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18:52

为啥我们都讨厌自己的声音?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70次   我打小就喜欢看家庭录像。很幸运,我的家境一直很不错。在我成长的那几年中父母买了台摄像机,记录下了我成长的每一个瞬间、说过的每一句话。最近,母上大人将所有的老录像带全都转成了DVD,我也能重温成长的每一刻,陶醉于每一刻的欢笑。
  
  不过,陶醉归陶醉。当看到十几岁时候的那几段录像时,我却感觉到有点恶心。我当时声音咋成这样了?!很不幸,是的。其他所有的人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那么为什么我自己的声音让我感到那么陌生?
  
  声音可以通过两种途径进入我们自己的耳中:一种是通过空气传播,另一种是通过骨骼传导。
  
  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比如听某个人说话似的录音,是通过鼓膜震动而被人所接收的。声音在三块听小骨中产生振动,最终传到耳蜗。螺旋状的耳蜗中充满液体,可将这些震动转化成神经冲动从而被大脑接收并加以解释。
  
  而我们所听到的自己的声音是通过骨骼传播的。我们所发出的声音直接通过骨间震动传播到耳蜗,而大脑则扮演一个“欺骗”自己的角色,在处理过程中降低这些震动的频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听自己声音的时候总会觉得,听到的声音比自己感觉上的更尖。
  
  “当一个人在听自己的声音时,大脑所认为的‘正常的声音’,即由骨传导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尽管这才是真实的声音,但是和我们所听到的不一样。”耳鼻喉科医师解释道。
  
  这也许解释了我们发出的声音和自己认为的,或者说“听到的”不同。但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讨厌自己的声音呢?其实,这和我们喜欢镜子中的自己,却总觉得照片中的自己很恶心一样。
  
  我们已经习惯于镜中反射出的外表的各种不对称特征了——有些头发向左偏,右脸颊上有几颗痣,左边的门牙上有个洞等等。当我们看到自己的照片时,这些不对称的特征都和我们大脑中所认为的不一样,因此,讨厌照片中的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同样,我们已经习惯与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以至于听到真实的“自己的声音”时会产生厌倦情绪。
  
  据我们所知,有些名人从来不会看自己出演的电影。也许他们是完美主义者,没法接受自己的缺陷,也可能,他们根本就不想看。
  
  对于我呢?我才不会不看自己的电影呢!当然,看的时候一定得开静音,挂上字幕。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19:38

人生干嘛要登台何处不是戏呢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200次   然有一天我觉得,我们的人生开始得都太晚了。如果这辈子你演一场戏的话,那就是说你在台下排练的时间太长了,结果想上台风光,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个匆匆亮相的龙套。我们浪费了太多的眼泪和太多年。
  
  并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想继承家业。我有一个富豪朋友就在某日收到了他儿子发来的邮件:“爸爸,我这次走掉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回中国了,我想你懂得的。”其实那孩子不过是刚刚去美国读高中而已。他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中滋味一定百般:“其实我真不知道。”我挠挠头表示:“也许他觉得这才是自己人生真正的开始吧。”
  
  想想也是,要是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继承一堆工厂,从此和各种厂房机器零件产品打交道,立刻觉得人生大门被关上了。而且从小就要被安排好“你将来是要做大事业的”、“你初中读完就会去美国读书的”这种路线,那么当下干点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但这种事未必只发生在富二代的身上,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们的人生开始得都太晚了,如果这辈子你演一场戏的话,那就是说你在台下排练的时间太长了,结果想上台风光,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个匆匆亮相的龙套。我们浪费了太多的眼泪和太多年。
  
  如果按照老师和家长教给你的东西活下来,早被现实轰成渣了
  
  这件事我想,“归功”于我们自行参悟的人生处世哲学吧。你现在当然知道,小时候老师和家长教给你的东西,都是表面上主流正确无懈可击的道理,但真要那么一脉相承地活下来,早被残酷现实轰成渣了。换句话说,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和现实的区别,简直就是新闻联播和新浪微博的区别。这中间的落差,都需要用时间和悟性自行填补领悟。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就养成了默默等待大戏正式开始的习惯,之前的人生不过是预备役而已。你自己都知道那是假的、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不妨先那么过下去,直到重新开始,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你知道小学生打官腔做演讲的视频为什么那么招人讨厌?因为这些事儿咱小时候都干过。就算你现在在网上满嘴火星文,如果领导叫你写报告的话,立刻会无缝切换到八股腔调上去。咱中国人都是双系统运行的电脑,跟吴思的《潜规则》一书中提到的一样,明面上的一套规则是要走的,暗地里则自有其他的生存法则。当然,双系统的电脑运行比较慢,我们都是开机时间特别长的一代。
  
