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98年2月的一天,我单位有活动要拍照,我躲进库房的暗处卸胶卷时,由于耳朵听力不好,被倒过来的车撞伤,造成盆骨骨折,在医院躺了5个月,差点去见马克思。伤势稍有好转,我叫妻子把我伤前拍的几幅照片送到医院来,在病床上配上文字说明,叫妻子寄到报社。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几天,寄出去的照片就被《重庆日报》和《中国煤炭报》采用。98年“八六”洪灾中,我为底楼的邻居搬完被淹的家具后,顾不上换下满身淤泥的衣服,背起相机到了蒲海青市长慰问万盛区灾民的场景,照片被区委宣传部送到市里展览,并被许多报刊采用。
%Q,6 sH# 我那两年又要带孩子,又要“侍候”我的照片,真是有些不容易。有时爱人上夜班,我好不容易把两岁的女儿哄睡后冲卷,谁知,卷还未冲完,孩子又醒了,哭着闹着要到妈妈上班的地方去。没办法,只好找来背篼背着孩子放大照片。放好照片配上文字说明,常常是深夜一两点钟还在忙碌。有时一次没有拍好,还得拍二次、三次。有时还闹出笑话。有一次,我去某洗选厂拍照,由于画面不好,第三天又去补拍,结果被执勤人员挡驾盘查,问我拍照干啥?我说我是供应处的业余通讯员,照来投稿。对方说,你又不是记者,走公安科去!当时我想,对方可能把我当成“经济间谍”了。
tofX.oi+C$ 有一年,家里没有了油和米,妻子给我50块钱让我到粮店去买。我路过相馆时,遇上相馆正在处理胶卷,(那时没有用数码相机)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用买粮油的钱买了胶卷。回到家里交不了差,就在邻居那儿借钱买了米和油。为了渡过难关,我还把心爱的山地车也卖了。由于手头紧张,我还经常到矿山照相馆赊卷来照相。这样日子,虽然辛苦,但我感到充实,再苦、再累、再难,我都心甘情愿。
uoJ@Jt'j 太感人了,向曹老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