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0:26

为了中国那道哭墙时间:2013-08-24 作者:未详 点击:136次   数学老师费仲兴和数字打了一辈子交道。退休前,他又和数字较上了劲。这次,他是要把一个抽象的数字变成一份具体的名单。登上这名单的人死于南京大屠杀。在位于南京江东门街的遇难同胞纪念馆名单墙上,刻着数字“300000”,而如今官方能提供的名单只有14000人。
  
  费仲兴一直琢磨,要寻访在世的大屠杀见证者。一碗稀饭下肚,跨上自行车,费仲兴早上7点从学校出发。2001年,他的体力开始衰退,最初他制定的目标是以“炮校”为圆心,半径15公里范围内的村庄要挨个儿去一遍。最初两年,他的调查只在周末进行。2004年退休后,只要时间和天气允许,他都会一早出发,调查的范围逐渐扩大。
  
  早上出门,中午回家,下午把谈话记录整理好,再敲进电脑里,费仲兴严格遵守着这样的时间表。在他书柜的底层,摞着十几本笔记,翻开来看,除了密集写满行间的口述记录,更显眼的是一组组人名。
  
  “说清楚一件事,要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费仲兴扳着手指头慢慢说道。
  
  然后又竖起大拇指,重重地强调:“这几个要素中,人是核心。”因此,人名是费仲兴最看重的事。在他看来,每个名字都曾是一个具体的生命,他要记下他们生前的样貌和临终的惨状。大部分遇难者姓名完整,但也有“小道士”“秦大饼”这样的绰号。老人说不出完整名字的,费仲兴就在姓氏后画上圆圈。
  
  有时,为了确认一名遇难者,他要找好几位老人独立叙述,相互印证。90岁的庞家边村民刘素珍曾目睹日军“削梨一样”屠杀了13名“跑反者”,费仲兴花了3年时间才找到他们的原籍,证实刘素珍的口述,并获知8个姓名。
  
  几年下来,他跑遍了汤山地区的100多个村庄,超过半数遇难者的故事和名单,是他用自行车“蹬”回来的。熟悉他的师生遇见他总会问:“今天去哪儿?”最终,费仲兴的名单上积攒了834个名字。他收集来的口述被编入《南京大屠杀史料集》,他寻访来的名字被刻上遇难者名单墙。
  
  费仲兴不想煽动民族仇恨,他也会用佳能数码相机,更不反对人们购买日货。对于中日关系问题,这位老人读报纸、看电视,保持关心,谨慎谈论。
  
  2003年,南京汤山湖山村建起了民间第一块纪念大屠杀遇难村民的石碑,上面刻有费仲兴等人提供的名字,建设过程中也有他的捐款。此外,他还查清了1938年春节日军在西岗头制造大屠杀惨案的真相。
  
  如今,费仲兴已搬回南京市区。他换了一辆新自行车,除了载小孙子上学,他仍然蹬着车,继续他的田野调查。眼下他的目标是,寻找抗战前国民党军队在紫金山修筑的碉堡。
  
  在这面中国的“哭墙”上,已经刻下1万多个名字。然而费仲兴总觉得,比起30万,这面墙还显得空空荡荡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0:37

汪涵的脱口秀妙语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244次   “人生有不同的面具,舞台上有舞台的面具。”恰如汪涵向观众告白的这句经典名言,在荧屏上,他常常能脱口而出机智幽默、亦庄亦谐的主持语言;在镜头外,他同样能信手拈来许多妙趣横生的精言妙论,从而将幽默风趣的脱口秀引入荧屏、带入生活,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快乐男声”的一场比赛中,评委杨二车娜姆因投票问题与包小柏起了争执。杨二没有给包小柏开口的机会,一口气表达出对选手苏醒的肯定,并解释投票原因:“我是评委,但我也是人,我有感情的。包小柏请你闭上你的嘴巴!”直指包小柏评判标准太过严苛冷漠,现场火药味十足。主持人汪涵为控制场上局面,巧妙地将火药味化解为笑料:“以上言论只代表嘉宾个人观点,与本台立场无关。”立刻引来全场笑声,也缓解了场上紧张的气氛。
  
  在歌手满江的新歌发布会上,好友汪涵为表示祝贺送上一束大麦,还搞怪地说道:“祝你麦驾能够大麦(卖)。”满江(哭笑不得):“但你这束好像是水稻啊!”汪涵(随机应变):“那不更好,水稻(到)渠成嘛。”
  
  鲜为人知的是,汪涵曾在湖南电视台的演播厅里做了两三年的剧务,备尝艰辛。对于这段曲折的经历,汪涵从来不加丝毫掩饰。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记者称赞他为湖南电视台的“台柱子”,汪涵半开玩笑地回应道:“是啊,没错。我在湖南台,从最基础的场工做起,灯光、音控、摄影、现场导演样样涉足,我还负责给录制现场观众发发矿泉水、讲讲笑庆、逗逗表情,说白了就是勤杂工。我以前是‘抬桌子’的,后来从幕后走到台前,才慢慢变成‘抬(台)柱子’的。”
  
  为了保护杨乐乐,汪涵一直不愿意高调谈感情,有人就捕风捉影,说汪涵是因为太花心,才封口自己的感情归属。于是,汪涵回应道:“爱情不应该像喝啤酒,有一大桌人喧嚣热闹地畅饮;爱情应该像喝咖啡,一个人在角落里安静地品尝。”后来,汪涵大方承认跟杨乐乐已经结婚:“就像做菜一样,我们去年还处于半生不熟的阶段,今年已经煮熟可以上菜了。”对于婚姻,汪涵也有妙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要是没有了婚姻,爱情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吗?”
  
