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0:46
满街去抓毛泽东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79次 抗战时期,在大街上能随便抓到指挥共产党军队抗日的毛泽东吗?这种荒唐的事情,当年侵华日军却真的做过。
日军曾带过刘、邓照片
斋藤邦雄,1941年入伍,原日军第63师团机枪射手,曾经随曰军参加对太行山根据地的扫荡。在这次扫荡中,每个日军官兵都得到了日军华北方面军派发的三张照片。
日军总部的命令称,八路军经常和老百姓打成一片,这三个人都是八路军的“指导者”,以八路军的作风,他们很可能藏在哪个村子的老百姓家里。所以,扫荡中攻占村镇后,要集合当地居民,拿照片核对,看其中是否有这三名八路军的“指导者”。
想法不是没有道理,八路军也的确和老百姓打成一片,但是,看完这三张照片,恐怕要承认日军总部实在太有想象力了。这三张照片上面,分别是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问题是,这是命令啊!所以,号称二战中最没有思想的日本兵自然得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日军在扫荡中携带我军高级将领的照片,这样的事情早有先例。在1942年的太行山区作战中,日军曾出动以益子重雄指挥的特种部队“挺进杀人队”,化装袭击八路军总部。当时这些化装成八路军的日军官兵就曾随身携带129师师长刘伯承、政委邓小平等我军将领的照片。也许是认为这一招很有价值,1943年夏天,日军华北方面军把这一做法贯彻到了整个作战部队。
现在可以看出日军的逻辑了——因为日军的作战对象并非仅仅是129师,为整个作战部队配发刘、邓的照片不合理。于是“天才”的日军情报部门想出了个好主意——无论跟哪儿的八路交手,他们都是毛、周、朱的麾下,所以带他们的照片,总不会错吧。
照片与本人相差甚远
当时日军华北方面军传达命令时,对让士兵携带毛、周、朱照片的解释是这样的:“本次作战,是方面军直接指挥的战斗。本军将深入敌根据地太行山。因此,何时、何地与化装成农民或工作人员的此三名指导者(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相遇都存在可能。同时,他们也可能隐藏在捕获的敌方士兵中。此照片必须随身携带,一旦发现任何可疑者立刻进行核对,以免放过。”
但是,斋藤后来看过电影中真正的毛泽东以后,再回忆方面军发放的照片“形貌黑胖”,与毛泽东本人相差甚远。天知道曰军是从哪儿弄来的照片。
到了作战结束以后日本人才知道,这三名指导者谁也不在日军作战的范围之内,自然也没有抓到其中的任何一人。即便是八路军的普通士兵,想要抓到都堪称困难,更何况这样高层的指挥者呢?有这种想法明显是脑袋中邪了嘛!
这位“中邪”的日本陆军华北方面军总指挥官,就是日军中有名的“智将”——冈村宁次。看看当时的报道就可以发现,日军发动1943年夏季扫荡时,周恩来在重庆,毛、朱在延安,几乎天天上报纸,时不时地还要做一两次讲话。看来,这位“智将”是既不看报,也不听广播的。
日本陆军就是“蛮干”
日本海军名将山本五十六对日本陆军的评价是“蛮干”,也就是不顾常理地一条道跑到黑。“带着照片去抓毛泽东”这件事情,也被扫荡的日军“认认真真,不折不扣”地干了起来。结果是日军在对根据地扫荡时,每到一地,都要把村民集中起来,拿着照片一个人一个人地核对。只要看到觉得长得像的,就立即抓人。
满街去抓毛泽东,后果是老、中、青“毛泽东”充满了第63师团司令部。但是日本军队很快发现,真的毛泽东此时正在延安整风呢,完全不可能出现在太行山,这种搜查纯粹是一个耗神而毫无结果的麻烦事儿。
虽然明知南辕北辙,但此后日军出去扫荡依然带着三张中国伟人的照片。
少将怒打小兵为何
不过,慢慢地连日本小兵也明白,从被俘的村民里找出一个毛泽东或者朱德来,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种事情认真不得。天长日久,也就不再有人把这当回事儿。不幸的是,你不当回事儿的时候,有人会当回事儿。这个人就是63师团的一位旅团长。
在一次日军出发扫荡前,少将旅团长前来视察鼓劲儿。一番慷慨陈词后,旅团长可能觉得士兵们还是太松垮,便开始一个个抽查士兵们的出发准备。
一向作风一般的斋藤不免有些紧张,还好他这个小队被抽查到的是另一名新兵。日军中极重官阶,一个普通小兵面对少将时有什么感觉可想而知。一番检查之后,没从这个新兵身上发现什么破绽的旅团长大人忽然心血来潮,问道:“你,司令部下发的照片带在身上吗?”已经紧张得快休克的小兵赶紧回答:“报告长官,带了!”“拿来我看。”日军小兵从内衣口袋里掏出照片,哆哆嗦嗦地递了过去。
严肃的旅团长大人面色稍缓,但拿过照片一看,脸色就开始先发红后发青,挥舞着照片大声喝问:“这,这是什么?”身旁的斋藤邦雄瞟了一眼那张照片,不禁冲那个新兵发生一声哀叹:“你小子死定了。”
原来,照片上是一名两方女人!斋藤一眼就认出,原来是美国女影星狄安娜·德宾。显然,这名日军新兵是狄安娜的粉丝,所以,即便出发打仗,依然把她的照片随身收藏。但是,偏巧当时的照片都是一个规格,他同样放在口袋里的毛泽东的照片和狄安娜的照片一样大,仓促之间拿错,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对旅团长来说,这个刺激未免太大了。站立的日本兵们都可以听到他的咆哮。
旅团长盛怒之下一拳打在新兵的面颊上,被打得七荤八素的新兵手一松,狄安娜的照片就被华北的风吹到山涧里去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1:02
王羲之的三堂书法课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37次 卫夫人,名铄,字茂漪,自署和南,东晋女书法家。卫夫人生前名望已远播海内,着名大书法家王羲之少年时曾拜在其门下,学习书法。
她教授王羲之的三堂书法课,更是三堂人生课。
“点”:高峰坠石
我第一次看到卫夫人的《笔阵图》时,也吓了一跳,因为她留下来的记录非常简单,简单到有一点不容易揣测。譬如说,她把一个字拆开,拆开以后有一个元素,大概是中国书法里面最基本的元素——一个点。
卫夫人似乎并没有教王羲之写字,却是把字拆开。卫夫人带领王羲之进入视觉的“审美”,只教他写这个“点”,练习这个“点”,感觉这个“点”。她要童年的王羲之看毛笔沾墨以后接触纸面所留下的痕迹,顺便还注解了四个字:“高峰坠石”。
她要这个学习书法的小孩去感觉—下,感觉悬崖上有块石头坠落下来,那个“点”,正是一块从高处坠落的石头的力量。
一定有人会怀疑:卫夫人这位老师,到底是在教书法,还是在教物理学的自由落体呢?
