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4:41

 当时从各地来香港的年轻人非常多,我们当时联系到的就过千了。这种联络一直维持了20年之久。这些人后来有的成了大学的校长,有的成了着名的教授,有的成了很出名的出版商,因为大家各自都很忙,也就很少联系了。我喜欢看书,那时我跟他们说香港报纸上的那些小说我也会写,他们都不相信。结果我花了一个下午,写了一篇一万字的小说,投到《工商日报》。我是7月份到香港的,9月份写了那篇小说,10月份就被发表了。前年我回来的时候,香港的记者真是本事大,竟然把那篇小说找了出来。我自己再看:哇,这样规规矩矩的文章竟然也能写得出来。当时文章登出来后,通知我去拿稿费,我以为只有十块八块的,结果给了我90块钱。报馆的人跟我讲:“你的文章有一万字,但是我们删改了一些,剩下9000字,100O字10块钱,满意不满意?”我当然满意极了,问他们这样的文章还要不要,他们说需要的,让我继续写。我这才觉得原来写东西也可以作为谋生的手段。写一篇那样的文章,太容易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4:54

  写到后来,我经常给一家叫《真报》的报馆写稿,结果《真报}的社长找到我说:“你不如来我们报馆帮忙好了。”我说:“好啊,反正我没有事情做。”那时候的报馆很简单,总共五六个人,一个社长,一个采访部主任,旁边就是字房.我问社长:“我做什么?”他说;“什么都干,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丁。”比如说采访部主任要一杯咖啡,我就跑下去给他买:字房里说副刊少300字的影评,我马上就要写300字的影评,尽管电影连看都没看过;甚至社长出去应酬,要600字的社论,我也要马上写600字的社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5:08

  当时台湾有个叫司马翎的很出名的作家,在《真报》上连载武侠小说,写着写着,稿子不来了。我就跟社长说:“这种小说,老实讲我写出来比他的好。”社长不相信,我就说:“先续下去再说,因为他的稿子可能会来的。”续了两个星期,不仅没有人看出来,而且读者的反应好得不得了。后来司马翎来了,大发脾气:“谁敢续我的小说?”我说:“谁敢啊?我敢。”司马翎和我同年,那年他二十来岁。他看了我续的内容,笑着跟我说:“续得很不错。”我说:“岂止很不错,简直写得比你好!”司马翎气得要死。
  
  后来他不写了,社长说干脆你开一篇新的好了。我就开始写,1000字3块钱,一天2000字。简直太好了!你想想那是多么容易的事,半个小时都不用就可以写2000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5:17

  这篇小说发出来之后,一个月内有四家报馆找到我,要我给他们写武侠小说。金庸差不多就是在这一年的年底找到我,让我给《明报》写。他给我1000字10块钱,每天写2100字。到了月底,我拿到630块钱的稿费。这是我第一次拿到一张五百面额的钞票。我和老婆拿着那张大钞笑了半天,商量着怎么办。当时在香港,我和我老婆两个人去饭店,五块钱可以要三个菜一个汤,白饭可以随便吃;去看电影,一张票一块五,我们两个人只要三块钱。一般人一个月如果拿到四五百的话,就是很高的工资了。那是在1960年,金庸的报纸是1959年创办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5:32

走过二十四道拐时间:2014-08-09 作者:未详 点击:70次   从老家贵州晴隆莲城南行不到两公里,就是中外驰名的二十四道拐,一段弯道连环、沙石铺面、坡度不缓、满是沧桑的国家历史文物公路。
  
  每每提起二十四道拐,一种异常复杂的感受就涌上心头。我的童年和少年是赤足踏着二十四道拐走过来的。
  
  作为20世纪50年代末出生的晴隆人,我的童年和少年正好赶上了那缺衣少食的六七十年代。我刻骨铭心地记得,当年晴隆许多人家不仅衣食不足,连生活燃料都买不起。那时滇黔铁路尚未开通,晴隆便是内地到云南边疆的运输大通道。时逢越战,为援越抗美,二十四道拐上通行的大多是满载军火的军用车,很少看到地方车辆,县屑几乎没有任何机动车辆。居民的生活用煤,大都是经二十四道拐往西十余里地,到一处叫小寨的煤窑,人背马驮来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5:47

