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8:35
有一次,一个朋友送给亚历山大大帝两只大猎狗。亚历山大非常喜爱运动,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带着那两只猎狗去一片有很多野兔出没的荒地里打猎。他想:“好猎狗都会追野兔的。”他们一到那片荒地上,亚历山大就命令把猎狗放出来。亚历山大看到不远处有一些野兔跑过,他想看看两只猎狗有什么表现。让他意外的是,两只大猎狗躺到地上,很快就呼呼大睡了。亚历山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他又想:“也许它们刚刚经过了长途跋涉,累坏了吧。明天再试试看。”
第二天,亚历山大把猎狗带到一块有鹿群出没的荒地上,那个鹿群当中有一只漂亮的公鹿。他们放出了那两只猎狗,这是个振奋人心的时刻!那两只猎狗却丝毫不为所动,它们打着哈欠,躺下来,很快睡着了。亚历山大暴跳如雷,把两只猎狗当场杀掉了。
几天后,亚历山大的朋友来看他。朋友问:“我送给你的那两只猎狗还行吧?”亚历山大就向他说了两次打猎的经过。朋友摇着头说:“你让它们两个看野兔和鹿,它们能不睡觉吗?如果你让它们看狮子和老虎,就会发现它们有多么勇猛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8:49
山上有座庙,庙前有棵树。
院里有功德碑,碑上第一行是贾先生的大名。
贾先生每年元宵节都要上山来,看看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功德箱里放一张100元的人民币。
庙里有两个和尚,一老一少,老的银须飘飘,少的满脸稚气。
这年元宵节,贾先生上过香,在庙里转了圈后,照例又坐到树下。树是茶杯口粗的一棵白杨,亭亭玉立,透着早春的颜色。贾先生就着烧鸡和老酒,悠然地抽着烟。
老和尚从窗棂里看到,贾先生站起来把剩下小半截的烟往树干上一拧,然后弯腰穿好鞋,下山了。
山脚下有个樵夫,每天上山砍柴。他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每天经过庙门,只是转过头朝里面望一眼,却从没有跨过门槛。
樵夫看到了满地的骨头和烟蒂,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酒味……猛然,他盯住了树干上的那个黑圈圈。樵夫第一次放下柴担,到小溪里捧了捧水,和了一小撮泥,糊到树的伤口上。这时,拿着扫帚的小和尚正好跨出门槛。
晚上,庙里的灯光被无边的黑暗吞没了,只有白杨在风中舞蹈时,挤着嗓子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小和尚问:“师傅,樵夫为什么要用泥糊树上的烧疤?"
老和尚说:“人心里只要存着一个善字,肯定是个好人;即使他不来参拜,也接近佛了。”
“那贾先生呢?他每年都捐那么多钱!”
老和尚说:“有些东西与钱无关,比如善心。如果没了善心,财富越多,可能罪孽就越重。看见没?”师傅在黑暗中虚指了一下正殿的玉皇塑像说,“天睁着眼呢,咱们功德箱里的钱并不都是干净的。”
……
贾先生已经好几年没上山了。
樵夫如往常一样,每天挑着柴经过庙门时,只是把目光放进去一瞬。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9:00
朋友和我路过一片颜色光辉灿烂的花园,一位老园丁精心照管着。我们齐声夸奖他,不过朋友问他道:“既然有这么多色彩艳目的品种,为什么还要保留那么多颜色平淡的西洋樱草呢?"
园丁一脸笑容。他解释道:“要有平淡的,才能把其余的衬托出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9:12
一个人刚入禅门,在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向老禅师请教问题:
第一,我们的灵魂能不能不朽呢?
第二,我们的身体一定会化为乌有吗?
第三,我们真的会投胎转世吗?
第四,我们如果能投胎转世,那么能不能保留这一世的记忆呢?
