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3:14
狠角色未必不是好角色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59次 当年流行把大量的管理培训生输入各大公司,他们可能会被派到各个部门去轮岗。根据轮岗的情况,他们和公司在相互的观察中选择他们未来的职业定位,被当成未来的骨干精英来培养。
小黄正是一名管理培训生,与大概十名同事一起进入公司,他们被分配到各个岗位。第一个星期,小黄被分配的岗位是前台,同时分配到前台的还有另外一个管理培训生,她们都在前台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工作。
一周之后,领导召开例行的周会,每个管理培训生都要提交一份自己的报告。和小黄一起派到工作岗位的小李提交的报告是这样的:前台的工作让我更了解公司,增加了我对公司的自豪感和荣誉感;通过这一星期的工作,我学到了待人接物的很多礼仪。
而小黄的工作报告是这样写的:通过这一星期的工作,我发现目前的前台还有许多的不足。第一,作为一家在中国开办的外资公司,我们采用的先用英文问候再说中文的方式是不妥的,因为打投诉电话的顾客或者下游供应商不一定都懂英文,所以一开始说英文会让大家有一种距离感。建议先说一遍中文再说一遍英文。第二,两个人同时坐在前台也是一种资源浪费。两个人都坐前台互相不理会显得很不礼貌,难免会说话,这样给人的印象是前台总在聊天或交头接耳,而且两个人一起在前台工作的时候容易造成责任不明、相互推诿的状况。建议前台保持一人,另一人机动轮岗,当前台中途要离开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可以接替上来……
小李的报告一团和气,赢得了大家的掌声,而小黄汇报完,引发了大家的集体沉默。客户部主管觉得自己的工作权威受到了挑战,给小黄打了一个较低的测评分,大家觉得小黄是一个挑事的刺头,不太喜欢她。
就这样第一星期的轮岗结束之后,小黄被分配到了仓库。一个星期后,她再次提交了一份引发集体沉默的报告。
第一,她提出仓库管理员因工作清闲常嗑瓜子,然后用带着盐分的手去整理货品,这个容易使外包装留下不清洁的印迹,盐分的吸湿特性也会导致化妆品提前受潮。
第二,她发现库管员为了省事总是直接把新产品码进货柜,有人来领货的时候又是就近法则,就近码货、就近拿走,被领用的都是最新入库的产品,而生产日期较久远的货品被长期压在仓库的底层或者里面,造成旧的产品一直被积压到清库的时候已成过期产品或快过期的货品,只能销毁或降价处理,造成公司损失。
第三,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画了一幅仓库改造图,建议把仓库的进库和出库分两个门,把两个管理员隔开,减少她们在工作时聊天和一起吃零食的现象。把入库、出库账目分开,做清楚便于核对。建议把所有的货柜进行改造,把后部打开,入库的时候按就近法则把新产品码堆,出库由相反方向,这样出库的都是相对较早入库的产品,保证了产品在流通的过程中能够在保质期内被优先卖出去。
这份报告被提交之后,库管部门的主管被总经理叫去谈了一次话,仓库的主管受到了批评。而小黄在仓库也待不下去了,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觉得她未免管得也太宽,太爱出风头。
第三个星期,几乎没有部门欢迎小黄,她被硬性分配到了培训部。她再次捅了一个马蜂窝,彻底得罪了公司培训部美容督导,差点被要求除名。
原来,小黄同学大学主修时装设计,擅长时装画。到了培训部后,她嫌教材上的人脸图不够漂亮,便利用业余时间把所有的教材重新都画了一遍,顺道把她觉得不够好的讲义也都按她的逻辑修改了一遍。这下麻烦大了,培训部督导是个自负惯了的狠角色,他拿到新教材,直接从台湾飞过来就这个事情对公司进行了投诉。小黄被告擅作主张,自行其是,不尊重团队和领导,无法管理,要求除名。督导直接放话:“这种人留在公司必伤团队,她不走我走!”