  “要做诚实正直的人”和“太实在了所以总吃亏”都是父母说的
  
  “你要做诚实正直的人喔。”“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所以总是吃亏。”这两句话都可能是你父母说的。是啊,从小教育你做好人,等上班之后才发现好人是“吃亏”的,那你怎么办?是做坏人中的卧底还是从善如流变得圆滑起来?是你发现被骗了之后,才觉得真实的人生刚刚拉开帷幕吧?同理,跟你说“不要早恋以后会遇见无数好青年的”和“你怎么找不到男/女朋友周末去相亲吧”的也是你的父母,前一句可能说在你16岁,后一句说在你22岁。那么,你现在才开始学习恋爱,是不是太晚?所以,你的真实生活不是应该从小到大慢慢学习着长大的吗?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成熟点开始突变?突变之后却完全没有面对的经验,那么我们小时候为什么要学习那些假惺惺的道理和客套话?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被延期被浪费的吗?你看看那么多找不到伴儿的宅男宅女,不会追求不会相爱不会相处,是不是觉得青春期都浪费了?自己太晚熟了?
  
  等待一个不知道在何处的“重新开始”,何尝不是对人生的另一种浪费
  
  同理,你和你的朋友私下里一定也念叨过无数次“等咱们上了大学之后就好了”或“等上班赚钱了就自由了”这种话。从来都是现实无奈所以才寄希望于未来某个全新开始。别人的宗教有神佛,我们的自我宗教都是自欺欺人。因为我们从小到大没有积累经验的延续性,都是突变和翻篇儿。任何事都需要先拿到合格证书之后,再去自学实操经验技能。
  
  是的,我们的一切经验都对现实没有指导性,首先你学习到的就是虚假和无用的东西,其次这个时代你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至于现在?改变很难。那么就只好无奈地等待人生中的重大事件发生,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我们都在说“等到×××之后就好了”,而这个×××可以填上上大学、毕业、出国、结婚甚至是改革……
  
  就拿结婚这件事来说吧,很多姑娘都觉得,等到自己找到一个特顺眼特靠谱的男人之后才是幸福生活的开始,而之前无论自己多么美丽独立有热情,总觉得凄惶,而大家也会觉得她们可怜。但,你那单身的美好岁月就不是自己的人生吗?那么多眼泪那么多岁月都是挥霍掉的吗?难道不能从现在开始先过得快乐起来吗?而她们在做什么?在焦虑地想着摆脱单身身份,在婚恋网站上瞎逛,在为了没人陪去超市而郁闷——我们经常不自知地处在候场阶段。而,你浪费的是你自己的人生啊。
  
  凡是等待着新的、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人生开始的人,是要经历过多么苦闷而又无法自拔的岁月啊。人生干嘛要登台,何处不是戏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19:50

过得刚好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171次   1
  
  我是天津人。天津是相声窝子,我是在天津学艺长大的,后来来到北京发展。
  
  我父亲是警察,我母亲是老师。我小时候住在天津的老城区,附近有很多剧场、茶馆什么的。我父亲有时候要执勤,就把我放在剧场里,时间长了就对相声产生了兴趣。第一次说相声是九岁左右,就是说着玩。那时候还喜欢挂着胡子扮包公,被小朋友叫作“老头秧子”。
  
  我天生对舞台就没有恐惧感。唯一的爱好就是相声,从小跟同龄人玩不到一块,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不会打扑克,台上说相声,台下琢磨相声。
  
  第一次进北京是在1988年,当时我是在全国总工会文工团,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就跟着混。当时脑子里也常想,我什么时候能当上相声大腕儿?这是那时的真实想法。那一年,我十六岁。待了两三年,因为种种原因就回去了。有一年的春节,我碰到了当年全总文工团的老团长。跟老团长吃饭的时候,他一脸愧疚,再三敬酒。我跟老团长说,您不用这样,我当年确实一文不值。这不是谦虚,回想当初,我只是比不会说相声的好那么一点点,离开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进北京。
  
