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8:14
终于“干掉”崔永元时间:2013-12-21 作者:未详 点击:408次 在上海举行的首届“年度中国电视主持人颁奖晚会”上,崔永元和杨澜是主持人。晚会上,朱军获得“最佳电视谈话节目主持人”奖,但因为朱军正在录制《艺术人生》节目,不能到现场领奖。
于是,崔永元自告奋勇上去代领奖杯,末了,还代朱军发表得奖感言。只见崔永元用手捂着眼睛开始酝酿情绪。当他把手拿开后,大家看到了一个双眼有些湿润的崔永元。他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声情并茂地对着台下的观众说:“平时,都是我让嘉宾哭,今天,我自己禁不住想哭一下。”台下嘉宾笑得前仰后合。
崔永元依然不动声色,说:“今天,我真的太高兴了。这么多年来,终于把崔永元那小子干掉了!”话音刚落,立即响起哄堂大笑。但小崔还没有完,继续说:“感谢评委,感谢中央电视台,感谢《艺术人生》节目组的同事,感谢老婆。”台下又是一阵大笑。崔永元这才微微一笑遭:“哦。不对!应该感谢朱军的老婆!”
众人皆笑倒。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8:26
疾病的另一面时间:2013-12-21 作者:未详 点击:423次 有这样一位病恹恹的美国人。
3岁时,得了严重的猩红热,在医院一躺就是数月,后靠一剂强心针,勉强摆脱了死神的纠缠。
18岁时,他又染上了一种怪病,住进波士顿的一家医院。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身心俱疲的他流露出了绝望:“也许,明天你就得参加我的葬礼了!”
26岁时,他通过隐瞒病史参加了海军。在与日本人的一场海战中,他所在的军舰不幸被击沉。他最后靠身边的一块木板捡回了一条命,但却落下了更严重的后遗症。
30岁时,他去英国出远差,突发虚脱昏倒在一家旅馆里。当时,英国最高明的医生断言他“最多只能活1年”。
37岁时,他身上多种病症并发,长时间卧床不起。
可就是这样一位从小到大百病缠身、快要接近废人的人,却从平民百姓起步,从工人、军人、作家再到议员,一步一个脚印,在43岁那年,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他就是约翰逊·肯尼迪。
很难想像,在公众场合精力充沛、风流倜傥的肯尼迪竟然是个药罐子。而事实的确如此,在他各个发病期的主治医生都见证了这一点,同时,他们也见证了肯尼迪各个发病时期孜孜不倦的勤奋:病床上,他的身边随时堆满了书籍和笔记本,35岁那年,他在病床上创作的描写二战期间的专著《勇敢者》,荣获了当年的普利策奖;即使当了总统之后,有时病得无法办公,他也会躺在疗养室的温水池里阅文件、下指示……因为疾病,无时无刻不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种威胁又无时无刻不让他感觉到时光的宝贵,因此,在有限的46年生命中,他废寝忘食、快马加鞭,成为美国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总统之一,被许多人誉为“与时间赛跑的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按常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疾病对一个人而言,就意味着事业的停滞;而肯尼迪的人生却向人们昭示了疾病的另一面。
我们有比肯尼迪更好的身体条件和更多的时间,我们所欠缺的,是较量困难的斗志,以及把握光阴的自觉性。肯尼迪的奋斗经历,无疑可以成为一面镜子。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8:37
海枯石烂的等待时间:2013-12-22 作者:未详 点击:85次 那座面朝喜马拉雅的石头屋里只住着两个人——少年和母亲。
母亲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岁,也许应该更年轻一点,因为虚幻的沧桑,难以辨别准确的年龄。山坡上的少年,一声高远又充满酥油味的呀拉索宣布了他放牧生活的开始。似乎每天的顺序,都是这样展开的。当那一声呀拉索渐渐陷入空灵的山谷,所有的生灵,包括季节远去的背影,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回头聆听他的心事。但他们还不太懂他。
包括他的父亲。少年的父亲,去了哪里?
