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6:11

遗憾也是一种美好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92次   那年,我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
  
  这天,我收到一篇稿子,刚看了两段我就不想看了。稿子是个男青年写的,他的文笔不怎么好,语言枯燥直板。于是,我退了回去。
  
  可是,过了几天,我又收到了那篇稿子。我有些意外,因为被退回文章的作者一般是不会再回投的。带着一丝好奇,我阅读完了这篇稿子。文章讲的是一个爱情故事。虽然文笔不怎么好,但我还是能感受到那字里行间深深的情意。
  
  他和她是高中时的同学。读高中时,他们便喜欢上了对方。高考时他们双双落榜,梦想破灭了,最后,他们决定出去打工。于是,他们一起来到北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子——只能容下一张床和一个煤气灶。他在一个工地干活,而她则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
  
  他们生活得很拮据却很幸福。可是,命运最会捉弄人。有天晚上回来,他看见她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他抱起她飞快地往医院跑去。可是,一张化验单却让他如遭当头一棒——白血病。他没有告诉她,她也假装不知道,每天开心地谈笑着。每次望着她笑,他的脸上也会露出微笑,可是,他的心却在滴血。
  
  结局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最后那个女孩竟奇迹般地好了。他们又开始了幸福的生活。
  
  文章后还附有一段话:“她很喜欢看你们的杂志,几乎期期必看。经常,她看着看着就会落泪,然后就会靠在我的肩上。那一刻是我最幸福的,我喜欢让她依靠。有一次,她突然说道:‘要是你能在这上面发表文该多好啊。’我当时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作文章那么差。’她也笑着说:‘谁不知道啊,我说着玩的嘛。’我现在不能给她任何帮助,我只想实现她当初一个小小的心愿。”
  
  我恍然明白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只不过提前有了一个结局。
  
  我给了他这样的回复:“文章有望留用,不过语言还需您再改改。另外,结局可否改动一下,悲剧效果更能感染读者。”
  
  过了两天,他回复过来了。语言确实精炼了一些,可是结局却依然没有改动。
  
  最后他写道:“编辑老师,结局不改行吗?”
  
  我再一次回复叫他把段落修改得紧凑一些,还指出了一些语言上的问题。这一次,我没再提结局的事。
  
  到了可以出稿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他能把结局改一下。于是,我再一次询问他。
  
  他回复过来:“我不想改,我相信我们会有美好的结局。”
  
  我明白了,这是他的梦想啊。在她的心愿里也有他的梦想啊。做了那么久的编辑,我快变得只知道取悦读者了。
  
  我没再犹豫,把稿子交了上去。不久,文章发表了,我立刻给他寄去了样刊。
  
  一个月后,他告诉我女孩走了。她反复地读着那篇饱含深情的文章,带着幸福的微笑去了天国。
  
  我有些为他失落,她的心愿实现了,可是他的梦想却没有实现。
  
  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并非所有的梦想都会实现。精诚所至,也并非就能开启所有的金石。生命中注定有些金石你无法打开,人生必然会有遗憾,只要我们怀有期待美好的心情,并且努力去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惋惜的。换个角度看,遗憾也是一种美好。对那个女孩来说,在她短暂的生命中能有个如此爱她的男孩,也许就已经足够了。而那个对爱执着的男孩,能让心爱的女孩微笑地离去或许已是一种无比的安慰。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6:40

过得刚好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170次   1
  
  我是天津人。天津是相声窝子,我是在天津学艺长大的,后来来到北京发展。
  
  我父亲是警察,我母亲是老师。我小时候住在天津的老城区,附近有很多剧场、茶馆什么的。我父亲有时候要执勤,就把我放在剧场里,时间长了就对相声产生了兴趣。第一次说相声是九岁左右,就是说着玩。那时候还喜欢挂着胡子扮包公,被小朋友叫作“老头秧子”。
  
  我天生对舞台就没有恐惧感。唯一的爱好就是相声,从小跟同龄人玩不到一块,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不会打扑克,台上说相声,台下琢磨相声。
  
