个南北跨度极大、西瞰太平洋、东临大沙漠的地方,任何自然奇景应该都不足为奇。但是,当我们驱车从优山美地国家公园(YosemiteNationalPark)的郁郁葱葱中南行而来,还是被眼前迅速褪色、荒芜的自然景观所震撼。
  
  此行的目的地,是加州东南的死亡谷国家公园(DeathValleyNationalPark)。不过,与大多数国家公园以正式的“大门”售票迎客不同,死亡谷地处怪石嶙峋的怪山恶水之间,光是售票处就让我们找了好久。
  
  从西进入谷中,循着GPS摸索着地图上最近的一个“入口”,却越走越没信心。行驶在颠簸不平的碎石路上,两边是无精打采歪着肩膀的岩石,时不时还要随着山石的走向急转急停,对车技的要求似乎不比在北京胡同里低。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是,走着走着,一向听话的GPS竟然迷失了方向。我们只得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中靠太阳辨别方向,寻找地图上的标记。那滋味,真是还没入谷,便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好在太阳还算给力,一直在我们最需要它的时刻艳阳高照,帮助我们找到了最近的游客中心。到了那里才晓得,原来死亡谷国家公园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大门,游客全凭自觉在游客中心购票。我们向游客中心服务生倾诉刚才迷路的经历,并赞许幸亏有太阳的协助。那位服务生听完笑了,因为在这里,一年能有几天没太阳的时候呢?
  
  死亡谷的最大特点,是它极低的降水量。据统计,这里平均年降水量为46毫米,是世界上除了撒哈拉沙漠之外第二个年降水量低的地方。不仅不下雨,而且在太阳的照射下,仅有的这一点水分还被迅速蒸发掉。如此自然条件,也造就了死亡谷的一个纪录:极端高温达到56℃。根据统计,1996年,这里曾连续40天气温超过49℃;2007年,连续154天气温在38℃以上。
  
  降雨少、气温高,导致死亡谷极难见到成片的绿色植物,但若要说纯粹形态的沙漠,也很难见到。更多的时候,死亡谷里的主要景象是:风蚀了不知多少年的岩石,被岩砂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沙漠植物和衣衫飘飘、在风中凌乱的游客们,因为风太大了!很快,我们便加入了这些在风中凌乱的队伍中。到达扎布里斯齐(Zabriskie)观景点的停车场后,我们计划登上观景台,眺望山下纵深沟壑的奇观异景。谁知刚下车,就差点被迎面扑来的狂风吹倒。为了攀登观景台,我们一行6人,手拉手,肩并肩,排成一个纵队向上艰难前行。
  
  总算爬上了观景台,放眼前方,果然是一片死亡的气象,耳畔呼啸着风声,眼前是整齐如刀割一般的荒原山脉,头上是阳光的暴晒,很难想象这是身在一个“公园”里。由于风实在恐怖,拍照的时候,双手和双脚似乎都在向内用力,双手用力是为了抓紧相机,双脚用力则是为了让身体紧扣地面,若是不然,相机和身体总有一样会被吹走。
  
  离开观景台,一路开车,身边的景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直到右手边一大片灰白色区域的出现。我们到了“魔鬼的高尔夫球场”。这里当然不是真正的高尔夫球场,这是一块从远处看一马平川、走近一看却是一块极其凹凸不平的盐地。灰色的是底层的岩石,白色的是凝结在顶端的盐晶。乍看上去,仿佛雨后泥泞不堪的田地,仔细观察,这块盐地干涸已久,其硬度之高,甚至让人无法赤脚踩上去。中国人喜欢用“鬼”来描述超越人力的自然景观,比如香山的“鬼见愁”。在这一点上,美国人似乎也有着相通的心理,“魔鬼的高尔夫球场”恰如其分地展现了这儿的特色,可能只有魔鬼,才有胆量来这里玩耍吧。
  
  从“球场”出来,一路向“下”。说向下,是因为路边不断有标示牌提醒着我们海拔在不断降低,从海拔200米到100米,再到与海平面平行,然后,一路平缓地向下开,就到了死亡谷的镇谷之宝——恶水盆地。
  
  这里是北美大陆的最低点,海拔为负86米。这是一片秀丽的沙地,脚踩在上面不会觉得粗糙,反而如踩在沙滩上一样舒适柔软。恶水盆地盐分含量极高,据说在初升的朝阳下,这里会散发出极美的光彩。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可惜错过了晨间的美景,却享受到了死亡谷午间难得的舒缓与宁静。
  