母亲望着旱季的河水苦涩地笑了。太多太多的人问起这个问题,她只能把答案交给河水。少年长得十分英俊,有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眉宇间透着一股聪慧的灵气与刚毅。他惆怅地趴在刻满经文的岩石上,嵌了金边的靴子高高地跷在空中。
母亲抬起头,目光一步步伸向孩子,转眼想起自己曾经年轻的影子,表情如浪花滚滚。
那时,她还是手持灯笼花,头扎羊角辫,与羊群嬉戏的牧羊女,她的脸蛋比灯笼花更漂亮。喜马拉雅之侧是印度河,对岸的山上耸立着印度军人驻防的哨卡。就在她十六岁那天,一位英姿飒爽的印度军官走进了她的黑帐篷,他们一见钟情,掉进绵绵爱河。
她一直记得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她送孩子父亲上的牛皮船。他说他很快就来接她和孩子,接到一河之隔的印度去,接到他美丽的新德里故乡去。她兴奋得一挥手,松开了他拧得紧巴巴的手。他转过身,低着头,取下手上的手表,轻轻地戴在了她手上。然后,托起她的脸,用力地吻,直到天旋地转,满脸泪水……牛皮船上的人在向他招手、呼喊、催促,他终于伫立在船上,脚尖踮得高高的,怔怔地看她喜忧参半,双手抚摸着肚皮里的孩子,肩膀不停地耸动。牛皮船荡了好远,她仍站在原地,身后是一棵苍老的红柳树。
这一站,在树下,她就站了十三年。
为什么一个人轻轻地走了,另一个人就要悄悄地等?直到她的腰身不再挺拔,脸蛋不再像灯笼花娇艳,双手如红柳皴裂的枝节,焦黄中略见散乱的银丝,在苍白的月弯下晃动。她只想告诉所有不屑于爱情的人——这才是真正的等待,这才是不讲任何条件的爱情。
她一直在等他。因为他说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她要一直等下去。她蹲在树下的河边,舀一瓢月光,把眼眺望,白夜无霜,这情这景又让她脸上绽放出灯笼花一样的笑容。孩子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无论谁问起她,她都要反复强调:他会回来的,他说了他会回来的。
她压根就是为信守诺言活着的。只是许多人在感动之余都不太肯相信她的等待会有幸福的降临,更不相信什么奇迹发生了。路过石头屋的人常常因为传说而留下来看看她,他们因传说走进美丽的诺言。一年又一年,有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反反复复,他们想了又想,干脆告诉她,他已经死了。但,终究不肯,不肯让任何的猜测去改变一个母亲和妻子等待的姿势,更不想让爱就此变成仇恨,有时,仇恨不如等待。
因为,在离天最近的地方,有些等待是不受人和环境影响的。哪怕高原出现窟窿,哪怕河流突然断流,哪怕凶猛之雪就要掩埋喜马拉雅,唯有海枯石烂的等待,能为爱情守住比天更远的誓言。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8:52
最好的夏天时间:2013-12-22 作者:未详 点击:129次 2008年夏天,我在南京。那时我高三刚毕业,想利用暑期的时间做兼职,从网上抄下三十多个青年旅舍的邮箱地址,然后把自己的简历发过去。简历是这样写的:我刚高三毕业,是男生。英语口语一般,但进行简单的交流没有问题。热爱旅行。对工资没有要求,但要求包食宿。
三十多封简历发出去后,一连过了两天,都没有收到一点儿回音。直到第三天,终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喂,你好,我是南京夫子庙青年旅舍的。”
我欣喜若狂,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个女孩告诉我,她们旅舍刚好缺一个人,一个做前台的男生因为暑期要回老家,问我能不能顶替他的工作。但是工作很辛苦,都是夜班。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那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明天……明天就可以啊。”
当天晚上,我就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带着对于陌生城市的兴奋感,那个晚上,我只睡了三个小时。早晨一醒来,我就抓起行李去了火车站。
那是一间很小的青年旅舍,坐落在南京的秦淮河边。这间小小的青年旅舍,只有几个员工。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我们都叫他王叔,他是南京本地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大家称呼她李奶奶,也是南京人,她负责员工的餐食。还有玉姐,大学毕业,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四年了,她算是总管。接下来就是几个前台。属于流动人员,基本上都是来这里做兼职的大学生。
我来的时候,雪糕还没有走。他是南广学院学传媒的大学生,平常都在这里做兼职。现在暑假了,他要回家看父母。他带我几天,把我训练好之后就准备离开了。我的工作,和他一样,也是做前台。包括登记入住、住客咨询、接电话,甚至修房间里的空调,都是我的工作范围。
一个星期,要工作三个晚班,从下午5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8点。15个小时的薪水是60块钱。
他教了我很多零碎事情。算账听起来很简单,可是我却怎么也算不清楚,每次算出来的数字都不一样。登记住客信息听起来也是谁都会做的事情,可我总是不是忘了收押金,就是忘了扫描身份证。
从下午5点开始,我们就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直到凌晨才空闲下来。
李奶奶的厨艺还不错,只是基本上都是素菜,最多只有一道荤菜。荤菜里肉也少得可怜,而那几块肉,大家好像都不太好意思去夹,我是刚来的,更不好意思了。
王叔是我的老板,样子很和蔼,对客人也很好很热情。但是,过了几天,我就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节约的人,那种节约,甚至已经到了吝啬的地步。
南京的夏天非常热,整个城市就像一个大火炉。但旅舍客厅里的两个柜式空调似乎从来都没有打开过。而且,他还规定员工宿舍里的空调晚上7点才可以开。
我的宿舍就在旅舍里面,在一楼。没有窗户,而且因为很多人要进出,那扇木门的锁索性被拆了。拥挤的房间里,放着三张高低床,住着六个人,我、李奶奶、玉姐、雪糕,还有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妈。真所谓男女老幼老少同堂了。
还有一张床,我刚到的那几天,一直是空着的。我问雪糕:“那是谁住的?”雪糕说:“是一个大学生,如果上班就会住进来。”
那个大学生叫亮亮,大学刚毕业,好像要准备考研。平常都住在学校里,只是到了工作的那几天才会睡在旅舍里。有一次深夜,大厅里都没有客人了,我看到他在用前台的电脑上网,我好奇地走过去,发现他在上求职网。
我说:“你要找工作?”
