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17:09
甘地完成盐路长征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33次 盐路长征历时24天,行程250英里。这次行动几乎带着点悠闲的味道,“圣雄”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1869-1948)率领迅速壮大的追随者队伍,从艾哈迈达巴德徒步走到了海岸边。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叫“丹地”的小村庄,村里不多的几幢房屋簇拥着一座清真寺和一座印度教寺庙。从盐滩向远处望去,碧蓝透亮的阿拉伯海上漂着些渔船。那是一个静谧安详的地方,连收音机也没有。1930年4月5日,甘地来到了这里。第二天,他从海滩上抓起一把混杂着泥沙的海盐,向众人宣告:“我要用这个撼动大英帝国的根基。”
盐路长征的目的和结果都产生了爆炸性影响。赤着双脚、全身只裹一块缠腰布的甘地唤醒了印度同胞的政治觉悟,向统治这个国家的英国人发起了挑战。他希望能从自己祖国的土地上舀起一匙盐,以此为象征,反抗政府对盐的垄断。他相信,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追随他的脚步。
事实的确如此。人们从海里、陆上、政府的盐仓里抢盐。有些地方发生了骚乱。大学生在教授的带领下,走上街头抗议《食盐法》。军中士兵违抗命令。支持甘地的报社被查封。甘地又一次被捕,被关进了监狱。
英属印度从此被改变了。甘地应邀前往新德里,与总督欧文勋爵就国家的未来进行了讨论。第二年,甘地到访伦敦,并觐见英王乔治五世。保守的英国人——包括温斯顿·丘吉尔——对此很不以为然,但另一部分人已经行动起来,准备迎接最难以想象的未来——一个独立的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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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7:22
关于黄金分割,你知道吗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27次 ·黄金分割的符号“Φ”,读作“fei”,是巴特农神庙的设计者菲迪亚斯名字的首字母。
·欧洲的考古学家最早在原始人留下的石刻中的原始动物像上,发现了黄金分割比例。
·法国巴黎圣母院的正面高度和宽度的比例是8:5,它的每一扇窗户的长宽比例也是如此。
·埃菲尔铁塔的第二个观光台是它的黄金分割点。
·联合国总部大楼每10层的高和宽的比,构成黄金分割比。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最热门的专业是牙科,他们最近研究出了最美丽的门牙的标准——两颗门牙的宽度与高度比为1。618。
·德国画家丢勒特别热爱黄金分割,据说他自己的脸也符合黄金分割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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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7:45
芝麻人生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697次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几乎还什么都没整明白,就已步入老年。我是属于比较爱想人生意义这类事情的人,从小就爱想,几十年间一直没断地想,即使这么想来想去,也还是想不清楚。
在浩瀚的宇宙当中,这么一个小小的地球,就像一笸箩芝麻当中的一粒芝麻;在茫茫人海当中,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就像一笸箩芝麻当中的一粒芝麻。我的人生能有什么意义呢?即使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富豪,那些颐指气使的高官,那些万人瞩目的明星,也不过是在这样一个芝麻星球上的一个芝麻人儿,能有啥意义呢?
这样想了之后,你不可能不变得冷静,甚至万念俱灰。人生会显得无比渺小、黯淡、冰冷、寂寞、无足轻重、可有可无。所有的事情,都不值得追求;所有的情绪、情愫、情感,都没有必要。那么为什么还要活着呢?既然死是所有人的归宿,为什么还要活呢?
活着只是人的一种状态,就像一条鱼、一棵树、一只甲壳虫。我们来到人世,我们消耗掉一些物质,改变周边的一些物质,然后离开人世。说起改变周边物质,想起刘亮程用第一人称写的农村生活:“我”扛把铁锨,在地里挖了一个坑,然后仰天长叹——这就是我能改变的事物。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样面对这个芝麻人生呢?
