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  西  八  大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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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究竟有多少怪？有人总结为八大怪，有人总结为十大怪，更有人总结出一百余怪。而所谓怪，实为有别于一般的独特性，是展现在人们面前一幅幅极富情趣的陕西地方风俗画卷。笔者祖籍不是陕西，但生长在陕西，是个并未完全本地化的陕西人。俗话说：怪多不怪。正因为如此，笔者眼中的陕西，也许与土著陕西人有所不同。本文撷取的是被陕西广泛认同、广为熟知的八大怪：家家箱房半边盖；油拨辣子也是菜；老碗小盆分不开；板凳不坐蹲起来；锅盔大的像锅盖；扯面宽的像裤带；生下女子不对外；陕西跪俑面西拜。 &t5pJ`$(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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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箱房半边盖 YaFQy0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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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文化中有“天人合一”之说，陕西“八大怪”之一的“家家箱房半边盖”，则是把这种古代哲学思想体现于现实生活的最好印证。关于是一种形象化了的地貌概念。关中地区的民宅，多是院墙和房屋山墙共用构成的四合院，这种直角三角形梁支撑的单面房檐斜坡房，关中人称为厦子、厦房或者箱房。此种四合院墙自然要比其它类型的四合院墙高出许多，形成了四周高、内里低的特殊几何形状的“盆式”格局。有人戏言：这种民宅的最大优点是可以防贼。其实，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关中盆地的白水等县区，把“家家箱房半边盖”注入了深刻的生命意义。 Fwm{oypg%  
白水等县区属于旱源，在这里，家家户户的院内都掘有一眼蓄存雨水的水窑。若是风调雨顺的年景，一窑水可用到来年雨季，否则，在开春时节，则要到几里外的山沟里人挑车拉。个别人家，为拒绝外人讨水，有意将石板窑口掘的很小，把特制的细腰水桶放起来，有的人家还在窑门上加了锁。简而言之，人们之所以要把房子半边盖，为的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可能多地接收一些雨水。当然，现在白水等县区的人家因种苹果，家家户户都富的往外流油，有了钱便可将“人定胜天”的夙愿变为现实，再也不用为饮水而犯愁了。 [8^jwnAYS  
有位名人曾说过：十个老陕九不通，一通就成龙。显然，他所说的“龙”，是指那些能够干出惊天动地大事的非凡人物。如果把这位名人的话加以变通，用于普通百姓，即：十个老陕九个灵，一点就通，倒也不失确切。 NMJ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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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拨辣子也是菜 0^?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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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都认为湖南人特能吃辣椒，吃出名的代表当属毛泽东。四川人也不例外，时下以麻竦为独特风味的川菜正走红全国。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湖南人、四川人吃辣椒抵不过陕西人。君不见，陕西八大怪中有“油泼辣子也是菜”之说。湖南人、四川人充其量不过是把辣椒当作一种调味品而已。 n^UrHHOL  
一次，我和一位陕西同事到一家饭馆吃饭。事前，我就听别的同事说，他特能吃辣椒。当老板将扯面端上饭桌时，我便大献殷勤，将火柴盒大一块油拨辣椒倒进了同事的饭碗，意欲打破他特能吃辣椒的神话。谁知他竟说道：“进馆子吃饭，为的就是为沾老板那二两油拨辣椒光来的，太少了，照样子再来一家伙。”这使我十分尴尬，不得不佩服他吃辣椒的能耐。 iKv{)5  
其实，陕西人何止是“油拨辣子也是菜”，有时，“水拨辣子也是菜”。当年，我在农村下乡时，如果帮农村朋友干了点活，好客的朋友会热情的用“四菜一主食”款待一番。那时，大家的生活都很紧张，所谓“四菜一主食”，就是一碟辣椒，一壶酱油或醋，主食为馒头或面条。油拨辣椒已成为奢望，家况稍好一点的是用酱油拌辣椒面儿的，情况差的就是用开水拌辣椒。显然，这种“四菜一主食”饱含了主人述不尽的苦衷。 05TZ  
陕西耀县产的辣椒曾是出口创汇的拳头特产，现在却卖不出去了，其原因是受水泥工业粉尘污染的结果。现如今，国人的饮食水平日益提高，对食品成份也越来越讲究，但陕西人好吃辣椒的事实，我想是不容易异化的。因此，应该救救辣椒。如果决策层再不增强环保意识，长此以往，“油拨辣椒也是菜”的地方特色将不复存在，或者要用外汇进口洋辣椒去维系它，那么就未免尴尬得很，特别是愧对家乡热土的很。 s~Ni\SF  