他转过头,看到我,突然变得很不开心,“啪”的一声就把网页关掉了,也不和我说话。确实是个奇怪的家伙,我和雪糕都很难和他亲近。
但是李奶奶最喜欢他,他不在的时候,总是唠叨。亮亮有多乖,做事有多勤快。
雪糕听到这些唠叨的时候,总是会不太自在地朝我使使眼色。他说李奶奶不喜欢他,总是给王叔打小报告,说他做得不好的地方。其实我觉得,李奶奶应该也很不喜欢我吧,她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不屑地用南京口音的普通话对王叔说:“这孩子看起来太小了,会做事吗?”
李奶奶在旅舍里养了一只肥猫。有一次,我看到猫咪身上有一个被擦伤的伤口,就拿出红药水给它涂。李奶奶看到了,大声地呵斥住我。狠狠地瞪着我,“你给它涂药水,它等下舔伤口怎么办?你要毒死它吗?”我觉得有点儿委屈,把药水往柜台里一丢,不耐烦地说了句:“那我不涂好了。”她听到了我的埋怨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倒是那个打扫卫生的大妈,看到后走了过来,小声地对我说:“老太婆的脾气是这样的,你忍着点儿,不要和她计较。”看来她也经常被李奶奶埋怨。
在这个旅舍里,除了雪糕,和我最谈得来的,可能就是玉姐了。她去过很多城市,做过很多工作,对人也很耐心。她的薪水其实并不比我们多很多,问她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她笑笑,说现在社会竞争太大,这里包吃包住,挺好的。
几天后,雪糕要回家了。那天,他领到了薪水,很开心地请我吃饭。我兴高采烈地就和他去了新街口,他在商场里给他爸妈买了礼物。他很开心,说那是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给父母买礼物。
后来,雪糕走的那天早晨,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他和玉姐说话。
“麻烦你以后多照顾照顾他,他还是个高中生,什么都不懂。”那关切的话语,对我而言,却像是在侮辱我。我听完就默默走回了房间。
雪糕走后,我便一个人上班。工作还是和以前一样,坐在前台,有旅客来了就帮他们登记入住。不断地接电话,“喂,你好,这里是夫子庙青年旅舍。”“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没有标准间了,只有床位了。”“嗯,好,我已经帮您预订了,到时候凭着您的身份证就可以入住了。”……每个晚上,都重复着这些话,却没有感到过厌倦。
住青旅的,几乎都是背包客,他们背着大大的行囊,钱很少,梦想很多。他们从世界各地过来,住在这个小小的旅舍里,共用着一个小小的房间。晚上,他们坐在旅舍的客厅里,喝啤酒、聊天,我喜欢坐在前台,静静地听他们说话。
等到凌晨一点多,客厅里的客人基本上散尽了,我就关好大门,锁好抽屉,把客厅里的电灯都关掉。这个时候,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
辛苦地通宵工作,还是出了差错。有一天早晨,和玉姐交班,在核对账目的时候,发现少了两百块。算了好几遍,还是少两百块。没办法,只有自己掏出两百块补上。可是,我也没有两百块钱啊,只能先记在账上,从后面的工资里扣了。
旅舍里有一台咖啡机。如果旅客要喝咖啡,前台就给他们磨。那咖啡豆一般般,却要10块钱一杯。除了一些鬼佬,很少会有人点旅舍的咖啡。
一天晚上,旅舍里来了三个毕业旅行的大学生。我和他们在大厅里聊得很开心,一直聊到凌晨。他们点了咖啡,在大厅里面喝。
最后结账的时候,他们付钱给我,我一开心,就摆摆手说:“不用啦,我请你们!”
本来想算啦,如果不记到账上老板也不会发现。后来作了很大的思想斗争,还是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30块钱加到营业额里。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我领到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860块。
王叔数钱的时候,我的心怦怦地跳,大气都不敢出。他点好钱,把钱递给我。我接过钱,手还有一点儿颤抖。
我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兴奋地拿着钱坐公交车去商场里,打算给爸妈买礼物。在公交车上,我还在想,到底买什么呢?我越想越兴奋。但是,等下了公交车,我的手一摸口袋——钱包没了!
我愣愣地站在车站里,站了好久,才万念俱灰地走回旅舍。走到了阳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越哭越伤心。
李奶奶看到我,就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钱被偷光了。”她说:“在哪里被偷的啊?”我没有回应她,又捂着脸哭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完蛋了,现在连回家的钱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叔走了过来,说:“走,我带你去报案。”于是我就跟着他去了夫子庙派出所,做完笔录后,走出派出所,王叔突然说:“你等一下。”然后,他走进了一家饭店旁边的火车票代售点。
他买了一张第二天回杭州的动车票给我,然后说:“你先回家再说,不要着急。”
他又带着我去了一家咸水鸭店,买了一只咸水鸭给我。“你先放心回家,派出所这边一有消息我就会打电话给你的。”他边走边说着。就这样,落魄的少年,提着一只咸水鸭,回家了。
我上大一那年,有一个朋友要去南京旅行,让我帮他预订青旅。我答应了,于是把电话打了过去。“喂,你好,这里是夫子庙青年旅舍。”
“喂……”话才刚说出口,就莫名地哽咽住了。
“喂,你好,喂?还在吗?”