这个小黄更狠,一句话也不说,只拿出了她改过的版本和之前的,一起摊在桌上,问了管理层两个问题:第一,哪个版本更漂亮;第二,哪一个版本更容易学?当场把督导梗在那里。然后,小黄还加上一句:“我的工资只有你的十分之一,你该做的不是来质问我为什么改你的教材,而是检讨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做得更好?”气得督导当场提出辞职。
接着,小黄去了销售部,当月业绩第一,第二名连她的一半都没有做到。气得销售部主管私下召开誓师大会,发誓这样的事绝对不可再发生第二次。
那么,大家现在可以来猜一下,这个小黄同学在公司的结局如何?
她的职场人际真的很成问题。可想而知,沙丁鱼们怎么可能欢迎鲶鱼的到来?但这个狠角色,得到了公司的重用,过了三个月试用期之后,用了两个半月直升经理,两年薪水翻了十倍,升至公司在中方的最高主管。
你们可能会说,那是她运气好,换个单位,她可能早已出局。但实情是小黄同学屡换单位,屡被重用。她无疑是个狠角色,她的存在令沙丁鱼们不安,但也带动了整体的绩效与活力。这样的狠角色未必不是好角色。
多年后,她仍充满争议,许多人不喜欢她,她却也不在乎。她说:“我是来做事的,不是来交朋友的。我更关注有没有把事情做好。”今日之职场,你若听到一个同事对你这么说,必然极其反感吧?在大家都提倡先做人再做事的气氛里,很多人把处好职场人际关系看得极重要,恨不得把同事都变成朋友才好。
但是,我始终认为职场中友情固然重要,却绝不能因此姑息,包庇护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互放水。这样的友爱看似融洽,实则可悲,它将导致战场上不敌对手,集体阵亡。
所以,我情愿做那个在平日训练里不断跳出来、一针见血点出问题并督促集体改进的人,如此,大家不得不被逼动起来。于是,有我的地方必不缺张力和活力。
我没被排挤掉,也没有被干掉,我依然鲜活。所以,奉劝过分讨好他人的年轻人一句,不妨做个促进团队提升的狠角色!那是最好的职场捷径,也是个难得有人能胜任的好角色。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3:58
紧握不如轻捧时间:2014-11-13 作者:未详 点击:106次 一把沙,攥得再紧,沙一样会从指缝中漏出;反而双手将其轻轻捧起,沙子却完好无缺。相较之下,前者吃力,手中却只空留被沙砾硌过的痕迹,而后者却不费吹灰之力便成功了。
前段时间,曾有媒体爆出“杜海涛给偶像权志龙下跪”“EXO保镖打粉丝”的新闻。虽不知事情的具体过程,但很明显,这些都是粉丝的过度热情乃至痴心引起的。
对于喜爱的偶像当然可以支持,但支持应当有“度”,要保持理智与冷静,否则不但会成为人人不屑的“脑残粉”,恐怕连偶像都会觉得你不可理喻。如“EXO保镖打粉丝”,为何保镖会打粉丝呢?因为粉丝的过度热情不仅扰乱了现场秩序,还耽误了明星的正常行程。
其实,明星都是人捧出来的。你若对他平淡,他便对你热情;你若对他狂热,他便对你冷淡。正如“当我捧你时,你便是高高在上的玻璃杯;我不捧你时,你便是躺在地上的玻璃碴。”
在某明星的新闻发布会上,大批粉丝拥向此明星请求签名。尽管明星签得敷衍潦草,粉丝们却都如获至宝。然而其中一位粉丝却愤怒大喊:“这签的是什么啊?能认真点吗!”这声音如同炸雷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包括那位明星。就在全场人目瞪口呆,等着明星大发雷霆时,明星却也说不出什么,只默默地认认真真重新签了一遍。于是,这位粉丝便高兴地走了。
可见,紧握,是尊重他人;轻捧,是尊重自己。只有先尊重自己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4:09
怕什么,我还有时间说再见时间:2014-11-13 作者:未详 点击:102次 莫里现在整天坐着轮椅,他已经习惯了让助手把他像沙袋一样从轮椅上搬到床上,从床上搬到椅子上。他吃东西的时候也会咳嗽,嚼咽食物成了件困难的事。他的两腿已经死了,再也无法行走。