  第一次进北京是在1988年,当时我是在全国总工会文工团,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就跟着混。当时脑子里也常想,我什么时候能当上相声大腕儿?这是那时的真实想法。那一年,我十六岁。待了两三年,因为种种原因就回去了。有一年的春节,我碰到了当年全总文工团的老团长。跟老团长吃饭的时候,他一脸愧疚,再三敬酒。我跟老团长说,您不用这样,我当年确实一文不值。这不是谦虚,回想当初,我只是比不会说相声的好那么一点点,离开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进北京。
  
  1994年,第二次进北京,漫无目的,到处瞎撞,也没有什么头绪,待了十几天就回去了。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在民族宫大戏院看演出,之后从戏院出来,晚上十一点多顺着长安街由西往东走,一直走到了前门大栅栏。当时我还穿着双很新的鞋,不适合步行,脚后跟都磨破了,一步都走不了,干脆把鞋跟都踩塌了接着走。终于走到一个小旅馆,在那儿住下来,一晚上十八块钱。那旅馆的屋很破,屋里面还有树,就跟贫嘴张大民家的树似的。里面住着的几个人都是小商贩,有很刺鼻的一股脚臭味儿。我在那儿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就买了张票回天津了。第二次进北京,也以失败告终。
  
  第三次到北京大概是1995年,一直熬到今天。当时进北京的时候很急功近利,要当大腕儿,想一场挣好多钱,发财。只不过来了之后,现实把我敲醒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6:57

2
  
  刚到北京的时候,住在青塔,很偏僻,在河边的一间小平房。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那时候写东西就是拿一马扎坐在床边趴着写。那时候觉得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张桌子。后来住过北京的很多地方,海淀、通州、大兴……哪里便宜就去哪里,经常没钱交房租。有一段时间住在通县北杨洼的一个小区,交不起房租,房东在外边咣咣砸门,连踢门带骂街,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那时候,我自制了一种能顶饿的食谱:到市场买一捆大葱,再买点儿挂面,然后用锅烧点儿水煮面,等面条都煮烂了,成了一锅糊糊了,再往里面放点儿大酱,这就做完了。以后每天把这锅糊糊热一热,拿葱就着吃。我挺乐:不仅吃到了维生素——大葱,也补充了碳水化合物——面条。
  
  那时候,在蒲黄榆有个小评剧团,剧场能坐四五十人,舞台也就两张席梦思床那么大,我去了,答应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唱了俩月,一分钱没给。当时我住在大兴黄村,骑个破自行车,后来没法骑了,就坐公共汽车。终于有一天,散了夜戏之后没有公交车了,只能走着回家。路过西红门,当时没有高速路,都是大桥,桥底下漆黑一片,只好走桥上面。桥上面走大车,我只能走旁边的马路牙子,不到一尺宽。我扶着栏杆,借着车的光亮往前走,身边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大车呼啸而过。站在桥上,抬头一看,几点寒星,残月高悬。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和艰辛,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哗哗的,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打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7:11

3
  
  20世纪90年代初,我在某电视台录制一个节目,摄影师跟我说:“我跟你说点事儿。”我说:“什么事儿?”他说:“相声要死了你承认不?”我说:“我不承认啊!”他说:“你证明给我看。”我说:“我证明不了给你看。但凡有能力,还来做综艺节目啊?”那时候我也很纳闷,怎么办呢?难道这门艺术真的就没有人愿意听了吗?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路过南城的一个茶馆,看见一帮孩子在茶馆里说相声,说着玩儿。我坐在那要了一壶茶,太感慨了。我是奔着这个来的,从小学的也是相声,现如今我因为相声困在北京了。看见他们说相声,心里不是滋味。总去听很快就熟悉了,聊天的时候他们问我是干嘛的,我说我也是说相声的,他们就让我也说一段。说了一段,打那儿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其实那茶馆也不挣钱,在墙上贴了一张纸,听相声、听评书两块钱一位。那段时间,对我后来把相声带回剧场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作用。
  