“在在,不好意思……我想预订后天的一个床位……”
我们讲完,挂了电话。突然,我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个瘦小的男生,穿着背心坐在前台,左手抓着话筒讲电话,右手拿着一张报纸使劲地扇着。南京的夏天,气温逼近40度,窗外的秦淮河似乎都泛起了蒸汽。梧桐树上的蝉鸣,一层又一层地在城市上空回响。那个男生,是18岁的我吗?想着想着,就湿了眼眶。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9:09
神秘的古董柜时间:2013-12-22 作者:未详 点击:194次 1
在玛莎74岁生日的前一天,她收到了卡伦姑妈的柜子。心不在焉地支开工人,独自打量这个柜子时,玛莎有了种神秘感和熟悉感。
当玛莎还是小孩的时候,她经常去看姑妈。姑妈年纪并不大就过世了。每次家庭聚会晚辈们都会谈论些关于姑妈的往事:姑妈三岁时被吉卜赛人绑架,她的恋人曾为她自杀,林中的一些野鸟常飞到她家里要面包屑吃。
自从看见这个柜子迄今大约有30年了。柜子有24排抽屉,每个抽屉都用老式的木柄做把手。它正和玛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个抽屉代表一年中的一天,总共有365个。
记得姑妈在世时,总是和这柜子打交道。当她打开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一张纸条时,总会庄重严肃地宣布:“看看我今天的运气怎么样。”
想到这里,玛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时候,苏珊娜进来了,她给玛莎送来了报纸。
苏珊娜是玛莎雇佣的女孩,她是半工半读的大学生,专门负责照顾玛莎的饮食起居。25年前的一桩意外让玛莎至今要靠轮椅度日。
夜晚的时候,玛莎独自躺在床上发抖。黑暗的房间因为这个古董柜的到来似乎充斥着一种神秘色彩。她又想起了卡伦姑妈,柜子里现在还会藏着什么神秘纸条吗?
2
玛莎在和一个年纪大却有地位的男人结婚前,是个私立学校的教师,教数学的。她对自己聪明的大脑、敏捷的思路颇以为荣,怎么会迷信一件家具呢?她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视它为愚蠢的迷信,姑妈生前把命运依附于它,就像是一种轻微性痴呆症。
但第二天一早,玛莎还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推到柜子前。
她伸手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放在大腿上,有些意外地发现,里面确实有一张小纸条。
那是一张蓝色的纸,退了色,而且纸质有点脆,墨水已退成铁锈色,看来有些像干了的血色。娟秀的字,写道:“从过去来的一则消息。”没有标点,就那么几个字。
那天下午,苏珊娜带来一封信,大大厚厚的自信封,发信地址是一个律师事务所,日期是25年前,收信人是“交给我的侄女玛莎,在她74岁生日那天”。信的内容是:亲爱的玛莎:
你读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我知道人们背后会笑我,说我举止刁钻古怪;但是我能知道过去与未来,最近我立下遗嘱,把那个有很多抽屉的柜子送给你,在你74岁生日的前一天。
姑妈卡伦
玛莎觉得身上一冷,这就是柜子所说的“从过去来的消息”,是一则来自姑妈的消息。
3
随后几天,玛莎视柜子为邪恶的东西,拒绝接近它。第四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跳过两个抽屉,打开第四个:“一个美丽的孩子,浅黄色的头发。”
这句话她想了很久,她想不出她认识的小孩中有哪一个是浅黄色的头发。这些天她很少看到小孩了。午饭后,她睡了一觉直到苏珊娜把她喊醒,说有个可爱的孩子来讨糖果吃。
玛莎抬眼,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长长的浅黄色的头发上戴着一顶小红帽。她惊异地想到纸条上的话。小姑娘走后,她告诉自己,这纯粹是巧合,然而心中还是觉得不安。
每天玛莎都试图不去理会那黑黑的柜子,但是每天都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吸引着去打开一个抽屉。有一天,抽屉里的条子是“一个老朋友的祝福”。果然这一天她收到了许多年前一个要好同事的来信。
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玛莎开始愿意相信柜子里的东西了。
夏去秋来,每张字条都像是拼图游戏中的一块图片,预言她的生活。
有一天玛莎打开一个有白瓷手把的抽屉,条子上写道:“一桩欺骗和犯罪的回忆。”
她皱着眉读完,当她把纸条放回去时,里面有轻微的响声。她把抽屉再拉出来,仔细看里面,有一枚戒指,镶有一颗小小的蓝宝石。
她把戒指拿出来试戴了一下,并不合适。她拿着戒指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暗吃一惊。她认出了它。她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并把那戒指放了回去。心中记起自己曾向姑妈坚决地否认,说自己没有拿她的戒指,实际上,她把戒指藏在衣柜的鞋盒子里。
玛莎迅速地关上抽屉,转动轮椅背对着柜子,浑身发抖,自言自语地说:“我不懂。”说着又转回去面对柜子说:“我不懂,她是怎么知道的。”
4
几天以后,有一张字条这样写道:“一次谎言,铸成终身大错。”
玛莎苦思冥想,想找到那可怕的谎言,但是始终没想起来。这时苏珊娜给玛莎送来了午饭,苏珊娜提醒玛莎,今天就是休战日。
玛莎猛地记了起来。