我们发现卫夫人教王羲之的,似乎不只是书法而已。
卫夫人可能真的带这个孩子到山上,让他感觉石头,并从山峰上让一块石头坠落下去,甚至丢一块石头要王羲之去接。这时“高峰坠石”的功课,就变得非常有趣。
不知道王羲之长大以后写字时的那个“点”,是不是跟卫夫人的教育有关。
《兰亭序》是王羲之最有名的作品,许多人都说里面“之”字的点,每个都不一样。
如果童年时有位老师把我们从课堂里“救”出去,带到山上去玩,让我们丢石头,感觉石头的形状、重量、体积、速度,我们大概也会蛮开心的。感觉到了“石头”之后,接着老师才需要从中指出对于物体的认知,关于重量、体积、速度等物理学上的知识。这些知识有一天——也许很久以后,才会变成这个孩子长大后在书法上对一个“点”的领悟吧!
其实卫夫人这一课里留有很多空白,我不知道卫夫人让王羲之练了多久,时间是否长达几个月或是几年,才继续发展到第二课。然而这个关于“点”的基本功,似乎对一位以后的大书法家影响深远。
“一”:千里阵云
卫夫人的第二课是带领王羲之认识汉字的另一个元素,就是“一”。
“一”是文字,也可以就是这么一根线条。
卫夫人教王羲之写字的时候,前朝并没有太多可以学习的前辈大师,卫夫人也似乎并不鼓励一个孩子太早从前辈书法家的字做模仿。因此,王羲之不是从前人写过的“一”开始认识水平线条的。
认识“一”的课,是在广阔的大地上进行的。
卫夫人把王羲之带到户外,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广阔的平原上站着,凝视地平线,凝视地平线的开阔,凝视辽阔的地平线上排列开的云层缓缓向两边扩张。卫夫人在孩子耳边轻轻说:“千里阵云”。
“千里阵云”这四个字不容易懂,总觉得写“一”应该只去看地平线或水平线。其实“千里阵云”是指地平线上云的排列。云低低的在地平线上布置、排列、滚动,就叫“千里阵云”。有辽阔的感觉,有像两边横向延展张开的感觉。
“阵云”两个字也让我想了很久,为什么不是其他的字?
云排开阵势时有一种很缓慢的运动,很像毛笔的水分在宣纸上慢慢晕染渗透开来。因此,“千里阵云”是毛笔、水墨与吸水性强的纸绢的关系。那么“千里阵云”会不会也有特殊意义?就是在写水平线条时,如何让它拉开形成水与墨在纸上交互律动的关系,是对沉静的大地上云层的静静流动有了记忆,有了对生命广阔、安静、伸张的领悟,以后书写“一”的时候,也才能有天地对话的向往。
这是王羲之的第二课。
“竖”:万岁枯藤
卫夫人给王羲之的第三堂书法课是“竖”,就是写“中”这个字时,中间拉长的一笔。
卫夫人把王羲之带到深山里,从枯老的粗藤中学习笔势的力量。
她教王羲之看“万岁枯藤”,在登山时攀缘一枝老藤,一根漫长岁月里长成的生命。孩子借着藤的力量,把身体吊上去,借着藤的力量,悬宕在空中。悬宕空中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一枝藤的强韧——拉扯不开的坚硬顽固的力量。
老藤拉不断,有很顽强、很坚韧的力量,这个记忆变成对书法的领悟。“竖”这个线条,要写到拉不断,写到强韧,写到有弹性,里面会有一股往两边发展出来的张力。
“万岁枯藤”不再只是自然界的植物,它已成为汉字书法里一根比喻顽强生命的线条。“万岁枯藤”是向一切看来枯老、却毫不妥协的坚强生命的致敬。
王羲之还在幼年,但是卫夫人通过“万岁枯藤”,使他在漫长的生命路途上有了强韧力量的体会,也才有了书法上的进境。
书法的美,一直是与生命相通的。
“高峰坠石”理解了重量与速度。
“千里阵云”学习了开阔的胸怀。
“万岁枯藤”知道了强韧的坚持。
卫夫人是书法老师,也是生命的老师。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1:19
顶级美食背后的残酷真相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87次 网上曾经盛传过一个批判中国人“极端饮食”的帖子,举例甚多,包括生吃猴脑、生烤鹅掌、活叫驴、风干鸡、铁板甲鱼、活焖鳖、醉虾、三吱儿之类的。这类残酷美食曾经名噪一时,令美食老饕们趋之若鹜,成为品味的象征。但由于制作方法残忍,在今天这个倡导人道主义的社会,已经逐渐绝迹了。其实这类顶级的残酷美食遍布世界各地,又岂是中国人的专利。富人们坐在金碧辉煌的高级餐厅,尊贵地享受着这些美食,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背后血腥真相,显得何其讽刺。真相的揭露,是让你选择充耳不闻,还是放下手中那犹如屠刀的刀叉?
滴血的鱼翅何时能从餐桌上消失?
最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姚明拍的关于拒绝食用鱼翅的公益广告,拍得非常震撼,确实让不少认为吃鱼翅是理所当然的人为之警觉:鱼翅,真的非吃不可吗?