然而,他不想因此而沮丧。相反,他的思维比以前更加活跃。他把自己的思想随手写在纸簿,信封、文件夹或废纸上。用片言只语地写下了自己在死亡的阴影下对生活的思考。
当我那辆租来的车子拐上莫里在波士顿一个僻静的郊区西纽顿的那条街时,我手里握着一杯咖啡,肩膀和耳朵间夹着一部手机。
突然,那幢房子跃入了我的眼帘。我踩下刹车,咖啡晃出了杯子。车停下后,我瞥见了车道上的那棵日本大槭树和它旁边坐着的三个人。坐在两边的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妇女,中间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莫里。
一看见我的老教授,我惊呆了。我有十六年没有见到他了。他的头发更稀了,几近花白,形容枯槁。
五分钟后,莫里拥抱了我。“我的老朋友,”他轻声说,“你终于回来了。”
进屋后,我们坐在一张胡桃木的餐桌旁,靠近一扇能望见邻居宅院的窗户。莫里在轮椅上不停地动,想使自己坐得舒服些。他想请我吃点什么,这是他的习惯,我说好的。助手端上了切好的面包、土豆,以及放有鸡肉沙拉、鹰嘴豆泥和小麦沙拉的盘子。
“米奇,”他轻声说,“你知道我离死期不远了。”“我知道。”“那好,”莫里吞下了药片,放下纸杯,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要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吗?”“怎么回事?死亡是怎么回事?”“是的。”他说。
虽然我还没有意识到,但我们的最后一堂课开始了。
我下个星期二去了莫里家。以后几个星期都是如此。
一走进莫里的书房,我提起袋子好像刚抢了银行似的大叫道:
“美食家!”
莫里转动着眼睛笑了。
我同时在观察他的病情有没有加重的症状。他的手指还能使用铅笔或拿起眼镜,但手已经抬不过胸口了。他待在厨房和客厅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待在书房,那里有一张很大的躺椅,上面堆放着枕头、毯子以及一些用来固定他日渐萎缩的腿和脚的海绵橡胶。他身边还放了一个铃,当他有需要时,他会摇一下铃,然后他的家庭助手服务队就会进来。摇铃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当他没能把铃摇响的时候他会感到沮丧。
我问莫里他是否自哀自怜。
“有时候会,在早上,”他说,“那是我悲哀的时刻。我触摸自己的身体,移动手和手指——一切还能动弹的部位——然后为自己失去的感到悲哀。我悲哀这种缓慢、不知不觉的死法,但随后我便停止了哀叹。”
“需要的时候我就大哭一场。但随后我就去想生活中仍很美好的东西,想那些要来看我的人,想就要听到的趣事,还想你——如果是星期二的话。因为我们是星期二人。”
“米奇,我不让自己有更多的自哀自怜。每天早上就一小会儿,掉几滴眼泪就完了。”
我想到有许多人早上醒来后会花上很多的时间自怨自艾。要是稍加限制的话会有好处的。就几分钟的伤心,然后开始一天的生活。如果莫里这种身患绝症的人都能够做到的话,那么……
“只有当你觉得它可怕时,它才可怕,”莫里说。“看着自己的躯体慢慢地萎谢的确很可怕,但它也有幸运的一面,因为我可以有时间跟人说再见。”
他笑笑说:“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的。”
莫里,这个被死亡的黑暗包围着的男人,心中依旧充满着阳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4:22
每个人身上都有两组基因时间:2014-11-13 作者:未详 点击:126次 这个小小的国际医学新闻,如果让恐怖大师斯蒂芬·金看见了,应该可以编出一本厚达四百页以上的灵异小说。
珍,五十二岁,住美国波士顿,有三个儿子,她需要换肾,三个儿子都到医院验血,看看谁最适合捐肾,结果医生竟然发现:以DNA来看,这三个儿子是同一个爸爸没错,但其中两人的基因与妈妈完全不同。医生问珍:你是不是聘用了代理孕母来生小孩?