  1994年,第二次进北京,漫无目的,到处瞎撞,也没有什么头绪,待了十几天就回去了。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在民族宫大戏院看演出,之后从戏院出来,晚上十一点多顺着长安街由西往东走,一直走到了前门大栅栏。当时我还穿着双很新的鞋,不适合步行,脚后跟都磨破了,一步都走不了,干脆把鞋跟都踩塌了接着走。终于走到一个小旅馆,在那儿住下来,一晚上十八块钱。那旅馆的屋很破,屋里面还有树,就跟贫嘴张大民家的树似的。里面住着的几个人都是小商贩,有很刺鼻的一股脚臭味儿。我在那儿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就买了张票回天津了。第二次进北京,也以失败告终。
  
  第三次到北京大概是1995年,一直熬到今天。当时进北京的时候很急功近利,要当大腕儿,想一场挣好多钱,发财。只不过来了之后,现实把我敲醒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0:01

 2
  
  刚到北京的时候,住在青塔,很偏僻,在河边的一间小平房。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那时候写东西就是拿一马扎坐在床边趴着写。那时候觉得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张桌子。后来住过北京的很多地方,海淀、通州、大兴……哪里便宜就去哪里,经常没钱交房租。有一段时间住在通县北杨洼的一个小区,交不起房租,房东在外边咣咣砸门,连踢门带骂街,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那时候,我自制了一种能顶饿的食谱:到市场买一捆大葱,再买点儿挂面,然后用锅烧点儿水煮面,等面条都煮烂了,成了一锅糊糊了,再往里面放点儿大酱,这就做完了。以后每天把这锅糊糊热一热,拿葱就着吃。我挺乐:不仅吃到了维生素——大葱,也补充了碳水化合物——面条。
  
  那时候,在蒲黄榆有个小评剧团,剧场能坐四五十人,舞台也就两张席梦思床那么大,我去了,答应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唱了俩月,一分钱没给。当时我住在大兴黄村,骑个破自行车,后来没法骑了,就坐公共汽车。终于有一天,散了夜戏之后没有公交车了,只能走着回家。路过西红门,当时没有高速路,都是大桥,桥底下漆黑一片,只好走桥上面。桥上面走大车,我只能走旁边的马路牙子,不到一尺宽。我扶着栏杆,借着车的光亮往前走,身边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大车呼啸而过。站在桥上,抬头一看,几点寒星,残月高悬。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和艰辛,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哗哗的,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打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0:13

 3
  
  20世纪90年代初,我在某电视台录制一个节目,摄影师跟我说:“我跟你说点事儿。”我说:“什么事儿?”他说:“相声要死了你承认不?”我说:“我不承认啊!”他说:“你证明给我看。”我说:“我证明不了给你看。但凡有能力,还来做综艺节目啊?”那时候我也很纳闷,怎么办呢?难道这门艺术真的就没有人愿意听了吗?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路过南城的一个茶馆,看见一帮孩子在茶馆里说相声,说着玩儿。我坐在那要了一壶茶,太感慨了。我是奔着这个来的,从小学的也是相声,现如今我因为相声困在北京了。看见他们说相声,心里不是滋味。总去听很快就熟悉了,聊天的时候他们问我是干嘛的,我说我也是说相声的,他们就让我也说一段。说了一段,打那儿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其实那茶馆也不挣钱,在墙上贴了一张纸,听相声、听评书两块钱一位。那段时间,对我后来把相声带回剧场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作用。
  
  刚回到剧场的时候,观众不熟悉,我就立了一个规矩,只来一位观众也得说。有一天,能容两三百人的剧场真的只来了一位观众,开场的老先生叫邢文昭,刘宝瑞先生的亲传弟子,说一个单口相声,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说到半截,台下的观众手机响了,老先生停下来看着他不说话,他也不好意思,接起来说两句就挂了,继续听老先生说相声。到我上场的时候,我指着他说,你要好好听相声,上厕所必须跟我打招呼,今天动起手来你跑不了,我后台人比你多。他哈哈大笑。今天说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但那时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
  