其实说起来惭愧,吃鱼翅的风气确实源于咱们中国人。鱼翅是海味八珍之一,与燕窝、海参和鲍鱼合称为中国四大“美味”。但中国人这个饮食传统的背后,却给鲨鱼这种海上霸王带来了灭顶之灾。庞大的市场需求和高额利润的诱惑下,使得世界各地的渔民争相捕杀鲨鱼,供应给世界各地的华人。仅香港一个小地方的供应量,就占全球鱼翅进口量的52%,每年平均进口4000至5000多吨鱼翅,换算下来,相当于每年捕杀7300万条鲨鱼。
为什么一直以来,人们对于吃鱼翅不会带有强烈的罪恶感,直到近几年大量食用鱼翅导致鲨鱼数量锐减、濒临灭绝,才唤起人们的保护意识?鲨鱼凶残吃人,我们吃它们的鳍,又何来残忍一说?看来《大白鲨》这类电影给人们造成的误区非浅啊!事实上,鲨鱼哪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每年被鲨鱼咬的人不超过10个,而被人咬的鲨鱼却至少7000万条!当你知道鲨鱼鳍是如何活生生变成你碗中丝丝晶莹的鱼翅羹后,你或许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凶残。
优质的鱼翅,必须是从活生生的鲨鱼身上割下来,所以渔民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捕捉到活的鲨鱼后,先是测量,开始切割鱼鳍,从最大的背鳍开始,然后是胸鳍、尾鳍,有的连鲨鱼体内的内脏都不放过。而此时的鲨鱼并没有死,还是活的,活着享受被肢解的命运。当鲨鱼身上珍贵的鱼鳍被割掉之后,渔民们为了有更多的空间存放鲨鱼鳍,便把还在挣扎的鲨鱼当成垃圾一样,重新抛进海里。鲨鱼是海洋生物里生命力最顽强的,所以并不会立刻死亡,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待在海底,要么被其它鱼类吃掉,要么就经过四到五天把血流**去,或是活活饿死。
如果看了鱼翅制作的过程,看了有着海中霸王之称,统领海洋几亿年的鲨鱼是怎样惨死的,而各地的食客们还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它们流血的鳍,那除了为鲨鱼默哀了,还能如何。
每天早、中、晚3次,农场主会把一个20~30厘米的铁管,直捅进鹅的喉咙深处。12公斤玉米和其他饲料的混合物,就从这个管道填塞到成年鹅的胃里。来不及消化,又是下一顿。工人用高压插管从鹅嘴直接插入鹅的食道,压入远远超过鹅所需要的食物,鹅的食道也因为一天三次反复插管早早溃烂,以至于喝的水都会从溃烂处变成血水流出来。
这样灌养出来的“脂肪肝鹅”,肝脏平均重量都能达到600~900克,最“胖”的鹅肝还能达到2公斤。左侧是被强行灌食之后的鹅肝,右侧是正常的鹅肝。
顶级鹅肝,源自顶级酷刑
如果说拒绝吃鱼翅被越来越多环保主义者提倡,开始引起人们的重视,那么,远在匈牙利的无数命运悲惨的鹅,又有谁会为它们鸣不平?
有句玩笑话是这么说的:一只鹅如果活在匈牙利,恐怕几辈子都不会想再投胎做鹅。此话不假。鹅肝是法国大餐中的顶级美食,口感细腻入口即化,昂贵的价格更让普通人望而却步。但是法国却不是鹅肝生产的第一大国,因为其残忍的生产过程引起了法国国内动物保护组织的强烈反对,因此拥有悠久养鹅历史的匈牙利就成为了生产鹅肝第一大国。鹅肝的生产过程到底有多残忍呢?估计看过的人再不会对这个美食那么趋之若鹜了。
一只出生在匈牙利的鹅,一生中只能过几个小时正常的“鹅生活”。它们出生没多久,就被当地农场主认领回家,开始悲剧的一生。开始的12个星期,幼鹅被挤进小笼子,铁栅栏外只露出一排排脖子,固定在专门训练颈部肌肉的架子上。农场主每天增加喂食量,努力把小鹅的胃撑成一只面袋子。等小鹅的颈部肌肉和肠胃都练得跟钢铁一样坚强,真正的酷刑才开始。每天早、中、晚3次,农场主会把一根20~30厘米的铁管,直捅进鹅的喉咙深处。12公斤玉米和其他饲料的混合物,就从这个管道填塞到成年鹅的胃里,来不及消化,又是下一顿。即使这些鹅不想吃东西,它们还是被逼进食。
这些鹅除了嘴巴、喉咙受伤,还必须每天忍受胃痛、脚痛,终日生活在不能动弹的笼子里,就算连看一眼天空或河水的机会都没有,直到18天以后,一副比正常鹅肝肿大6~10倍的脂肪肝培育完成。只有这样病态肥胖的鹅肝,被小心翼翼、毫无破损地取出来烹调,才能制造出真正意义上的法国顶级鹅肝美味。少许一点破损的鹅肝,只好被碾碎制成鹅肝酱,价格当然也下降许多。
一只鹅悲惨的一生,换来了绅士淑女们烛光晚餐中的一道美食,不知道他们谈笑风生之间,有没有听到盘中鹅的悲鸣?
人类对美食的构思从来都是源源不绝,在改进的过程中,已经有许多不被人道主义接受的残酷美食被淘汰或被禁止,诸如熊掌猴脑之类。人类为了维持生存,食用比自己低端的生物,是食物链的一环,在食用的过程中想法满足自己的味蕾也无可厚非。但用某种极端的方式以满足一时的口舌之快,真的有必要吗?特别是一些传统的顶级美食,并不见得对人体有益,比如鱼翅这种高档美味被水银污染的程度高达70%,长期食用鹅肝容易造成胆固醇过高。当这些真相暴露在你眼前时,即便它们再高级,你还吃得下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1:58
为什么是你不是别人时间:2013-09-12 作者:未详 点击:210次 为什么是你
我是一个南方孩子,刚到北京的时候,由于口音以及个子矮小,常常被人欺负,最初几个月,没有一天我不是哭着从学校回来。外婆看着心疼,对母亲说:“你总要管一管,去找找校长或者其他孩子的家长。”母亲瞟了我一眼,问了一个我那个岁数根本不可能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那些孩子只欺负你,却不欺负别人?”
这个问题几乎伴随了我整个成长过程——无论我受了什么委屈,无论我得到多么不公平的待遇,我永远会先问自己:为什么是你不是别人?有没有你自己的问题?
个子矮小我无法改变,但是口音我彻底改掉了——现在即使我告诉别人我是南方人,人家都会说,不可能,为什么你没有一点口音?
