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莫悲秋 箫鼓振春色
今天是重阳节,天阴霾,忽然感觉多了一份切身感怀,似乎这个节日正一步步逼近我们这些“坐五奔六”的“六零后”,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就与自己关联起来了。
老妻前一段回来说了一件“开心”的“堵心”的事儿,她说在乘公交车时遇到一位小学生给她让座,她感动之余被接下来小学生的一句礼貌语“奶奶您请坐”击到了,“我有那么老了吗?”老妻忿忿不平道。我当即批评她这种不切实际的幻象,这就是无能抗拒的自然规律,活得好,一个年龄段自有一个年龄段的精彩。但其实自己内心也是抵不过岁月侵袭的挣扎,似乎还没有“恣肆”够就到了该“端着”的年龄层了。
昨晚看央视三套《朗读者》冯小刚那一期节目重播,冯导阐述自己对青春的定义时说:“我觉得是单纯两个字,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在青春里,我成为不了特别成熟的人。我为什么要按照一个年龄去做?我依然是不着调的,是有点随心所欲的。”。这时董卿插了一句“我特别喜欢阿瑟.克拉克墓志铭上的那句话‘从来没有长大,但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成长’”,插话一出即戳中了冯小刚情怀,他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称是,这样感动的瞬间同样也戳中了一批“夕阳”观众的情怀。
我喜欢《夕阳箫鼓》这首琵琶文曲,因此曲也叫《浔阳琵琶》故而有人认为《夕阳箫鼓》的立意来自于白居易的《琵琶行》。一些文学史学家认为《夕阳箫鼓》的音乐内容和意境来自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诗。到了上世纪二十年代,出现了改编自《夕阳箫鼓》管弦乐曲就直接取名为《春江花月夜》,但如此的画韵诗境竟也有人从中感受到“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的悲凉来,看来与人们欣赏作品时的心境很有关系。我觉得更好的诠释应该是“夕阳莫悲秋,箫鼓振春色”方可不负此曲。
今早,在“燕赵词作家”群看到许多歌词新作,如:“秋风秋霜秋意浓,秋枯秋肃秋敛荣。盛极而衰本天道,来年又是春画屏!”;“秋末月如霜,四季是沧桑。遍地枯草知寒凉,唯有菊正黄!”;“秋尽冬已至,寒鸦鸣无力。待到霜雪覆寒山,恰拟春消息!”我当即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跨季节用‘秋天到了春天还远吗?’来搪塞秋之无奈,其实秋天原本没有这么不堪。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好,只在于从中感悟而不是刻意避讳亦或假‘春’励‘秋’,那样便亵渎了秋天。”
收笔之时,在“冀中能源通讯员群”看到峰峰集团候玉芹的《采桑子.重阳》,那种欢快明丽的诗句如阳光般一扫阴霾:重阳偏爱陶家菊,今向南山,又笑年年。犹喜黄花篱舍欢。微霜两鬓知轻白,许我时闲,抛弃无关。绕着寒香罄尽顽。
李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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