  刚回到剧场的时候,观众不熟悉,我就立了一个规矩,只来一位观众也得说。有一天,能容两三百人的剧场真的只来了一位观众,开场的老先生叫邢文昭,刘宝瑞先生的亲传弟子,说一个单口相声,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说到半截,台下的观众手机响了,老先生停下来看着他不说话,他也不好意思,接起来说两句就挂了,继续听老先生说相声。到我上场的时候,我指着他说,你要好好听相声,上厕所必须跟我打招呼,今天动起手来你跑不了,我后台人比你多。他哈哈大笑。今天说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但那时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
  
  在广德楼演出,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大栅栏里连条狗都没有。下午场散了,卖了十几张票,把票钱拿过来,我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放到一块儿,给大伙买盒饭。吃完盒饭,一起拿着竹板站在门口,呱唧,呱唧,呱唧,听相声了。顶着风,顶着雪,站在那儿喊,拉观众。真的有一两个人进来了,赶紧有人往后台跑,穿大褂上台说相声。我愿意干这个,所以,我不觉得苦。我也想找别人跟我一块儿干。但是谁会跟我一块儿干呢?这是一个不赚钱的事情。这个过程当中,有人来了两天就走了,有人因为不赚钱半途退出了,但是也有人坚持了下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
  
  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回头看我得感谢那段岁月。
  
  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英雄至此,未必英雄。大英雄手中枪翻江倒海,抵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又何况一帮说相声的呢?一步一步地苦熬苦掖,终于我们也看见了花团锦簇,我们也知道了灯彩佳话。
  
  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7:25

 4
  
  我说过很多书,唱过很多戏,唱过很多大鼓,写过很多电视剧……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各种故事我说了很多。帝王将相、风流才子也好,家私万贯也好,清官也罢,赃官也罢,千百年来这些故事到头来几乎都是不停地反复,宋朝的故事跟明朝的故事是一样的。我不敢说把世事看多透,毕竟岁数还小,但经历的事很多。人是不会变化的,无非就是朝代不一样,年代不一样。都看开了,也就这点儿事。别跟自个儿较真儿。
  
  我养了一只蝈蝈,蝈蝈装在葫芦里,叫得很开心。有人指责我,这么狭小的空间,把它放到广阔天地多好。但是放出去它又会被冻死,到底冻死还是关在葫芦里?人活一世很难,我不做这些事有人骂我,做这些事也有人骂我。这些都是别人的事和我无关。我一张嘴劝解不了所有的人,小人也要活着,所以我释然了。而且现在岁数也大了,也不像二十来岁三十出头的时候火气那么旺,老去解释,大可不必。人生在世就是让人笑笑,偶尔也笑话笑话别人。
  
  人生苦短,活一百岁的没有多少人,开心就笑,不开心待会儿再笑。高高兴兴比什么都强,跟谁较劲都是跟自己较劲。今年我四十岁,我很希望一路走下去,到八九十岁我跟于老师还能站在舞台上说相声,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那时候我们都老了,我这头发估计也都掉没了。于谦老师也是一脑袋白头发,白头发烫成卷儿,跟喜羊羊似的。大幕拉开,两个老人相扶着走到台上来,那心情得多好啊。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7:39

人生干嘛要登台何处不是戏呢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199次   然有一天我觉得,我们的人生开始得都太晚了。如果这辈子你演一场戏的话,那就是说你在台下排练的时间太长了,结果想上台风光,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个匆匆亮相的龙套。我们浪费了太多的眼泪和太多年。
  
  并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想继承家业。我有一个富豪朋友就在某日收到了他儿子发来的邮件:“爸爸,我这次走掉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回中国了,我想你懂得的。”其实那孩子不过是刚刚去美国读高中而已。他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中滋味一定百般:“其实我真不知道。”我挠挠头表示:“也许他觉得这才是自己人生真正的开始吧。”
  
  想想也是,要是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继承一堆工厂,从此和各种厂房机器零件产品打交道,立刻觉得人生大门被关上了。而且从小就要被安排好“你将来是要做大事业的”、“你初中读完就会去美国读书的”这种路线,那么当下干点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但这种事未必只发生在富二代的身上,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们的人生开始得都太晚了,如果这辈子你演一场戏的话,那就是说你在台下排练的时间太长了,结果想上台风光,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个匆匆亮相的龙套。我们浪费了太多的眼泪和太多年。
  