母亲和我外婆的最大分歧在于,我母亲坚持认为不要给孩子任何可以依赖的幻想,要告诉孩子真相——你不是最优秀的,你不是最好的,这个世界上有比你更强的人,你想要过更好的生活不是错,但你要自己争取,即使身为你的母亲,也没有义务为你提供你所要的…切。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挣;没有本事,就不要抱怨。
不必要的牺牲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第一次出差,下了火车发现钱没有带够,给母亲打长途电话,希望她能从我的工资卡里取出1000元钱寄给我。母亲愤怒地说:“你去出差为什么不带够钱?你妈妈不是家庭妇女,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干这些事情?”
我在电话里哭了——后来她当然还是给我寄了钱,但是警告我下不为例。的确,后来我再没有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麻烦过她,因为她不只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教授级的高级工程师,她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曾经我很为自己的母亲不是那种传统型的母亲而遗憾,但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命运给了我这样的母亲,而她也造就了我独特的个性,为此我真的很感激她——因为她,所以才有我;因为她有个性,所以我才有个性。她不是不肯为我做出辆牲,她只是不愿为我做出不必要的牺牲。
用我的命换你的人生
去年某…天深夜,我被送到医院急诊。母亲当时正负责宝钢项目,她赶到医院时,大夫告诉她我病情严重,刻不容缓,需要马上化疗,她当机立断办了退休。她甚至对亲戚说:“如果能够一命换一命,就让我换了她吧。”
我常常想,母亲为什么甘愿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却不肯给我一点点依赖和幻想呢?
即使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也从来不像有的母亲那样说些“善意的谎言”,她似乎从来就不认为我承受不住真相的打击——她是直截了当跟我说:“你生的病叫恶性滋养细胞肿瘤,如果不化疗,你活不过半年;如果化疗,你有50%的胜算。即使化疗结束,你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你必须常常到医院检查,防止复发。在协和医院的记录中,曾经有18年以后复发的患者。”
我当时差点疯掉,我对她说:“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我不打算治疗,我要用最后的时光去周游世界。”
她冷静地告诉我:“第一,现在不是最后的时光。第二,你的生命不完全是你的,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你要为我活下去。”
我想,如果我的母亲不是这样一位母亲,我会成为今天的我吗?我现在还能活着写这些文字吗?她帮助我发现了生命中另外的意义,她让我成为我自己,又让我懂得,我的生命并不是任性地属于我一个人。
生命之所以可贵,并不仅仅在于它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还在于它的广度和厚度——就像我母亲对我说的那样:“如果你拒绝化疗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你害怕痛苦,那么你以为你去周游世界就能真正快乐吗?”
我想她说得对。感谢她让我懂得,生命本身就是包含苦难的。多年以前,如果她不肯经历苦难,那么就不会有我的生命;多年以后,如果我不肯接受化疗,就不会活下去。所谓“痛快”,没有痛苦的“痛”,怎么会有快乐的“快”?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2:11
诗意背后时间:2013-09-12 作者:未详 点击:162次 季承出生于1935年5月,而季羡林在当年8月就去了德国。小时候,他对父亲的印象,只是家人告知的墙上的一幅照片季羡林回国后,在季承的记忆里,两人也从来没有过那种父子之间的肌肤之亲,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但有一个场景令季承印象深刻:一次季羡林空闲,摸了摸他的头说:“怎么不把头发留起来?像个当兵的。”
“记得父亲在摸了我的头之后,立刻去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冲手,使我感到很新奇。”
父子还没来得及熟悉起来,季羡林就回北大教书了,只有寒暑假才回济南的家。再后来,季承和姐姐婉如先后考学,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但是和父亲的感情依然疏远。一般说来,他和姐姐去看父亲,事前都要商量一下,今天要谈什么。见面之后还要礼貌地握握手,所谈的都是国家和天下大事,几乎没有谈过家庭、个人,大家就像是陌生的朋友。
姐弟俩经常讨论如何才能改善这种状况,如何使父亲真正融入家庭。季承说,也许他们做得不够,也许父亲不肯敞开他的感情之门,几十年来,季老一直自外于家人,对家人冷淡,几乎不闻不问季承结婚的时候,季羡林送了200块钱,就什么事都不管了办婚礼时,他给父亲写了信,写了地址,但当天左等右等不见他来,后来一问,父亲说找不到地方,就回北大了。
季羡林还有一些“怪毛病”:不许女儿用自来水拖地、刷卫生间;节电成癖,不同意买洗衣机、电冰箱、抽油烟机等家用电器,一家人在屋里聊天,他也会进去把灯和电视关掉:不让人给他换洗衣服、床单;还有储藏东西的习惯,别人送的茶叶、食品,都收起来长期保存,偶尔拿出来请客时,不是生了虫子就是变了质;爱书如命,子女从不敢借阅他的藏书,偶尔翻阅也会遭到白眼。
更令季承辛酸的是,季老对亲人生死的淡漠。1989年春节后不久,为季家操劳一生的叔祖母过世,在她住院的20多天里,季羡林一次都没有前往探望。这之后的7年间,季承的姐姐、母亲、姐夫相继去世,季羡林也都没有送鲜花,没有去吊唁,没有去告别。
后来,季承在整理父亲未完的遗作《最后的抚摩》时,发现了一段文字,讲述了季老有一天来到病房看望老伴的场景,字里行间充满不舍:“德华和以前一样躺在那里,似睡非睡,脑袋直摇晃、我抚摩了她的手,她的额部,都是温温的。这温暖直透我的心。她没有睁眼,也没有看我,哪知道这就是最后的抚摩。”
季承被深深地打动了。原来,父亲还抚摩过母亲,父亲也有温存,并非冷若冰霜。他突然意识到,每位人物身后都会有他的难言之隐,季羡林也不例外父亲不是无情之人,只是对家人不够好。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2:27
丹妮拉·贾西亚的故事时间:2013-09-12 作者:未详 点击:193次 28岁的智利女郎勇敢克服意外造成的肢体伤残,重新展开美好人生。她说:“这是一个快乐的故事。”
她是快乐的医科学生
在2002年10月30日之前,丹妮拉的生活安适无虞,无忧无虑,在亲情洋溢的家庭里长大。她品学兼优,尤其喜欢生物学,中学毕业后被天主教大学医学院录取。这所大学是智利历史最悠久、地位最崇高的学府之一。
2002年10月底,丹妮拉22岁,第四年的医学院课程接近尾声。她有一个交往4年的英俊男友瑞嘉多?史特拉布,就读于另一所大学的商学院,是名运动健将。
盛夏即将降临南半球,大学期末考试就快开始。同时,几乎全国大学医学院都会参加的医科生联合运动会也即将在圣地亚哥南方约670公里的特木科举行。各医学院都想在这个年度盛会中夺取奖杯。
丹妮拉并不热衷于参加这届比赛,她希望专心应付即将到来的考试:此外,往特木科的旅费昂贵,得在火车上过夜,车程长达9个多小时。不知为什么,丹妮拉对这趟旅程竟有点莫名的忧虑。她告诉自己:“放心吧,火车旅行向来安全。”晚间10时左右,火车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个朋友邀丹妮拉一起去别的车厢,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同学。
四肢碾断痛彻全身
列车行经工业城兰卡瓜。两位朋友各走在丹妮拉的一前一后,来到两节车厢的交接处,由于照明灯烧坏,黑暗中看不见走廊通道并未盖住车厢连接处的空隙。走在前面的迪耶哥人高腿长,轻松跨过;娇小的丹妮拉摸黑跟在后头,此时列车正绕过一个大弯,造成车厢间的空隙大开。
丹妮拉往前踩了一步,突然感到失去重心,整个人往下直坠。本来她和两个朋友在一起,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名乘客在车厢边抽烟,看到这一切,告诉他们:“喂,那女孩掉下去了!”