我唯一想明白的就是,要以比较舒适快乐的状态度过自己的人生。虽然在造物主眼里,我只不过是一粒芝麻,但是这个渺小的生命对我来说,却是我的全部,是我整个的世界。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感觉就是我的全部。所以,我的身体是否舒适,我的精神是否愉悦,这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据此,我发明了一种生命哲学,即采蜜哲学:我像一只蜜蜂,我人生的全部内容只是采蜜。我在花丛中飞舞,只是为了偶尔采撷花中精华。这也就是海德格尔所谓的“诗意的栖居”。
无论是物质生活、精神生活、情感生活,我只要那一点点精华——最美丽的、最舒适的、最诗意的、最适合我的。活着,就享受这些感觉;死去,就告别这些感觉。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意义。
这种生存方式是否太自私了?是否会伤害他人?或者至少不会帮助他人?并不。因为伤害他人时,自己也不会有好的感觉;因为帮助他人时,如果是自己愿意的,自己也会有好的感觉。这就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在名着《怎么办》中提出的“合理利己主义”,它与利他主义的区别在于,后者纯粹利他,而前者在利他的同时利己,是为了自己美好的感觉去利他的。
我不否认世界上有特蕾莎修女那样高尚的人,但她是圣人,并非常人,绝大多数人却只是常人。大多数人做不成圣人,也不必做圣人。因此,我有信心:合理利己主义和我的采蜜哲学是适合于常人的生命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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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8:00
个人所得税没告诉你的八件事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19次 分开计税对你来说是划算的
个税法规定,个人所得共有11个应税项目,除最常见的工资、薪金、劳务报酬外,包括个体户经营所得、股息及红利所得,还有中彩票之类的偶然所得和未明确规定的“其他所得”。
中国实行的就是这种分类课征制,即对纳税人的各项所得项目分别规定税率并单独计算征收税费。它的好处是你的收入越多元化,且单项越低,则税费越低。“但缺点是不能按照纳税人的真正纳税能力征税,有欠公平,”某公司财务人员说,“工资收入8000元就会比几项收入加起来8000元交纳的税款高。”
公司帮你避税不光是学雷锋
除去个体户,个人所得税都由单位代扣代交,不需自己交,而公司也会用合理的方式帮员工节税,如将一部分工资变为用发票报销的金额,或将发给员工的油和米计为食堂的成本,这不光让个人减少了税款,其实公司也是在借此平衡各项税率。
据某公司财务透露:“公司三大主要税费为营业税、增值税与个税,如果公司在前两项上进行一些避税活动,而个税部分过高,与营业税及增值税不成比例,很容易让税务部门推测出公司的其他两项税费有问题。”言下之意,调节个税在整体税费中的比重,能让公司显现出的经营水平看上去更加合理。
交出差发票不仅仅为了证明你真的花钱了
许多公司会制订员工出差住宿、餐饮和交通消费标准,然后要求员工在出差结束后凭借发票进行报销。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让你拿出凭据,防止有人借机揩油,更重要的是,这样能够避免重复征税——你在餐厅吃饭已经交了一次增值税,如果直接拿回现金,这笔钱里还要再扣掉个税。另外,因为公司已经决定在你出差途中花费掉这笔钱了,所以用发票抵充的出差报销理论上不属于避税范畴。
“月饼税”不一定真的会收
“月饼税”“粽子税”和“饮料税”全部都是真实存在的。从2009年开始,只要是发到你手里面的福利,无论是现金还是实物,都要计入工资内计征个税。不过还是有例外情况——“目前对于集体享受的、不可分割的、非现金方式的福利,原则上不计征个税。”某税务总局官员在接受采访时说。也就是说,如果公司发的月饼是人手一份、所有人都一样,你的个税就可以豁免。
小心“年终奖临界点”
把部分收入放入年终奖中发放,对个人而言是划算的。因为年终奖税率是奖金总数除以12后再计算的,所以更容易获得更低的计税档次。但年终奖税率计算方式存在6个基准,分别是1。8万元、5。4万元、10。8万元、42万元、66万元和96万元。比如年终奖若为1。8万元,比年终奖为18001元的可以少纳税1155。1元。如果财务人员帮你把超过1。8万元的部分分配到月薪中,就可以避开这个尴尬。当然,财务部门不一定会专门照顾你个人的情绪,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工作量的增加。
被炒鱿鱼拿到的补偿金不交税
当你能够从雇主那里获得收入,同时又完全不用工作的时候,你就不必交税了——听起来很怪,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有这种“好”事发生,前一种是你收到的退休金,后一种则是解除合同的补偿金。税务总局规定,对于解聘人员,其收入在当地上年职工平均工资3倍数额以内的部分,免征个人所得税。一般平均2~3个月的补偿金,都会免税。
保险产品能避税只是噱头
保险公司支付的保险赔款和分红收益免征个人所得税,这是保险产品被赋予避税功能的根本依据。在国外征收较高遗产税的环境下,购买高额寿险产品的确能有效降低税负。但中国目前还不存在遗产税,而且保险金给付是以死亡和伤残为条件,资产流动性极差、分红收益也不高,是非常笨拙的合理避税方法。所以,在中国的保险产品中,避税只是个噱头。
个税交错地方可能影响你购车、购房