贾会敏 sc@v\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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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碗小盆分不开 ZcYxH|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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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人吃饭爱用一种特号大碗，叫老（音；涝）碗，也叫海碗。仅凭字面含义就可想象出碗有多大。有一年中央电视台举办的春节晚会上，有则小品，剧中道具就是这种碗。没见过或没用过的人，也许会认为那是一件道具或者是陶瓷工艺品，而事实上是毫不夸张的实用品。说的再具体点，现在城市一家三口人也吃不完那么一碗饭。如此容积的饭碗，显然与小盆没有什么差别。 $83TA><a  
依照惯性思维，碗大肯定使用者的饭量也大。是的，尤其是陕西关中一带的饭量是不小，这与人的饮食习惯和劳动强度有最直接的关系――不爱吃菜，又少吃荤腥，加上关中人体质好，非常能干力气活，体力消耗大，自然要靠大饭量维持了。陕西最爱吃面条和羊肉泡馍。吃面条有一碟油拨辣椒，一碟食盐，一壶醋和一壶酱油，就可以使人吃的心满意足。吃羊肉泡馍只要肉块切的大，死面馍掰的碎，羊牛骨髓汤熬的好，辣椒油拨的足，再点缀一点儿粉丝、木耳、葱姜蒜末即可，不需上七碟八碗的荤素菜。因其制作工艺复杂讲究，一般家庭不做羊肉泡馍，常常是全家人出动或朋友小聚下馆子解馋。现在人们的生产水平提高了，也讲究了，人们吃羊肉泡馍时，也有人点几个小菜，再要瓶啤酒下饭。一则可以充充都市人的气派，二则若嫌饭味不足，往饭里倒些啤酒下饭，风味立马窜上极致。 OU]!2[7c  
黄土高原上的农民劳动强度大自不待言，而这里煤矿工人的劳动强度、工作环境和特点比农民是过之而无不及。连续八小时的工作制，中间没有吃饭时间，因故再延点二三个小时也是家常便饭。一个班攉数吨煤，搬移以吨计的铁柱铁梁，上下班徒步数公里路程。如此，即便是上班前吃的再饱，到了下班时间，恐怕早已是肚皮紧贴后背了。所以，他们饿极饱餐吃得多是必然。而这一切又恰好构成了煤矿工人的生活、工作规律：在井下累极了、饿极了、渴极了，升井后又吃饱了、喝足了、睡够了，再下井挖煤掏炭。这种周而复始的循环现象与陕西八大怪之一的“老碗小盆分不开”，是否存在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呢？ so9h6K{q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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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不坐蹲起来 S_y!4;]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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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陕西人，但也爱“蹲起来”。要说蹲的历史，从当年下乡算起，已有二十余年时间了。那时想坐没登子，站着干又太累，只能往下蹲。蹲的功夫是经历了蹲不下、经不久、站不起几个过程练出来的。时至今日，家里沙发、折椅、低登一应俱全，可是，陋习难改、吃饭、看电视、仍要蹲着来。只是家里来了客人，或者去了朋友，同事家，怕有失大雅，才肯入座，但时间不能长久，否则，就要脱鞋蹲在沙发或凳子上。 B;SYO>.W  
依照当今卫生保健常说的说法，蹲着吃饭，是站、坐、蹲三种姿势中的最下策，压迫胃脏、影响血液循环、不利消化等等。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体味，自我感觉并无什么异常，反而得出一些歪理：蹲着吃饭，压迫胃脏不得舒展，可以放开海量吃，放下碗筷站起身，胃脏得以舒展，这时的胃脏不过七八成饱，正符合进食卫生量要求，还避免了耽心过食的精神负担。再说蹲着吃饭，不过是十多分钟的事情，肠胃消化食物，是个均衡运动过程，十多分钟在两顿之间的作用也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有文章说：人在进食时肠胃不工作。 PxM]3Aoa  
人们在评判问题的是非曲直时，总爱借用一句俗话：公说公有理, 婆说婆有理。如：有的文章介绍百岁老寿星的长寿秘绝是：一生不抽烟、不饮酒。另一篇文章介绍另一位百岁老寿星却是：既抽烟，也饮酒。二者的共同之处是：性格开朗、豁达，生活有规律，凡事顺其自然。 0mF3Vs`-Q  