  在广德楼演出,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大栅栏里连条狗都没有。下午场散了,卖了十几张票,把票钱拿过来,我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放到一块儿,给大伙买盒饭。吃完盒饭,一起拿着竹板站在门口,呱唧,呱唧,呱唧,听相声了。顶着风,顶着雪,站在那儿喊,拉观众。真的有一两个人进来了,赶紧有人往后台跑,穿大褂上台说相声。我愿意干这个,所以,我不觉得苦。我也想找别人跟我一块儿干。但是谁会跟我一块儿干呢?这是一个不赚钱的事情。这个过程当中,有人来了两天就走了,有人因为不赚钱半途退出了,但是也有人坚持了下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
  
  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回头看我得感谢那段岁月。
  
  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英雄至此,未必英雄。大英雄手中枪翻江倒海,抵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又何况一帮说相声的呢?一步一步地苦熬苦掖,终于我们也看见了花团锦簇,我们也知道了灯彩佳话。
  
  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0:23

 4
  
  我说过很多书,唱过很多戏,唱过很多大鼓,写过很多电视剧……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各种故事我说了很多。帝王将相、风流才子也好,家私万贯也好,清官也罢,赃官也罢,千百年来这些故事到头来几乎都是不停地反复,宋朝的故事跟明朝的故事是一样的。我不敢说把世事看多透,毕竟岁数还小,但经历的事很多。人是不会变化的,无非就是朝代不一样,年代不一样。都看开了,也就这点儿事。别跟自个儿较真儿。
  
  我养了一只蝈蝈,蝈蝈装在葫芦里,叫得很开心。有人指责我,这么狭小的空间,把它放到广阔天地多好。但是放出去它又会被冻死,到底冻死还是关在葫芦里?人活一世很难,我不做这些事有人骂我,做这些事也有人骂我。这些都是别人的事和我无关。我一张嘴劝解不了所有的人,小人也要活着,所以我释然了。而且现在岁数也大了,也不像二十来岁三十出头的时候火气那么旺,老去解释,大可不必。人生在世就是让人笑笑,偶尔也笑话笑话别人。
  
  人生苦短,活一百岁的没有多少人,开心就笑,不开心待会儿再笑。高高兴兴比什么都强,跟谁较劲都是跟自己较劲。今年我四十岁,我很希望一路走下去,到八九十岁我跟于老师还能站在舞台上说相声,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那时候我们都老了,我这头发估计也都掉没了。于谦老师也是一脑袋白头发,白头发烫成卷儿,跟喜羊羊似的。大幕拉开,两个老人相扶着走到台上来,那心情得多好啊。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1:07

如今的待客之道时间:2014-11-11 作者:未详 点击:213次   过去但凡谈做客的文章,作者最爱发的牢骚常常是吃不饱。以前的人脸皮薄,满桌佳肴要是敞开来吃,怕被人笑是猪。乡下人莫言就被这么笑过一次。到最后,结论都是不如回家吃一碗稀粥、配一碟咸菜舒服。
  
  幸好时至今日,客套已经成了一种蜻蜓点水的礼数,所有人开始秉承吃饱再说的精神,那些扭扭捏捏一口都不肯多吃的,则多半出于怕胖这种私心。尽管如此,做客依然不是件舒服愉快的事,不是因为吃不饱,而是总有那么一些规矩,让人无所适从。
  
  上海人不太爱邀请别人到家里来做客,部分原因是房子不大。某次我去一个同学家,她家是市中心的老式公房。刚走进去,她便说:“哎呀,平常不觉得我家小,怎么你一进来,房间就满了!”我也觉得局促,好像自己是奥特曼里的怪兽,随便转个身,就搞塌了一幢楼。
  
  现在房子虽然大了,但因为历来都是家中女人掌权,男人想带几个朋友回家玩,总会让主妇觉得这是天下最麻烦的事。这可不是旧社会,想要找点儿乐子,随手招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打麻将,甚至奋战通宵还会奉送宵夜。新时代女性工作一天,回家看到一群闲杂人等坐着不走,简直是立马可以离婚的大事。
  
  不过一年总有那么几天,家门不得不敞开。我去别人家做客,第一件最为难的事,就是换鞋。甫一站在门口,必有主人殷勤迎上来,邀请你换上拖鞋。每次还总有人客气地说:“你脚大,穿这双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脚怪真恨不得削掉自己半个脚后跟。好一点的人家,准备了大量鞋套,但一穿上这种蓝色鞋套,就有中介带着看样板房的心情,好像在催促着你:快点儿走吧,还有下一家。而我见过最骇人的场景,则是某日去某高档小区的家庭聚会,门口打眼一望:一众穿着晚礼服,颇有欧美风情。但当主人递上一双印着某某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看到众晚礼服下也是这么一双双白色拖鞋的时候,我的脑海中顿时吹来了乡村爱情之风,还不如光脚看着顺眼。
  
