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汉油田 曾先梅 黄朝霞 >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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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民族的年文化,底蕴代代相传,生生不息。由此散发出来的年味,让人回味无穷。 p]]*H2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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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中旬,过年制作年货,人们大都喜欢自己动手。记忆中有流动的手翻铁板,挨家轮户的借着,生煤炉,和旦液,自烤旦卷;手摇灌香肠的简单机器也是借的,桌角一夹,夫妻俩配合着自灌香肠;捏翻角,搓麻花,炸“猫耳朵”“黄豆酥”等,也是自家生油锅,家人配合着,忙碌到深夜,做好的麻花、撒子等装满几个大大的塑料袋。那时,家家至少三四个孩子,都是“半大小子,吃死爹娘”的年纪。 N E/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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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我,那时真是个典型的“馋猫猫”。母亲每年都炸“翻角”。我嫌品种少,寒假里到同学家里玩,看她妈妈还做麻花、猫耳朵、黄豆酥,馋得直流口水。回家就嚷着要妈妈做。妈妈说不会,当帮手。我说好。第二天,爸爸就从粮油站买回一桶菜籽油和街上推自行车叫卖的老乡簸箕中称了几斤麦芽糖。午饭前,爸爸把面揉好。饭一吃完,我就自以为很聪明,照同学妈妈口授过来的制作方法,教妈妈搓麻花。等油烧到六成热时,就把饩好的麻花一个个轻轻地放进油锅里,妈妈就不时翻动着,炸金黄后,捞出放到簸箕里放凉。麻花炸完后,我又揉一坨红糖面,擀薄。再揉一坨白面,也擀薄。两块面皮叠在一起,卷成筒状,我再轻切成薄片,妈妈又一块块放进油锅,几分钟就炸成了金色与深咖相间漂亮的“猫耳朵”。做好,就喊爸爸哥哥们过来尝。他们都说好吃,夸我能干。小小年纪,干得更欢。接着就是擀面皮,切成颗粒状,放进油锅成炸制成形捞出。再另起锅,小火熬麦芽糖,稀释后,把炸好的面颗粒,推进锅里搅拌,让它们迅速裹上糖稀,再快速捞在案板上,用擀面杖擀压紧成形,微凉后,刀抹香油,切成统一的薄片…… {0~xv@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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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不知自己怎么那么馋,那么好吃。每到过年,必有一天,拉着妈妈配合着炸这些零食。持续了五六年。 o3ZqPk]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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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平时想吃什么街上随时都能买。到过年时,提前网购,“三只松鼠”开心果、杏仁等。国家的富强,生活的富裕,物质的丰富,像麻花等好多零嘴,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渴望,那么好吃了,每样只是尝尝,更甭提自做了。 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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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是年复一年的烟花爆竹的硝烟味道;是吃年夜饭家人团聚温暖喜庆的味道;是看春晚兴致勃勃的味道。。。。。而在我记忆中,面颊被油锅炸出香味熏得红扑扑的年少的样子,终生难忘了。 LJh^-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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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常常萦回年少时的过年,不知有一天会不会再手搓麻花,不知疲倦,炸制“年味"了! -*nd5(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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