  如果按照老师和家长教给你的东西活下来,早被现实轰成渣了
  
  这件事我想,“归功”于我们自行参悟的人生处世哲学吧。你现在当然知道,小时候老师和家长教给你的东西,都是表面上主流正确无懈可击的道理,但真要那么一脉相承地活下来,早被残酷现实轰成渣了。换句话说,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和现实的区别,简直就是新闻联播和新浪微博的区别。这中间的落差,都需要用时间和悟性自行填补领悟。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就养成了默默等待大戏正式开始的习惯,之前的人生不过是预备役而已。你自己都知道那是假的、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不妨先那么过下去,直到重新开始,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你知道小学生打官腔做演讲的视频为什么那么招人讨厌?因为这些事儿咱小时候都干过。就算你现在在网上满嘴火星文,如果领导叫你写报告的话,立刻会无缝切换到八股腔调上去。咱中国人都是双系统运行的电脑,跟吴思的《潜规则》一书中提到的一样,明面上的一套规则是要走的,暗地里则自有其他的生存法则。当然,双系统的电脑运行比较慢,我们都是开机时间特别长的一代。
  
  “要做诚实正直的人”和“太实在了所以总吃亏”都是父母说的
  
  “你要做诚实正直的人喔。”“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所以总是吃亏。”这两句话都可能是你父母说的。是啊,从小教育你做好人,等上班之后才发现好人是“吃亏”的,那你怎么办?是做坏人中的卧底还是从善如流变得圆滑起来?是你发现被骗了之后,才觉得真实的人生刚刚拉开帷幕吧?同理,跟你说“不要早恋以后会遇见无数好青年的”和“你怎么找不到男/女朋友周末去相亲吧”的也是你的父母,前一句可能说在你16岁,后一句说在你22岁。那么,你现在才开始学习恋爱,是不是太晚?所以,你的真实生活不是应该从小到大慢慢学习着长大的吗?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成熟点开始突变?突变之后却完全没有面对的经验,那么我们小时候为什么要学习那些假惺惺的道理和客套话?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被延期被浪费的吗?你看看那么多找不到伴儿的宅男宅女,不会追求不会相爱不会相处,是不是觉得青春期都浪费了?自己太晚熟了?
  
  等待一个不知道在何处的“重新开始”,何尝不是对人生的另一种浪费
  
  同理,你和你的朋友私下里一定也念叨过无数次“等咱们上了大学之后就好了”或“等上班赚钱了就自由了”这种话。从来都是现实无奈所以才寄希望于未来某个全新开始。别人的宗教有神佛,我们的自我宗教都是自欺欺人。因为我们从小到大没有积累经验的延续性,都是突变和翻篇儿。任何事都需要先拿到合格证书之后,再去自学实操经验技能。
  
  是的,我们的一切经验都对现实没有指导性,首先你学习到的就是虚假和无用的东西,其次这个时代你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至于现在?改变很难。那么就只好无奈地等待人生中的重大事件发生,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我们都在说“等到×××之后就好了”,而这个×××可以填上上大学、毕业、出国、结婚甚至是改革……
  
  就拿结婚这件事来说吧,很多姑娘都觉得,等到自己找到一个特顺眼特靠谱的男人之后才是幸福生活的开始,而之前无论自己多么美丽独立有热情,总觉得凄惶,而大家也会觉得她们可怜。但,你那单身的美好岁月就不是自己的人生吗?那么多眼泪那么多岁月都是挥霍掉的吗?难道不能从现在开始先过得快乐起来吗?而她们在做什么?在焦虑地想着摆脱单身身份,在婚恋网站上瞎逛,在为了没人陪去超市而郁闷——我们经常不自知地处在候场阶段。而,你浪费的是你自己的人生啊。
  
  凡是等待着新的、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人生开始的人,是要经历过多么苦闷而又无法自拔的岁月啊。人生干嘛要登台,何处不是戏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7:53

为啥我们都讨厌自己的声音?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69次   我打小就喜欢看家庭录像。很幸运,我的家境一直很不错。在我成长的那几年中父母买了台摄像机,记录下了我成长的每一个瞬间、说过的每一句话。最近,母上大人将所有的老录像带全都转成了DVD,我也能重温成长的每一刻,陶醉于每一刻的欢笑。
  
  不过,陶醉归陶醉。当看到十几岁时候的那几段录像时,我却感觉到有点恶心。我当时声音咋成这样了?!很不幸,是的。其他所有的人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那么为什么我自己的声音让我感到那么陌生?
  