丹妮拉觉得自己仿佛被撕开了,然后像从离奇的梦境中醒过来般,她发现自己躺在铁轨中央,四周是无边的黑夜。
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脸上有东西黏黏的、暖暖的——那是左眼上方一道小伤口冒出的鲜血。她举起左手,想拂开披散在眼前的头发,但徒劳无功。她再试一次,还是一样,就像手臂空自舞动。丹妮拉愕然抬头一看,不禁心胆俱裂:她的前臂下半截和手掌已无影无踪。
丹妮拉转头看另一只手,更觉惊慌。她的右前臂和手掌同样被碾断了,两臂断处血流如注。她试着移动身体,这才感到一阵剧痛,痛彻全身。
丹妮拉不愿回想她接下来看到的景象:左腿在臀部与膝盖之间被截断,右腿膝盖以下也失踪了。她几乎无法承受四肢全部被截断的恐怖事实。但身为医科学生,她知道自己不能惊慌,也明白自己失血严重。
幻痛袭来如火烧电击
救护队抵达现场11分钟后,丹妮拉被抬上救护车,火速入城。一路上丹妮拉断断续续念出亲友的姓名、电话。几分钟后,救护车抵达医院。丹妮拉一见人就问:“我会没事吗?”进了急诊室,丹妮拉再度问这问题,但护士沉重的表情令她十分担心。不久,丹妮拉被推进电梯,,准备进手术室。她看到一位身穿罩袍的医生,留着胡子,眼神十分慈祥,又问:“我会没事吗?”医生凝望着她,对她微笑说:“你不会有事的。”
遭逢骤变之后,丹妮拉第一次感到安心了。她想:“我能做的都做了。现在一切就交给医生吧。”
丹妮拉的断肢被火车车轮压扁了,无法接回。几位外科医生动了3个小时手术,尽力清洁、整理伤口,务求使其顺利愈合。手术后,丹妮拉在药物麻醉下昏迷了两天,然后转院回到圣地亚哥。她在加护病房苏醒过来,看到男友瑞嘉多就问:“你会帮我渡过这难关吗?”瑞嘉多说:“当然会。”但内心深处,他怀疑自己是否办得到。
复原过程中,最难处理的是截肢后的幻痛。她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似乎无法适应失去四肢的剧变,信息紊乱。丹妮拉有时觉得失去的手脚如被火烧,有时又觉得手指仿佛遭电击、钉刺。药物对幻痛没起太大作用。后来,丹妮拉借着冥想以及控制身体能量的日本式“灵气”治疗,逐渐控制神经的反应,减轻幻痛。只是当她疲惫的时候,幻痛还是会乘虚而入。
与此同时,丹妮拉的父亲正忙于为女儿物色安装义肢与进行康复治疗的机构,最后他选定美国阿伯特?爱因斯坦大学知名的摩斯康复中心,就在费城附近。2003年2月的某个周六,白雪纷飞,丹妮拉来到康复中心,开始为期6周的康复疗程。
到康复中心后第4天,丹妮拉看到自己的第一双义腿,它以塑料和金属制成。在她眼中,义腿实在美丽可爱。她套上一条义腿,由物理治疗师玛丽亚?卢卡丝扶着站起来,一股喜悦涌上心头。意外发生后,这是丹妮拉第…次站着与人对望,她喜极而泣。卢卡丝无法忘怀丹妮拉的毅力和斗志,深信她能克服残障。
丹妮拉每踏出康复的一步,就体验到强烈的快乐。站立、行走、学习用义手握笔,都令她喜不自胜。她很快就学会运用连接缆索的背部肌肉操纵双手钩子的开合,以便拿起或移动物品。她灵巧地涂抹眼影、编织,甚至拉起衣服上的一根头发。不过康复小组组长艾斯昆纳齐担心,丹妮拉的乐观情绪有一天会幻灭。她似乎太乐观了。艾斯昆纳齐见过许多断肢患者一心想要恢复正常生活,以为科技产品可以替代他们失去的肢体,但往往发觉事与愿违,于是灰心丧气。丹妮拉也有类似的感受。她原本以为可以摆脱火车事故的阴影,恢复以往的生活,但在摩斯康复中心,却发觉一生已永远改变,想到伤心处,有时不禁潸然泪下。
艾斯昆纳齐告诉丹妮拉:“你会永远怀念你的双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弥补你的损失。但你必须选择:一是躲起来,憔悴终生;一是振作自强,尽力而为。”尽管丹妮拉有时不免悲伤,但还是努力投入物理治疗,她谨记艾斯昆纳齐的一句话:“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出来。”
成为医生婚姻美满
丹妮拉在康复中心治疗6周后,和家人一起飞回圣地亚哥。瑞嘉多接机,看到丹妮拉用义肢向他走来,脸上挂着咧开大嘴、容光焕发的笑容,两人都欢天喜地。瑞嘉多原本担心无法陪丹妮拉走下去,这种疑虑当下一扫而空。
遭遇意外将近一年后,丹妮拉回到医学院。她拒绝任何特殊待遇,她要凭真本事取得学位,像艾斯昆纳齐一样当康复科医生。她专心读书,成绩更胜以往,终于成为世界上第一位四肢残缺的专业医生。现在丹妮拉做不到的事少之又少:用双手把头发绾起来绑个马尾她做不到,但其他很多事她都能做到。她的休旅车方向盘有特制把手,方便驾驶:她喜欢骑自行车,或和瑞嘉多共骑一辆协力车;她还喜欢下厨,自己设计食谱。她用来代替手掌的钩子仿佛有触觉,在检验病人时,她甚至可以察觉皮肤下的肿块。
丹妮拉和瑞嘉多的感情越来越好。2007年3月,他们到欧洲旅行后,瑞嘉多向丹妮拉求婚,他直言:“意外刚发生时,我实在不知道和丹妮拉的关系、感情会不会发生变化。如果她不断为自己的遭遇哭哭啼啼,我恐怕受不了。但丹妮拉完全没有让那场意外局限她的发展。我喜欢这样的人,想和她共度一生。”2007年9月,丹妮拉和瑞嘉多举行婚礼,观礼的亲友有300多人,大家整夜跳舞庆祝。现在,他们经常到圣地亚哥各大公园骑协力车或到乡间参加公路赛,还计划生儿育女。
丹妮拉的人生目标没有因为那场意外而改变,她立志当一名出色的康复科医生,不但医术要好,还要和病人维持良好的关系。她希望协助病人克服痛苦,过圆满的生活。丹妮拉还要当一位好妻子、好母亲。而最重要的是,她珍惜宝贵快乐的人生,不会念念不忘失去的东西。她永远牢记艾斯昆纳齐医生和她初次见面时说的话:“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出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2:41