珍觉得莫名其妙,明明都是自己的肚子生出来的,并且也没借过别人的卵子。医学界追查了两年,从她身上不同地方抽取基因检验,才发现其中奥秘:她的甲状腺、口腔和头发拥有同一组基因,而血液和五脏六腑的基因则全然不同。
进一步检验卵巢,医生断定她有一个从未出世的异卵双胞胎姐妹。她的姐妹虽未成形,但原来的两个胚胎已分化出两种不同基因的细胞,在珍的卵巢内并存,产生基因不同的卵子。其中两个儿子虽然是珍怀胎所生,遗传的却是“阿姨”的基因。
写《侏罗纪公园》的迈克尔·克莱顿对这个报告一定也很有兴趣:它证明了“生命自己会寻找出口”——阿姨虽然没有活下来,却留下了她的子嗣。
有时,我也怀疑自己身体里住着两组基因,不然,为何老是有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常使我在爱恨之间混杂,在言行之中矛盾?
也许凡人身上也都可能有两组基因吧,想爱一个人,反而对他恶行恶状;恨一个人,偏偏还要对他好。怎么会那么想、那么做?怎么会爱上那样的人?连自己都无法接受、无法解释、无法控制、无法想象……
两组基因,比“鬼迷心窍”的解释好。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4:37
人不断“加”欲望,穷人不断“减”薪水时间:2014-11-13 作者:未详 点击:449次 二十年前曾读过某位励志专家写的故事,忘了细节,大概叙述如下。
有两个人,小时候都是第一名,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一个变成富豪,而另一个谨守分寸,生活费都很难足够。
那本书不是教人快乐,而是教人致富。专家研究,为何会有这样“一穷一富”的差异,却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专家带着那两个人的孩子,到杂货店买东西。
专家很惊讶地发觉,两个孩子的金钱观不同。
穷人的孩子,拿着零用钱。
“我爸说今天只能买100元的。”他说。
专家问,那,你怎么挣到这100元的?
“没有挣啊,”孩子说,“我爸固定给我100元。”
只见这位孩子认真地选了一包巧克力、外加两根棒棒糖,还有一支冰棒,刚好差2元到100元,满足地离开。
看着第一位孩子买完东西,第二位孩子,也就是富人的孩子,却双手空空,还没买。
“你选好了吗?”专家问他。
“好了。”孩子说,指着上面的一包很大盒的软糖箱,还附有玩具。
“哗,”专家看到这豪华的东西,问孩子,“这个好棒呀!你也要用自己的零用钱买吗?”
孩子点点头。
“那你都是怎么挣你的零用钱的?”
“我做了什么事,我爸就会给我钱。”他说,“我存了很久,才可以买这个东西的。”
听完,专家有了很深的感触。
那就是──穷人与富人之间,其实只差着薄薄的一条线。
虽然只是一场小小的买东西的实验,却已经看得出来。
穷人的孩子,不断被压抑本身对物质的欲望,必须拿最少的钱换最多的商品,养成实事求是的好习惯。
他不断地在做“减法”,将有限的100元,分配给一个东西,剩下80元,再将80元分配到下一样东西,剩下60元……
长大后,领着每个月固定的薪资,也是用这样的“减法思维”来应付人生。
但富人的孩子,注重的却是“加法”。
钱即使不多,但“心”却没有上限。或许是欲望,或许是野心,总之,他一次就先看到一个很大的商品,看很久,然后,买不起,没关系,他设定目标、要赚“更多”的钱,让上限提高,来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为何要买这么贵的跑车?穷人说:平常车就可以代步了!富人说不出理由。
为何要买这么贵的手表?穷人说:一般电子表就能看时间了!富人也说不出理由。
其实到最后,就是“减法”和“加法”的差异罢了。
富人的眼中,满眼睛看到自己想要“加”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生命,而奋力达到它。
而不是不断计算到底要怎么“减”才会比较慢、撑得比较久。
富人和穷人只差一条线:一个不断“加”欲望,另一个不断“减”薪水。两者都没有错,也不见得能决定一生的幸福,却有可能决定了“财富”,若你有兴趣,就看看要不要重新学习“加法的艺术”!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4:56