  据说在冰河时代,这里曾是一片湖区,随着温度不断升高,当年的湖水早已蒸发殆尽,留下的是风吹不走、太阳晒不干的大量盐分。尽管如此,这块土地倒也并非寸草不生,根据生物学家和考古学者的研究,死亡谷地区不仅有相当数量的物种繁衍生息,也曾是北美印第安部落的地盘。不过,真正让死亡谷声名鹊起的,是19世纪中叶的美国西部淘金热。
  
  1849年,一支前往加州西部淘金的队伍错过了最佳迁徙时机,又不想耽误整个冬天,冒险从死亡谷穿越,结果发现走这条道路简直难于上青天。在烧了篷车、吃了带来的牛肉之后,他们终于艰难地走出了死亡谷。在出谷时,一些人回头喃喃道:“别了,死亡谷。”死亡谷因此得名。
  
  虽然无法验证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但死亡谷的确处处充满了死亡的景象。尽管在官方记录中,这里只有过一个死亡案例,却丝毫不能阻止后人对它的畏惧和想象。作为匆匆过客的我们,也不敢久留。驱车穿过两旁是调色板一般各色矿石的“艺术家路”,远眺沙丘之后,我们便径直朝东南而去,奔向死亡沙漠中的生命绿洲——拉斯维加斯。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9:08

致青春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127次   青春,是一生一次的盛宴。当你拥有时,它无足轻重,而一旦失去,它便是午夜梦回时挥之不去的心事。
  
  青春,记录的是少年老成的惆怅;致青春,却是人老心不老的追忆与缅怀。
  
  那段在倔强中跌跌撞撞成长、狼狈却又不失浪漫的时光,就像是一个奇幻迷离的梦,梦醒便不再有。
  
  无论是苦是甜,无悔或后悔,那都是一趟回不去的旅程。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9:33

理想不能天天想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90次   “理想不能天天想,天天想就没办法过好眼前平常的日子了。如果你拥有一个清晰的理想,把它藏在心里,努力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情。也许,一段时间过后,你一抬头会发现:哟,这不是那个叫做理想的东西吗?”
  
  这是央视“名嘴”白岩松在郑州大学为3000多名学生演讲时说的一段话。学生们听到这段话时,眼睛里都流露出兴奋的光芒。那个叫“理想”的东西,一下子触动了他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因为有了理想,才使得人生丰满起来。理想是一种无形的动力,给人以信心和力量。
  
  日本历史上销量最大的图书《窗边的小豆豆》,被译成33种文字,在全球引起巨大反响。这本书的作者黑柳彻子,当年进电视台时,立志要当“能读画书的妈妈”,可这个理想并没能实现,因为她没有自己的“小豆豆”。后来,她辞掉了电视台记者的工作,专门从事儿童研究。如今,这本书在中国发行超过300万册,并被节选入小学六年级语文教材。
  
  有评论指出,黑柳彻子对童年的发现与证明,不亚于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
  
  记者问黑柳彻子:“你是怎样实现自己的理想的?”
  
  黑柳彻子说:“我曾经把理想天天挂在嘴边,心里天天想着那个理想,以为这样,就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我错了。这种挂在嘴边的理想与我渐行渐远,最终成为遥远的海市蜃楼。当我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那个叫‘理想’的东西,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实现了。”
  
  台湾著名作家林清玄,是台湾当今最高产的作家,30岁之前,得遍了台湾所有的文学大奖,直到他不再参赛为止,被誉为“得奖专业户”。他的散文,文笔流畅清新,在平实中有着感人的力量。
  
  小时候,林清玄的理想是当个旅行家,到村子以外的许多地方去游玩。于是他天天想当个旅行家,到15岁时,却只到过小县城。他终于发现:这个理想太难实现了。
  
  于是,他不再想那个旅行家的理想,而是静下心来写作。因为写作,他实现了童年的理想。他没有刻意地追求,而是通过自己平日一点一滴不断的努力,实现了理想,并超越了理想。
  
  林清玄在台湾大学演讲时,深情地说:“每一个人都怀揣着一个美丽的理想,有了理想,再苦、再难的日子,也会变得妖娆、旖旎起来。但是,理想的实现必须把握今天,日积月累,你才会到达理想的彼岸。”
  