“最懂互联网”的“的哥”时间:2013-09-12 作者:未详 点击:116次 “的哥”李杰的名片上印着——“您在路上的家”,可他自己却还没有“家”。
出于对房子的渴望和对高房价的不满,8月的一个周末,他豁出去两晚没拉活儿,跑到北京20多个入住一年以上的社区,支起三脚架,转着圈儿拍,拍了个痛快,主题是“夜幕下社区零零散散的灯光”。
这些精选出来的一百多张“黑灯照”,被他上传到微博,李杰无意中成了“民间晒黑灯活动第一人”。
反响出人意料。“黑灯照”上传后两天就招来15家媒体,微博里也多了数百粉丝,网友评论中不乏溢美之词,李杰瞬间“有种当英雄的感觉”。
“支持我的,都是买不起房子的人吧。”他这样揣测道。
说话间,李杰的车已经驶入北京房价上涨最快的朝青板块。他熟悉这里的每一个社区。他指着车窗外的一栋楼笃定地说:“这儿的入住率不到10%。”几天前,他从住在附近的乘客那儿得知,整栋楼都是每平方米4万元以上的大户型,“全被煤老板买了”。
生活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房子是李杰与乘客间永恒的话题。在形形色色的乘客中,有仍在合租平房、眼神迷茫的年轻人;也有需要还贷30年、却一脸庆幸的小夫妻。
这样的情形,让27岁的李杰觉得不大能理解“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在他的传统观念里,房子只是家的组成部分,“如今却成了商品”。
李杰自小在天坛附近的一条胡同里长大,17平方米的老房子里住着三代人二“如果能有自己的房子,我想住在市区,路宽,开车舒服。”
可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上世纪90年代,李杰的父母先后下岗,其后父亲得了癌症,母亲患了抑郁症,又碰上“看病难”,国家转型期的种种矛盾都让这家人碰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李杰结婚威家,房价已经“噌噌”地翻了几个跟头。眼看就要做爸爸了,李杰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只能“倒插门”住在老丈人家。
“就现在的房价,我要攒两三个世纪才能买一套房子。”李杰调侃道,“这年头买房必须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子子孙孙奋斗下去。”
这位年轻的“80后”的哥懂得利用网络去表达观点。过去4年来,他每晚都在中关村的互联网企业楼下“趴活儿”。百度百科里关于李杰的评价是:“他是出租车司机里最懂互联网的。”
李杰向来“好管闲事”:他曾向媒体就节水龙头的使用情况提出过质疑;也曾骑着自行车从天坛蹬到北四环,一路向交通台“汇报”路况:看到娱乐场所门口总停着一些公务车,他还产生过监督“公车滥用”的想法。
经历了“晒黑灯”活动,李杰的人生仿佛突然间被激活了。他意识到作为一个的哥加网民,除了怨天尤人之外,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用他的话说:“黑灯换来了一盏明灯。”
李杰丝毫不避讳自己想“出名”的冲动。不久前,他捡到一台笔记本电脑,很快交还给了那位日本乘客,这点儿事,他也在网上贴得到处都是:“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李杰拾金不昧,下一步,才能全世界都拾金不昧。”
“这可是钱买不到的啊!”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2:52
儿女的生命是属于儿女的时间:2013-09-12 作者:未详 点击:290次 和女人在一起,最好不要提起她的孩子——一个家庭组合十年,爱情就老了,剩下的只是日子,日子里只是孩子,把鸡毛当令箭,不该激动的事激动,别人不夸自家夸——全不顾你的厌烦和疲劳,没句号地要说下去。我曾经问过许多人,你知道你娘的名字吗?回答是必然的。知道你奶奶的名字吗?一半人点头。知道你老奶奶的名字吗?几乎无人肯定。我就想,真可怜,人过四代,就不清楚根在何处,世上多少夫妇为续香火费了天大周折,实际上是毫无意义!结婚生育,原本是极自然的事,瓜熟蒂落,草大结籽,现在把生儿育女看得不得了了,照仪器呀,吃保胎药呀,听音乐看画报胎教呀,提前去医院,羊水未破就呼天喊地,结果十个有九个难产,八个有七个产后无奶。
人口越来越多,传统的就业观念又十分严重,做父母的全盼望孩子出人头地,就闹出许多畸形的事体来。有人以教孩子背唐诗为荣耀,家有客人,就呼出小儿,一首一首闭了眼睛往下背。但我从没见过小时能背十首唐诗的“神童”长大了成为有作为的人。
社会是各色人等组成的,是什么神就归什么位,父母生育儿女,生下来养活了,施之于正常的教育就完成了责任,而硬要是河不让流,盛方缸里让成方,装圆盆中让成圆,没有不徒劳的,如果人人都是撒切尔夫人,人人都是艺术家,这个世界将是多么可怕!接触这样的大人们多了,就会发现愈是这般强烈地要培养儿女的人,这人活得愈是平庸。他自己活得没有自信了,就寄托儿女。这行为应该是自私和残酷,是转嫁灾难。儿女的生命是属于儿女的,不必担心没有你的设计儿女就一事无成,相反,生命是不能承受之轻和之重的,教给了他做人的起码道德和奋斗的精神,有正规的学校传授知识和技能,更有社会的大学校传授人生的经验,每一个生命自然而然地会发出自己灿烂的光芒的。