  场上场下,汪涵口才精妙绝伦,妙语暖气、趣话戏谑、巧言答疑,话里话外尽显风趣,而其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哲理智慧,更让我们在欢笑中为之深思回味。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0:46

陪伴可以是默默的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202次   钱学森先生纪念馆有一张写字台,写字台的对面有一把很简陋的靠背椅,这把椅子是钱夫人蒋英的。老太太坐在对面,不声不响地看着钱学森先生几十年。有一天,蒋英对儿子钱永刚说:“你陪陪你爸爸吧。”钱永刚说:“我跟他没有话说。”蒋英说:“我陪了你爸几十年了,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经常跟他说话了?谁说陪一个人就要跟他说话?”钱永刚先生告诉我:“有一种陪伴可以是默默的。”这种幸福谁有?如果你拥有这样一个家庭、这样一份感情、这样一份默契,会怎样?到了晚年,钱学森先生耳朵不好,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他住的病房距离电梯口还有十几个房间,但是钱夫人从电梯里出来,他就能听到,而且没有错过一次。这样一种幸福会在任何地方流露出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1:31

灾难的礼物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226次   十三岁时,我特别喜欢夏天。喜欢晚上躺在靠窗的大床上,听风在高大的杨树间吹过,那声音听起来像遥远的地方有许多人在歌唱,莫可名状地圣洁和温暖。窗台上我的红游泳衣在滴水,它使我想起白色的跳水台,后面有片摇摇晃晃的小树林。我最喜欢游泳,喜欢清水在腿上滑过,我能游得像鱼一样快。听着这些声音,我总是既安静、又快活。
  
  我从来没想到夏天也会有那样可怕的事发生。半夜我惊醒的时候,发现天突然变得通红,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天花板里发出“吱吱嘎嘎”奇怪的声音。我以为是梦,然而不是,是大地震。爸爸妈妈遇难,我变成了孤儿,一条腿压坏了,肌肉慢慢萎缩起来,不会弯了,像一棵渐渐枯死的小树。
  
  春天,伯伯把我接到他住的那个南方城市。伯伯从前是右派,婶婶和他离了婚,他一个人生活。现在我变成伯伯的孩子了。
  
  一头白发的伯伯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庆庆,咱们到家了。”
  
  从伯伯肩膀上望过去,我看见这屋很小很乱,到处放着书和纸,大写字桌上有一块红墨水渍、一块蓝墨水渍,一小段烟灰在桌上被风推着,骨碌碌地滚。而从前我家总垂着白色窗幔,还挂着一盆金边吊兰。我心里很别扭。
  
  伯伯家住在一栋小楼里,小楼里住了许多户人家。到黄昏时候,楼梯上不一会儿就“咚咚咚”有人走过,那是别人家下班的爸爸妈妈回来了,提着黑包,黑包里大概会有新买的苹果和红肠。有时候楼梯被压得“嘎吱嘎吱”地响,那是扛自行车的人。楼下公用厨房里一会儿一阵爆油锅的声音。隔壁洁洁家总把收音机开得很响,听明天的天气预报,有时急躁的洁洁妈妈会尖声吩咐洁洁:“明天要冷,穿上那件厚呢衣服噢!”洁洁常“哎嗯哎嗯”地反抗。她真娇气。
  
  这时候我就想回育红学校。那儿大家都是孤儿,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饭。现在我常自己可怜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庆庆,你是一个可怜的人哪,爸爸妈妈都死了。”这时我紧紧闭住嘴,生怕一张嘴就会大哭起来。从夏天到春天,我已经懂了,哭没有用。
  
  伯伯在楼下做饭,他一直忙,翻译了一本很厚的外文书,正在校对。那时已经是伯伯第十九年没有工作了,当了右派,工作就没有了,从前靠卖爷爷奶奶的遗产度日,现在靠翻译的稿费生活。伯伯日日夜夜坐在大写字桌前译着俄罗斯文学,有时候从词典和书的小山里抬起头来,默不作声地点一根烟抽。
  
  伯伯做的饭里总有股焦味。伯伯家的碗总是等存多了一块儿洗,还说这是大生产的方式。实际上他是一天到晚只译文章,对洗碗收拾房间没有兴趣。这间小屋不像家,就是住下了,心里也不安宁。这怎么比得上我家,那时候爸爸下班回家一看,妈妈还没回家,就一头钻进厨房去做他拿手的薄煎饼,一边说妈妈要吃得打她耳光也不放手。我们家才有家的欢乐。
  
  天一点点暗下去了,在昏暗里我恍惚又听到杨树叶的声音。自然,这声音是再也听不到了。那排高大美丽的杨树已经被倒下来的六层楼房压死了。就像妈妈被迎面倒下的大壁柜砸在下面一样。妈妈就死在我眼前,当时她想过来推醒我。
  
  伯伯推门进来,打开灯,说:“吃饭吧,今天我又把饭给做糊了,嗐!”
  
  饭真是难以下咽。
  
  我去与洁洁家合用的水房洗碗。洗脸池旁边的地上总堆着洁洁的凉鞋和球鞋。球鞋臭死了。
  
  洁洁也走进来,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哭了。楼里只有我和她是同岁的女孩,她老缠着我讲悄悄话,可我讨厌她,她那两条腿多么长啊,而且结实极了!
  
  她抽抽搭搭告诉我老师让准备游泳衣,可她妈妈给了她一件从前自己上中学穿的老式游泳衣,大得不能穿。她哭哭啼啼地说:“一湿了爬上岸的时候,就往下荡,可我妈说:‘你上到一半的时候先用手挤挤水好啰!’什么臭话!”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高兴,我被自己变得那么刻薄吓住了。
  
  那天伯伯早早地在大写字台那边支上行军床。因为屋子小,放不下两张床,伯伯总支行军床睡,白天拆。
  
  “伯伯你也睡啊?”我问。每天都是伯伯工作我先睡,睡着以前没人说说话,闷得慌。伯伯也早睡了,我挺高兴,在被窝里拱拱,睡得更舒服点儿。
  
  伯伯说:“陪你说一会儿话吧,我从来没有陪小孩说过话。那时候老觉得自己像安徒生故事里的那个老单身汉。有时候大人照顾一个孩子,心里会感到高兴呢。”
  
  “伯伯从来没孩子吗?”
  
  “没有。”伯伯说,“其实,我最喜欢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再结一次婚呢?”
  