  理想,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目标和力量,没了理想,人就会失去信心和力量。但理想的实现,靠的是踏踏实实的勤奋和努力。理想是深埋于心底的一朵最美的花朵,你只有默默地努力,才会等到它最美的绽放时刻。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9:48

名校校训——凯斯西储大学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167次   凯斯西储大学(CaseWesternReserveUniversity,简称CWRU)是美国东北部俄亥俄州克里夫兰市的一所私立研究型大学。凯斯西储大学成立于1967年,是由西储大学(创立于1826年)和凯斯理工学院(创立于1880年)合并而成。
  
  学校所在地克里夫兰市,地处美国俄亥俄州北端,位于美国五大湖之一的伊利湖南畔,是俄亥俄州最大的工业城市和金融中心。克里夫兰市四季分明,气候宜人,人文气息相当浓厚。这里的博物馆、美术馆、音乐厅等众多文化机构及设施,都与CWRU近在咫尺,它们共同形成了人文荟萃的克里夫兰大学圈,是美国的文化教育中心之一。克里夫兰市还以最佳的健康医疗体系闻名全美。克里夫兰的职业体育运动也相当活跃,有美国职棒联盟的印第安人队、美职篮的骑士队、美式足球等,各项体育赛事让人目不暇接。
  
  凯斯西储大学作为俄亥俄州最大的私立研究型大学,其研究和教学范围涵盖了艺术、科学、工程、健康医学、法律、管理和社会服务等领域,尤其以医学生物和工程学著称。该校以其研究为导向的学风与杰出的研究成果获得美国联邦政府的高额预算补助,同时因与产业界深入和广泛的研究与合作,为大学获得了诸多外部资源,为师生提供了良好的教学和研究软环境,成为美国备受尊崇的学府之一。CWRU创校至今,已有16位校友和教师获得诺贝尔奖。美国第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迈克耳孙与EdwardMorley进行的证明光速不变性的迈克耳孙-莫雷实验,成为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的基本出发点之一。医学和公共卫生领域的贡献:现代医学史上首次成功的直接输血手术、第一张人体全身X扫描图像、饮用水的氯化清洁技术、挽救了无数幼儿生命的母乳代用品——婴儿配方奶粉、发现了治疗糖尿病的胰岛素、发明了预防小儿麻痹症的疫苗和现代开胸手术必备的体外呼吸机以及心肺复苏术等,1997年研发出第一个可应用于基因治疗的人造染色体。
  
  在今天席卷全球的网络大潮中,Gmail的创始者和领头开发者保罗·布切海特、大型免费分类广告网站Craigslist——克雷格列表的创始人CraigNewmark和第一个电脑杀毒软件NortonAntiVirus的开发者PeterTippett等,都来自凯斯西储大学。2013年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全美大学排名中,凯斯西储大学名列第37。
  
  校训:思无止境(thinkbeyondthepossible)。
  
  校训指出,为学和求索应如天马行空,无拘无束。
  
  (此校为作者的母校。)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19:59

寻找回来的诚实时间:2014-09-11 作者:未详 点击:169次   在我们的人生中,总有一些事会让我们改变,让我们成长。这些事情大都是令我们难过、遗憾、怅然若失。而自小喜欢撒谎的我,在失去了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之后,找回了自己的诚实。
  
  “1989年12月4日,我出生在巴西里约热内卢,是巴西王室成员之一,当时家中已经有6个儿子、3个女儿和两只海豚。”
  
  据妈妈说,以上是我在一篇传记体报告中向我的小学一年级老师讲述的内容,也是我撒下的第一个弥天大谎。我对这个过去了很长时间的谎言丝毫没有印象,不过有人告诉我,就是因为这个谎言,老师叫我的父母开了一次家长会,我还因此接受了4次心理治疗。我对第一次心理治疗的确还有印象,记得当时心理治疗师让我画一张全家福,我多画出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当治疗师说我的父母只向她提到过我有一个弟弟时,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她的:“因为我们不怎么提起另外两个。”从那以后,我的谎言就升级成了故事。比如,我在非洲沙漠里迷了路,差点儿被《狮子王》里面的刀疤(译注:动画片《狮子王》中木法沙的弟弟,一直想除掉自己的侄子辛巴,从而继承王位)吃掉;或是为了逃离邪恶的女巫们,我曾横渡了一个个大洋。虽然我不确定我的同伴们是否相信我的话,但他们确实被我逗乐了。由于我可以虚构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么,现实就显得有些乏味,从某种意义上说,既不实际,也没必要。在遇到玛丽·贝丝后,我对自己的这一人生哲学更加笃信不疑了。
  