  声音可以通过两种途径进入我们自己的耳中:一种是通过空气传播,另一种是通过骨骼传导。
  
  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比如听某个人说话似的录音,是通过鼓膜震动而被人所接收的。声音在三块听小骨中产生振动,最终传到耳蜗。螺旋状的耳蜗中充满液体,可将这些震动转化成神经冲动从而被大脑接收并加以解释。
  
  而我们所听到的自己的声音是通过骨骼传播的。我们所发出的声音直接通过骨间震动传播到耳蜗,而大脑则扮演一个“欺骗”自己的角色,在处理过程中降低这些震动的频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听自己声音的时候总会觉得,听到的声音比自己感觉上的更尖。
  
  “当一个人在听自己的声音时,大脑所认为的‘正常的声音’,即由骨传导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尽管这才是真实的声音,但是和我们所听到的不一样。”耳鼻喉科医师解释道。
  
  这也许解释了我们发出的声音和自己认为的,或者说“听到的”不同。但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讨厌自己的声音呢?其实,这和我们喜欢镜子中的自己,却总觉得照片中的自己很恶心一样。
  
  我们已经习惯于镜中反射出的外表的各种不对称特征了——有些头发向左偏,右脸颊上有几颗痣,左边的门牙上有个洞等等。当我们看到自己的照片时,这些不对称的特征都和我们大脑中所认为的不一样,因此,讨厌照片中的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同样,我们已经习惯与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以至于听到真实的“自己的声音”时会产生厌倦情绪。
  
  据我们所知,有些名人从来不会看自己出演的电影。也许他们是完美主义者,没法接受自己的缺陷,也可能,他们根本就不想看。
  
  对于我呢?我才不会不看自己的电影呢!当然,看的时候一定得开静音,挂上字幕。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8:08

不过一败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132次   项羽刘邦之事,两千多年了;世人言之不尽,也思之无穷。我是个乡野之人,读史书,一如刘姥姥逛大观园,只觉得眼花缭乱。但是,看他二人之起起落落,倒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桩小事。
  
  那是1996年的夏天,贺伯台风侵台,引发空前的自然灾难,也带来台湾社会偌大之撞击。有感于斯,我写了篇一万两千字的长文;下笔前、完稿后,一直都澎湃汹涌,久久不能自已。后来,将稿子寄给了两家报社,当然,都退稿了。一则我当时毫无名气,再则实在也写得太长,任谁都不该用的。过阵子,我总算明白了这点,心境也已然平复,对于刊登之事,便没那心思了。倒是我中学时代的导师,深觉可惜,屡劝我稍事剪裁,修成短篇再投。提了几次,我却意态阑珊;最后一回,我只淡淡言道,“其实我不想这么早成名。”
  
  当时,我二十八岁。而今想来,这话,算得上是桩小小的洞见吗?
  
  回到项羽刘邦。项羽是贵族之后,先祖“世世为楚将”。一般而言,世家子弟识多见广,起手便高,若加上“才气过人”(司马迁言项羽),在风云际会之时,便常常骤然而兴。项羽初起,年方二十四。自古英雄出少年,项羽正是不世出之少年英雄。且看他巨鹿之役,先杀了“卿子冠军”宋义,威震诸侯,又率楚兵破釜沉舟,军士们一以当十、呼声震天,不仅大破秦军,还让作壁上观的诸侯各军“无不人人惴恐”;既破秦军,“项羽召见诸侯将,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视”;如此项羽,何等豪情,又何等英姿!短短三年内,他引领各路诸侯,一举灭秦,“分裂天下而封王侯,政由羽岀,号为霸王”,如此成就,史记说,“近古以来未尝有也”;当时项羽,远远还没三十!
  