  “有的人在世上,不管怎么希望,就是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伯伯的床“吱嘎吱嘎”响了一阵,“你妈还送过我一套桌布餐巾,她知道我喜欢草莓图案,可要有一家人,大人,孩子,高高兴兴庆祝什么,才用得着这些。”
  
  听着伯伯被香烟熏得喑哑的声音,我心里害怕极了。这世界上充满了各种各样可怕的灾难,它就像我小时候玩的藏猫猫游戏一样,在某个拐角躲着,等你刚走到那儿,它就跳出来,人就该倒大霉了。
  
  “你怕吗?”我问。
  
  “一开始怕,好多人自杀啊!后来不怕了。我觉得这一方面是磨难,另一方面也给了受磨难的人世界上最好的礼物。”伯伯安安静静、毫不犹豫地说,“俄罗斯文字里有一句着名的话,叫:在血水里泡三遍,盐水里煮三遍,碱水里浸三遍,人就彻底干净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当时我还不理解的祝福。
  
  我悄悄把手伸进枕头里,那里放着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唯一的纪念物——那件再也穿不着的红游泳衣。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快乐离我很远很远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慢慢怀念起北方的烙饼来。我和伯伯都是北方人,但伯伯一点也不会做烙饼。吃米饭时,我们就说烙饼的种种好处。终于有一天,伯伯到出版社交稿子去了,他的背影又瘦又驼,让人看了心里难受。我决定下楼去做一次烙饼。
  
  中午厨房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太孤零零地坐在后门的太阳地里,晒脏兮兮的大褂。听洁洁说,她从前在城里帮佣,养活乡下的独生儿子,可现在老了,主人家不用她了,乡下的儿子却不让她回家。她只好住在楼下本来公用的储藏室里。洁洁那时瞪着眼睛吃惊地说:“你知道吗,真的住在大壁柜里。”
  
  这又是个倒霉的老太太。我想起了爸爸妈妈,我,伯伯。世界上无论什么悲惨的事都有的啊。因为伯伯不在,我就站在厨房里痛痛快快地哭了。我想到爸爸老带着肥皂味的拖鞋。爸爸像伯伯一样马虎,夏天洗澡,急急忙忙把肥皂沫一冲就出来,说洗澡间闷得慌。妈妈常笑话他说,要是去冲冲拖鞋,保准能冲出不少肥皂泡泡,爸爸就装聋作哑。大地震发生时,爸爸把我塞到床底下,我只摸着爸爸的一只拖鞋,爸爸被屋顶砸死在大床上,那血腥气啊!
  
  我揉上面,切好葱,这时伯伯进来了。他惊喜地站在厨房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拍拍我的脑袋,“咚咚咚”上楼去了。伯伯那少有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使我不禁有点得意。
  
  过了一会儿,伯伯在楼上叫:“庆庆,我来端吧,你当心腿!”
  
  我说:“不,我能拿。”
  
  等我慢慢扶着楼梯把饼和稀饭端上去,推开房门,我呆了:房间收拾得真干净,大写字台上一点烟灰都没有,小桌上甚至还铺了一块雪白的桌布,上面贴着红草莓的图案。就是那块桌布!伯伯正在往杯子里倒葡萄酒,他乱糟糟的头发梳过了。葱的香味立刻在小屋里飘开来,小屋里喜气洋洋。
  
  我们坐好以后,伯伯和我碰碰杯,心满意足地说:“庆庆,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瞧,有了你,我觉得自己是个有家的人了。”伯伯的眼睛温暖地看着我,我心里流过一阵奇怪的快乐,甜甜苦苦。这是什么?
  
  伯伯说饱饱地吃了一顿,得再去散散步,像那种每天都散步的人家一样,一个老头,领一个小孩。
  
  我们上了街。天快黑尽了,街上到处荡漾着潮湿新鲜的空气,路灯像一只只还没睡醒的大眼睛。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有栋楼,是那种刚盖的开始住人的新楼。差不多每个窗户都灯火通明的,有人在刷墙,有人在擦窗,还有一个女人站在窗台上装窗帘。旁边有个小男孩紧紧拉着她的裤腿,打算她要有个闪失就这么拉住她。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阳台上狼吞虎咽地吃西红柿,很响地吮里面的汁。
  
  伯伯和我都不由得停下来,伯伯说:“你看他们多好啊。”
  
  是啊。我心里说:“要这样可不容易,好好地过吧。”
  
  我觉得这会儿自己长大了。
  
  过了不久的一个早上,伯伯买菜回来,告诉我楼下孤老太太有客,她孙子孙女偷着跑出来看奶奶了。伯伯手忙脚乱地翻出一盒已经送给我的巧克力,央告说:“庆庆,伯伯再给你买,这盒先给老太太救救急。”说完又扛了他的行军床,扶我走下楼去。
  
  老太太满脸是泪地搂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伯伯把行军床递给男孩子,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把巧克力塞给老太太,老太太紧紧捏捏伯伯的手,转身骄傲地大声说:“来,宝贝儿,奶奶给你们吃巧克力。”
  
  初夏灿烂的阳光照在伯伯的白发上,照在他皱纹很深的脸上。在那洁净明亮的夏日阳光里,伯伯的眼睛令我想起秋天洒满阳光的蓝天,那份宽广,那份明朗,那份温暖,那份深厚!这时,好像在我心里有扇小门“砰”地打开了,我懂了,伯伯所说的那灾难的礼物。
  
  等到中午,伯伯午睡,我拿了红游泳衣走出去。当我轻轻敲洁洁家房门时,想到洁洁将要发出快活的尖叫,我的心竟然“咚咚”直跳,这时我突然感到我正慢慢从灾难的压迫下走出来,有人把灾难的礼物递给我。
  
  洁洁来开门了,从她家敞开的窗户里,我突然又听到了窸窣作响的树叶声,那是南方夏天宽大的梧桐树叶的声音。那响声也像远方温柔纯洁的合唱声,从远到近,无比圣洁。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1:55