  玛丽·贝丝凭她自己的本事成了一位传奇人物。她的恶搞行为臭名昭著,尤其是有一次,她拉动了火灾报警器向全校发出警报,说学校里有一些俄罗斯间谍出没。跟玛丽·贝丝相比,我不过是个小角色,对这一事实我有自知之明。所以,等到升三年级时,我发现自己很怕她会跟我分到同一个班,因为她的出现势必会减少其他同学对我的关注,那种关注可是我梦寐以求的。
  
  让我害怕的是,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她来了,站在老师前面向大家解释说,她现在其实才7岁,但已经跳了两级,因为她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在阅读能力测试中达到了天才的水准。她讲得很有说服力,要不是因为我的死党雷切尔于一周前参加了她的9岁生日派对,连我也会相信她的鬼话。瞧瞧,玛丽·贝丝可不只是一个骗子,她还是一个演员。后来,她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俩并没有立马成为盟友。起初玛丽·贝丝和我都很不信任对方。事实上,我们都像胶水一样紧紧黏着自己的那群女伴儿,让对方没有机会“偷走”自己的朋友。不过,在我看来,我俩命中注定要成为伙伴。于是,我们渐渐地都放下了警惕。我们开始一起策划详细的行动计划,这其中一般都会包括突然得了某种致命的胃病(我俩得装出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的样子),或者遇到某些难解之谜(比如铅笔会消失不见,然后又奇迹般的被人发现就埋在花盆的土里)。我俩成了纪律惩戒会的主角,但年幼和叛逆的我们却毫不在乎。我们就像出生时被分开的双胞胎姐妹一样——有时我们就是这样跟别人说的。
  
  然而在升入五年级之前的那个夏天,一辆救护车的到来宣告了我们的分手。当时我正被逼着练钢琴,忽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她和玛丽·贝丝住在一条街上。她说:“有好多警车停在玛丽·贝丝家门前,还有人被抬上了一辆救护车。”我问她:“会不会是玛丽·贝丝穿着轮滑鞋摔倒骨折了?或是她哪里受伤了?”但她不太确定,告诉我说一会儿再打电话过来。但是,她没有再打电话给我。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我听不懂。大人们不停地说出“家庭暴力”这样的字眼,却没有人热心地给我解释一下。后来,我听到妈妈告诉爸爸,玛丽·贝丝的爸爸把她的妈妈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件事改变了一切。现在,我们不再是同一类人了。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她的爸爸离开了家,她的妈妈正在逐步康复。我试图尽一个10岁孩子有限的能力去安慰她,却做不到。她的情况对我来说太陌生。在她搬去得克萨斯州的外祖母家之前,我们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这成了我最大的遗憾之一。那时才10岁的我不明白很多事情,也许直到现在我也仍旧不明白。但我明白了一点:玛丽·贝丝撒谎是因为她害怕面对自己的生活,而我撒谎是因为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无趣。从那以后,我不再撒谎了,因为我没有理由那样做。相比之下,我人生的方方面面都已算完美。玛丽·贝丝就以这样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让我找回了自己的诚实。我真希望自己当时能为她做点什么回报她。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20:42

猫兄弟时间:2014-09-10 作者:未详 点击:112次   事实上,妹妹问过我花脸怎么办,说要不带到城里来?我说,花脸的地盘在乡下,到城里来那是好心害死猫。
  
  我回去接父母来城里过年,花脸一无所知。不过,我还是认真告诉它我们的安排,它卧在火塘边,闭目养神,间或微睁一下眼睛,它不说话,不点头。
  
  我和父亲用竹条给花脸做好一个不透风的窝,让它试着睡在里头。走的那天,我们给它吃了鱼,像是宴请一样的,吃了一块,再来一块。
  
  走时,花脸坐在门口,舔自己的嘴巴。喊了它一声,它抬起头来看,可能是目送,但它没有跟随。
  
  花脸留在了老家,虽然托付叔父照料,但似乎还是遗弃了它。
  
  我在微博里写:非抒情问题,一只猫如何过冬天?很多朋友留言,比如说,叫着过冬天,躺着过冬天,冬眠着过冬天。我哑然,这是一只具体的猫,它的名字叫花脸呀。
  
  妹妹在空间里写:亲爱的花脸,但愿你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有人送饭给你,你就吃,别挑剔。没饭的时候,你一定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多捉几只老鼠……
  
