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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1:03 | 查看全部
吃饭这事儿,显人品
时间:2014-08-31 作者:未详 点击:194次

  《舌尖2》正热播,讲各种美食以及美食后面的辛苦。中国人吃饭最讲究,但只是注意精烹细煮,仍是外在,从吃饭煮饭看人品,才绝对是核心——这点不能不提。觥筹交错之间,就瞧出一个人可不可信,亲不亲近。
  
  从吃喝上看人品,更多的还是看细节,看人在吃喝各个环节上的表现。《南村辍耕录》里就讲:南宋有位官员,想在杭州找个小妾,找来找去没可心的。后来有人给带来一位叫奚奴的姑娘,人漂亮,问会干什么,回答是会温酒。周围的人都笑,这位官员倒是没笑,就请她温酒试试,头一次,酒太烫,第二次又有点凉,第三次合适了,喝了。从此以后,温酒从来都没失手过。这位官员终身都带着奚奴,处处适意,死后把家产也给了她。为什么呢?因为“一事精致,便能动人,亦其专心致志而然”。
  
  吃饭的时候,最容易表现出的差人品,就是吝啬了。有些人还吝啬得过分。元朝有这么一哥们儿,叫木八剌,西域人,身材极其魁梧。就这么一壮汉,却是个小气鬼。他和老婆在家吃肉,老婆刚用小金叉子叉起块肉来,还没入嘴呢,有人敲门,来客人了。于是放下肉,夫妻一个去开门,一个去沏茶。等客人走了,回来一瞧,嘿,连肉带金叉子都不见了。屋里没别人了,就一丫鬟在忙。于是,木八剌认定是这姑娘偷肉连带偷餐具,来了个严刑拷打。木八剌多大个儿啊,估计下手也特重,小丫鬟不禁打,竟然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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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1:18 | 查看全部
 万恶的元朝,死个丫鬟不当事,一命抵一叉子,木八剌平衡了,事儿也算过去了。没想到一年多以后,他家大扫除,在屋子顶上清理瓦片,吧嗒一声,掉地上一东西。什么啊,金叉子,上面还叉了块干枯的肉骨头。这肯定是猫叼着肉上了房,吃完后连叉子带骨头都不要了。
  
  可怜,白冤屈了小丫鬟一条性命。
  
  吃饭的时候摆谱,也是一毛病。《茶香室丛钞》里,就转述过徐祯卿讲的一段子。有年徐州太守去拜访陈抟老祖,正聊着天儿呢,来了一道人,蓝袍葛巾邋里邋遢的,大大咧咧往榻上一坐。太守瞧见就不乐意了,我这儿寻仙问道多高大上啊,你一叫花子起什么哄。陈抟老祖倒是不介意,只是问道士:“你袖子里,那是啥玩意儿?”道士摸出三颗大枣,白色的给了陈抟,红色的自己吃了,青色的送给太守。太守更气了,凭啥你吃红的我吃青的啊?不吃,一转手,把枣给了身边的随从:“你吃了吧。”
  
  枣吃完了,道士告辞。太守问陈抟老祖:“这谁啊?”
  
  “哦,他叫吕洞宾。”
  
  太守脸都青了,想再把枣要回来,那小随从早给咽下去了。这随从叫什么啊?当时名字叫张邋遢,书上写文点,写成张剌达。因为吃了枣,也沾了仙气儿,后来改名叫张三丰,成了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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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1:28 | 查看全部
 这只是个传说,不过真的讽刺那些在饭局上见人下菜碟儿的主。耽误多大事儿啊,连成仙的机会都错过了。
  
  自己发达的时候不知收敛,敛财挥霍无度,倒了也会被倒追,让人品倒逼得吃不上饭。《挥尘后录》里就讲过,曾经权倾一时的蔡京,在北宋末年倒台了。几个小妾被金兵索去不说,自己也被流放。路过潭州的时候,到了饭点儿,想去饭店买点吃的。可老板们一听说是蔡京,嘿,这人人品太差啊,居然众口一辞谁都不卖,蔡京可怜,为这事写下一首词:
  
  “八十衰年初谢,三千里外无家。孤行骨肉各天涯,遥望神京泣下。金殿五曾拜相,玉堂十度宣麻。追思往昔谩繁华,到此番,成梦话。”
  
  有人说,蔡京这首词都赶上陈后主了,历史真是惊人地相似啊。可不是么,历史总会愚蠢地、眼睁睁地重演,但有些当局者,他就是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顾不上,眼里还是大吃大喝使劲造,满足欲望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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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1:41 | 查看全部
不作死就不会死
时间:2014-08-31 作者:未详 点击:253次

  跻身2013年微博十大网络流行语之一的“nozuonodie(不作死就不会死)”,近日被发现已成功被录入美国在线俚语词典UrbanDictionary(城市词典)。最新出现的中式英语还有“youcanyouup(你行你上啊)”。
  
  微遁族
  
  微遁族,指远离微群,不看发言但又不好意思退群的一群人。随着微信的普及,很多人加入的微信群越来越多,手机每天响个不停;半小时不看手机,打开微信就有上百条消息;总想消除总榜上那个红数字;被动加入好多群,又不胜其烦,于是这群人只好选择微遁,做一个潜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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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1:50 | 查看全部
默契
  