在美国年收入多少算富人?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81次 在美国,年收入多少可以算作是富人呢?100万美元、1000万美元?都不是。美国民众眼中的富人标准其实没有那么高,奥巴马说个人年收入20万美元以上、家庭年收入25万美元以上就是富人了。而盖洛普最新的民调则显示,在美国人心目中,家庭年收入15万美元以上,或是家庭净资产在100万美元以上就是富人了。因为这样的收入在美国可以进入收入前10%人群。
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统计数据显示,美国家庭年中位收入在5万美元上下,按照新的统计标准,家庭年收入在45000美元以下被列为低收入家庭,这类收入的家庭约占全美家庭总数的48%。因此在美国年收入能够进入收入前10%的行列,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是富人也就不奇怪了。
在美国,有15%的人认为家庭年收入在100万美元以上可以被视为是富人,14%的人认为家庭年收入30万至100万美元的人是富人,41%的人认为家庭年收入在10万至30万美元是富人。甚至还有30%的人认为家庭年收入在6万至9万美元之间的人便是富人了。
而不同家庭年收入的人对成为富人的收入标准也有很大分歧,家庭年收入5万美元以下的人多认为,只要年收入能达到10万美元,他们就可把自己看成是富人。家庭年收入超过5万美元的人则认为,年收入达到20万美元才可以称作是富人。而家庭年收入超过75000美元的人,对富人的收入标准要更高,他们认为年收入要在25万美元以上才是富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5:10
为什么用“吹牛”来形容说大话?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26次 “吹牛”一次最早与浮夸无关,指的是西北人的一种渡河工具。史学家顾颉刚先生曾在《史林杂识·吹牛·拍马》一文中作过考证:吹牛一词最早是西北方言,源于陕甘宁和内蒙古一带。西北河流湍急,难以行舟,本地人遂就地取材,用若干牛皮或羊皮袋吹成气囊,做成皮筏子,扎好口后连接成筏,作为渡河的工具。牛皮筏子相连,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物过河。据说,元世祖忽必烈就曾把它用于战争,并获大捷。他曾率军到达金沙江西岸,命令将士杀死牛羊,塞其肛门,“令革囊以济”,渡江进入丽江地区,并大败大理守军。现在昆明著名的大观楼长联中提到的“元跨革囊”,指的就是这个典故。
关于吹牛,还有一种有趣的说法,认为它与游牧民族的生活有关。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最看重的财产就是牛马。因此,人们聚在一起时总喜欢谈论自己的牛马,其中就难免有夸大的成分。日久天长,“吹牛”之说流传开来,有了说大话的意思。
另外,在某些地方方言中,“吹牛”还有其他的意思。如在云南方言里,“吹牛”是聊天、拉家常的意思,与说大话完全无关。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5:24
晒晒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68次 时下流行“晒”,不仅晒自己的心爱之物,也可以晒自己的心情和感受。将这几样东西公开出来,在阳光下让大家或分享或品评,听着看着就让人觉得很阳光。但细想所谓“晒”也是有分寸有选择的。一个小孩子在懵懂时期,父母将他的尿布晒到阳光下,他不会有什么反感,但哪天在邻居的调笑声中他突然有了某种害羞感,这时再去晒,他就会脸红。这时不仅不能再晒,还要藏起来,藏得越深越好。
如此说来,“晒”不仅要有分寸,还要有勇气,在这点上,《皇帝的新衣》中的主角似乎很让人佩服,但事后细琢磨,裸奔的皇帝其实并不勇敢,他还是有点像懵懂的小孩子,真相大白时,他也会无地自容的。但客观地说,皇帝的“晒”总算是最坦荡的。另外,还有一个国王很能“晒”,在某个重大的节日,国王总要将他的财产全部“晒”出来,沿街游行示众,让大家看看他多么富有。这么敢“晒”的人其实并不多,比如和珅,虽然他的家产富可敌国,但真正“晒”出来,还是在被查办之后。这样的人还真不少,案发前,虽然他们沾沾自喜于富有和奢华,津津乐道于聚敛财富,但绝不肯在阳光下晒一晒,但这种担忧还不像小孩子的害羞,因为此时在他们心中羞耻感更是全无。