  我们的心情都是相似的。
  
  我家的猫都叫花脸,几乎是同一个模样,黄白相间,脸自然是花的。在老家,角角落落都放着粮食,这般,猫是必须的。但后来,我家的猫不光是老鼠遇见猫的猫了,那是因为,父母老了,它成了陪伴儿。
  
  它跟在父亲的身后,卧在母亲的膝头,甚至听见电话响,它会在第一时间跳上桌子,等在那里,喵喵地叫着。
  
  母亲喜欢和它说话,说,花脸,别睡了,出去晒太阳。说,花脸,快去吃饭。花脸自然是不打招呼就走的,常常是淋一身雨回来了,弄一身泥回来了,或者是捉了一只鸟回来了。回来,必大声叫。有时母亲睡了,有时没睡,它要蹲在母亲面前,像是报到一样。
  
  母亲说,花脸就像个娃样的。
  
  的确,它就像一个孩子,至少他们把它当成孩子,当他们的孩子都走远了时,很多时候,他们想要说着话,花脸是个沉默的听众。
  
  如果它高兴,转着圈追尾巴,在地上打滚,或者爬上一棵树,总会有观众,要么父亲,要么母亲,站在那里看它的热闹。这样的时候,慢慢也少起来,花脸有点懒了。其实是有点老了,花脸已10岁,父亲说对照人来说,它都60啦。
  
  猫的暮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父亲这样一说,再看花脸时,似乎从它脸上看到了慈祥……
  
  花脸在父母来城里后成了一个话题。我们朝老家打电话,叔父总会说起花脸,说给花脸下了面条,说给花脸烧了火,把硬木头埋在火塘里,说花脸来窜门了……每每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们都开心极了。
  
  转眼就是除夕了,母亲说要是在家里过年,花脸是高兴的,一大家子人,那么多好吃的,花脸都能吃成个胖子!正月初二立春,是个好天气。母亲说,立春了就暖和了,花脸就不冷了。初三也是好天气,母亲不停地说好,老说法一鸡二狗,三猫四兔,猪五羊六。老说法,从初一到初十,老天每天都要管事儿。比如,初三天管猫,好天,猫一年四季无病无灾……
  
  那一刻,我心莫名地温柔,我们长大了去了远处,而父母留在原地,庄稼,树,猫,狗,油菜,板凳,父母通过它们看到了我们的样子,它们是我们,或多或少地陪伴了父母,或多或少地给了父母一些欢乐,它们是我们的兄弟。
  
  我突然明白,我给花脸窝上搭了一件我的棉袄的确切含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20:59

这世界,我曾经认真地观赏过时间:2014-09-10 作者:未详 点击:147次   §静看白鸽§
  
  你仔细看过城市上空流连的鸽群吗?那雪一样白的小东西,在橘色的夕阳里,变换着身姿从城市上空滑翔而过,嘴里念着咕咕的哲语,那时候,整个城市都是安然静谧的。
  
  看过一个意大利教父的故事——
  
  他年轻的时候,身边随从数百,为他卖命的人达到千人,当然,趁着年轻时候的一股子冲劲,他也做下了不少错事,结下了不少梁子。到他老年的时候,身边一个个“弟兄”纷纷背叛了他,再也不听他的召唤了,他的仇家在他最寂寞的时候开车撞断了他的双腿。虽然他侥幸留了条命,但一生荣耀,最终却落得个严重残疾的下场。
  
  有记者采访他:“面对现在这种状况,你后悔吗?心有不甘吗?”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着木花纹一样的微笑,说:“我悔过,但不失落,我历险了大半生,现在终于有机会坐在轮椅上,透过窗口,看天空中飞过的白鸽了。它们是那样的安逸从容,从它们扑棱飞过的翅膀里,我想起了自己年幼时,妈妈领着我,去郊外的土墙根下采一朵蒲公英,当时,土墙上也停歇着这样一群白鸽,我把蒲公英的花苞放在嘴里咀嚼的时候,它们在我的头顶上咕咕地叫着……”
  
  老教父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深邃而明亮,思绪开阔而邈远。他说:“我一生都过着头脑发烫的生活,是暮年的这场变故,让我心境清凉,多么难得的清凉啊!”我想起一句诗:心境在低温里,安然地结着智慧的晶体。我还想起另一段和白鸽有关的故事——
  