  晴隆莲城海拔1400多米,是典型的高寒山城,冬季西北风翻卷着纷飞的毛毛雨,凉得透骨,冷得出奇,烧煤取暖便是当时我们晴隆人唯一的抗寒方式。每到冬季,煤驮子便在水塘街一侧的莲花池前一字摆开,马夫们一个个面如白居易笔下的卖炭翁,在凛冽的寒风中口叼叶子烟杆,瑟瑟地等候着买家。尽管冷得够戗,马夫们还是希望冬季长些再长些,天气冷些更冷些。那时一驮煤重2阗斤左右,买卖双方经一阵讨价还价,二到三元便成交。一户人家每个月至少需四驮到五驮,要烧去十几元钱。当时经济条件好的人家,月收入也就是四五十元,要养活全家八九口人,仅燃料开支就要占家庭全部月收入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这实在不是个小数。
  
  经济条件好的人家烧煤尚且是一笔不菲的开支,那些低收入甚至无收入人家,就只有望煤兴叹了。我就生长在这样的人家。当年父母是缄乡结合部的农民。那时,为了迈开“社会主义”的步伐,农民们开辟的一条条谋生之道,均被当做资本主义道路堵死了,家里根本没有任何固定的经济收入,仅靠三分自留地种点小菜,换回一家八口人的盐巴和灯油钱。至于生活用煤,只好全家老小不时到小寨煤窑靠人力运来。我九岁那年,便与长我三岁的哥哥一起,开始隔三差五徒步二十四道拐,去小寨煤窑抬煤炭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6:00

  那时或许因为无啥可偷而夜不闭户,无啥可捡而路不拾遗,社会治安无比好。我们弟兄俩虽然年纪很小,但出门一点都不怕。只因个头瘦小,加上整日饥肠辘辘,所以浑身乏力,一次抬煤也就四五十斤,还常常五步一停,十步一歇,步履蹒跚,磕磕绊绊,回程十多里路要走七八个小时。一趟下来,疲惫不堪,双肩破皮,两脚起泡,渗着淡淡的咸水,火辣辣的,晚上难以入睡。我每次负重来到二十四道拐底下,仰望着相对高差大约四百米的半关(当地人对二十四道拐的称呼)坡顶,总是满脸的愁云,无尽的哀叹,还有喋喋不休的抱怨:抱怨弯越拐越多,坡越爬越陡,路越走越远,肚子越来越饿,煤越来越沉,总觉得半关坡老爬不到顶,二十四道拐老走不到头。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6:10

  便宜买老马,上坡真无法。看到我们弟兄两人磨破的肩膀和稚嫩的身躯,父母自然疼在心里。为了把我俩从抬煤的重负中解脱出来,家里东拼西借凑了60元钱,从乡下买回一匹很便宜的老马,由我们哥俩赶着运煤。当年谁家买了一匹马,犹如今天谁家买了一辆车一样兴奋。但我们兴奋得太早,这匹马不但老得掉牙,而且腿跛眼瞎,如同今天买了一辆报废车。我们原以为有了它,便可万事大吉、轻松无比了,殊不知赶着它,比人挑肩扛还费力。前往煤窑时放空,哥哥牵着走,我骑着它,还挺得意。回程负重爬二十四道拐,为了抄近道早点到家,我们就顺着弯道一侧的羊肠马道前行。前边,我奋力地牵着马缰向前挣;后面,哥哥搂着马屁股拼命往上推。每趟耗尽吃奶的力气爬到半关坡顶,已是日落时分。一次爬到中途,老马一蹄踩空,连同煤驮子侧翻下近20米高的山崖,就此结束了它不幸的一生,而家里因买它而背负的债务还远没有还清。翻崖一刻,如不是及时丢下手中的缰绳,我绝对随之被带下崖去。多少年后,老马坠崖的情形仍不时地再现于我的梦境,把我一次次惊醒。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6:26

 老马虽已坠崖,可日子还得继续,炉灶还需冒烟。为此,我们又扛起了抬煤的扁担。就这样,我们在二十四道拐走过了一个个秋去冬来,爬过了一轮轮寒来暑往。后来,我赶上了高考的末班车,好歹也算考上了个学校,持续多年沿二十四道拐担煤回家的历史才就此画上了句号。
  
  往事不堪回首,但审视走过的人生路,哪里有什么平坦大道,又何止二十四道拐。也许曾经的经历只是想给我一点启示:人生如拐,世事如弯。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2-14 16:46:38

被一美元改变的人生时间:2014-08-09 作者:未详 点击:159次   劳拉·奥斯利是美国大报《华盛顿邮报》的经济版主编,有一天,他准备乘地铁去一家合作公司谈一笔报纸广告业务。这是一笔很大的单子,他非常重视。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急越容易出错。当他匆匆到达地铁通道时,才发现百密一疏,竟然忘记带钱包了。“该死!”他沮丧地骂了自己一句。他掏遍了所有口袋,一美分也没有。更加让他窘迫的是,一个斜躺着地仪容不整的流浪汉此刻正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尴尬“表演”。奥斯利更加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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