许多年前姑妈的男友来邀她去镇上游玩,此时玛莎正好在姑妈家玩,在门口碰到姑妈的男友,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什么,就骗他说:“我的卡伦姑妈不在家,她和一个很帅的叔叔出去游玩了。”
第二天,姑妈的那个男友被发现死在树林里,是落马摔死的。
玛莎撒谎并无恶意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当姑妈的那个男友的尸体被发现时,玛莎有点惊慌失措,但当时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她慢慢地就把这事给忘了。但是姑妈知道,姑妈早就知道了。
1月14日的条子这样写道:“一件只是方便的婚姻。”
玛莎知道这天是她的结婚纪念日,虽然25年前丈夫出意外之后她就守寡至今。她沉思着,那婚姻的确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不过是一件很方便的婚姻,后来她知道丈夫有了外遇。
在2月14日这天玛莎拉开有心形手把的抽屉,字条上写道:“一份纯怨恨的礼物。”不错,她记起来了,但是他是罪有应得。
玛莎记得在丈夫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块有绣字而且是香气扑鼻的手帕,手帕上还有地址。她小心地洗好手帕,烫好,用一只心形、漂亮的盒子装了起来,里面还附有一把小型手枪,并且枪里装有子弹。
然后按地址寄了出去,并夹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模仿丈夫的笔迹写道:一切都完了,我们被发现了。
以后的几个星期里,每当晚饭后他们默默地相对坐着的时候,她总是以欣赏的眼光看她的丈夫。他停止加班,然后夜复一夜地看一本书,脸总是板板的没有表情,像戴着面具一样,而玛莎则一针一针地绣花边。
5
三月里一个令人难受的晴天,抽屉中条子上写道:“一杯咖啡。”
看到这个条子,玛莎呼吸加快了。记得在她告诉丈夫有关2月14日礼物的事后,她丈夫冷酷地宣布他要和她终止婚姻关系。她说这件事起初的目的是想警告他一下,不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
第二天,玛莎偷偷地溜进了厨房,在厨师为她丈夫准备的保温瓶里放进许多安眠药。他的汽车在离家六里处出了事,玛莎接到消息时人还在楼上,因此没有人怀疑她。她原先是希望警察来抓她,但是相反,没有人抓她,是她自己从楼上跌下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后,她出院了,但半身不遂。宽敞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
理论上玛莎知道命运是不可能预先告知的。她常对着柜子说:“这纯粹是巧合。”然而,每天早晨醒来她总下决心不打开抽屉,但最终无法抗拒那股神奇的力量。
三月的一个寒冷天,她打开纸条读:“算账的日子。”玛莎坐在那儿凝视着一排排的抽屉,心烦意乱。只有几个抽屉没有打开。这时,苏珊娜打断了她的思绪,“玛莎小姐,有你的信件了。”
又是一封律师事务所的信。她疲惫地打开,发现里面又有一封封了口的信。里面是这样说的:亲爱的玛莎:
现在你总该知道,我早就知道许多事情。有些事我早就该说,但是想到你是个孩子,我就说不出口。虽然如此,但现在我觉得应该伸张正义,我必须通知警察局。因此我写了一封信存在律师事务所,那封信将在你75岁生日那天投递,寄给警察局。我希望这一年当做你一生的回顾,愿上帝能原谅你的灵魂。
姑妈卡伦
附注:万一她死亡的话,请将此信烧毁。
玛莎吓呆了,往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放映,恐怖的记忆不停地刺激着她那脆弱的神经。玛莎寝食难安。她觉得整个脑子都乱哄哄的,姑妈卡伦的信里会写些什么?警察会相信姑妈的话吗?警方会起诉这么大年纪的人吗?
她在黑暗中对柜子说:“真希望你会消失。”
6
第二天午夜12点,当老爷钟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时,玛莎还是忍不住来到了柜子跟前。她对着柜子说:“我来了。”玛莎打开抽屉,里面放的不只是纸条,还有一小包东西,那是一条美丽的有绣字的手帕,里面裹有一把女人用的小手枪。她打开手帕,那是她好久以前见过的手帕。
她想到了当年自己写的卡片,原来那个辈分比自己高、年纪却差不多大的卡伦姑妈,竟是当年丈夫的情人。
她取出纸条抓在手中,“我想她肯定有最后的话要说。”她冷静地说,并且读最后的条子。她打开条子,轻轻拿在左手上,右手把手枪放在胸口扣动扳机,字条飞落到地上。
放在第365个抽屉里的条子说:最后的安眠。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49:24
懂得太多的人时间:2013-12-22 作者:未详 点击:100次 我第一次见到列兵奎尔奇是在新兵训练站。他在训练第一周除了分到军服、步枪和其他装备外,还得了个绰号——“教授”。他身材瘦长,眉头经常皱着,还戴着一副角质镜架的眼镜,人们一见到他就觉得他配得上“教授”这个绰号。如果有人不相信,只要跟他谈上五分钟就会去掉怀疑。
我们在新兵训练营学的第一课是步兵射击。我们围在一个被太阳晒得像葡萄干一样黑的中士周围,听他讲解步枪的机械原理。中士说:“初速度,或者说子弹刚离开枪口时的速度,超过每秒2000英尺。”
一个声音插进来说:“每秒2440英尺。”是“教授”说的。
“对。”中士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继续讲下去。他讲完后,向我们提了一些问题。或许是为了报复,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教授”发问。其结果,只是让“教授”更加得意,技术定义,步枪的零件名称、用途和保养方法,“教授”显然了然于胸。
中士问道:“你以前接受过训练吗?”