我们的个人所得税征收方式是公司代扣与自行申报并用,但一般工资性收入都是由前者代扣。这样不少公司只在A地有办事处,而注册地和税务登记在B地,所以在A地上班的人,个税也只能交到B地地税局。而对于在北京需用个税做购房、购车证明的人来说就比较“悲催”。一位公司财务人员说:“解决办法是,要么总公司在当地成立分公司,去当地地税局登记交纳;要么通过第三方代交,但同时劳务合同也需和第三方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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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8:13
40分钟“天价”生命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91次 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死囚家人告倒监狱的故事,但是它真实地发生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
54岁的美国籍无业游民乔·哈里斯,因为持枪抢劫银行并且打死一名试图反抗的银行职员,被法庭判处死刑,执行死刑的时间是一周后的2012年11月27日下午两点。
在这之前,乔被收押在弗吉尼亚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里。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乔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前半小时,他却意外死亡了——喝酒引发脑卒中!
原来,按照美国刑法的规定,死囚在临死之前,狱方将尽可能地满足死囚对美食的需求。于是,乔要求狱方给他提供分量足够多的牛排、鲟鱼、比萨等美食,外加一瓶红酒和大瓶可乐。
11月27日中午11:30,当这些美食和可乐、红酒都送到乔的面前后,他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喝了起来。13:30当狱警进来提乔时,却发现他已经僵硬地躺在地上——死了!
狱警马上将此事上报,狱方立即调看了乔所在牢房的视频。视频显示,12:50,当乔喝光最后一滴红酒后便突然嘴角歪斜,然后倒在地上,挣扎了半个小时后死亡。
法医的鉴定是红酒里的酒精引发脑卒中——乔一直有高血压,平时一直靠降压药来控制,但是当天他没有吃药,再加上酒精的猛烈刺激致使脑卒中。
早死40分钟或迟死40分钟,被枪决或因脑卒中而死,反正都是死,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更何况乔还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狱方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多向乔的家人说明一下情况便可以了事。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乔的家人对此不依不饶,还专门请来律师,一纸诉状将狱方告上了法庭,并且要求赔偿乔40分钟的“活价”——350万美元!
乔的家人认为,狱方有以下过失:一是乔的卷宗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犯人有高血压,易引发各种意外,故不应给他准备红酒,这叫护理失职;二是负责监视各牢房视频画面的狱警没有及时发现乔脑卒中,错过了抢救时间,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正因为狱方以上的过失才导致乔意外死亡,剥夺了他还有40分钟感受这个美好世界的生存权,以及与亲人最后一一告别的权利!
那么,法院又是怎么对待这份起诉的呢?是赞同和支持!法院认为:“尽管乔是将死之人,但是在行刑之前,他依然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依然享有除政治选举权之外的其他各种权利,包括生存的权利。狱方的失误直接导致他失去了这些权利,因此理应赔偿。”
乔的家人最终将狱方赔偿的350万美元全部捐给了美国的公益事业。他们表示,只想通过此事,警醒和告诫美国的执法部门,应该尊重法律赋予每个犯人的生存权,哪怕他们是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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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8:44
谢谢你离开我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82次 曾这样想过:当我老了,身体衰败,我会带着所有的积蓄,与心爱的人住进瑞士湖边一座美丽的温泉疗养院,每天做些舒服的治疗和按摩,泡澡,洗温泉,吃些美味的料理。夏末的早晨在林中散步,飘雪的漫长夜晚坐到温暖的炉火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雪花。在人生最后的一抹黄昏,看尽湖光山色、迟暮与晚霞。
所有曾经痛彻心扉的离别,也痛不过人生最后的一场离别。到了这一天,从前的那些离别又算什么?有些离开,是为了使我们更好地走到生命的终点。
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次离别,才能习惯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才能明白没有永远的相聚,也才能看淡世事变迁?