再说精神层面的“晒”就更难了。实物这个东西总是客观存在,藏着掖着也要占个空间,不像思想,藏在脑子里,揣在心窝里,谁也看不见摸不着。明着讲真善美,暗地里搞假恶丑,台上高谈清廉,台下徇私腐败,他们不仅不会像傻皇帝那样脱得赤条条的,相反,要把自己捯饬得衣冠楚楚,比谁都更像个正人君子。哪天听说阳光要晒过来了,他们会赶紧竖起遮阳伞、保护伞,再涂上厚厚的防晒霜。这时候再说起“晒”,人们就会感觉这个本来很阳光、很轻松的话题,又显得十分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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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6 19:45:39
顶多天涯,顶多海角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04次 1
我们青梅竹马,两家住在同一条弄堂里,对着门。可是我和他几乎没有说过话。他从小整天拖着两条擦不净的鼻涕,半赖在地上打玻璃弹子。我一出门,人见了都说我长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娘当我芭比娃娃似的打扮,天热的时候,我一味地只穿素色,最衬我的模样。
他家种了好看的太阳花。每年夏天一过,爹总是遣我去他们家要些太阳花种子。他一包一包递给我,对我说这个是红色的,这个是橘黄的,这个是白色的。
我在学校里学着看敞开的青蛙肚子里的脊椎的时候,他学会了抽烟。再后来,我听娘的话,去离家不远的一个大城市念书,那里的男孩子笑容谦和,斜背着包,每天预演以后的人生。
那一年的暑假,我从学校回来,洗完头,趴在窗台上,看窗下的小泥地,也许可以种上太阳花。我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轻轻拨开他家的门。那么多的太阳花,我蹲下来,笑眯了眼睛。
有人踢踢我的脚后跟。顺着一双黑布鞋,看到一条牛仔裤,然后是一件白布衬衣,那张脸叫人厌烦。耳朵根子很烫。“你家的太阳花那么好,我想问你借一点花种。”他的脸藏在头发和胡子里,不发一言,转身就进屋去了。我扯着衣服下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从屋里出来,把三个小纸包一个一个放进我手里。
“喂,”我喊住他,“这几包是什么颜色?”
他回过头:“蠢透了,你又不是头一回要花种。头一包是红色,然后是橘黄,再是白色。”
我红着脸一跺脚转身就出了他家的门。娘悄悄看了一眼爹,说:“对门家的儿子,早不念书了吧?”爹抿了一口老酒:“到底疏于管教了,居然自己在弄堂口子上摆了个水果摊子……”
2
家里的日子全靠看书来打发。
我从图书馆回来,特意从弄堂的另一头走,路过他的水果摊。他拉出一条小凳子,我坐在旁边。他递给我一个苹果。我往白底儿圆点的裙子上一擦,咔嚓就是一口。他替我掸了掸苹果留在裙子上的污渍,说:“等卖完这些水果,有了钱,我就要到处去玩。我小时候就有个愿望,要去看遍风景。老在同一个地方,就只能见到一面风景。”他又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不懂的。你只晓得看书写字。你和我过的不是同一种日子。”
我拍拍裙子站起来,瞪着他。谁说我不明白呢?我爹的花瓶里,装满了我的硬币。小时候,娘总哄我说,喜悦不是想要去周游世界吗?快快攒钱,以后长大了,想去天涯就天涯,想去海角就海角。
我叹口气,天涯和海角,恐怕我爹和我娘,会拿着大菜刀去追我回来。
我也冲他挥挥手:“算了,你也不会明白我的。改天你要跑路,你的背包装不装得下我?你挡不挡得住菜刀?”
说话间,一只手在我和他面前拿住了一个苹果。一身制服的男子,握着一个顶大顶红的苹果,递给他身边的女子,说“吃吧”。
我红了脸,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站起来。“先生,苹果要付钱。”
那男子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抬抬下巴,对他说:“你的苹果倒漂亮,你的妞也不错。”
他坐在凳子上头也没抬,瓮声瓮气地说:“吃了苹果不想付钱,那么你想拿什么来抵?”
