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4:10
我把青春耗在暗恋里,还不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时间:2014-08-05 作者:未详 点击:98次 我把青春耗在暗恋里,还不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哆啦:暗恋上一个人,满心思地被吸引,制造所有跟他不经意的偶遇,绕大圈就为经过他的教室,在他面前紧张得无所适从,搜集关于他的一切,偷偷看他的每一个小细节和动作,在旁人谈论他的时候表面一潭死水,可是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兴奋不已。
绿朵:多年后相遇,我未嫁你未娶。这不是巧合,而是我们心底的默契。是因为你,我坚持着改变自己,衬上心中优秀的你。
大手牵小手:暗恋最迷人的地方就是没有说出口,而暗恋最欣慰的结局就是我暗恋你的时候正好你也喜欢我。你知道吗?曾经的我,也那么那么地喜欢过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从来没想到,有那么一天,你会突然对我说,你喜欢我,很久很久了。
Only_purple:高中时也以为“我把青春耗在暗恋里,就为了和你在一起”,于是经常早起在公交车站等他,还装着偶遇的样子;偷偷看他打球,偏说在看别人;尽全力把数学学好,至少不能差他太多;当他确定保送后,非要和他照相说是沾点光,更主要是想在毕业前保存一张以后值得回忆的合影……尽管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交集,但在心底默默祝福。知道他过得很好,在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时回给他一个真诚的微笑,这可能是另一种结局吧,让年少的小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王小绿:每一个不想恋爱的人心里都装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看她开心其实自己又有点心酸,看她不开心,更不忍心离开,心里的滋味别提了,很喜欢她,但真的没可能,还是会继续喜欢她,直到她找到她的幸福。
Annie:想到那时暗自喜欢的你,多想要时光倒流啊!太多的未完成和太多的遗憾。不过最近看了五月天的音乐电影《未来》,最后女主角说的话安慰了我这个怨灵:我从来不会想说那种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因为时光如果真的可以倒流,这一切就不会那么的珍贵。
小舆:暗恋的人都低到了尘埃里,根本就没奢望暗恋的人能恋上自己。我眼里的你高高在上,爱你的人那么多,而我却只是小小的我而已,我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追上你,不敢想象的真相却是,在我偷偷爱着你的时候原来你也在喜欢着我。
娃娃脸:高三时,疯狂地暗恋一个忧郁的男孩子,为他买生日礼物,跟他称兄道弟,假装把他当作最好的哥们儿,却是因为不敢说。结果高考成绩不理想,拿毕业证那天,还是忍不住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我为自己的暗恋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逝夏:年轻时候的我们都傻傻的,关于那些深的浅的暗恋,关于那些深的浅的傻事,庆幸,回忆里有这样的人存在。
Kate:我没心没肺地当他兄弟好多年。意识到喜欢的时候,看着他在人群里那么耀眼,自己简直就要卑微到尘埃里。怕受伤不敢表白,觉得维持现状就好满足。开不了口,只能偷窥他的种种,最后逐渐疏远。现在也是异国。以为那么多年了该忘了,可上个月知道他跟以前班上一直闹绯闻的姑娘好了的时候,还是难受得要命。
Railway:暗恋你七年多了,也努力过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可是距离差太多,我还是老样子。真的很想有一天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可是还有自尊心。老是梦到你,从来不看我。爱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你不爱我?哪怕一声“我曾经有爱你”,我也就满足了。
荀百佑:故意约朋友去某个地方,为的就是偷看他:和朋友在上课时传纸条讨论他的事;装作没事故意经过他身旁;打他家电话,然后装作打错……这些每个暗恋中的人都会做的事,我也曾经为他做过,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4:21
少年,青年,老年的理想时间:2014-08-05 作者:未详 点击:169次 少年
理想去寻找它的主人。
理想找到了少年说:“我来啦,我的主人。”
少年抬头看了它一眼,没有理它。他又把头埋进摊开的小说里。课桌上的教科书还没有翻开,打开的笔记簿上也没记一个字。放了学便收起了小说,空手回到家里。有一天,父亲突然问他,是继续上学读书还是参加工作。他说还是喜欢读书。当他拿起课本时却什么也搞不懂。他悲伤地告诉父亲:给我找份工作吧!