第五,禅能让我们解脱生死吗?……
这个人一口气问了老禅师十几个问题,还要再准备问下去,却被老禅师的一句话打断了:“你的早餐已经凉了。”
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刻,比不切实际的设计与妄想有时候更有意义,就好比一顿早餐。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9:25
世界著名的航海家托马斯·库克船长曾经在他的日记里记录下了这样一次令他百思不解的奇遇:一次,当他率领船队航行到大西洋中央时,浩瀚无垠的海面上空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鸟群。数以万计的海鸟在天空中久久地盘旋,并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叫。更奇怪的是,许多鸟在耗尽了全部体力后,义无反顾地投入茫茫大海,海面上不断激起阵阵水花……
事实上,库克船长并非是这一悲壮场面的最初见证者。在他之前,已经有许许多多经常在那个海域捕鱼的渔民被同样的景象所震慑。而鸟类学家们也在长期的研究中发现,来自不同方向的候鸟会在大西洋中的这一地点会合,但他们一直没有搞清楚那些鸟儿为何会一只接一只心甘情愿地投身大海。
这个谜团终于在上个世纪中期被解开。原来,海鸟们葬身的地方在很久以前曾经是个小岛。对于来自世界各地的候鸟们来说,这个小岛是它们迁徙途中的一个落脚点,一个在浩瀚大海中不可缺少的小岛沉入大海,永远地消失了。
在千百年来形成的惯性的驱使之下,迁徙途中的候鸟们依然一如既往地飞到这里,希望在这里能够稍做休整,摆脱长途跋涉带来的满身疲惫,积蓄一下力量开始新的征程。但是,在茫茫的大海上,它们却再也无法找到它们寄予生的希望的那个小岛了。早已筋疲力尽的鸟儿们只能无奈地在它们心目中的“安全岛”上空盘旋、鸣叫,盼望着奇迹的出现。当它们终于失望的时候,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已经耗尽,只能将自己的身躯化为汪洋大海中的点点白浪,营造出一个个瞬息即逝的“小岛”……
教练法则:在听完这个悲惨的故事后,请你考虑一下这样一些问题:
在你人生漫长的“迁徙”旅途中,是否曾经拥有一个可让自己喘上一口气、稍做休整的“小岛”?而当你有一天发现这个“小岛”突然消失的时候,你是否会像那些海鸟一样,为自己的生存或未来而进行最后一搏?
还有,你是否拥有一个可与之分享一切,无所顾忌的与之同路前行的朋友,或一个任何时候都会给你安宁与幸福的伴侣,或一个你为之奋斗终生的目标?
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你也不妨环顾一下四周,再好好地想一想:在你的周围,到底有几个可让你歇歇脚、喘口气的“小岛”?而你自己,又能成为几个人的“安全岛”,在他们最需要庇护的时候,向他们敞开自己的胸膛和臂膀?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9:37
我听说有一个了不起的鉴赏家,他是一名品酒师。一个朋友邀请他去他家,因为他有一些非常古老的有价值的酒,想给这个人看看他的收藏。他想得到这个人的赞赏,就拿出一种最名贵的酒。那人品尝了一下,却保持沉默。他没有说任何话,甚至不说它是好的。那个朋友觉得受了伤害,然后他又拿出一种非常粗糙的普通的酒。
那位朋友品尝了一下说:“非常、非常好,很好!”
收藏家糊涂了,他说:“我被搞糊涂了,我给你最稀有、最名贵的酒,你保持沉默;但对这种普通的酒,一点都不名贵、粗糙的酒,你却说:非常、非常好!”
鉴赏家说:“对第一种酒,没有人需要说什么,它本身已经说明;但对第二种,必须有人赞扬它,不然它会受挫!”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39:50
最近,我迷上当最后一名。
从小到大,我都是第一。第一志愿的学校、第一志愿的公司、第一志愿的女朋友。好像没有第一,人生就不值得活。
我不是天才,为了保持第一,要很多push。于是我逼自己去学作文,逼自己补GMAT,逼自己和外表完美、个性不适合的女友在一起。
这样走了一大圈,如今,我忘了在第一志愿学校里学的东西,离开第一志愿公司的庇荫,藏起第一志愿女友送的纪念品。我像是一个长途飞行的旅人,终于落地。而最棒的是,不需要等行李。然后我突然发觉:当最后一名也不赖。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在两年前的瑜伽课。当时我对瑜伽一无所知,朋友带我去上“Ashtanga”。我看到同学们像折叠式手机一样,轻易地把头前弯到小腿,而我前弯10度,额头已经青筋暴出。同学们站着时,可以把右腿抬高90度,然后全部侧拉到右边,而我背靠着墙,提起腿还摇摇欲坠。
那堂课结束后我有两个结论:一、我再也不要来了;二、原来最后一名是这种感觉。
后来我还是去了。除了因为女同学们的好身材,也为了再次体会最后一名的快感。
刚开始,我对当最后一名还觉得羞愧,偷偷在家练习、到了教室用力勉强自己。然而,当我了解到我是绝对追赶不上这些同学时,我放弃了。
放弃,不是说不去了,我还是去,但不再有任何“争、比较”的心,我甚至放弃了“进步、突破”的时程。“不求赢过别人、但求超越自己”、“三个月后头要能碰到小腿”、“半年后要能做倒立”,这些从前熟悉的句型,我一句都没想过。
从小到大,我没这么自暴自弃过。过去我认为任何人,都可以日新又新,任何事,都可以苦尽甘来,现在坐在瑜伽教室,我不想再对自己严厉,只希望和自己携手同行。我不再想征服世界,只想认识自己。
于是能做的动作我就做,不能做的就以仰慕的眼光看着女同学。赶得上就跟同学做同一个动作,赶不上就中间跳过。我发现:当我承认自己是最后一名,我不再给自己求胜的压力,别人也没对我有任何期待,因此我能单纯地享受瑜伽,反而做得更好。老师怕我自尊心受伤,问我要不要转到初级班。我说我要留下来,因为在这里,我才能当最后一名!