“板凳不坐蹲起来”，大概也是这个理儿吧。 IMmoq={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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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盔大的像锅盖 5sao+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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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自费串糖葫芦似的走了几个省会城市。过后，朋友问我有何感想。我说：东南西北中，面食在关中。朋友不信，我调侃道；武汉的馄饨论斤卖，抗州的馒头面不开，上海的水饺包子代，郑州的糊涂面条菜。君不见，陕西在全国的影响的面食就有：羊肉泡馍、肉夹馍、饺子宴、扯面、像锅盖大的锅盔等等。 N32!*TsWs  
据说关中锅盔以乾州（今乾县一带）的为正宗，只可惜至今我没有口福享受，但有幸掌握了另一种独特面食的制作技巧――“鳖看水”，又叫锅贴。所谓“鳖看水”，就是一口大铁锅中添一碗水，烧开后将面饼沿水边贴上一圈，盖上锅盖再烧火，约五分钟后，即可出锅。那面饼一面是烧饼的金黄香脆，一面是馒关的洁白松软。真可谓出刚柔相济、相得益彰。 ?i>.<IPOq  
关于陕西八大怪中的“锅盔大的像锅盖”，有一种说法：有锅盔没牙，有牙没锅盔。以我个人臆断：锅盔是样好面食。按照中国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好东西是要孝敬长者的，可是，人老了难免牙齿要出问题，而小的孝敬长者的锅盔又非有好牙齿不可。结果是撑死了眼睛，饿坏了肠胃。而“鳖看水”的效果则大为不同，有牙的可尽情享用，没牙的可以择善而为，或者爷爷吃软的一半，孙子吃硬的一半，也平添一份天伦之乐。 HC@E&t  
锅盔虽好，但好处数属于有牙的人。类似的现象，在我们现实生活和工作中并不鲜见。 b%2+g<U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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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面宽的像裤带 1 xm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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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初中时，社会上正兴“支农”活动。每当“三夏”来临，我们就和农村学校一样停课放假支援夏收，吃饭是分散到农家吃派饭。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品尝到了陕西八大怪中的“扯面宽的像裤带”的滋味。 *8CI'UX  
扯面也叫冰冰（音：piang piang,汉语字典上没有该字）面，与城里人吃的扯面还有一定的区别。正宗的冰冰面，一根面条宽度可达二三寸，长度则在一米以上，厚度比硬币还厚，一根面条所用去的面粉可达二两，因而对于饭量小的人来说，一根面条足够一顿饭，而对大饭量的关中人来说，一顿吃八两左右也是轻轻松松。 G +o)s  
下工后，端上一碗白、光、筋、柔相济的酸汤扯面，使人产生一种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欲望。当时，我就纳闷，自家做的面条饭，怎么没有一点特色呢？通过向女主人讨教得知，加工面粉时，占总加工量百分之五十的第一茬面粉，选出来专供吃面条用，其余部分用于蒸馒头。如果准备午饭吃面条，早饭后就要把面和好，一气儿醒到做午饭时，中间每隔一个半小时还要把面揉一遍。真真切切的原料精、工艺细、产品优呀！ <Qe30_<K  
自从支援夏收吃了酸汤扯面，常常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所困扰。实在忍不住了便依葫芦画瓢自己动手做，除了酸辣味尚可外，其余风味均不沾边。一番叹息后才意识到；在粗粮细作，细粮成珍的年月，那黑的像荞麦面，粘的似胶的标准粉，充其量不过是九五粉而已，毫无“白、光、筋、柔”可言。如今粮食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大米、面粉为主，粗粮成了珍品，尤其是面粉制品的确有了“白晰的皮肤”，不过是经营者用增白剂抹出来的。 u.ffZ]\7l  
联想到我们煤炭企业，我们生产的产品，就像一位不谙行市的农夫，将一头壮牛卖了个半价钱。个中情由，是否可从“扯面宽的像皮带”中得到一些启示呢？ X|{Twm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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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女子不对外 qgbp-A!2z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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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水县农村下乡时，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屋里有人吗？”你的话音刚落，就会从院里飘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人。”对此，由不得你不产生几份疑惑，没有人是谁在对话？时间久了，才明白过来――“女人不算人”，即便是你到女人的当面，她也会这么回答。如果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吃奶的男孩，她就会理直气壮的应道：“有人！” Wf^6:  