“教授”说了一句后来我们经常听到的话:“我没有受过训练,那些知识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这相当于“教授”的自我介绍了,我们很快了解了他的情况。“教授”说,他对部队的事情很了解,不久之后肯定会当上军官,首先,他要先弄到臂章。
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奎尔奇非常努力地训练,我们得赞扬他这一点。他借来训练手册,每天晚上都读到很晚,他不停地向指导员提问,每天都精神饱满地投入到训练当中。
奎尔奇一天到晚跟我们讲人文知识,他的声音沉闷而无味。刚开始时我们还尊敬他,但我们很快就对他的说话方式感到讨厌。我们讽刺他,开他的玩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别再向我们显示他的博学。
但是,“教授”一心一意地想争取到臂章,没有注意到我们对他的态度。每次我们中有人犯错误,“教授”就会当众纠正。当我们中有人做得不错,“教授”就要显示他做得更加好。
有一次,在营房搞了一天的清洁之后,我们静静地听带班军官表扬,然而,“教授”却打断带班军官的话,说:“长官,谢谢你的表扬。可是,你看看,他们的步枪没有擦干净。”
我们没有人会忘记“教授”命运的转折点。那是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后,我们趴在散发着热气的草地里,教官科波罗尔·特恩巴尔在教我们投手榴弹的技巧。
科波罗尔+特恩巴尔很年轻,他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我们常常说他坚强得你往他身上钉钉子他也会面不改色。科波罗尔·特恩巴尔说:“你们看,手榴弹的外面分成很多片,这样有利于它爆炸。”
“分成44片。”有个声音说。
“什么?”科波罗尔往后看了一下。
“手榴弹表面分成44片。”“教授”说。教官科波罗尔皱紧了眉头,不发一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讲。
但是,科波罗尔还没讲两句,“教授”又插话了:“顺便说一下,请你从手榴弹的五个特征讲起好不好,我们另一个指导员就是这样讲的。”
科波罗尔的脸阴沉下来,他说:“来,你来讲这一课吧!”好像怕再多说一句似的,他把那个手榴弹向“教授”扔过去。列兵奎尔奇接过手榴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大大方方地给我们讲起手榴弹的知识来。
我们都害怕会发生什么,静静地听奎尔奇讲。科波罗尔冷脸站在旁边看。奎尔奇讲完后,科波罗尔说:“谢谢你,列兵奎尔奇,归队吧。”
科波罗尔叫我们站好队后,说:“你们有些人可能也听说了,排长要求我从你们当中选一个人……”他停了一下,眼光从队头扫到队尾,又从队尾扫到队头,好像很难作决定。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我们大多数人都忍不住看向列兵奎尔奇,他站得笔直,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这时,科波罗尔说:“排长要我选一个人去做永久的炊事员,我决定选列兵奎尔奇,他最适合当炊事员了。”
当然,为此我们高兴了好多天。几天后,我和朋友特罗尔从伙房回营房,从伙房敞开的窗户里,我们看到三个炊事员围在一起,里面传来我们熟悉的声音:“真的,我反对这样不科学的、不卫生的削马铃薯的方法,你们要知道,这样会流失很多维生素……”
我们赶紧跑离了伙房。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50:03
一字千钧时间:2013-12-19 作者:未详 点击:270次 我听说过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年冬天,一个叫云架岭的地方下起了一场罕见的大雪,几乎将所有的沟沟坎坎夷为平地。恰在这时,一个3岁的哑巴孩子突然得了一场怪病,高烧烧得像一块火炭,三天三夜昏迷不醒,急坏了他的父母。
在村里能请到的医生一个个摇头而去之后,他的父亲试探地对妻子说:“那……只有到县医院去看看了?”
前来探望的村民一齐将吃惊的目光投向他的脸上。从云架岭到县城,至少要走100多里路,其中60多里是险峻异常的山路,平常人走都提心吊胆,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下山,谁都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弄不好连一家三口的命都得赔上。
可是,做妻子的听了丈夫的话,近乎绝望的眼神一下子又现出了亮色,迅速用棉被包住毫无知觉的孩子,抱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年轻的父亲顺手拉过一把铁锨,紧紧地跟在后面。
乡亲们说不出什么话来,默默地让开一条道,目送着他们一头扑进漫天的风雪。接着,他们看见那位年轻的父亲紧走几步赶前头,用铁锨在没膝深的雪地里铲出一条路,让妻子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不知是谁带了个头,大家轰地一下追了上去,夺过他手里的铁锨,轮流在前边开道,一直护送到了60里外的山下。
然后,丈夫借了一辆手推车,推着妻子和孩子,连夜往县城赶去。
他们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时,孩子通体冰凉,连心跳也消失了,县医院的大夫无比遗憾地告诉他们:“晚了,给孩子……找个好地方吧!”