所有带着爱或者恨的离别,也是一次次痛苦的割裂。若做不到微笑道别、鞠躬离场,那么,是不是可以默然转身,憋住眼泪、鞠躬离场?谁叫你当初爱上了呢?总有一天,你会对着过去的伤痛微笑。你会感谢离开你的那个人,他配不上你的爱、你的好、你的痴心。他终究不是你命定的那个人。
这辈子,能够相守固然是好,无法相守,只是因为不适合。有些你爱过的人的确只是生命的过客,他在你生命里出现,是为使你学会珍惜和付出,使你终于知道这一生你想要的是什么。当时的坠落,换来的是日后的提升。
所有到不了头的恋爱终究是一种历练。那一刻,你的心碎了,溃不成军,却只能爬起来,擦干眼泪往前走。是有这么一个人,或者几个,爱得死去活来,只因为是他首先离开,是他首先告诉你,他不爱你了,而你却没有机会回头对他说这句话。既然这样,就当自己吃亏好了。
我们接受生命里的许多东西,甚至所有,终归会消逝,离开不也是一种消逝吗?损毁的会重建,新的会取代旧的,笑声会取代眼泪……直到有一天,这一切骤然终结,没有笑声,也再没有眼泪。
当你比现在老些,或是已经很老了,想起那个曾经离开你的人,想起那张在记忆里早已模糊了的脸,你会感谢他的离去,是他的离去给你腾出了幸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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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8:58
每天种下100粒橡树籽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96次 《天空》是英国发行量最大的杂志。能够登上《天空》杂志封面的,不是社会名流,就是风云人物。然而,登上2010年第7期封面的却是一位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乡下老人——贾斯汀。
贾斯汀是伦敦西南部德文郡巴德里小镇的农民。18岁那年,他的父亲身患重病,于是把牧羊鞭交给了贾斯汀。18岁的贾斯汀,就这样成了一名年轻的牧羊人。
巴德里小镇的南面,是一片光秃秃的荒山。每当贾斯汀赶着羊群路过这里时就想,这么一大片荒山,如果全种上橡树,那该多好啊!经过再三思考,贾斯汀决定付诸行动以实现这一梦想。
但是,他的想法遭到家人的反对。那时,他已结婚,妻子问他:“你知道那是多大的一片荒山吗?起码有6000亩!连政府都做不了的事情,就你一个人恐怕几辈子都无法完成。”贾斯汀却说:“只要我每天都坚持做下去,坚持不懈,奇迹总会发生。”
见贾斯汀如此执着,家人也就不再阻止他干“傻事”了。从26岁开始,贾斯汀就一边牧羊,一边实施着自己的伟大计划。每天出门前,他数好100粒橡树种子放在随身的袋子里。到了山上,他先将羊群安顿好,然后将这些橡树种子一粒一粒地种下去,浇水、用羊粪施肥……
他一干就是30年,每天他都坚持种下100粒橡树种子。
2010年,英国国家森林学会的科学家来到巴德里小镇,当他们看到这片6000亩的橡树林时,无不为之感叹。科学家们决定采访一下这位伟大的老人,但是他已经去世。感动不已的科学家拿到他的一张相片,连同他的事迹一同送到了英国的《天空》杂志。
在我们看来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却被贾斯汀完成了。很多时候,面对一项看似巨大的任务,我们常常会被它庞大的外表所吓倒,因而不敢动手一试。其实,成功与失败之间的距离并不是一道鸿沟,而只是体现在你敢与不敢的态度与决心上。贾斯汀成功的秘诀其实很简单,就是每天完成一个小目标——在荒山上种下100粒橡树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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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9:13
最后的战争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87次 “二战”期间,德国老兵海因茨·奥托·浮士德目睹了种种惨状,他不愿回想。但这不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光。
战后,这位高中教师寄希望于未来,儿子却开始追问,他的手上是否沾满罪恶和鲜血。
那声惨叫在他脑海中回荡了72年
“啊!”可怕的惨叫又响起来了。过去的72年里,它始终在海因茨·奥托·浮士德的脑海里回荡,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每当浮士德在窄巷深处安静的小房子里独处,无论是坐在餐桌前,还是坐在花瓶里插着郁金香的客厅,这声尖叫都像不期而至的访客,打破他难得的平静。
它将浮士德送回72年前,送回2240公里之外苏联卡里基诺的一道战壕里。恍惚间,他又成了当年那个年轻的战士,在充满暴力的世界中奋力挣扎,寻找可供生存的夹缝,苟延残喘。
整个连队蜷缩在战壕里,战壕是他们唯一的庇护。战士们紧紧地互相靠着,浮士德旁边是好友埃克哈德。
突然,连长冲着身后的战士们吼道:“浮士德这队,到前面来!”浮士德没有动。这时候听从指挥,只会让自己变成死人。
“别说话,埃克哈德。”他悄悄对身边的朋友说。但埃克哈德大声答道:“我们来了!”