理想把他远远地抛在身后。
青年
理想发现一个青年正在砌墙。
“你在干啥呢?”理想问道,“你该去工作了。”
“我正在工作。你没有看到吗?我正在为生活而工作。”青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答说。
理想生气地说:“不,你该为理想去工作。”
“理想?”青年发作了,他挥着手里的工具说,“我需要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浪费了十几年的时间啦。”
“我还在别处呢。”理想轻声说,“那时,你还不是真的需要我。”
青年丧气地呆立着。
“那你现在来干吗?”
“我想现在你需要我,”理想温柔地说,“我来得并不迟。”
老年
他已经老了,满头的银丝和满脸的皱纹。
“今天晚上12点整,我在前边小镇的那个茶馆里
等你。”理想告诉他。但那天晚上他没来,他睡过了时间。
第二次理想又告诉他:
“好吧,明天9点在公园的水池边见。”他又没有露面,理想听说他病倒了。
几天后,理想一回头又望见他。“我将在前边的小河对岸等你,就是那些孩子经常游过去玩耍的地方。”理想向他喊道。可是他再次失约。
一天晚上,理想又意外地遇见了他。他颤着声音喊:“你……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理想向他喊:“你等等,我真想……可是我……”理想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他残败的生命在空寂的夜里喘息不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4:32
绕过那条沟时间:2014-08-05 作者:未详 点击:231次 老师给学生出了一道题:
“春游时遇到一条水沟,不宽,但水浑浊,看不清深度。一里远的地方,有一座小桥横亘在沟上,人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沟的对岸?”
同学们有的选择奋力一跳,有的选择涉水过去,有的说找一根木棍撑过去,还有的要找一块木板搭在沟上走过去。
而只有一名学生的回答是:用尽全力跑向那座桥,从桥上走过去。
同学们笑他痴傻,老师却没有急于说这些答案的对错,他问选择绕桥而过的孩子为什么这样选择。
孩子说:“跳,用力不够可能掉进沟里,涉水,不知深浅让人害怕,用木棍撑,一怕木棍短撑不起来,二怕撑起的木棍忽然折断;而搭木板,在野外是很难找到材料的。因此,他选择拼命地跑过去,这样可能会时间长一些,但是稳妥而踏实。”
许多年过去了,那些学生中,有人在投机取巧中落马,有入在冒险激进中跌落。
当然,也有入在跳过沟的时候安全着陆,并且因为这一跳远远走在大家的前面。
但是,始终内心踏实、幸福安宁的是那位选择从桥上走过的同学。
人生的过程,就是做人做事的过程,有时面对无谓的艰险或诱建还是踏踏实实绕过去好。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4:43
聆听父亲时间:2014-08-06 作者:未详 点击:112次 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的面容、体态、脾气、个性,甚至你的性别,尤其是你的命运,它最为神秘,也最常引起我的想像。当我也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不时会幻想:我有一个和我差不多、也许一模一样的孩子,就站在我的旁边、对面或者某个我伸手可及的角落。当某一种光轻轻穿越时间与空间,揭去披覆在你周围的那一层幽暗,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我——去想像你,变成了理解我自己,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去发现我自己,结果却勾勒出一个你,一个不存在的你。在你真正拥有属于你自己的性别、面容、体态、脾气、个性乃至命运之前,我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对你的一切想像——或者说对我自己的一切发现,写下来,读给那个不存在的你听。
这个写作的念头突然跑出来撞了我一下的那一刻,我站在我父亲的病床旁边。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夜光均匀地洒泻在他的脸上,是月光。只有月光才能用如此轻柔而不稍停伫的速度在一个悲哀的躯体上游走,滤除情感和时间,有如抚熨一块石头。老头儿果然睡得像石头,连鼻息也深不可测。要不是每隔几秒钟会有一条腿猛可痉挛那么一下子,他可以说就是个死人了。那是脊椎神经受伤的病人经常显现的症状:一条腿忽然活跃起来,带着连主人也控制不了的力气,朝什么方向踢上一踢,有股桀骜不驯的劲儿,仿佛是在亢声质问着:“谁说我有病?”每隔几秒钟,它就“谁说我有病?”一下子。掩映而过的月光完全没有理会这条腿顽强得近乎可笑的意志,便移往更神秘的角落里去了。而我在月光走过的幽暗边缘被一条兀自抽搐的腿逗得居然笑出了一点眼泪。