如果是做小说,作家们懂得所谓的情节是人物性格的发展,而活人,性格就是命运。我也是一个父亲,我也为我的独生女儿焦虑过、生气过,甚至责骂过,也曾想,我的孩子如果一生下来就有我当时的思维和见解多好啊!为什么我从一学起,好容易学些文化了,我却一天天老起来,我的孩子又是从一学起?!但当我慢慢产生了我的观点后,我不再以我的意志去塑造孩子,只要求她有坚韧不拔的精神,只强调和引导她从小干什么事情都必须有兴趣,譬如踢沙包,你就尽情地去踢,画图画,你就随心所欲地画。我反对要去做什么家,你首先做人,做普通的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3:08
初恋时,我不懂爱情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229次 理丝入残机
高三那年的一个周六,传达室葛大爷说外面有人找我。我出去一看,是张姐。她是我在青年工人读书小组认识的,读书小组解散后,再没见过。张姐说:“这一段时间特别没意思,想找你聊聊。明天星期天,我八点在儿童公园门口等你,你爱来不来。”
第二天,我带着一个单词本去了。张姐说:“你背单词,我怎么跟你说话?这样吧,我考你。你如果把这个本子上的单词都背下来了,就陪我说话。”我说:“行。”一个小时的工夫,我就背下来了。张姐说:“这样背单词绝对快,以后每个星期天我都陪你背单词吧。”我也觉得这种方式颇有效率,顿时产生一种剥削人的思想。
看着张姐的背影,我心想,要是有这么个姐姐,倒挺好。我是长子,无哥无姐,从小受尽大孩子们的欺凌,长大后,感觉难以与父母沟通。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我心中又隐隐萌生了一丝抗拒,因为我一向以为自己坚强刚毅,希望有一个姐姐,仿佛是心中有一块什么东西融化了,在那种融化的液体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柔弱。
此后,有五六个星期天,我没有要紧的事,便去“剥削”张姐。次数多了,我有点于心不忍。我说:“高考复习紧张.以后通信联系吧。”张姐说:“好吧,下次是最后一次。”可到了下次,她又耍赖说:“我说的是下次,并不是这次。你知道什么叫‘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吗?”我说:“这首《子夜歌》我也读过,丝就是相思,匹就是匹配,丝线织不成布匹,暗指有情人不能结合。”张姐说:“看你那德行,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我问:“难道我理解的不对吗?”张姐静了静,说:“没有,姐跟你开玩笑。你快回去复习吧。要是误了你考北大,你还不恨我…辈子。”我说:“不会的,那张姐我就回去了,以后有事写信联系吧。”
张姐挥挥手,转身就走了。以往都是我先走,她在后面挥手目送的。我也没多想,转身也走了。
叫姐无数声
此后半年多,我们都没有见面。她给我写过三封信,谈她的工作,她读的书,她的一些思考。我一向是有信必回,在回信中还隐隐流露出指导和鼓励的语气,同时大肆炫耀文笔,也算是作文训练。她还冒充我的亲戚,到传达室给我送过一回粽子和一回松仁。我与同学们稀里糊涂分着吃掉了。夏去秋来,我收到了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录取通知书。临行前四五天,我去学校闲逛,葛大爷突然递给我…封张姐的短信,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我想,也应该跟张姐告个别,就按时去了。
到了约定地点,却没看见张姐,过去都是她先在路边等我。我在四下的树丛里寻找,忽然眼睛被蒙住。我忙叫:“是张姐吧?”她在后面说:“谁是你张姐?叫姐。”我又连叫三声,她才松开。
回头一看,张姐站在绿草地上,穿着水红色连衣裙,乳白色皮凉鞋,头上束着一条杏黄色发带。她说:“你的理想实现了,感谢不感谢我?”我说:“应该感谢你,你帮助我复习了许多次。”她说:“不对,你应该感谢我的,不是我帮助你复习,而是我这半年多来不帮助你复习,根本就不跟你见面。说你不懂事儿,你就是不懂事儿。”我说:“照你这意思,凡是不帮助我复习的人,我都得去感谢吗?”张姐说:“我的意思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要是帮助你复习下去,你肯定考不上北大。”我说:“不至于。你不过是帮助我,看我背得对不对,又不是当我的指导老师。虽然你的学习成绩不如我好,但也不必那么自卑。我主要还是靠我自己。”
张姐听了,默默看了我一会儿,说:“就你这样的人,也能上北大呀?”我说:“怎么了?我哪里对不起北大?”张姐说:“看来北大里边傻子疯子肯定不少。你走了,有什么话嘱咐我?”我一听有点像孙犁的《荷花淀》,就调皮地说:“我走了,你要不断进步,识字、生产。”张姐听了,有点奇怪。我又说:“什么事也不要落在别人后面。”张姐迷茫地说:“还有什么?”我憋住笑,接着说:“不要叫敌人汉奸捉活的,捉住了要和他们拼命。”张姐这下听明白了,“扑哧”一笑,说:“好啊,你占我便宜,我现在就和你拼命。”说着,一把抓住要跑的我,在我身上一通乱打,一边打还一边胳肢我,直到逼着我又叫了无数声“好姐姐”才罢手。
目光织瀑布
平静下来之后,我看出张姐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很像学校里那些落榜的同学。
我说:“你以后给我写信吧。”
“我不给你写信。我直接去看你,不行吗?”