这个8人小队的目标是攻下前方的村庄,在他们之前,已经有无数战士倒在路上,每一步前行,都要从尸体残躯上爬过。
苏联人的炮弹像雨点般扫过来,3名战友哼都没哼一声,当即死亡。特里茨勒朝浮士德跌滚过来,左手跟胳膊之间只剩一条肌腱连着,他一咬牙,将肌腱扯断。埃克哈德被击中,浮士德试图去救朋友。到处都是苏联人和德国人,每个人都一边奔逃一边开枪,努力活下来。浮士德没子弹了,被迫撤回。“啊!”埃克哈德的惨叫不断传来,一声比一声弱,带着无比复杂的含义:乞求、希望、绝望。这声音萦绕在浮士德耳边,他却束手无策,直到它戛然而止。
最后的战斗,竟是为沉默而战
浮士德在莱茵河畔的辛齐希镇安度晚年。这个晚上,他眼里浸满泪水。来势汹汹的记忆碎片打破了他在现实与过去之间筑起的高墙。
尽管已经92岁,浮士德依旧清楚地记得发生了什么。谈起那场战争,他总会带着一种奇异的使命感,就像所有亲身经历过的人一样。
“都过去了。”浮士德告诉德国《明镜》周刊。还活着,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幸福”。他没有时间回顾过去。在这个“正常”的世界里,没有撕裂的腹部和掉落的人头。
战争过后,浮士德回到德国,完成学业,建立家庭,然后在辛齐希镇高中做校长兼美术老师。他很少与妻子谈及自己的过去,尽可能地朝前走。
在儿子彼得的童年记忆中,家庭聚会是唯一一个会唤起父亲回顾过往的场合。西奥叔叔和尤普叔叔坐在父亲身边,讲起当年在苏联的战斗。彼得守在一旁,不厌其烦地倾听:“你还记得吗,那时候……”
之后的几年,德国ZDF网络电视的“二战”纪录片《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父亲》,让这些问题被一再提出:父辈在战争中究竟做了什么,他们是不是纳粹、杀人犯或大屠杀的凶手?他们是否愿意公开自己的罪孽?
许多父亲保持沉默。他们没想到,自己最后的战斗,竟是为沉默而战。
在浮士德家,父亲没有讳莫如深,儿子也并不想毁掉父亲。几十年来,他们一次次交谈。浮士德总是告诉儿子,德国人发动的战争是古往今来世间最大的犯罪。60岁的彼得想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参与那场战争,在苏联的那些年里,他是否像失去了右腿那样,也丢掉了自己的良知。
“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无法活到战后”
在那个和平只是下次战争喘息之机的时代,浮士德相信,他是为了家庭和祖国而战,这是他的责任。
1921年,浮士德出生在一个信仰天主教的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电气工程师。全家加入纳粹党,看起来没有什么坏处。
1939年高中毕业后,浮士德工作过一段时间,在大学里读了几个月书,学习德语和地理。
1941年6月21日,浮士德参军,到了苏联边境。
兵临列宁格勒城下时,浮士德的部队对着苏联人不间断地扫射一个小时,消耗了1。8万发子弹和手榴弹。只要他们的枪声一停,苏联步兵就震天动地地吼着“万岁”,潮水般涌来。
在一个被遗弃的苏军阵地,浮士德击毙了第一个敌人,那是个岁数跟他差不多的小伙子。一个战友的内脏从腹部流了出来,高喊着“杀了我”,死在浮士德的怀里。目睹过无数悲惨的死亡,浮士德“习惯了战争的恐怖”。
1943年,一枚炸弹的碎片让他丢掉一条腿,他在美军战俘营中一直待到1945年年底。
回想起这一刻,浮士德心中只有感激。他告诉《图片报》:“那个向我射击的苏联士兵,如果他还活着,我会请他到家里做客。他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无法活到战后。”
“我们无法选择时代”
回想往事,浮士德觉得,他没做过任何值得忏悔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罪恶从未发生。
“一些朋友觉得,知道父亲开过枪就够了,不要因此将他们视为罪人或凶手。”彼得告诉《明镜》周刊。他已经能够设身处地地为父亲着想——他被丢进角斗场,不开枪就活不下来。
这是真的吗?如果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他能否原谅?