那男子不理会,搂着身边的女子,转身就走。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上正在吃的苹果扔了出去。苹果砸在制服上面,闷声一记。我摊摊手:“不是我。我保证不是我。换了是我,我会脱下凉鞋砸你。”穿制服的男子脸上一抽一抽的。
“好了,苹果吃了也就吃了,这点事我不和你计较。”我不想他和人打架,挽住他的胳膊,冲穿制服的男子甩甩手,闭上眼睛不再作声,心里却有张鼓似的在咚咚敲。
好半天我睁开眼睛:“走了?”
“走了。你那么缠着我做什么?怕我打架么?”
我流下泪来:“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怕他一巴掌就甩过来了。”
“真没见过世面,这点小事就哭成这样。刚才我还以为你有多江湖呢。”他从水果箱里掏出一个苹果塞在我手里,“喏,顶大顶好的苹果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摆出来。”
3
晚上他去摆夜摊,我也跟着去。收夜摊回来,弄堂里有很多窗台,挑一个最高的爬,双手搭住他的肩,他轻轻托一托我的腰,我就坐上窗台。他扶住我的脚踝,不让它们晃来晃去。
“我身边没缺过女孩子,可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那么自自然然的样子,喜怒哀乐一并写在脸上,脸红,骂人,急得要哭,我都能看到。”
“你还看到什么?”我紧追一步,“你一定也看到了。”
“不,我看不到。”他说。
夜色真美好。我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头几乎要埋进他的颈窝里,心怦怦跳。既然他说看不到,那么我说给他听:“我爱你我爱你。”
他把我从他肩上扯开:“胡说。你知道什么叫爱?”
“我为什么要知道呢,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只晓得我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就说给你听。我知道你听多了,可是我就是要说,管你稀罕不稀罕。”
“你太固执,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他的手没有放开我的肩,“我也爱你。”
4
那个白天泛着红光的夏天就要过去,水果箱子里的果子终于只躺着最后一层,我知道他已经攒了足够的积蓄。
“你是那么好。小时候,看你穿着素色裙子慢慢走路,想碰碰你,都怕会痛着你。”他的声音开始吊儿郎当起来,“而我,说穿了也不过是堆屎而已。”
我抽抽搭搭哭得打噎:“你可以带我一起走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嘎声嘎气地笑出来:“是啊,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卖苹果香蕉西红柿,我吆喝,你坐在小板凳上数钱。”
“我愿意,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我有什么好呢?给不了你什么。看到这样,我是不会快乐的。”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呜咽起来:“可是,可是你说过的,你喜欢我。”
他摇摇头,屈起食指,轻轻在我脸颊上划过:“你还小呢,都不懂。我喜欢你是一回事,能不能和你在一起是另一回事。你以后遇到更多的人,想想也不过如此。我不过是平常的一个人。”
第二天天没亮,他爹就来到我家,拿起我爹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红着眼睛大骂败家的。我知道他已经走了。
会慢慢好起来的,如同他说的那样,不过如此,不过是原来的日子。那不过是个脸红心跳的夏天。只是有时候看书眼睛痛得想流眼泪,书上明明白白写着,如今俱是异乡人,相见更无因。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1-26 19:45:56
孩子,有些事你不知道时间:2014-11-14 作者:未详 点击:148次 一双阿迪的背后
杨蓓结婚,是在1975年,这段婚姻比较传统,是厂领导介绍的。他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名叫周建设,厂里的先进。结婚第二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取名周峰,一年后,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周多多。
那时候,两个人的工资总共82元,住40平方米的宿舍楼,但杨蓓把小家操持得欣欣向荣。他们最期待的,就是周六的晚饭,可以结结实实地吃一顿红烧肉。
周峰爱吃肥的,多多爱吃瘦的。周建设一边喝着二锅头,一边挑里面的土豆。他和杨蓓就爱看孩子们闷头吃肉的样子。那大概是忙碌一周后,最贴心的慰藉了。
时间来到1992年,周峰已长成少年,开始喜欢名牌了。与此同时,周建设这个曾经的先进,没有挽回下岗的结局。杨蓓彷徨地面对命运的转折,却也要不动声色地维持这个家。
一天,周峰晚上回来,对周建设说:“爸,这个期末我要是考进前五,你给我买双阿迪的球鞋吧。”
周建设问:“多少钱?”