盘子里的学问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223次   手机、电子游戏、互联网以及垃圾食品成为现代家庭明显的威胁,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成为人类文明的威胁。我们允许前三种威胁的存在,因为它们的花费比起请家教、上私立学校和雇保姆要少得多。网络游戏和电子设备会使人们患上电子自闭症,父母与孩子不交流,直到孩子们成年后,这种症状才会消失。而垃圾食品所带来的威胁要比前三者严重得多,因为垃圾食品是化学和文化的融合物。综合起来,互联网的社交网络和不健康的饮食似乎密谋催生了新一代的人:矮胖、懒惰且注意力不集中。
  
  文化始于盘子,且终于盘子。一觉醒来后,我们有理由做些好吃的、好喝的善待自己,即使没有尊贵的客人,我们也应该善待生活。吃饭是为了生存,同时活着就要吃饭。从最早的时候开始,食物对家庭的精神和文化成长以及社会的扩张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母亲在喂养孩子时,就与孩子建立了亲情关系;一个家庭因共同分享食物而联络感情。邀请朋友一起进餐或者喝酒,我们称此为“好客”。饮食是礼仪和文明的核心。
  
  当非直系亲属在一起分享食物的那天,必定是一个村庄的开始。当谁家有剩余的乳猪或者法国面包时,熏肉店和面包店也就诞生了。村庄和市场慢慢发展成文化中心,成为如今的雅典、罗马、巴黎、伦敦和新泽西海岸等等。
  
  最初的希腊宴会就是在家里共进晚餐,主人提供食物和话题,偶尔会有舞蹈家。罗马人也有类似的传统。即使在中世纪,诸如修道院之类的公共团体也是集体用餐。修道士和修女们发誓要沉默寡言,忍受贫穷且保守贞操,但是同时,他们又集体用餐。沉默、性紧张和优质的粮食是他们反省和禁欲的宝典。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人类已从简单吃饭发展成为正式进餐。事实上,吃饭是古代公会和现代俱乐部共有的一项活动。吃饭成为一项社交活动,餐桌上所摆放的营养食品已经超出了其本身的意义。餐桌逐渐演变成各式各样的实用工具,包括课桌、会议桌和上网桌。人们坐下来吃饭的地方变成了家庭、商业和文明社会必备的模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家庭。
  
  几年前,希拉里·克林顿以嘲讽的口吻说:“我想我本可以待在家里烤小甜饼的。”她试图以脱掉围裙为代价来扞卫她的权力,这给世界各地的父母发送了一条令人不寒而栗的信息。这就是典型的对家庭工作的轻蔑态度——尤其是为孩子做饭并与他们一起享用。如果你问一位职业人士,今天在家做什么饭,回答可能是,在餐厅预定好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些糟糕现象替代了人们在家吃饭:随便吃点,叫外卖或者开车去附近的饭店。
  
  在家随便吃的人通常不会在意餐前准备、菜单或者用餐时间。通常,他们喂养孩子如同饲养宠物——要么是罐头,要么是包装的食品。外卖人群试图维持某种意义上的饮食仪式,但是这种“饮食”通常局限于油炸食品或者盒装的比萨饼。开车去附近的连锁饭店,那些地方的菜品没有什么特色,就是一些糖、盐、油脂和碳水化合物的混合物。
  
  在快餐店里,吃饭已经不是主要的事情了。对孩子而言,垃圾食品的真正诱惑在于奖品、游戏场地、稀奇古怪的小丑或者无处不在的口香糖机。后者往往是菜单上最健康的选择。
  
  导致现在一些孩子肥胖、迟钝、令人讨厌的科学原因一定很复杂。但是,经验主义已经排除了环境因素,例如家境贫穷和营养不良。事实上,这些问题都可能是因为忽视了家庭生活造成的。
  
  为什么我们没有时间做饭或者陪家人一起吃饭?我相信我们可以找出一打或者更多个理由。但是,对在家做饭的常识——经济、健康和教育而言,其他任何理由都显得苍白无力。
  
  仅仅20磅的大米就能见证烹饪的经济学。10美元的投入就可以做出220份食物。在买大米的店里购买鸡肉的话,其价格可以低至99美分一磅。在家做一份鸡肉米饭,只需花55美分。如果你把鸡肉煮一煮的话,还能做道汤。要是再配点蔬菜,弄点水果当饭后甜点,那么,不到1美元,就能吃上一顿丰富的正餐。
  
  估计你家的猫或者狗吃得都比这贵。任何一家快餐店里的食品都无法跟家里的饭菜相提并论。你的厨房还有另外一个价值,让你的孩子看看你如何做饭,并且参与其中,学习烹饪。
  
  营养是家庭烹饪给身体带来的丰厚奖金。打包的饭菜、快餐或者外卖的主要成分是:卡路里、脂肪、盐、糖和防止食物变质的所有化学品。相反,家庭烹饪可以让你完全掌握家人的饮食营养与健康。
  
  在超市收银台前排队时,你看到那些杂志封面上漂亮且健康的身材了吗?只要多吃些胡萝卜和粗粮,你的家人也可以变成那样。
  
  在家做饭吃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教育。这里的教育并不仅仅是指食物与营养,还指生活中的一切事物。父母是孩子最初的也是最好的老师。正规的学校教育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早期的教育对孩子以后的人生会起关键性的作用。
  
  所有的学习始于这样一个过程,从需要中分离出想要的。由于这个原因,所有的孩子都需要帮助,因为我们称他们为孩子。真正的家庭教育可能是一些简单的事情,如市场里的一个小时、花园里的一个下午、一天一次或两次的共同用餐。
  
  当孩子们步入青春期时,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就慢慢地减弱了,甚至几乎没有影响了。如果早期我们错过了那些影响他们的机会,那么我们就等于浪费生命,伤害他们。厨房和餐桌是最早的、也是最好的教育他们适应社会的课桌。如果我们太忙没有时间下厨,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如果父母回答不上来,那么他们的孩子将是“问题”孩子,这并不足为奇,这是他们的无知和忽视造成的。
  