我想先从洗澡说起。
应该�欢乐泄?耸钦庋?模?扛鼋瞪?绞郎侠吹暮⒆铀?邮艿牡谝桓鲆鞘骄褪窍丛琛R慌栉氯鹊乃????环浇嗑坏牟迹??ざ?飞稀⒘成稀⑶?珊退闹?鲜粲谀盖椎难??吞逡呵宄?∪ィ?雎湟桓鋈?碌娜恕U馊?碌娜怂?坌殊欤?馐睹呻剩?共炀醪坏揭讶荒胙蛊戎恋拿?恕V泄?嗽谡庾?绿迳咸乇鹩眯乃迹?律??涞氐牡谌?旎挂?褚患?保??丛柚?裨俨傺菀槐椋?街�“洗三儿”。讲究的人家自然隆而重之,他们会请教精通医道的人士,调理出一种能强健体质的草药香油,涂抹在新生儿的身上。“洗三儿”是非常务实的,如果有任何一丁点儿深层的隐喻在里面,不过就是希望这孩子常保焕然一新的气质。中国人也从不认为洗的仪式有什么清涤罪恶、浸润圣灵的作用。
我在一个天主教会办的小学念一年级的时候,一度对那个宗教所有的仪式非常着迷,因为圣诗唱起来庄严优美,而每个星期五的下午,被称为“教友”的同学还可以少上一堂课,他们都到教室后方庭园深处的教堂里去望弥撒领圣体——一块薄薄的、据说没什么滋味的小面饼。我非常希望能尝尝那种小面饼。
“好吃吗?”我问我的教友同学。
“像纸一样。”教友同学说。
后来我吃了几张剪成小圆片的纸。然而那样并不能满足我成为一个教友、张嘴接住神父指尖夹过来的圣体以及逃掉一堂课的渴望。想当教友很简单,教友同学们都这么说:去受洗就可以了。据说受洗一点儿也不疼,神父会在你的额头上抹些油,教你祷告祷告,大概就是这样。我跟我父亲说我要受洗。他想都不想就说:“你在家好好洗洗就可以了。”
偶尔,父亲愿意从病床上下来,勉强拄着助行器到浴室里洗个澡。“连洗个澡也要求人。”他低声叹着气,任我用莲蓬头冲洗他那发出阵阵酸气的身体,然后总是这样说:“老天爷罚我。”
“老天爷干吗罚你?”有一次我故意这么问。
“它就是罚我。”
在那一刻,一个句子朝我冲撞过来:“这老人垮了。”
我继续拿莲蓬头冲洗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几近全秃的顶门、多皱褶且布满寿斑的脖颈和脸颊、长了颗腺瘤的肩膀、松皮垂软的胸部和腹部、残留着枣红色神经性疱疹斑痕的背脊。
这老人还没垮的时候(要讲得准确些应该是,他摔那一跤之前的几十年里)几乎没在家洗过澡。他的澡都是在球场里洗的。差不多也就是从我出生那一年起,他开始打网球。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就是在球场的浴室里。那是一具你知道再怎么样你也比不上的身体。大。什么都大的一个身体。吧嗒吧嗒打肥皂、哗啦哗啦冲水、呼啊呼啊吆喝着的身体。
对我来说,洗澡必然和这最初的视象融接合一。其意义似乎就是:你得眼睁睁地凝视一种比你巨大的东西,那是非常原始的恐惧。日后我在希区柯克和狄帕玛的惊栗电影中体会到:人在洗澡的时候,在赤裸着接受水的冲洗浇注的时候,其实无比渺小脆弱。持刀步步逼近的凶狂歹徒只是一个巨大的隐喻:人类无所遁逃,它辗压迫至,必然得逞。
你尚未赤裸裸地到来,而我已着实惊栗着了。因为在身体的最核心,我有重大的欠缺,那是从我父亲、甚至我父亲的父亲……就已然承袭的一种欠缺。简单地说:我们这个家族的男子的恐惧都太浅薄,我们最多只能在命运面前颤抖、惶惑、丧失意志;再深进去,则空无一物。我们都不知道,也没有能力探究命运的背后还有些什么。于是,一具健康伟岸了76年的躯体在摔了一跤、损伤了一束比牙签还细的神经之后,就和整个世界断离。
作为一个人,父亲只愿意做三件事:睡眠、饮食和排泄。这将是他对生命这个课题的总结论。如果你再追问下去:“为什么?”他会说:“老天爷罚我。”如果我央求他试着起床站一站、动一动、走一走,他会说:“你不要跟着老天爷一起罚我。”我若不作声,静静坐在他眄视不着的床尾,就会发现他缓缓合上眼皮,微张着嘴,在每一次呼吸吐气的时候轻诵道:“罚我哦——罚我哦——”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4:54
上海格调时间:2014-08-06 作者:未详 点击:160次 20世纪80年代,上海曾流传过两位耄耋老人的佳话。这对老夫妻已经相伴69年了,丈夫李丸皋91岁,妻子陈素任96岁。
1936年,李九皋在电台当英文音乐节目播音员,“大人家”出身的陈四小姐陈素任迷上了他的声音,经常打电话点歌。
有一次,陈素任去做头发,跟店老板闲聊起她迷恋李丸皋的声音,店老板随意应答说:“这个英文主播是我的同学,你想认识他吗?”