  此时此刻,项羽岂只意气风发,又岂只年少得志?但是,这么叱咤风云,不过才又五年,项羽竟急转直下,垓下受围,旋即又乌江自刎。噫!何兴之暴也,又何亡之倏也?可叹他自矜自伐,四顾无人;身旁的高手,连个范增也留不住。可叹他执念甚深,即使垓下突围,仍执着于“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仍念念于自己万人莫敌之能耐,都不忘证明自己轻易就能斩将刈旗。唉!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逞能?!
  
  项羽是才情过多,遂被才情所执。
  
  项羽又是成名太早,遂为名声所缚。他的死,是死在乌江自刎;他的自刎,又因没脸见江东父老。他的家世、他的名声,都成了甩不掉的沉重包袱,至死不得解脱。这样的才情、这样的身世,固然让他暴然而起,让他年纪轻轻就登上绝顶;但也正因如此,当年轻的项羽独立孤顶时,也就只能目空一切;除此之外,他没机会领略呼吸吞吐,也不知如何回身转圜。他的人生有起无落,一旦落下,就只能粉身碎骨。
  
  刘邦不然。刘邦在起事前,年近半百,却几乎一事无成。他“不事家人生产作业”,总被老爸嫌为“无赖”。即使当个亭长,闲来无事,也就狎侮一些僚吏,寻寻开心吧!县吏萧何于是笑他,“刘季固多大言,少成事”。爱说大话的刘邦,却又胸无大志,从不像项梁(项羽季父)时时刻刻都是宏图远虑与多有谋略。亭长刘邦,不过是“好酒及色”;喝了酒,囊空如洗,便赊赊账;店家讹他,将酒账又多记几倍,他也不在意。
  
  这般被嫌弃、被笑话、被当成冤大头,刘邦压根不当回事。天生之豁达,再加上半生之际遇,使得他凡事都无可无不可。这般无可无不可,看似吊儿郎当,又看似漫不经心,但事实上,却有其根柢之大气与元气。
  
  因为大气,所以刘邦素来宽厚,故而在起事群雄中,楚怀王独独许他进军关中,遂成日后汉王大业。又因为大气,故刘邦海纳百川。论运筹帷幄,他不如张良;论后勤补给,比不上萧何;论战必胜攻必克,更远远不及韩信。但“无甚才能”的他,凭其胸襟,凭其气度,却能将这天下第一等俊杰尽纳彀中,开创了亘古未有之新局。
  
  刘邦的元气,更是惊人。当年曾国藩讨太平军,多有挫折,上奏战果时,原说“屡战屡败”,后又改“屡败屡战”。这一改,固然好,但终究经过了一番转折。若是刘邦,凭其根柢之元气,屡败屡战,本属当然,连转折都不必。在他看来,颠踬踉跄,原属寻常;回过神来,也就得了。正因老被嫌弃、被笑话、被当成冤大头,使他在呼吸吞吐之间、回身转圜之际,都毫不执着,也毫无罣碍。对中年以前一直籍籍无名、两千年来名声也未必多好的刘邦而言,人生起落,一如花开花谢;而沙场争战,即使输得再不堪、逃得再狼狈,那都不过,就是一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8:22

懒惰是有杀伤性的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454次   我发现,一个人的懒惰可以表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不爱整理衣柜的人,通常也不爱处理矛盾。明明亲密关系出现了问题,宁愿沉积在心里也不愿意解决,小事变大,直到不可收拾。不爱规划时间的人,也一定不爱规划生活,做事拖沓、被动、缺少布局。不爱算账的人,也很少去设计人生,没有资本的概念,不会计算成本,当年轻只剩下回望时才发现空耗了时光。允许房间和办公桌上积灰的人,也处理不好心灵的尘埃,遇到人生逆境,任由自己低落、颓废下去。
  
  懒惰是带有杀伤性的,除了不能给亲密的人带来福泽,更大的危害在于自己。古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女人可以没有扫天下的野心,但连自己的日子都疲于应付,那得到爱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善于操持自己,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好运的开始。
  