  所有的父母都设想孩子从好的榜样中学习,但是他们很少注意到,对孩子影响更为重要的是——家庭。/
  
  电子自闭症、儿童期肥胖、多动症和注意力不集中等症状的出现,不可能是完全巧合或者与之毫无关联。有时候,最显着的解决方案就在眼下。“关掉那该死的东西,坐在那喝你的鸡汤;没有得到原谅前不准说话!”管教孩子真的就那么难,不得不说出这些话吗?如果食物本身可口,并且大家对餐桌礼仪十分清楚的话,那么,家人共同就餐将是一项滋养身心的仪式。
  
  2000多年前,苏格拉底指出,教育的过程就是简单的对话,两个或者更多个人在一起交流令人困窘的问题。理念在意气相投的环境里相互感染,就像是家人围着餐桌,尽情地享用美食,同时,孩子们得到良好的教育。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2:09

生命眸光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193次   2012年12月14日上午,20岁的亚当·兰扎在住所枪杀自己的母亲南希·兰扎后,全副武装闯入美国康涅狄格州纽敦镇的桑迪·胡克小学,残忍地向手无寸铁的师生大开杀戒,当场打死18名小学生和6名教职员,随后饮弹自尽。6岁的夏洛特·培根和其他几个小伙伴受伤倒在血泊之中。
  
  警察赶到学校时,夏洛特·培根已奄奄一息,被送进医院时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医生不无遗憾地告诉她的父母,小女孩已经脑死亡,继续抢救已没有任何意义。肝肠寸断的父母不愿就这样放弃,哀求医生竭尽全力,要将女孩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在隔壁急救室里,7岁的迈克尔·米勒由于受枪击肝脏破裂,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如果不在1小时内移植肝脏,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纽敦镇离最近的大城市有100多公里路程,时间是如此短暂,到哪里去找匹配的肝源供体呢?
  
  无意间,医生发现夏洛特·培根正是合适的肝源供体,如果立即进行活体移植,小男孩将会死里逃生。然而,这就意味着小女孩起死回生的希望彻底破灭。面对她那泣不成声的父母,医生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经过一番忐忑挣扎,小男孩的父亲终于鼓起勇气,恳请夏洛特·培根的父母能够原谅他们的自私,给予迈克尔·米勒重生的机会。顿时,走廊里的空气凝固了,小男孩的父亲诚惶诚恐地注视着对方。一阵沉默之后,小女孩的父母含着泪回答,女儿有自己的主见,希望能征得她的同意。
  
  夏洛特·培根的母亲走到病床边,声音颤抖地对着深度昏迷的女儿耳语:“小甜心,你的伙伴迈克尔·米勒急需移植肝脏,你能不能献出你的肝脏来帮帮他?如果你同意的话,就请你睁开眼睛看我们一眼吧!”
  
  监护仪的显示器上,脑电波依然是一条平静的直线,可在众人的希冀下,夏洛特·培根的双眼竟然微微睁开,里面闪烁出一丝光芒。小女孩没有开口说话,但她的眸光似乎在提醒人们抓紧时间,别再坐视小伙伴的生命逝去。
  
  夏洛特·培根的父母知道了女儿的心愿,强忍内心巨大的悲痛,郑重其事地代表女儿签署了人体器官捐献协议。很快,小女孩的肝脏移植到迈克尔·米勒身上,手术很成功,小男孩得救了。
  
  一个月后,迈克尔·米勒伤愈出院,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父母的陪同下,上门拜谢夏洛特·培根的父母。在迈克尔·米勒那双活力四射的眼睛里,夏洛特·培根的父母依稀看到:女儿在荡秋千时的活泼开朗、写作业时的灵动聪明、背儿歌时的天真可爱、做礼拜时的无比虔诚……
  
  这时候,他们才真正读懂了女儿最后的眸光,那不是生命之星坠落的眸光,而是开启生命之门的眸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2:20

爱比死亡更强大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153次   一个生命呱呱坠地时就遭遗弃,这何等不幸!汪泉的人生之路就是这样开始的。当时她尚在襁褓,被丢弃在医院走廊,病恹恹的,小猫叫似的嘤嘤啼哭。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看看,摇摇头,叹息一声,又转身离去。也难怪啊,在那个年代,大家都艰难。忽然有一双手,将她轻轻抱起,拥进怀里,叹道:“好可怜的娃儿!”她回首对丈夫说:“我们收养这孩子吧。”
  
  这俩好心人,就是作家汪浙成和温小钰。那时他们还在内蒙古,两人合作写小说,是20世纪80年代活跃于文坛的夫妻档。
  
  “文革”后,他们夫妻双双被调到浙江,我也常去杭城,才与他们熟稔起来。这两口子不但恩爱,还挺有情趣。温小钰那时已任职于浙江文艺出版社,是个开明干练的总编,又是全国人大代表。在家里,她却是个十足的女人。她旁若无人地在丈夫面前撒娇,将他姓名当中的一字去了,只以“汪成”称之,亲昵,还透着“嗲”;而这个如东北汉子般高大英俊的汪浙成,在妻子面前,却显得极其温柔软糯,总是高高兴兴服从指令,从东到西地忙碌。他们俩又一齐服从于那个才10岁出头的女儿。但凡她开口,他们无不依从。偶尔会有异议,他们就一起轻声细语,试图说服她。当发现女儿小嘴巴噘起,要不开心了,首先是温,紧接着是汪,立即“举手投降”。
  
  温小钰后来患病。求医问药,护理病人,买菜烧饭,诸般事务,概由汪独自承担。有回我和他通电话,问起写作,他说哪有时间想这个,每日早晨睡醒,头一个念头就是今天吃什么。我又多嘴,说孩子不小了吧,也该让她分担些。电话那头却沉默。明显的,他对我的话不以为然,连病中的温也那样。听说有回孩子心血来潮,下厨为娘烧了个菜,温小钰竟然感动得热泪涟涟。直到临终,她还向丈夫殷殷叮嘱:“照顾好女儿。”那时我已略知孩子来历。闻之,不由得感慨:要是她生身父母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其今日境遇将会怎样呢?
  