  他是一个生活潦倒的赌徒,欠了一屁股债,整天都有债主砸门索债。迫于无奈,他只得铤而走险,做了一名杀手。他是退役的特种兵,枪法很准,他接的第一单“生意”是暗杀一个男人。雇他的人是个富翁,只要暗杀成功,他的债务就可以全部偿清了。
  
  他在暗杀对象家的附近选取了一个制高点,那是一片教堂的屋顶。他迅速地支好枪,很快就发现了目标,然后瞄准。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一只落在树枝上的白鸽挡住了他的视野,枪的准星正好对准白鸽的眼睛。那是一只黝黑发亮的眼睛,在白色羽毛的映衬下,闪着明亮的光。
  
  教堂里的钟突然响了,白鸽飞了起来,一直飞向蓝天白云的方向。那一刻,他被眼前美好的一幕感化了:原来,生活中还有这么美好的瞬间。他动摇了,稍后,他收起了枪支,转身走下了屋顶……他自己不知道的是,他的所有举动,都被楼顶旁边的监控拍了下来!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由罪恶出发,最终以美善完结。一只白鸽的眼睛挽救了两个宝贵的生命,他们当中,一个躲过了凶恶的枪口,一个躲过了灵魂的变异。
  
  那位牧师说,有白鸽飞过的土地,是天使经常出没的地方,在这样的土地上,常常有奇迹发生……我想,我们每一个忙碌的、烦恼的、怨恨的、成功的……人,都有必要拿出一点点时间,静静地看一看白鸽,让它们从我们心灵的窗口飞过。(李丹崖)
  
  §凝望植物§
  
  据说,大自然中有二十多万种植物。我却叫不出来100种植物的名字。
  
  植物们对人类有恩,除了养育我们的蔬菜和庄稼,还有那些葳蕤的草木,蓬勃的森林,都是人类最温存的保姆。我在乡下的时候,是一个像乌鸦在众鸟中显得孤寂的小孩。每当我无处可去时,我就一个人去山林里独坐,望着野蘑菇、地瓜藤、狗尾草这些植物,感到内心温润和充实起来。
  
  我的那些乡亲们,没有像《中国植物志》那本书里那样,给植物们取一个像模像样的名字,他们叫出来喊出声的,都是他们给植物们取的土得掉渣的名字,就好比他们往往给孩子取的二娃、狗蛋、三贵、四宝这样的名字一样,植物们的名字也是这样一串一串的,比如苦蒿、黄蒿、白蒿,比如梭草、狗尾巴草、铁线草,比如马兰花、山雀花、喇叭花……什么草可以治病,什么花可以食用,对这些植物的习性,乡亲们都像熟悉自家的娃娃一样。我小时候没有进过几次医院,都是用草药治疗的。那些乡间的郎中,就是我记忆里的华佗。
  
  每当我在城里反刍乡村生活时,很奇怪,都是这些植物交织的气味覆盖了我。让我常常感到失落的是,我对一些植物的名字已经显得很陌生,就连大街上、公园里的树木花草,我也像一个患了老年痴呆的人一样,望着它们张大着嘴却叫不出名字来。而我,还常常标榜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的人呢。
  
  一个热爱大自然的人,叫不出植物们的名字,就好比对赏心悦目的女子叫不出名字来一样,只能在心里波澜四起,爱恋沉寂。其实这是一个多么庸俗的比喻。植物们从来不说话,在谦恭卑微的泥土上,安安静静地生长,并不需要你喊出声来表示它们的存在,或者改变什么命运。而反倒是,最好的乐园是在它们的老地方生长。
  
  植物们,我叫不出你们的名字,但请允许我充满深情地凝望着你们。(李晓)
  