陈素任是个个性很强的人,当年曾不顾家庭反对,坚持学骑自行车,上街抛头露面,骑车兜风;后来又执意学开汽车,带着同学开着汽车,风光一时;甚至向刚刚成立的中国飞行社缴了昂贵的学费,学开飞机,成了飞行社第一批女飞行员。
陈素任通过店老板认识了李丸皋,两人开始了热恋的玫瑰人生。他们相濡以沫地走过了几十年风雨磨难、生离死别的日日夜夜,步入耄耋之年,晚年生活的浪漫格调还是让上海滩的后生们惊艳。
二老家附近有家莱馆,陈素任腿脚不好,李九皋每天晚上搀着她上这家菜馆吃饭。
一连十几年,每天坐在固定的座位,点几样精致的小菜。回家后,二老像集邮一样收集起上千张周餐的收据,珍藏那份温馨的醉意。
“文革”中,李九皋被关起来了。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在瑞金医院当医生的儿子,因为父亲的“问题”受到牵连,清高孤傲的他忍受不了侮辱迫害,自杀身亡。
医院派人告知这个噩耗时,陈素任正在家里剥毛豆,她一听愣住了,轻声缓慢地对来人讲了一句“谢谢侬”,然后低下头继续剥她的毛豆。直到那篮子里的毛豆剥完,她起身用手掸掉衣襟上的尘屑,收拾那堆空豆荚时,眼泪才哗地涌了出来。
医院派去的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来前心中设想过女人听到噩耗后的各种反应,或晕厥过去,或失声痛哭,或破口大骂,或者揪住他叫嚷:“还我儿子!”可是,这个上海女人“谢谢侬”三个字中的矜持冷峻,却让他毫无思想准备,不寒而栗。
上海闲话中内敛的功底是多年修炼而得的,城市文明是长期熏陶而成的,浸润着上海人“讲究面子”“以柔克刚”的低调精髓。
也许是因为开埠较早,上海人很早就相信本·琼生三个世纪前的那个说法:“语言最能表现一个人。一张口,我就能了解你。”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5:05
你们忘了这个世界吗时间:2014-08-06 作者:未详 点击:118次 我们家五个孩子就像长长短短的五根手指,大姐大二姐两岁,二姐大哥哥两岁,轮到我时哥哥一下就大我四岁多,妹妹又只小我一岁。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妈妈当初并没打算生我和妹妹的,是哥哥一不小心掉进水塘后爸爸突然做出的决定。爸爸想再生一个儿子,这样,家里就像点燃了两盏灯,哪怕灭了一盏另一盏也会亮着,怎么都不至于闹个黑灯瞎火。谁知天公不作美,我生出后竟是个女孩,他们一鼓作气第二年妹妹又出生了。爸爸妈妈不敢再往下生,是他们的收入养不活更多的孩子,两人索性把哥哥当宝贝来养。厂里有很多华侨,他们能买到国外的东西,于是妈妈就从牙缝中挤钱出来请他们买高级营养品给哥哥吃。听说,哥哥小学期间一直用美国黄油拌饭吃,还吃过巧克力。因为吃了太多的外国货,结果哥哥变得像个外国人一样,他窄脸高鼻凹眼睛,说起话来十分毒辣!