  温小钰病故后,汪浙成双肩挑,既当爹来又当妈,将孩子抚养成人,又帮她觅得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他自己此时已步入老境,理当颐养天年了。奈何苍天无情,又来考验他的爱。汪泉被确诊患上白血病,且是最凶险的那种。一个活泼青春的女子,生生被折磨得如一盏残灯,随时都可能熄灭。汪浙成立即投入与女儿的病魔搏斗的旋涡之中。终于在京城,他找到全国最好的、专治这类疾病的医院。医生们竭尽全力地救治她。
  
  需要移植干细胞,而汪浙成的用不上。寻找大致匹配的捐赠者,如同大海捞针。这需要等待,需要病人坚持。汪泉非常幸运,海峡对岸,“慈济会”一位不知姓名的母亲,各项指标恰与她吻合,这样凑巧的事连医生都称奇。不料,这位母亲的独子惨遭车祸,她被巨大的悲痛击倒了,卧床不起,但她仍坚持去了医院,兑现承诺。她说:“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不忍对岸的父母也失去骨肉。”这份爱心,何其难得,说感动天地,也不为过吧。
  
  然而移植之后,汪泉先前感染的后遗症,竟日复一日严重了。死神再次在她身边徘徊。医生只得向汪浙成交底:唯有注射一种针剂,此外再无别的治疗手段了。针剂价格极其昂贵,仅一个疗程,就需100万;疗效却不敢保证,治愈概率为50%。那等于下一笔输赢难卜的巨额赌注。医生婉转地告诉他,前几日,有个家属听了同样的介绍,二话没说,当天就开车将病人接走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医生的哪会不理解。亲人无救,谁不痛心疾首?但总不能为碰运气落得人财两空,把整个家都拖垮了。医生的暗示,汪听懂了。他沉默了,心里却在反复地呼喊:“她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医生以为他伤心糊涂了,只得直言相劝:“放弃吧。我们都看到了,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你无愧于孩子。”这时,他才梆硬地、几乎是蛮横地蹦出这样一句话来:“你们一定要把我女儿救回来!”
  
  其时汪浙成已是慢性病缠身的七旬老翁。为能照料住院的女儿,给她送去新鲜卫生又合口味的一日三餐,他将同是70高龄的胞妹千里迢迢从家乡接来,傍着医院租了一间小小居处。他与胞妹分工,她主内,自己主外。这年,京城的冬天异乎寻常地寒冷。但他一日不落,清早就急匆匆奔向菜场——他怕买不到他所要的。菜做好,他又亲自往医院送。其间,还得不时进城,采买医生指定的各种自费药。他本来就患有高血压,再加上日夜劳累和焦虑,头脑如灌满铅般沉重。过马路时,他竟会稀里糊涂地迎着飞驰而来的汽车走去。他更不敢想那个字:钱。他一介书生,本无万贯家财。为救治女儿,他早已顾不得颜面,叫花子一般四处求告,靠借贷和资助支撑。积累的数字如一座无形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今竟要一笔更吓人的!面对绝境,他发狠了,决计将那份一直视做家藏珍宝、曾获全国奖的小说原稿拿去拍卖。肯定不够数的。他便进而想,索性将这赖以栖身的家也一并抵押了吧——若无女儿在,啥都不值得留恋了。
  
  这事经过媒体报道,引起社会强烈反响。女儿的单位、他自己所在的协会,都发起募捐。更有杭城与家乡的企业家、职工、公职人员……踊跃地解囊相助,从几百元乃至几十万。他至今不知,究竟有多少不相识的好心人,向自己伸出援手。
  
  万幸啊,注射的针药有了反应,汪泉得救了。如今,他以自己的笔,记下这惊心动魄的种种,书名就叫“女儿,爸爸要救你”。我读罢,掩卷,感动,也不胜喟叹。他硬是从死神手里,将女儿抢夺回来——是的,那确乎该称做“抢夺”。一个人,爱到极致,竟然会不管不顾,几近疯狂,没了理智。但是他胜利了。是侥幸,抑或是爱比死亡更强大?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2:55

微博那些事儿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198次   微博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典型的“微博控”据说在起夜的间隙,也会忙里偷闲发一条微博,只是不知道在那种状态下,发到网上的东西会不会全是些梦话。微博的字数虽少,但信息量不小,而且往往越是说半句留半句的那种半截话,越能引发大众的兴趣。微博的长项是快捷,短板是在传递信息时易造成各种歧义。一句话,被脱离上下文和语境,单独拎出来任由大家发挥,系微博常态。微博之所以大受欢迎,与它的“短”分不开。140个字按一个键就发出去了,这跟写一篇博客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过去写一篇博客,可能还觉得有点像写一篇正式的文章,需要在乎文字是否优美、逻辑是否严密等。微博没那些讲究,百十来个字,看的人不会那么挑剔,大家谅解的程度远比对博客文章高。而且因为字少,写几分钟十几分钟就可搞定,反响却立竿见影。
  
  据说,人类对他人隐私所怀有的好奇心乃天生,当然,也有强度大小之分,排列依次为你最关心的人、公众人物、熟悉的人、陌生人。照此逻辑,实际上公众人物要想完全保留个人隐私几乎没有可能。
  
  既然明白不可能,还不如把自己的某些想法和隐私大大方方发到微博上,反倒可以出奇制胜。女演员姚晨曾被媒体封为“微博女王”,然而前段时间却被另一女星谢娜取而代之。据说,是谢娜趁姚晨在新西兰结婚后又怀孕保胎顾不上更新微博之际,加班加点经营自己的“微博王国”,于是粉丝便领先了姚晨几十万,一举上位成为新的“微博女王”。还有另外一种说法,说这是网站为了“刺激”姚晨而人为操纵的结果。你姚晨不是不乐意让广大人民群众围观你的婚姻细节吗?那好,我们就转推另一位“微博女王”出来以撼动你的位置,看你在乎不在乎!怎么样,着急了吧,还不快快把你的隐私从实招来!
  