丈夫沉默半晌,嗫嗫嚅嚅地对妻子说:“到这一步了……咱们……把孩子送走吧……”
神情木然的妻子仿佛受了电击一般,猛地一抖:“不!我不丢!娃还活着,我要跟娃一起回家……”
无论人们怎样规劝,执拗的母亲总是咬住这一句不放,丈夫只好叹了口气,又推起妻子和孩子,艰难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雪依然在下,天地间混沌一片,似乎要将这对悲痛欲绝的小夫妻彻底地淹没。走着走着,坐在手推车上的母亲索性解开自己的衣襟,将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将冰凉的孩子暖热。每过一会儿,她就要叫魂般地拍怀里的被卷,梦呓似地呼唤几声:“娃乖乖,妈带你回家……”丈夫机械地走着,汹涌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在脸上结成长长的冰凌。
“要么,你哭出声。让心里好受些。”丈夫说。
妻子摇摇头。她哭不出声来。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走了多少路,天黑了又明了,雪小了又大了,忽然,手推车上的妻子一声惊呼:“他爸,快看,娃动了,娃活了!”
丈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妻子和孩子一起揽在怀里。果然,孩子僵硬的小手慢慢地伸了出来,像要吃力地抓住什么东西,接着,眼睛也睁了开来,静静地盯住母亲的脸。
“妈!”孩子的嘴唇一动,轻轻地吐出一个石破天惊的声音。
可怜的母亲头一歪,稀泥似地瘫了下去,幸福地死在丈夫的怀里。
直到现在,这个孩子仍然只会叫一个字,那就是——“妈!”
可这一个字的分量,却比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要重……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50:15
请客的奥秘时间:2013-12-19 作者:未详 点击:269次 地税局的吴国策让局里人羡慕得要死:这小子这几年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几乎是一年一个台阶,从一个小小办事员飞黄腾达成为副局长。众人大惑不解:这小子平时不爱跟领导拉近乎、拍马屁,更不和领导沾亲带故,难道真的是他祖坟上冒烟了?
局里人嫉妒归嫉妒,羡慕归羡慕,可知道他底细的人都知道,他吴国策想干什么事,只要请领导到他家撮一顿,这事就搞定了。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呢?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奥秘。有人曾问他,你请领导吃什么,难道是黄金不成?吴国策只是一笑了之。
说实在话,吴国策让人羡慕的不仅仅是他连升三级,还有一个温暖甜蜜的家庭。妻子温柔漂亮,房子宽敞明亮,孩子听话懂事。他自己在地税局工作如鱼得水,关系融洽,门路较广,人比较谦虚,不飞扬跋扈,甚至局领导见了他都会主动点头微笑。
吴国策是在杨局长手里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的,后来杨局长升迁时,又把他提拔为办公室主任。杨局长走后,郝局长接任。郝局长和老局长交接的时候,虚心地向老局长请教,老局长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吴国策请吃饭一定要去。”郝局长一听,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却猜想不出,又不好直截了当地问,只好将这一秘密埋藏在心底。
郝局长上任后不久,局里分管机关的刘副局长调走了。吴国策不失时机地邀请郝局长到其寒舍小酌,他的这种做法,其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郝局长接到邀请后,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一想起老局长临走时的提醒。只好答应前往。
郝局长早就听说,吴国策家装修豪华,进去以后,方知并未夸张。吴国策请郝局长在客厅朝东的沙发上坐下,又是点烟,又是沏茶,甚是热情。郝局长总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眼睛盯着自己,抬头一看,不禁一惊,对面墙上悬挂着两尺见方的一巨幅照片,照片装帧考究,古色古香。照片上乃吴中策与一高级领导的合影。这个领导郝局长非常熟悉,经常在电视报纸上看到他,那位领导亲热地搂着吴国策的肩膀,笑容可掬地看着他。吴国策见郝局长看着相片发呆,忙不失时机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我舅舅。”
郝局长心里着实一惊:看来这小子背景大着呢!郝局长此时对老局长的提醒已心知肚明了,但他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那顿饭郝局长吃得有点受宠若惊,他不停地向吴国策敬酒,好像主仆颠倒过来。他满脑子都是那张照片,感觉吴国策的举手投足都带着那位领导的风范。酒过三巡,吴国策不失时机又不显冒失地对郝局长说:“郝局长,刘副局长调走了,现在局里差一位副局长,不知您可有合适的人选?”“有了,有了。你放心好了。”郝局长连声应道,其实这时他心里早已有谱了:这人选就是吴国策。
这顿饭吃得非常惬意,非常开心,郝局长酒醉饭饱了。饭毕告辞,吴国策握着郝局长的手说:“郝局长,您看到这张照片请您千万别向别人说,我吴国策不是那种依靠靠山进步的人。”郝局长连忙说:“一定,一定。”果然两个月后,吴国策当上了副局长。这在局里的人看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同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吴国策的升迁也印证了社会流传已久的一句话:升官、发财、死老婆。半年后,吴国策的妻子和他闹离婚,原因是吴国策在外面有了情人。气急败坏的妻子向世人揭开了吴国策成功的奥秘:他用电脑合成了一张与某某领导的合影,每当他请上级来家中小酌的时候就挂出来……