“不太贵,400左右。”
周建设想拒绝,却又受不住儿子渴望的眼神。一旁的杨蓓接过话头,说:“行。”
这一年,周峰发疯似的学习,结果考了全班第三。杨蓓带着他去专卖店,买了一双360元的球鞋。周峰不知道,这双鞋是杨蓓近半年的午餐费。
那半年,杨蓓转到环卫局上班,她每天扫完马路之后,会坐在路边吃自己带的馒头和咸菜。晚上,她会把2元钱,投进一只旧饭盒。
那一句的背后
周峰不负众望,高中毕业,考进一所上海名校。第二年周多多却高考不力,去了北京一所民办大学。
此时的周家,有了新的起色——开了家擦鞋店。赚得不多,但足够供两个孩子上学。日子紧一点儿,累一点儿,却满怀希望。
2000年周多多大学毕业,不但专本连读,还通过了托福考试。多多暑假回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和杨蓓说:“妈,跟你说个事。我想出国学习,镀镀金。”
“那得多少钱啊?”
“我托福都考下来了,找个便宜点儿的学校,第一年10多万就够吧。”
“这么多?”杨蓓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咱们家不是刚分了动迁补偿款嘛。你们再借点儿,等我赚钱了,再还给你们。”
去年旧房动迁,家里的确分了10万动迁款。杨蓓回头看了眼闷声不响看电视的周建设,说:“这事还得……”
“孩子能考上,就让她去吧。”周建设打断她。
周多多以为母亲爱算计,不如父亲来得爽快。但她不知道,母亲回望父亲的那一眼,包含了多少生死询问。她更不会知道,父亲当时的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他是要多么疼爱自己的孩子,才会不考虑自己,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一句——就让她去吧。
繁忙的背后
2003年,周建设突发急症,悄然离世。出殡那天,杨蓓整整哭了一天,周多多站在灵堂里,埋怨地说:“查出病,为什么不早看呢?”
杨蓓叹了口气,无言以对。她要怎么告诉女儿?身边有多少父母,都是这样有病不看。他们不是相信明天会有奇迹,只是觉得,自己历经风霜的身体,可以挺得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
2005年,周多多毕业,留在了美国。杨蓓关了经营多年的擦鞋店,儿女每月会打进她账户一笔钱,足够她安享晚年了。
2年后,周峰传来了结婚的消息,买机票接她过去办婚礼。杨蓓兴奋了好久。儿媳是上海人,温柔漂亮。两人坐在一起闲聊。
儿媳问:“妈,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平时都干什么啊?”
杨蓓说:“我啊,可忙了。”
杨蓓没说假话,她是真的忙。周一、周三参加社区国画课,周二、周四做义工,周五探望孤儿院的小朋友,周末参加老年合唱队。可是即便这么忙,她每天下午5点,都会去小区附近的中学门前站一会儿。
那正是放学时间,一群孩子潮水般地涌出来。周峰和多多离家上大学的时候,也就这么大。她就这么看着这些孩子——这个男孩儿的个头和儿子一般高,那个女孩儿的眼睛和女儿一个样……
红烧肉的背后
2012年,杨蓓学会了用手机发微博。“六一”儿童节那天,她发了一碗自己做的红烧肉的照片。周峰和周多多看见了,不禁缅怀起了童年。
可是他们不知道,杨蓓胆囊不好,已经很久不吃肉了。但是每到周末,她都会做一碗红烧肉。因为那弥漫在空气里的香味,会让她想起许多年前的星期六,春暖风细,阳光晴好,她的孩子们,对着那碗红烧肉,垂涎欲滴。周建设还是那样精神,一边喝着二锅头,一边捡着碗里的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