  印象里,西方人似乎不像某些中国人那样,爱打探别人的隐私,但这绝不代表他们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只不过在我们这里某些口耳相传的八卦消息,在他们那里一概由媒体代劳。当年意大利记者安吉利为拍到英国王妃莎拉偷情的照片,个人花钱雇了吊车和直升机,自己则扛着照相器材,像特战队员一般偷偷爬行了两公里,才抵近莎拉王妃和她的情人布莱恩幽会的别墅,经过整整48小时的昼夜蹲守,才拍到能卖出大价钱的照片。5年后,尝到甜头的安吉利又盯上了莎拉的妯娌戴安娜王妃,结果,惨剧发生了。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如今流行的说法是“出名得自暴”。有人说微博自暴是一条不归路,只要上了道,想回头都难。而这个时候,博主与他的粉丝角色便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逆转,貌似握有主动权的博主开始被他的粉丝牵着鼻子走。博主开始在乎乃至臣服于粉丝的趣味,粉丝们想要什么,博主就想尽办法提供什么,以维持自己对粉丝们的感召力。有个笑话:爷爷抱起孙子,给他讲人生的道理。讲完后,爷爷问孙子有什么感想。孙子说,爷爷,你的嘴好臭!这是一种对文字的解构,同时也显示了信息接收者对信息发布者的挑战。换句话说,信息接收者已开始影响甚至有能力决定文字意义的走向。
  
  我认识的一个人随旅行社参加了欧洲9日游,跑了13个国家,估计哪吒踩上风火轮都没这般神速。没承想这老兄在9天时间里竟然还忙里偷闲,发了40多条微博,而且每一条都算“猛料”——在米兰某奢侈品店邂逅国内初恋情人;在日内瓦与一酷似娜塔莎·金斯基的金发女郎同桌进餐;在摩纳哥参观赌场被误认为是香港来的赌王;在阿姆斯特丹乘船游运河勇救荷兰落水儿童……别说,这些微博看上去还真挺抓人。后来我问他,是不是把每一条微博都当成微型小说去写了。他说也不全是编的,有影儿,比如在米兰的确去逛奢侈品店了。不过他承认多数是他自己发挥的。他说:“不这样谁看我微博呀,更甭提转发了。”/
  
  网络时代,百相丛生,有人每天用微博签到、灌水、自暴、招揽粉丝,强迫记录自己生活的每个细节,唯恐粉丝将他遗忘;有人用微博曝光腐败、彰显正义、倡导公益,来为健全我们的社会献绵薄之力……当然,微博也是一柄双刃剑,用好了自不必说,用得不好也会伤及无辜,而且难说就不会伤到自己。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3:12

出租车司机想什么重要吗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78次   台湾作家陈若曦在她的《坚持·无悔——陈若曦七十自述》里,有一段跟蒋经国有关的记录。
  
  1979年年底,台湾高雄发生了示威抗议者和军警严重冲突的“美丽岛事件”,引起了海外华人的高度关切。当时陈若曦的小说《尹县长》出了英译本,得到了“纽约时报书评”的醒目报道,具备国际知名度。因而,朋友们决定由她出面,带着“北美华人作家学者签名联署信”,回台湾求见蒋经国。
  
  陈若曦一下飞机,就得到台湾当局的“礼遇”,有人直接站到机舱门口接她。她注意到其中一位高大的男子,一看就像是特别机关派来的,她吸了口气,大胆大方地对那个人伸出手,问:“您贵姓?”那人的回答竟然是:“我是你弟弟。”
  
  真是令人跌破眼镜的答案,然而内中有多少心酸。陈若曦去国十八年,先去美国,接着“回归祖国”,再离开大陆重返美国,都没有机会回台湾,也没有机会跟家人见面,加上为了高雄发生的事,心中紧张,就先入为主地把自己的弟弟当成情治人员了。
  
  陈若曦见了蒋经国,鼓足勇气向蒋经国力陈“美丽岛事件”绝非“叛乱”,不应该用军法审判。蒋经国铁青着脸问:“如果不是‘叛乱’,那是什么?”陈若曦不意蒋经国会有如此一问,脱口说:“严重的交通事故。”坐在蒋经国旁边的“秘书长”蒋彦士,几乎要跳起来骂陈若曦胡说八道了。为了扭转当时极度不利的情况,拉住蒋经国的注意,陈若曦机智地想到用四个字简明扼要地解释事件的缘由,那就是“先镇后暴”,意味着是过度动员军警造成太紧绷的局面,才使得现场失控,爆发了双方的流血冲突。
  
  陈若曦还告诉蒋经国,她回台湾搭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对“美丽岛事件”害怕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听了她的描述,蒋经国竟然要求也要去搭出租车,自己接触出租车司机看看。
  
  这些细节,显示了晚年蒋经国的人格特质。他最在意的,是事情的轻重缓急;他最不愿意犯的错误,是轻者重之、重者轻之。陈若曦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看似荒谬的回答,刚好说中了蒋经国最在乎的方面。整个事件的关键在于有人太紧张、反应过度了,将《美丽岛》杂志聚众演讲造成严重交通阻塞的状况,无限上纲为“叛乱”,必欲除之而后快,才有了“先镇后暴”的不幸结果。“严重的交通事故”变成被出租车司机视为“第二次‘二二八事件’”,两者的巨大落差,震撼了蒋经国。这样的比拟,这样的解释,他听进去了。
  
  陈若曦见蒋经国时,离他去世还有七年。但在陈若曦的记忆中,蒋经国“举止迟缓,已然是病魔缠身的垂垂老人”了。他一定自知来日不多,就更不能放过轻重衡量,毕竟他的生命没有那么多的时光可以浪费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了。
  
  那样的老人,见过陈若曦之后,到了南部,突然指定要搭出租车,而且非坐不可,让他身边的官员莫名其妙。今天我们知道了,蒋经国觉得:知道出租车司机想什么、讲什么,是件重要的事,是他有限时光中自己选择认为应该做而且非做不可的事。
  