这天,早早地我们就起床了,很快吃完早点背上书包,准备去上课。就在这时,妈妈突然一个反手关上了门,她张开手臂把我们三个拢在一起,嗓门压得低低地问:“如果有人问起家里是什么成分,你们怎么回答?”
我还以为妈妈要说什么呢!这事有什么可神秘的?推开妈妈的手,我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旧军人吗?”
话音没落,妈妈的耳光便扇到我脸上,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依旧压低着嗓门说:“现在村里已经有人说我们是解放军用枪押送回乡的了,你还嫌不够,还想方设法地抓些帽子往头上戴,是不是想叫大队开会的时候把我也拉到台上去站着?”
在昆明,老师说过成分的事,老师说家里的成分主要以爸爸为准。爸爸生在旧社会,又当过兵,不是旧军人是什么呢?
妈妈转身去问哥哥。哥哥说:“佃中农。”
妈妈又问妹妹,妹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对妈妈妈说:“如果有人问起,我要他到家里来问你行吗?”
妈妈打开门放走了哥哥妹妹,转过身来她继续问我:“你再说说看,家里是什么成分?”
就像被鬼缠住了,我脱口说出的又是旧军人。妈妈脸都气白了,她狠狠地扇了我两耳光,说我是故意的!
我伤心地哭着,觉得十分冤枉,我怎么会故意呢?我记性不好,十分不好,那大脑中就像少了根弦似的。次次被老师留在教室背书,我很难过,回去后我忍不住问妈妈,我的脑袋为什么记不住东西?妈妈说,我出生时错打了她的止血针,昏死过去三天,大脑因此受损了,和正常人相比就有些不同了。妈妈的意思是说我有点傻,可外面的人个个都说我聪明,就连老师都这么说。还没上学,我就能用心算加减乘除法了,爸爸厂里的大人经常把我抱到桌子上站着出题给我做,我只用眨巴几下眼睛就能算出来。我想啊,大脑受损是假,可能是太聪明了,记性没地方长了,所以什么都记不住。这么一想很难过,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傻一点但长个记性,这样至少不用三天两头被老?留在教室背书吧?
妈妈大吼一声,叫我不要再哭了,然后又问家里是什么成分。这一次我不敢信口开河了,认认真真地想,一字一句地做了回答。
妈妈看了我一阵,仍然十分不放心地说:“你好好地再记一下,到真不会说错才能去学校上课,否则你出去胡说八道会给家里惹麻烦的。”
妈妈出去了,我生怕待会儿紧张再说错,更怕妈妈哪天突然袭击我说成别的,便一遍又一遍地背“佃中农”这三个字,可背了半天都没办法把它熟记于心。真奇怪,栗山岭怎么会有“佃中农”这种成分呢?在昆明只听说过地主富农,突然听说个“佃中农”,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把它和成分联在一起。思来想去,我决定找个字音和它相同的东西帮助记忆,一般说来,记东西比记呆板的文字容易得多,可找什么呢?突然,我想起电灯。对,电灯!“佃中农”三个字中,我最记不住的就是那个讨厌的“佃”字了,如果用电灯做引子,那记忆起来不就容易了吗?
妈妈进来了,问我:“记住了吗?”
我肯定地说:“记住了!”妈妈弯腰看着我,慢腾腾地说:“那么,我再问你一遍,家里是什么成分?”
妈妈的脸离我是那么近,近得连眼睛上的一根根睫毛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说不出害怕什么,我的心怦怦地狂跳起来,就像有个小人儿在我肚子里打鼓似的。
妈妈的脸凑得更近了,嗯了一声,问:“是不是又记不住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急促地答道:“电灯!”