  第二不愉快的,乃各种一次性用具,从纸杯到盘子。更有懒散点的人家,干脆满桌都是塑料碗筷——他们谓之为干净。举着塑料杯盛的茶水会不禁想到,在楼下吃碗兰州拉面也是这种待遇,你跟他们的交情,也仿佛像这一次性杯子般可以即用即弃。等到饭菜上桌,更发现如今的待客之道,是尽量别麻烦自己。年轻夫妇没人会做饭,那也好办,冷菜一般是熟食店买的现成鸭脖鸡翅,顶多自己拍个黄瓜。热菜最好糊弄,干脆大家吃火锅,各种鱼丸虾饺不限量供应,不够的话出门左转便利店再买包速冻馄饨。吃到这样的菜,虽然心里骂着,表面还得笑嘻嘻地说:“汤底不错。”主人没准儿一脸荣耀:“这是我在网上买的正宗重庆麻辣锅底。”换了西式的招待路数,不用说,拨打快递电话,比萨意面即刻摆满一桌。
  
  人情到了这份上,请客也就成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比起一个人宅在家里吃泡面,出门吃顿火锅汤料,好歹也算见识了人间。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1:19

叙利亚女人的眼睛时间:2014-11-11 作者:未详 点击:121次   十多年前,一位年长我两岁的记者同事和一位叙利亚女性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据这位同事说,之所以会选择她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就因为她有一双日本女性所没有的“清澈”眼睛。当年,在去莫斯科做采访的过程中,他对当时还是留学生的她一见钟情。最终,经过一番“死缠烂打”,他终于成功地将这位女子带到了日本东京。
  
  在向东京都内的叙利亚大使馆提交结婚申请时,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二个和叙利亚人结婚的日本人。也就是说,自1953年日叙两国建交以来,在漫长的半个世纪里,只有两位日本国民和叙利亚人组成了家庭。
  
  我参加了两位新人在东京举行的婚礼。不可思议的是,新娘的家人和朋友并没有来到婚礼现场。当被问到原因时,新郎一脸愁容地答道:“她的父亲极力反对女儿和外国人以及叙利亚公民中的非伊斯兰人结婚,所以断绝了和我妻子的父女关系,甚至还放出狠话说,禁止我妻子回叙利亚,否则就用石头砸死她。一开始,我觉得这种做法太过分了,但是后来才知道,根据叙利亚法律,在子女忤逆不孝的情况下,父亲有权用石头砸死子女。”
  
  结婚后,我的这位记者朋友不但改信了伊斯兰教,戒掉了最喜欢吃的猪肉,而且每周五还会去位于东京港区的清真寺,跪在地上向真主安拉虔诚地祷告。后来,他竟然还以“做记者的话,没有时间陪妻子”为由,辞去了原来的工作,换成了一份可以在家里完成的与互联网有关的工作。
  
  如今,这个在日叙两国历史上都难得一见的夫妻组合生活得幸福而美满——不仅生下了两个孩子,而且结婚时一句日语都不会说的妻子也能流利地和我们这些日本人交流了。
  
  上个月,我又见到了那位朋友,孤身一人。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前段时间,我和她离婚了。叙利亚发生了内战,她的父母和其他亲属都遇害了。她要回国参战,为了不给我和孩子添麻烦,执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盖了章,然后径直离开了日本。”
  
  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吃一惊,接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平时笑容可掬的家庭主妇,竟然在一瞬间化身成了游走于枪林弹雨间的女战士,这让我既惊讶又充分感受到了叙利亚女性的强大之处。
  
  前段时间,美国总统奥巴马宣布将对叙利亚实施空中军事打击。消息一出,我立即向东京的叙利亚大使馆提交申请,采访了WarifHalabi代理大使——又是一位叙利亚女性。对于目前的局势,她说道:“鉴于叙日两国多年的友好关系,我们希望作为美国同盟国的日本能够说服美国,不要让叙利亚陷入危机。”WarifHalabi代理大使的眼睛也无比“清澈”,和我此前认识的唯一一位叙利亚女性一模一样。
  