  军训,我满脸笑容地向教官请假,教官一眼就看出来我没啥事,但出于不好意思拒绝,教官让我问问不远处树下的班主任。
  
  我走到班主任面前说,教官让我歇一会,班主任点点头,我回头看教官,教官和班主任很默契地对点头,然后我华丽丽地走了……
  
  真是个极品啊
  
  哥们儿聚会去唱歌,一兄弟喝醉了……
  
  酒醒后拿出手机发现37个未接来电,全是女朋友的。想了一下果断关机抽出SIM卡掰断扔掉!办了个新号给女朋友打过去。
  
  “我手机卡损坏了……等等等……所以换了个号码”完事后瞪着我们淡淡地说了一句“能用一百块钱解决的事情干嘛要花更多的钱去哄她”众人膜拜中……极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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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2:02 | 查看全部
一生的主题
时间:2014-08-30 作者:未详 点击:118次

  在中国,有些乡村的人把生儿育女看作是一生的主题。

  把儿女养大,自己就死掉,给他们空出地方来——这是很流行的想法。

  在城市里则另有一种想法,但不知是不是很流行:把取得社会地位看作一生的主题。站在北京八宝山的骨灰墙前,可以体会到这种想法。
  
  我在那里看到一位已故的大叔墓碑上写着:副系主任、支部副书记、副教授、某某教研室副主任,等等。假如能把这些“副”字去掉个把,对这位大叔当然更好一些,但这些“副”字最能证明有这样一种想法。
  
  顺便说一句,我到美国的公墓里看过,发现他们的墓碑上只写两件事:

  一是生卒年月,二是某年至某年服兵役。

  这就是说,他们以为人的一生只有这两件事值得记述:

  这位上帝的子民曾经来到尘世,这位公民曾为国尽忠。

  写别的都是多余的,我觉得这种想法比较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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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2:11 | 查看全部
谁来关怀“临终关怀”
时间:2014-08-30 作者:未详 点击:163次

  因为被小区居民怀疑要做“临终关怀”,万福年华社区养老院的负责人李梅已经当了几个月的“人民公敌”。
  
  他们的展架被踩碎、宣传资料被撕毁,只要她和同事一踏入小区,就会遭遇放哨者的敲锣示警,以及几十个居民组织有序的合围,叫骂声曾将他们一步步逼回车里。
  
  “他们认准了我们这里会死人,他们不希望看见救护车。”李梅无奈地说,“其实我们早就评估过风险,根本就不会做临终关怀的服务,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遭遇了这么大的误解。”
  
  李梅的遭遇总会让北京松堂医院的副院长朱伟想起一段22年前的往事:作为国内第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当松堂医院第一次尝试搬到社区里时,曾遭到上百个居民的围堵。医院里的老人们无处可去,一度在马路边上坐了4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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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2:22 | 查看全部
 近日,一连串相似的事件又密集地进入公众视野:2014年2月,在上海的杨浦区和浦东新区,得知小区里要建具有临终关怀性质的机构,居民拉起“反对在小区里设太平间”的横幅;4月,在浙江杭州,200多个居民签署“抗议书”,反对在小区里建具有临终关怀功能的护理院。
  
  “这么多年过去了,”朱伟忍不住感慨,“我们不断强调优生,却不谈优死,始终避讳死亡,这是多么无奈的一件事!”
  
  健康者的责任
  
  事实上,中国临终关怀事业的起步并不算晚。早在1988年,天津医学院就成立了我国第一个临终关怀研究中心,并随即筹建了第一个临终关怀病房。然而,20多年过去了,临终关怀事业在中国的境遇却仍然十分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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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2:31 | 查看全部
 “中国人对死亡是特别恐惧和忌讳,不愿意谈这个死字。”张雪梅是一家推广日式养老服务的机构的负责人,她清楚地记得,曾经有一位老人在自己开办的社区养老机构里去世,结果两个年轻护士吓得几夜没敢回宿舍睡觉,而张雪梅则决定,“必须向邻居们隐瞒这件事情”。
  
  这与她在日本的感受完全不同。这个曾经在日本生活过20多年的中国人记得,在日本,一些养老机构会设有少量的临终关怀床位,而这些机构大多建在住宅区附近,“这样更能方便家人探望”,有些日托所性质的养老机构更是直接建在居民楼里面。
  
  在张雪梅的印象里,在日本的养老或临终关怀机构中,一位老人去世了,其他老人会一起为逝者举行送别仪式,每个老人都手拿一枝鲜花,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轻轻献给离世的老人。
  
  “当然,送走老人的遗体时,我们会走特别通道,尽量避开他人,但这主要是为了不打扰别人。”张雪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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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16:22:41 | 查看全部
 相似的情况还出现在英国。上海新华医院肿瘤科副主任沈伟在英国考察时发现,专业的临终关怀机构一般会建在离社区10分钟左右车程的地方。沈伟说,英国人对死亡的态度用一个细节就能表现,在小镇上,公墓往往会占据社区里最好的位置。
  
  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呼吸治疗科主任成文武被称为“上海送走病人最多的医生”。在他看来,有临终关怀服务的机构在各地遭遇观念上的阻力,本质上的原因在于缺乏对死亡的尊重。
  
  “人家都是从童年时期就开始接受系统性的死亡教育。”成文武曾看过一本外国童书,叫作《当爷爷变成了幽灵》,讲的正是大人如何教小孩子正确面对老人的去世。
  
  资料显示,在美国、英国等国家,死亡教育课程从20世纪70年代就已进入中小学。即便在同样忌讳谈论死亡的香港,有关死亡的选修课也已进入高等院校。一位长期服务于养老机构的香港社工记得,2006年左右,几家香港非政府组织同时发布了关于善终服务的报告,其中一个发布会更是直接在殡仪馆举办,“感觉那是一个转折点,后来相关的服务和讨论都开始慢慢增多,整个社会像是打破了一个禁忌,死亡也不是不能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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