这一次妈妈没有扇我耳光,她从床底下抽出一根棍子,把我抱到床上拉开裤子就打屁股。妈妈边打边说我顽固,说我故意气她,说就是去问个白痴他也不会说自己家的成分是电灯。我呼天抢地地讨饶,说再也不敢了。这样一来妈妈更加肯定我是故意的,下手比先前又重了许多。等妈妈准我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的两只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5:42
鹦鹉于魔术师时间:2014-08-04 作者:未详 点击:108次 在一艘远航的客轮上,大伙儿正在观赏魔术师的把戏。
而船长的那只鹦鹉却在一旁捣蛋,一再地拆穿魔术师的西洋镜,把他搞得非常难堪。当魔术师试着要蒙骗它的时候,它便大声叫嚷:“他在袖子里藏了一根线”、“他用镜子在偷看”或者“桌子底下有暗门”。
这下子魔术师要气疯了。
正当他想把那只鸟宰了的时候,船上忽然响起了一声威力强大的爆炸,接着猛烈地摇晃了一下。
一枚鱼雷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过了不久,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鹦鹉和魔术师不巧刚好抓住同一块漂游的浮木。
他们沉默地相看了一段时间之后,鹦鹉沮丧地说:“好吧!我投降了。这次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5:52
当时光精确到数字时间:2014-08-04 作者:未详 点击:343次 看到一道很特别的算术题:一个年轻的妈妈22岁生下孩子,朝夕相处了19年后,孩子外出闯世界了。如今,孩子有半年时间没有见妈妈了。他算了一下,妈妈现在41岁,如果妈妈能活100岁的话,也就只剩59年了;如果他再这样半年回家看妈妈一次,母子就只有118次见面机会了。
我的心着实一凛。
还是和数字有关的。我刚刚给孩子们讲完《再塑生命》——那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口说不出的海伦·凯勒的文章。我要孩子们想一想: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你会去干什么?
孩子们有些不知所措。
你一定会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见你想见的人,吃你想吃的食物,欣赏你想欣赏的风景吧?
孩子们对于我的引导反应强烈,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我告诫他们也告诫自己:不要等到属于生命的数字被压缩到“一”的时候,才视之为宝!
和爱人聊天。我问:“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和谁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最多?”
最初,他说是和父母,略想一下又否定了。算下来,几十年的光阴,夫妻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最多。
计算让我们明白了一点:共同拥有的日子里尽量使彼此快乐,这才算得上一个完整且不觉遗憾的人生。
当时光精确到数字的时候,我们恍然惊觉,原本以为可以大把挥霍的生活,竟然少得令人心跳加速。它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划开你的肌肤,让你疼痛。
感谢时间给了我们这样的痛感,它提高了我们感知幸福的能力。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6:04
学会去爱它们时间:2014-08-05 作者:未详 点击:149次 他整个秋天都在打理他的花园,但他发现花丛中还是有一些让人讨厌的蒲公英。
他把它们拔掉,但是,花粉一旦下来,就会长出更多的蒲公英。他想用除草剂,但专家告诉他,任何一种毒药都会将其他花卉也杀死。绝望之际,他只好去向一位园丁求助。
“任何东西都会有缺陷,”园丁说,“哪怕是美的花园。”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他固执地问。
“学会去爱它们。虽然它们不是你想要的鲜花,但它们仍然是花园的一部分。”
光芒的所在◎魏悌香
一天晚上,钻石一不小心掉入了草丛,黑暗里它显得黯淡无光。附近的萤火虫见了,嘲笑道:“不是很多入喜欢你的炫亮夺目吗?现在,你的光芒在哪儿,拿出来看看!”
钻石沉默不语,其他的萤火虫也飞来凑热闹,嘲笑得更起劲了。
就这样过了一夜,早晨太阳升起,阳光照射到草丛时,钻石闪现出绚丽的光辉。而萤火虫们受不了强光的照射,则纷纷躲到了树叶底下。
这时,钻石开口道:“能经得起强光的考验,而且在考验下越发耀眼,这就是我的光芒!”
学做你自己@冰心
嫩绿的芽儿和青年说:
“发展你自己!”
淡自的花儿和青年说:
“贡献你自己!”
深红的果儿和青年说:
“牺牲你自己!”