  可惜的是,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想法,却和这位有着一双明眸的叙利亚女性背道而驰。在奥巴马发布“谋求对叙实施空中军事打击”的决定后,安倍首相就在第一时间盲目地宣布:“日本将全面支持美国”——这种对于叙利亚局势不加任何分析就做出的决定,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想必此时此刻,无数有着同样清澈双目的叙利亚女性都在忍受内战带来的苦痛。那么,我们这些叙利亚以外的国家就应该好好地思考一下,如何才能让和平之光尽早地笼罩叙利亚大地——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权利破坏其他国家的和平。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1:37

有种失败叫瞎忙时间:2014-11-11 作者:未详 点击:215次   “最近干什么呢?”“咳,瞎忙呗!”“瞎忙”,是男人之间常见的口头禅。而它也确实反映了一类人的职场状态,他们一直在忙碌,但忙得没有方向,忙得不够坚持,忙得不分主次……其结果,是一直没闲着,却也没忙出什么成果。
  
  “瞎忙”一:
  
  盲目+忙碌=碌碌无为
  
  工作缺乏目标,职业没有规划,多年来都在不断地探寻、摸索之中,变化无常,不停给自己制定新规划,可是又不停改变计划,消耗了大量精力,最后仍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这类人是典型的瞎忙“患者”,他们通常没有明确的目标,选择工作全凭性子使然,跳槽频繁,而且原因多样。工作太累、薪水太低、老板严苛、缺乏趣味、办公环境不佳、与同事不和等各种原因,都能成为这类人辞职的理由。
  
  小李大学主修的是金融专业,性格活泼外向,毕业时通过学校招聘会进入当地一家银行工作,在柜台坐班。一开始他干劲十足,大活小活都抢着干,但是这种亢奋的工作状态只维持了大半年,小李开始对日渐熟悉的工作感到厌倦,认为工作太过机械而缺乏趣味。于是他毅然决然地辞掉了这份工作,转入一家私人信贷公司跑业务,但是才三个月,小李就坚持不住了,开始抱怨工作压力大,还不稳定。最近,小李正在复习考研,说是以后想当老师,既稳定安逸,又不机械乏味。
  
  像小李这样没有目标、盲目换工作的职场新人,虽然看上去一直很“奋斗”,但他们频繁换行业、换岗位,工作经验难以积累,简历看着热闹,但有数量,没质量,最终还是碌碌无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8 16:21:50

 “瞎忙”二:
  
  目标脱离实际换来一场空忙
  
  有一类人,他们有一定天赋和能力,有强烈的目标,但这个目标却跟个人的实际脱节,根本不靠谱。他们渴望自己工作一年达到别人工作数年的成绩,一旦目标无法快速达成,他们便开始想寻找新平台证明自己。这种忙忙碌碌奔着不靠谱的目标奋斗的人,认为职场重要的不是积累,而是找到赏识自己的人,可他们跳来跳去却是空忙一场。
  
  毕业于重点大学的小张最近又跳槽了,这是他工作两年来的第三份工作。说到跳槽,小张觉得自己特有理,他认为自己才华横溢,因此心气也很高,总惦着往核心部门扎,希望快速成功。但因为所学专业和工作经历所限,每次就业的岗位都让他不是很满意。比如第二个东家是一家外企,学传播的他负责做微博、微信等新媒体运营,但小张觉得这不是公司的主流部门,提出想去销售部,然而上司觉得他资历不够,而且工作不踏实,就没给他调工作。小张觉得领导瞎眼了,认为自己“屈才”,干了不到一年就卷包走人了。此后,小张又跳到了一家互联网公司,现在干了一个月,工作也算顺利。自命不凡的他再次给自己定下目标:“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才,公司应该在一年内把我升为部门主管,要是达不到我的目标,我就考虑换工作!”
  
  小张的状态在名校毕业生中挺普遍。他们不能给自己科学定位,制定的目标虚高,一旦目标在短期内无法实现,他们不是反省自己,而是抱怨怀才不遇。这类员工在职场折腾几年后,事业往往没什么进展,由于不肯持续积累,他们内心期待的目标往往只是“空中楼阁”。工作几年后,他们找到的工作跟刚毕业时没什么差别。而当初不如他们的同学、同事却因踏实肯干而超过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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