对于白水农村这种近似荒诞的“男尊女卑”现象，使人自然联想到陕西八大怪之一的“女子不对外”之怪。另一种说法是“生下女子当驴卖”。 $vnshU8/v  
“生下女子当驴卖”，是指女儿婚嫁之事。“你家女子卖了吗？卖到啥地方了啦？”在陕西许多地方的农村，长辈们问及女子的婚事，都是这种问法。在这里“卖”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嫁出去；二是指女方向男方讨取的彩礼钱，相当于城市人婚事中的订亲礼物。不同之处前者是以“现金结”。特别是女方代表在陈述“物有所值”的依据时最有意思：“爹妈养儿育女一场多不容易呀，吃喝穿用平均每天花费五毛钱不算多吧，女子现年二十三岁，你说该给多少钱？”这个数目也许在今天不算什么，可在二十年前也的确够吓人的。因此，年青人说亲订婚的年龄也就越来越小，甚至还有订娃娃亲的现象。 3R1v0  
据陕西人讲：“女子不对外”与生存环境和人际关系有关。关中地区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土地肥沃、旱涝保收，极少闹饥荒。关中人对这片富饶的土地极为珍惜，女子出嫁，谁也不愿远嫁他乡。加上关中的村与村之间，乡与乡之间。存在着对外来人的歧视和冷漠，女子希望出嫁后能得到娘家人的关照，在婆家免受欺侮，父母也希望女儿将来照顾自己方便，因而都希望女儿嫁的越近越好。 Cu3^de@h  
让外乡人所不能明白的是，陕西的女子即便是再卑贱、低下，甚至可以当商品买卖，为什么不能比喻的雅致一些呢？退一万步说，就是比喻成牲口，像牛如马，也比叫顺嘴的“蠢驴”“犟驴”好听一些吧。通过对驴的本性加以观察，就会发现，把女子比做驴，一方面是“尊者”对“卑者”的极端贬低，一方面也暴露出“尊者”对“卑者”的无奈。驴不如马善跑，却比马善于负重；驴不及牛老实，但比牛善奔，陕西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充当的角色也正在于此。 _5uzu6: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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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跪俑朝西拜 R*lJ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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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中国地图，凝视一下陕西版图，就会发现恰似一幅秦兵马俑坑出土的跪俑剪影。这种地理与人文景观上的巧合，就是陕西八大怪之一的“陕西跪俑面西拜”。 |QHDg(   
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无不以北方和西北地区少数民族的叛乱和袭扰为心腹大患。为此，中国第一位封建皇帝秦始皇征兵役，调民工，修筑了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以及起于古咸阳，延子午岭，止于内蒙古，主要用于军事的古代“高速公路”――秦直道；大唐盛世，开辟了闻名遐迩的“丝绸之路”……在本世纪，中国大地原点、北京时间、卫星测控中心、农科城、亚洲最大的军用飞机科研制造基地等等无不在陕西。新欧亚大陆桥穿境而过，综合科技实力居全国第三位……然而，这诸多的全国之最和唯一，虽然在陕西，但受益和其它省份却是均等的，甚至或是付出大于受益。特殊的时代背景和地理环境，使陕西成了科技上的巨人，经济上的矮子这一奇特现象。然而事实远非如此，前两年，在陕西某高校研制开发出一项极具市场潜力的高科技产品，其技术以三十万元的优惠价卖给陕西企业，嫌贵没人要，四百万元卖给外省企业，人家不说“便宜”。全国唯一的一位中医翻译（英译《皇帝内经》）博士，因解决不了夫妻两地分居问题，而被上海“挖走”。这是不是陕西人与外省人的差异所在呢？ })#6BN  
战累的兵俑不失警惕地跪下单腿歇歇脚，仍不失伟大、可敬，而搞经济建设，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了，陕西仍没有真正实现从“军事防御”向“经济出击”的根本性转变，值得深思。但愿陕西能够在中央西部大开发的正点车上，抢个好位置。 ak 9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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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于2003年，曾见于企业“内部资料”报纸） MDGD*Qn~  

 

 

 

长知识，有意思

关于是一种形象化了的地貌概念。 fC1PPgQ\  
这句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请贾老师解释一下。 ^P)W/2  
感谢赐稿，期待另外的8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