  我们不晓得蒋经国坐了出租车没,若是坐了,那遇上了什么样的司机,是周围的人仔细安排好的,还是真正在市井讨生活的人?司机看到蒋经国上了车,敢讲什么?不过,这完全无碍于我们感叹蒋经国作为掌权者立下的典范,那样执着思考轻重比例,而且愿意将听见人民的恐惧排得那么高、那么重要。
  
  经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台湾人依然记得蒋经国最大的贡献——当他掌权时,台湾绝大多数人活在经常的、无名的恐惧中,不能确认明天会有什么奇怪、非常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然而当他去世交出权力时,台湾人已经有了对这个社会的一点基本的信心。相信不会因为一句话、一点小事就惹祸上身,大事小事有其逻辑分寸,不会也不能被无限上纲。人开始可以活得正常些、安心些,多好!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3-11 16:23:32

我和官员的故事时间:2013-08-23 作者:未详 点击:111次   继前一阵子有官员把微博当QQ以后,昨天又有疑似公务员将微博当记事本,写了不少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又司空见惯的官场百态。究竟这是文艺作品还是乌龙日记,且不去妄断。我在全国各地比赛,也不可避免和一些地方官员有所接触,观感有好有坏。今天我吐槽一下这些年和一些官员打交道过程中的奇闻怪谈。关键时间地点都隐去,大家全当小说看也无妨。
  
  ◇2008年,上海某区的领导通过曲折的朋友关系找到我,问我能否帮助他们,区里要做一个文人名人的讲座,预算是×万元。我说:“我不合适吧。”该领导说:“哦,你误会了,我们是想让你牵线联系一下余秋雨老师,你们都是作家,肯定认识。”
  
  ◇200X年,在南国某地级市参加拉力赛,政府组织了参赛人员欢迎宴席,我被组委会强行叫去参加。因为有点名气,所以被安排到了主桌上。我随意坐下,感觉眼前的饭桌大小不亚于足球场的中圈弧,正郁闷要是中间放一盘菜,得在桌上爬半天才能夹着,到时不知道要不要让领导先爬。我边纳闷边环顾四周,发现一桌的官员都看着我,表情怪异,欲言又止。我们互相对视着,一个秘书模样的人面露尴尬,到我耳边,说:“韩赛手同志,实在不好意思,你坐的是市长的位置。”
  
  ◇市长入座后,和我寒暄了几句,突然放开嗓门道:“听说你是一个作家,希望你帮我们S市大力宣传啊,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和城市建设在这几年发展得都很快。”桌上马上有人接话:“对对对,尤其是市长就任以后。”我说:“你们的办公楼还有这个饭店建设得最气派,要不我写篇文章歌颂一下。”话刚出口就觉得有点失礼,不料一桌人连声称好。
  
  ◇在某地比赛期间,有一个赛前发布会,当地一个公务员接我去会议中心,我说:“你们政府院里的这些树好漂亮啊。”他自豪道:“当然,这一棵可要价值……”
  
  ◇2010年,我参加一个演讲。请我去的官员比较开明,也喜欢艺术,人还不错,也邀请了另外几个我颇为欣赏、敢怒敢言的朋友。我上台说:“今天我要演讲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糟糕……”演讲完,我打电话给正在看视频直播的朋友,问讲得怎么样。朋友说:“就听到第一句,突然就插广告了,然后你就再没出来。”不过说句公道话,上海这座城市,除了生活压力大、文化管制紧以外,治安、环境等其他方面在中国都算不错。
  
  ◇在北国某县比赛,我被车队安排和当地一些官员吃饭。听到隔壁桌在敬酒,被敬的车队朋友推说一会儿还要开车,万一被查到酒后驾车就不好了。官员说:“不怕,绝对没问题,敬你的就是交警总队的。你吃好以后我们组织一个桑拿,赛前放松一下?客气什么,来,我让我们治安总队的队长安排一下,他知道哪里好。”
  
  ◇某县的领导秘书通过博客上留的邮箱地址联系我,称县领导同时是一个企业家,他愿出高价,让我帮他写一本传记,讲述他的光辉政绩。
  
  ◇西南某地级市的一个领导通过赛车圈的体育记者找到我,要我为他写一本书,同样诉说他的经历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心得,条件是版税一人一半。
  
  ◇朋友Z做文化产业,曾经去申请一个文化扶持基金,向我要了一本签名书送给负责审批的人,但后来他落选了。我看过他的计划书,写得很好,对于落选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另一个朋友问我:“你们两个,真的只给了一本书吗?里面什么都没夹?”
  
  ◇某朋友的父亲,在某镇做镇长,他办公室的电脑默认首页就是他们的政府官网,官网下面有一堆链接,都是各个职能部门的网站,诸如经委、科委、民政局等。他就在这些历久弥不更新的官网之间遨游了好几个月,还颇有心得地认为互联网对官员的影响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可怕。直到有一天经人指点,他终于找到了门户网站……所以,我看见有官员把微博当QQ的时候并不惊奇。
  
  ◇我曾经看到一篇新闻,讲某市的市长被狗咬了,遂下令要捕杀全市的狗。作为爱狗人士,我觉得荒唐悲愤,顺手转载在博客上。过了两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自不知哪儿的公安系统,通知要求我删除某年某月某日的一篇文章。我问是哪篇文章,他们义正词严、字正腔圆道:“就是那篇《×××同志被狗咬了》。”我问:“是因为这位被狗咬的市长升官了吗?”那边默不作声。我说:“删倒是无所谓,就是你们出警实在太慢了。”
  
  暂时想到这些,写的时候还担心会不会不太厚道,但转念一想,铁打的官场流水的官,都是几年前的事情,那些官员们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升了降了,还是像朝鲜火箭一样栽了,谁知道呢。那是人家的游戏,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的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有的失魂落魄,一错再错。至于我们,看见好的捧个场,遇见坏的冷个场,碰见傻的笑个场,等他们自己给自己砸个场,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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