  §偶遇国画§
  
  看国画,最优雅姿态:蓦然回首,低眉微蹙,瞬即嘴角的浅笑晕染开来,涌进目光里,流出温热。
  
  此情此景,会想到很多画面,是一见钟情的爱,抑或是一世收藏的缘,再就是一生相识的不期而遇。
  
  其实,我是个不敢说自己懂画的人。
  
  崇敬书画,如同崇敬文字一般,文化是一种精神,是开启生命的密码,谁也不能轻易拿起岁月的罗盘。喜欢看画里的情绪,画里的故事,想象画家动笔时有着怎样的表情。
  
  陆机在《文赋》中写道:“物色之动,人亦摇焉。写气图歌,随即物以宛转,属彩附声,亦与心而徘徊。”画笔“随物宛转”,只有情感是点亮神韵的唯一星火。
  
  情感的清浊,使得画意呈现了不同的味道。
  
  大气磅礴,雄健浑厚,这是浊气升腾时浓烈的冲击;清新淡雅,宁静致远,这是清气荡漾时舒缓的喘息。
  
  还是更爱清雅些,或许是女子与生俱来的水性吧。
  
  中国人讲究清高,清者,高也。
  
  钟爱的清,悠然雅兴还在其次,天真童趣往往更令人陶醉。当然,这就不能不提齐白石老先生。
  
  拈来点点,春意盎然。齐白石先生的《雨耕图》诗为:“逢人耻听说荆关,宗派夸能却汗颜。自有心胸甲天下,老夫看惯桂林山。”还有题《不倒翁》诗为:“乌纱白衫俨然官,不倒原来泥半团。将汝忽然来打破,通身何处有心肝。”多么鲜明的形象,多么美妙的意境,能写下如此诗文的人,该有着怎样热爱生活忠于生活的魂魄?齐先生出身贫寒,少年辍学,放牛做工,通过刻苦的修为和天资,成就了一代大师。他一直称自己为木工、木人,始终如一地深入民间农宅作坊,丝毫没有附庸风雅的闲情,没有繁冗浮夸的尴尬,难怪毕加索学中国画,只把齐白石先生的临摹了20册!希望得到真传的岂止是画,是心态才对!
  
  经常会听艺术理论家把中国国画中的山水花鸟比作是自然主义和理想主义的结合。要我说,无非是真性情罢了。
  
  奔涌的人流再汹涌,也别掠去了骨子里的那点儿真东西——对生命的尊重,对记忆的迷恋,对自然的歌颂。
  
  从小就看父亲唱着民歌,画我家门前的葫芦架,池塘里的莲蓬,沟渠里的泥鳅,总觉得不是画出来的,是唱出来的。
  
  长大了,看他画的太行山,群山峻岭,流水秋风,却也只喜欢在山间放羊的孩童,路边戏水的女伴,他们唱着山歌从画里飘出来,和着父亲的童年。(王宁)
  
  画里有话
  
  常常感念这样一种状态,带上一朵花,坐在树底发芽的枝桠上,手里拿着花,心口一捧雪,一只小狗掠过,时钟挂在空中,在望着远方,一直一直,心中满满的。等待下一个春天,等待上帝的秘密,等待和某种心情的相遇。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9 17:21:20

路过一棵受伤的树时间:2014-09-10 作者:未详 点击:156次   路过一棵受伤的小树,你或许有三种选择。
  
  你从旁边走过,什么也不做。你知道它受了伤,可是这与你毫无关系。不是你没有怜悯之心,而是因为,它只是一棵树。
  
  或许,你会突然驻足,然后动了恻隐之心。你找来布带和绳子,将伤口细细包扎。你希望伤口能够愈合,你为自己的所为,很是满意。虽然,它不过是一棵树。
  
  更或许,你突然童心大发。你没有为它包扎伤口而是在它的伤口上又划下几刀,你只是恶作剧,绝非心理阴暗。几天后你发现这棵树枯死,你稍有内疚,却很快将这件事忘掉。因为它只是一棵树,没有人在乎一棵树的生命。
  
  包括你。
  
  可是,假如你路过的,是一个受伤的人呢?
  
  你或许也有三种选择。你从旁边走过去,什么也不做。你知道他受了伤,可是这与你毫无关系。不是你没有怜悯之心,而是因为,这世上,受伤的人实在太多。
  
  或许,你会突然驻足,将那个人细细打量。虽然他与你毫无关系,你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你为他做一点事,很小一点事。你真心希望他好起来,你为自己的所为,很是满意。
  
  更或许,你突然童心大发。你没有试图医好他的伤口而是加重他的伤口,你只是恶作剧,绝无恶意。然几天后你发现,因了你的做法,受伤的人更加受伤。你有些内疚,却很快将这件事忘掉。因为你只是路人,那个受伤的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说,只要你能够开心,你怎么做都可以。这是你的自由,对树,或者对人。
  
  可是我还想说,很多时,其实,你绝非毫不相干的路人。你可能,并且极有可能,终有一天,并且肯定终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棵受伤的树,或者那个受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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