彼得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他害怕得知真相,更怕父亲因为这种恐惧而向他隐瞒真相。
战后,浮士德参加过一个老兵会议,试图将失败的战争描述为德国英雄主义的胜利,不过只参加过一次。20世纪70年代末,他拒绝接受德国人对希特勒的争议和批评,今天,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彼得在帮父亲写一本战争回忆录,其中有一个标题是“我们无法选择时代”,这并不是借口。
“我是一名优秀的士兵。”这是浮士德最喜欢用的开场白,直到今天他依然坚信这一点。但他也承认:“我只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罪恶政体中的一个不错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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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9:27
安妮的钻石耳环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51次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一年多前的某个傍晚,安妮到诊所来告诉我她被诊断出肺腺肿瘤时的情景。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几度张口欲言,却又找不到话说。
静静对坐了一会儿,沉重的氛围里,还是安妮先开口:“所以啊,我还有什么好节食的。”她吃了一大口手中的冰淇淋,自嘲地笑笑,“以后只怕想胖还胖不起来呢!”
当我们的健康面临威胁时,生活中各项事物轻重缓急的排序会忽然重整,原本被我们重视的外貌,似乎在一瞬间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那么,你今天来是要……”我犹豫地问,脑海里杂乱的思绪纷至沓来,我想不出自己能帮她些什么。她总不会是来做医学美容疗程的吧?现在做这些有意义吗?
如果做这些没有意义,那我十几年来每天小心翼翼、再三斟酌,帮人家去皱、除斑、微整,都在忙些什么?我的人生如果忙的都是没有意义的事,那不就是没有意义的人生吗?当初是不是应该选个比较伟大的济世救人的科别?
思绪越飘越远,疑问越滚越大,我的人生价值与定位,在电光火石间竟被撼动了!“我想要镭射穿耳洞。”安妮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啊?”我的世界还在天崩地裂、摇摇欲坠,一时无法思考。/
“是这样的,我有一对很漂亮的钻石耳环,可是没有耳洞,一直无法佩戴。”安妮闲闲地说,“到时候化疗开始掉头发,我想戴着那耳环,闪闪亮亮的,闪得让那些来看我的人都忘了我没有头发。”语句里虽然难免有一丝苦涩自嘲,但她笑得像个期待礼物的孩子。
就是那个坚强的笑容,让我摇晃崩塌的世界重新归位,再次稳定了下来。
喧嚣扰攘的俗世、庸碌短暂的生命,有什么东西到头来不是虚幻的?我忽然领悟,我们不管走到哪里,遇到什么,总要尽力让自己走得开心、走得漂亮,绝不能只因为迟早有终点,就意志消沉,不愿抬头!在琐碎的生活中,找出一点一滴的快乐,逐渐累积成一段幸福的旅程,这样才最实在。而我的工作,就是帮助大家一路上走得开心、走得漂亮,这怎么会没有意义呢?生命过程如果不精彩、不快乐,活得再久又如何?像我们小小的皮肤科医师,或是其他各行各业的朋友,只要能帮助彼此在旅途中增添一点笑容、解决一些烦恼,不也都是很重要的工作吗?
我看着面前这个乐观豁达的女子,心中充满怜惜与佩服。她头顶虽已满天乌云,却还努力在风雨飘摇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很多人或许觉得,追求外在的青春与美丽稍嫌肤浅,应该顺其自然,年岁到了就该任随红颜老去。但换个角度来看,面对所谓的自然定律未战先降、自动放弃,这样的态度是不是也有些消极?如果所有人都认定人一定不会飞,顺其自然,今天我们哪来的飞机和宇宙飞船?