职场的成功,原则是“没把握不出手”。生活的成功,原则是“广泛地尝试”。因为怕输而不试,会错过很多美景。每个人都有强处和弱点,你不需要在人生每一件事上都得第一。第一名得太多,会早死。偶尔当最后一名,才能乐活。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40:03
庆爹家门前有一口荷塘,其实是水库的一部分,碰到水位上涨,水就通过涵管注满这一片洼地,形成一口季节性水塘。每天晚上,塘里的青蛙呱呱叫唤,开始时七零八落,不一会儿就此起彼伏,再一会儿就相约同声编列成阵,发出节拍整齐和震耳欲聋的青蛙号子,一声声锲而不舍地夯击着满天星斗。星斗战栗着和闪烁着,一寸寸向西天倾滑,直到天明前的寒星寥落。
有时候,青蛙们突然噤声,像全钻到地底下去了。
仔细一听,是水塘那边的小路上有人的脚步声。奇怪的是,不久前也有脚步声从那里经过,甚至有一群群娃崽打闹着跑过,青蛙如何没有停止叫唤?
庆爹说,老五来了。
我后来才知道,老五是个抓蛤蟆的。
我后来还知道,老五这一次尽管不是来抓蛤蟆,既没有带手电筒,又没有带小铁叉,但蛤蟆还是认出了他。
这真是怪事。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能相信青蛙有这种奇能。它们居然从脚步声中辨出了夙敌的所在,居然迅速互通信息然后作出了紧急反应,各自潜伏一声不吭。它们不就是几只蛤蟆么?现代人用雷达、电脑、手机、激光、群发装置也勉为其难的事情,几只蛤蟆凭什么可以做到?
老五的脚步声过去以后,青蛙声又升起来了。不管我在塘边怎么走来走去,它们都不理睬我的疑惑,哪怕我重重跺脚,它们也一声声叫得更欢。我在黑夜里看不到它们,但我能想象它们脸上那种对低智能人类的一丝讥笑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40:24
这是惟一跑掉的一匹马。我们没有追上它,说明它把骨头扔在了我们尚未到达的某个远地。马既然要逃跑,肯定有什么东西在追它。那是我们看不到的马命中的死敌。马逃不过它。
我想起了另一匹马,拴在一户人家草棚里的一匹马。我看到它时,它已奄奄一息,老得不成样子。显然它不是拴在草棚里老掉的,而是老了以后被人拴在草棚里的。人总是对自己不放心,明知这匹马老了,再也走不到哪里,却还把它拴起来,让它在最后的关头束手就擒,放弃跟命运较劲。
更残酷的是,在这匹马的垂暮之年,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堆在头顶的大垛干草,却一口也吃不上。人生最大的悲剧是饿死在粮仓,一匹马饿死在草垛下面却是人为的。
我扯了一把草送到马的嘴边,马只看了一眼,又把头扭过去。我知道它已经嚼不动这一口草。马的力气穿透多少年,终于变得微弱黯然。曾经驮几百公斤东西,跑几十里路不出汗、不喘口粗气的一匹马,现在却连一口草都嚼不动。
“一麻袋麦子谁都有背不动的时候,谁都有老掉牙啃不动骨头的时候。”我想起父亲告诫我的话,好像也是在说一匹马。
马老得走不动时,或许才会明白世上的许多事情,才会知道世上许多路该如何去走。马无法把一生的经验传授给另一匹马。那些年轻的、活蹦乱跳的儿马,从来不懂得恭恭敬敬向一匹老马请教。它们有的是精力和时间去走错路,老马不也是这样走到老的吗?一匹马老了之后也许跟人一样。它一辈子没干成什么大事,只犯了许多错误,于是它把自己的错误看得珍贵无比,总希望别的马能从它身上吸取点教训。
马和人常常为了同一件事情活一辈子。在长年累月、人马共操劳的活计中,马和人同时衰老了。我时常看到一个老人牵一匹马穿过村庄回到家里。人大概老得已经上不去马,马也老得再驮不动人。人马一前一后,走在下午的一些时光里。
在这漫长的一生中,人和马付出了一样沉重的劳动。人使唤马拉车、赶路,马也使唤人给自己饮水、喂草加料,清理圈里的马粪。有时还带着马找兽医去看病,像照管自己的父亲一样热心。堆在人一生中的事情,一样堆在马的一生中。人只知道马帮自己干了一辈子活,却不知道人也帮马操劳了一辈子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20 07:44:07
大家早上好,今天4月20日星期日,农历三月二十一,祝大家周末愉快,今日11时56分谷雨,谷雨是二十四节气的第六个节气,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节气的到来意味着寒潮天气基本结束,气温回升加快,由于谷雨节气后降雨增多,空气中的湿度逐渐加大,此时我们在养生中应遵遁自然节气的变化,针对其气候特点进行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