“行,行。”我有口无心地答应着。
“放心吧,我不会去的。连你们中学我都不进去,更不会到北大给你丢人的。再说,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看你说的,我孔某人从来不忘老朋友,连小学同学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那你就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吧。你以后帮助我复习,行吗?”
一提到学习的事,我便如鱼得水,滔滔不绝。
在我说话时,张姐一次也没有打断我。她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发现自己已经说了很长时间,停下来时,她也没有言语。
我俩相对呆立了一阵。她说:“你说得真好。我就爱听你这么瞎说。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听你这么瞎说了。好吧,我祝你学习进步,生活幸福。”
“我也祝你学习进步,生活幸福。”
“嗯,我有一个请求。”张姐说。
“什么请求?”
“咱们要分别了,能不能……你……能不能,拥抱我一下?”张姐忽然有点不像平时的姐姐模样,低着头,好像一个小妹妹似的。
拥抱那时在电影上已经很常见了,可那都是谈恋爱的人干的事,跟张姐怎么能那样?再说,怎么拥、怎么抱啊?我看着张姐水红色的连衣裙,用手挠着后脑勺,故作镇静地说:“拥抱?那,那不太合适吧?我从来没拥抱过,多不好意思啊。不就是告个别吗?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革命生涯常分手,要不,咱们就握个手吧。”我觉得脸热热的。
张姐的脸红红的,她低声说:“我也没拥抱过,不拥抱就拉倒。我是想……我是以为你想拥抱呢,我是替你说出来的。瞧你那一本正经的德行,那就握手吧。”说着,张姐笔直地伸过手来。
我伸手握住张姐那细长的手,她猛地用力握了我一下,挺有劲儿的。我很想回敬她一下,但心里跳跳的,没敢。好像给自己壮胆似的,我连忙说了句:“再见。”
张姐盯着我的眼睛,说:“我送给你的东西,就不交给你了,怪沉的。我直接给你寄到北大去,你等着收吧。”
“谢谢你,张姐。”
我转身离去。在走向电车站的路上,我总想回头看看,但努力克制住了。我感觉到后背上一直有一片目光织成的瀑布,从我后脑勺往下,淙淙地倾泻着。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5 10:23:22
就这样被你笑话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78次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十一点半,美国NBC一个叫“深夜秀”的电视节目中,一个下巴很长的男人,又在对布什的嘲讽中,开始了他一天一次的脱口秀节目。
这个几乎每天晚上总能整出几个“布什笑话”的节目主持人,叫JayLeno。当然,他不是唯一一个讲“布什笑话”的电视主持人,其他几个最着名的脱口秀节目的主持人,比如,DaivdLetterman,ConnonO’Brien,JonStewart,StephenColbert,BillMaher,每天也在马不停蹄地调侃布什。在美国的“脱口秀”界混,不讲布什笑话,就跟去竞选世界小姐却不肯穿泳装一样,根本不可能赢得民心。
如果我是美国总统,可能都不敢打开电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节目,成天拿自己开涮。随便打开一个台,骂自己的。换一个台,又是骂自己的。再换一个台,还是骂自己的。
不但不敢看电视,杂志、报纸也不敢随便翻。今天新闻发布会上犯了一个语法错误,三年后报纸上的漫画还在说这事。明天民意调查降了两个百分点了,后天整个媒体都在幸灾乐祸地瞎起哄。
就是不看电视报纸,人家还可能跑到你家里来调侃你。今年4月份的白宫新闻记者招待会上,脱口秀主持人StephenColbert作为发言代表之一,干脆指着布什的鼻子嘲讽了近半个小时。他说,“据说最小的政府是管得最少的政府,按照这个说法,我们美国已经帮助伊拉克建立了最好的政府”。他还说,“总统先生,现在报纸上说你的支持率才32%,别理那些老说瓶子半空着的人,其实,瓶子哪里是半空的,三分之二都是空的”。
布什能怎么办呢?既不能派人把他给抓起来,也不能说人家“太简单,有时候幼稚”,只有坐在台下跟着别人傻笑,被打碎了牙还得往肚子里吞。
关于布什的笑话,可以分为几类,一类是嘲笑他的智商和文化水准的。比如,DavidLetterman的笑话,“今天白宫传来了好消息,说布什总统已经通过了年度的身体检查。不过目前,大脑检查方面还没有消息”。一类是骂他的外交政策的,尤其伊战政策的。比如,还是DavidLetterman的笑话,“本周初,布什悄悄潜入伊拉克进行访问,不过我说,要不我们也悄悄潜出伊拉克怎么样?”还有一类是骂他的国内政策的,比如骂他面对卡特里娜飓风袭击,反应过于迟缓。ConanO’Brien的笑话,“今天是卡特里娜飓风一周年纪念,也是布什总统发现这个飓风半周年纪念”。
面对这种排山倒海的开涮,如果说布什有什么可以聊以自慰的,就是他不是唯一被调侃的政治家。克林顿,戈尔,切尼、克里……也都时不时被各类媒体拎出来,油煎煮炸。布什实在是气不过的时候,可以看看别人,尤其是他的竞争对手如何被调侃,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其实,人们成天拿政治家开涮,天也没有塌下来,地也没有陷进去,布什从2000到2004年被笑话了4年,到了总统大选的时候,还是照样给选上去。把牛鬼蛇神放出来,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观念的市场里,有各种各样极端的声音,但只要没有国家机器的压制或者煽动,老百姓的意见,总会通过一番摇摆,回归中庸之道。相反,把牛鬼蛇神死死关进盒子里不让透气,民意反而像个不断升温却没有出气口的高压锅一样,慢慢凝聚越来越危险的压力。
从另一方面来说,主持人对政治家们极尽打击调侃之能事,也未必就是在实话实说,也有商业上哗众取宠的需要。不笑话政治家笑话谁呀,老百姓就爱看这个。
后来我就渐渐琢磨出一个道理,一个开放社会和不开放社会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政治家,乃至一般的公众人物,是不是足够“皮厚”。
从普通民众的角度来说,我当然是希望政治家们很皮厚。有笑话听的好处就不说了,关键是,在一个指着总统的鼻子骂都不会关进监狱的社会里,普通人会有更大的安全感,而安全感,是人类的基本需求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