仔细想来,我们每一次保养肌肤、每一次接受医疗美容,其实都是对自我、对世界的一个宣告:“我要变得更好!我还在努力!我还没有放弃!”像这样,才算是真正勇敢的、真正坚持到最后的运动员精神!
安妮前几天又来到诊所,来治疗因药物副作用所造成的青春痘。因为她选择使用标靶药物治疗,没有用到化疗,所以依旧一头长发、神采奕奕,衬着耳环,更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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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6:19:53
如果没有那个人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247次 小时候,夏天的傍晚,母亲常会做花椒油。先把麻油烧热了,再撒下一把花椒,拿锅铲用力压,噼噼啪啪地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闻到那香味,我就知道,爸爸要下班了。
“醋熘冬瓜”是爸爸最爱吃的——清清淡淡的冬瓜汤,上面浮着一片花椒油,据说有消暑的功用。一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淡黄色的花椒油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图案,还有那黑色的花椒,不小心被咬到时的麻麻的味道。
父亲在我九岁那年过世,不知为什么,母亲就再也不做“醋熘冬瓜”了。
只是,每到夏天的傍晚,我总想起那道菜,想了三十多年。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做一碗醋熘冬瓜好不好?”八十七岁的老母一怔:“什么醋熘冬瓜?”“就是你以前给爸爸常做的那种汤啊!”“那有什么好吃?”她把脸转过去,“早忘了!”
多年前,住在湾边,屋后是树林,林间有一条小径,邻居老夫妇常在其中散步。
“别往树林里扔东西,小心打到老人家!”我总是叮嘱儿子,因为很少有人去林子,儿子常拿树干当目标,往里面掷石子。
“现在不会打到!”儿子照扔不误,还不服气地说,“谁不知道,他们五点才出来!”
秋天的黄昏,尤其是下雨的日子,树干都湿透了,一根根黑黑的;黄叶淋了雨,就愈黄得发艳了。两位老人缓缓走过,一双伛偻的身躯、两团银白的头发,还有那把花伞,给我一种特殊的感动。
有一天,半夜听到救护车响,两位老人就只剩下老太太了。
老太太还是自己开车出去买菜,呼朋唤友地开派对。只是总见她在门前走来走去,却再也见不到她在树林里出现。/
有一天,我问她:“好久不到后面散步了?”“散步?”她摇摇头,“没意思!”
有个五十多岁的女学生,比年轻人还用功,规定画两张画,她能画十张。每次看她把画从厚厚的夹子里拿出来,都吓我一跳。她的夹子特别大,也特别讲究,里面是三夹板,外面糊上布料,还有个背带和拉链。
许多学生见到都问:“哪里买的夹子啊?好漂亮!”
“我先生为我做的。”
她的丈夫是个木匠,除了为她钉一张特别的画桌,还把房子向外加大,盖了一间有透明屋顶的画室。
“那是我先生和我两个人盖的!”她得意地形容,他们怎样先在地面钉好木框,再合力推起来,成为一面墙。
后来,她丈夫患心脏病去世了。她还是来上课,还背那个大夹子,只是夹子打开时,常只有薄薄一张草率的画。然后,她直挺挺地坐着,看我为她修改。有一天,她突然蒙起脸,冲进厕所。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再见到她,听说她过得很好,只是,不画了。
自妻退休,就常在书房陪我。我写文章的时候,喜欢安静,她只好默默地整理账单、资料。怕她无聊,上次离家前,我特别拿了一本《鸿,三代中国的女人》交给她:“这本书写得不错,我走了,你可以看看。”
她接过书,就开始读。
我离家前不过两天,她一边陪我,一边看,居然已经看了三分之一,还发表评论,说:“写得很冷,但是感人,非常好看。”
两个月之后,我回到纽约,走进书房,看到那本书。
“觉得怎样?”我问她。
“噢!还没看完。”
“看了多少?”我翻了翻,翻到一个折角。
“就看到那儿,大概三分之一吧!”她抬起头,“不陪你,书有什么好看呢?”
一碗可口的醋熘冬瓜、一条幽幽的小径、一幅美丽的图画、一本好看的书,如果没了那个人,就不再可口、不再可走、不再美丽、不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