  闺蜜中嫁得最好的女孩,其实经历过两次婚姻。没人知道她那短暂的初婚到底为什么结束,只知道在7个月之后,她又成功出嫁。而且后来的节奏更是噼里啪啦、一蹴而就。在丈夫还在犹豫要不要小孩时,她使尽各种方法促成怀孕。女儿出生一年后,她又拿着资金加盟了美容机构,做起了那家机构的总经理。她给我最深的印象是,我们到朋友家做客,瓜子儿皮扔到茶几上,别的女孩还都没理会时,她就赶忙用餐巾纸收拾起来,倒在附近的垃圾桶里。大家都劝她,等嗑完了再收拾,她说:没事儿,我就受不了什么东西都堆在那儿。
  
  类似的话,我从另一个女孩那里也听到过。她是商场食品街上卖冒菜的老板娘。小小的个子,利落的短发,穿着入时,让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在空闲下来时,会坐到我对面的座位上喝一杯咖啡。边喝咖啡边笑着问我:冒菜的味道还好吧?见我点头她就更加开心。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至今回味都心里一暖。咖啡没喝上几口,她不知见到什么又跑进操作间,我看见她在抹伙计做完冒菜没有清理的灶台。回来时咖啡已经凉了,她一点也不介意,边把玩着咖啡杯边对我说,你放心地吃,你看灶台有一点点脏我都要去擦掉的。经过攀谈得知这位26岁的女孩4年前还是500强企业的高级白领,因热爱美食而卖起冒菜。现在的她已经买了别墅,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们都是外表柔弱、内心彪悍的女孩。这样的女孩超越自己通常有两种姿态:一种是低谷反弹,一种是平地起跳。
  
  经营自己是一种能力,这能力最关键的部分就是搬掉阻碍你奔跑的“心灵垃圾”,或曰思想负担,在它面前懒惰就是在向失败妥协,不如把搬走它看成是一次扫尘,让身体和内心都变得轻盈起来。
  
  这些“垃圾”经常会让你忽视它,因为它的包装过于精美,容易让你沉浸在虚设的“舒适区”里。
  
  “我可以”,“我很好”,“谁的人生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强化这种过得去的思维就会让人忽略对生活的建设。
  
  “我不喜欢这份工作,但它看起来有身价”,“我不喜欢这段婚姻,它看起来什么都不缺”……追求浮华的表面就会让人放弃对理想的坚持。
  
  “我能忘记他,却忘不了我在爱情中付出的辛劳……”走不出失恋的阴影就追求不到更好的爱情。
  
  所谓人生的契机总不是人人都能预见得到的,正因为这样,那些劈头盖脸的打击也算不得坏事,不如把它看成生活的拐点或变道,把每一次告别都看成是向理想的奔袭。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8:34

如初遇,如诀别时间:2014-11-12 作者:未详 点击:269次   有一位画家说,齐白石的画,为什么画得那么好?而且年纪越老画得越好?因为他越到晚年,对生活就越依恋,也越爱惜身边的一切。
  
  “他晚年的画,既有像是第一次看到红色辣椒的感觉,又有像是最后再看一眼的不舍之情。”
  
  这样的描述,深动我心。
  
  仿佛有点明白,那些红辣椒、大白菜、小鱼小虾,本也平平常常,经常面目无光,但为什么在大师的画作里,却可以变得令人迷恋,价值连城?因为,大师笔下,画的不只是万物的表象,他与人间万物莫逆相交,一生难舍,他画的,是他的爱与珍惜。
  
  如果,人间的至爱之情,也可以有个长相,我想,它便可以长成如此一幅丹青的模样,每一个笔触、每一滴水墨,都像至爱的眼神——最纯粹也最复杂。它既是热烈的表达,也是深长的沉默,有无比的幸福,也有难言的痛苦,如初遇,又如诀别。
  
  初遇使人感觉新鲜,初遇之心,令爱的表达天真热烈,生生不息;而诀别令人忧伤难舍,诀别之情,令我们懂得,爱的尽头,是珍惜。
  
  我想,人的一生,即便不能如齐白石那样至爱万物,至少,也应该这样至深至美地去爱一次,哪怕只是爱一个人、一件事、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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