郝局长听了后,不由得往自己脸上掴了一巴掌,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疼。掴完之后,郝局长坐在沙发上发了一阵呆,随后马上转怒为喜。此后,凡是到郝局长家里去的人,都会在他家显著位置看到郝局长与一位高级领导的合影!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50:26
口袋里的温暖时间:2013-12-19 作者:未详 点击:214次 一个深冬,在莫斯科的一辆电车上,发生了一起稀奇的扒窃事件。小偷当场被人抓住,激动的人群把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穿着一件骑兵外套的男子连推带搡地拥出车门。
“我亲眼看见你把手伸进这少年的口袋。你还想赖掉吗?”一个戴灰色便帽的人大声出来作证。群情更加激愤了。
民警把喧闹声压了下去,开始了解犯罪情况。他要求“小偷”出示证件。
“我的居民证没有带在身上,”“小偷”不安地说,“只有一个苏联作家协会的会员证,我是个作家……”
“这种‘作家’我们见得多啦!”一位老太太又吼了一声,人群中立刻腾起了一片哄笑。
在这杂乱的哄笑声中,只有那位受害者——个穿着破旧、腋下挟着几本小书的少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你丢了什么东西,小同志?”民警用爱抚的声调问他。
少年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我……我是外地人,刚才买车票是我的最后几个戈比。所以……所以我口袋里没有钱……”
“哈哈!扒手居然找到这么一位‘资本家’!”老太太讥讽地插了句话,人群里又发出一阵哄笑。
民警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口袋。突然,一张揉皱的票面50卢布的钞票慢慢地落在马路上。
“这不是我的钱,我没有钱!”少年赶紧声明。
人们一下子被惊呆了。大家都惊奇地望着这位“小偷”作家,而作家却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搓揉着手中的帽子。
阅历非凡的老民警也被惊呆了。像这样一个把手伸进别人的空口袋,把钱留给别人的“扒手”,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回碰到。
“阿尔卞蒂·彼得罗维奇·盖达尔,”民警低声念着作家协会会员证上的名字。
“您是盖达尔!”少年惊叫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我读过您写的许多书,从您那里我懂得了应该怎样生活……”
“盖达尔,他就是盖达尔!”人们纷纷议论着,个个脸上浮现出崇敬、爱戴的表情。站在人群后面的孩子们拼命往前挤,想仔细看一看这位他们自己的作家。那个刚才喊叫得最凶的老太太猛地抓住他的袖口,把他拉到边道上,从她背在肩上的布口袋里,拿出一只大红苹果递给盖达尔:“接着吧,好人!”凶狠的老太太变成了另一个人,“难道还要我悄悄地把它塞进你的口袋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5 10:50:35
口袋里的温暖时间:2013-12-19 作者:未详 点击:214次 一个深冬,在莫斯科的一辆电车上,发生了一起稀奇的扒窃事件。小偷当场被人抓住,激动的人群把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穿着一件骑兵外套的男子连推带搡地拥出车门。
“我亲眼看见你把手伸进这少年的口袋。你还想赖掉吗?”一个戴灰色便帽的人大声出来作证。群情更加激愤了。
民警把喧闹声压了下去,开始了解犯罪情况。他要求“小偷”出示证件。
“我的居民证没有带在身上,”“小偷”不安地说,“只有一个苏联作家协会的会员证,我是个作家……”
“这种‘作家’我们见得多啦!”一位老太太又吼了一声,人群中立刻腾起了一片哄笑。
在这杂乱的哄笑声中,只有那位受害者——个穿着破旧、腋下挟着几本小书的少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你丢了什么东西,小同志?”民警用爱抚的声调问他。
少年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我……我是外地人,刚才买车票是我的最后几个戈比。所以……所以我口袋里没有钱……”
“哈哈!扒手居然找到这么一位‘资本家’!”老太太讥讽地插了句话,人群里又发出一阵哄笑。
民警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口袋。突然,一张揉皱的票面50卢布的钞票慢慢地落在马路上。
“这不是我的钱,我没有钱!”少年赶紧声明。
人们一下子被惊呆了。大家都惊奇地望着这位“小偷”作家,而作家却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搓揉着手中的帽子。
阅历非凡的老民警也被惊呆了。像这样一个把手伸进别人的空口袋,把钱留给别人的“扒手”,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回碰到。
“阿尔卞蒂·彼得罗维奇·盖达尔,”民警低声念着作家协会会员证上的名字。
“您是盖达尔!”少年惊叫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我读过您写的许多书,从您那里我懂得了应该怎样生活……”
“盖达尔,他就是盖达尔!”人们纷纷议论着,个个脸上浮现出崇敬、爱戴的表情。站在人群后面的孩子们拼命往前挤,想仔细看一看这位他们自己的作家。那个刚才喊叫得最凶的老太太猛地抓住他的袖口,把他拉到边道上,从她背在肩上的布口袋里,拿出一只大红苹果递给盖达尔:“接着吧,好人!”凶狠的老太太变成了另一个人,“难道还要我悄悄地把它塞进你的口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