如果一生能自由地活着◎乔叶
如果这一生能自由地活着,多好。轻如飘絮,在大地上悠游,从不悲伤,从不骄傲,从不渴望,从不寻找。
如果这一生能自由地活着,一定要像鹅毛,若轻烟。没有重量,没有声音,不着痕迹。不投入人群,也不坐在云端。
如果这一生能自由地活着,也可以这样啊,与一个相爱的人,有一所温暖的房子,养一条忠诚的狗,生个乖巧的孩子。做饭、洗衣,然后看云、听潮。从不争吵,也从不依靠。
如果这一生能自由地活着,真好;没有出生证。也不管什么墓志铭,没有牵念,也没有悲喜。就这么来去,如波涛般随意和不朽。
飞过的痕迹◎蔡康永
飞机飞过头顶时,那个人会在地面,
跟着飞机一起大吼大叫
飞机飞过头顶时,那个人会在地面,
跟着飞机一起张开手臂狂奔好一段路;
飞机飞过头顶时,那个人会在地面,
跟着飞机一起报告着计划要去的地点;
飞机飞过头顶时,飞机飞走了,
而那个人留在地面。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10-13 13:16:17
坏人需要和天使在一起时间:2014-08-05 作者:未详 点击:96次 23岁前,我一直是一个坏人。我染了红头发蓝眉毛,常替哥们儿打架替人讨债,我还卖水货手机,那些上当的人拿着罢了工的手机找来时,我总是一溜烟地逃掉,躲在骑楼里得意地笑。后来我在家里开了一间小卖店,卖啤酒瓜子和水果糖,当然我卖的大多是假货,不过没关系,我的顾客都是对面小学的小毛孩,只要足够美味,他们就不会在乎。
那天小卖店前出现一个女孩,拿着刚刚从我这儿买走的一袋豆腐干:“你闻闻,我买回去拆开袋子,发现已经臭了。”这批豆腐干的质量很差,常常有小孩来退货,每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告诉他们是臭豆腐,臭豆腐当然是臭的,我是绝对不会给他们退货的。但这个女孩不一样,大概二十多岁,个子很高,有点瘦,头发短短的,有一点自然卷。我突然想起她是小区里新搬来的住户,于是我就退掉了那袋豆腐干,我想大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不要做得太绝了。
后来就常常见到这个女孩了,她总是打扮得很整齐,穿着好看的连衣裙,手腕上有一串红红的珊瑚链,她从来不化妆。偶尔我通宵玩游戏,就会看到早上她匆匆地上班,脸清新得像早晨刚挤出来的牛奶。那一刻我想起我的前女友,她也是卖水货手机的,后来我不卖水货手机改开小卖店,我们就分手了。我记得某一天她刚起来,嘴角的残妆像刚喝完血的魔鬼。然而这个女孩像什么昵?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脸庞清新纯净,像天使。
那是周末,学生早早放学回了家,却有人站在小卖店前,我探出头去,原来是天使。她说你怎么总是卖假货呢?这些孩子吃坏了肚子怎么办?我说我卖假货怎么了,又没有卖给你,上次你买的豆腐干不是给你退货了吗?何况就算我卖假货了,关你什么事呢?你是工商局的吗?天使站在我面前,因为生气,脸红红的,她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情呢,我是他们的老师。”
呀,原来是老师啊。我敬了个礼说老师好,又说老师其实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不像你有文凭有固定工作,闲时还能找我这样的人撒撒气,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劳动人民,我卖几袋豆腐干起早贪黑,担惊受怕,我容易吗我?最后我说老师听说你们校内还有个小卖部,我和你商量件事行不行,你牵个线把那个小卖部承包给我,让我过把红顶商人的瘾。只要你把那个小卖店承包给我,我保证不卖过期货。
天使的脸红了。我的坏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我的贫在小区也是出了名的。但是我没想到她会脸红。
“我只是刚毕业的老师,还没转正,没人会听我的,校艮更不会。”过了一会儿,(www.rensheng5.com)天使老师又说:“我帮不上你的忙,但还是请你不要卖过期的小食品。”我被她为难的样子吓傻了。天哪,她居然把我的话当了真。后来她就离开了。“嗨,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李敏儿。”她说。
那以后我就常主动招呼李敏儿了。早上我说老师早上好,下午放学我说老师辛苦了。傍晚,李敏儿到附近花园散步,我就会立正稍息说老师早点回家,注意安全。每一次,她总是努力地忍住笑,后来她就不忍了,说你怎么这么贫呢?
我很快知道,李敏儿的家在南方小城,大学毕业留在了这里,在一所不起眼的小学当合同教师,租住在我们小区的地下室里。李敏儿很努力,常常为成绩摇尾巴的学生补习,每个礼拜天都做义工。李敏儿也是寂寞的,除了那些孩子,没有人和她说话。她说地下室的窗户那么小,每天只能见到半小时的阳光。有时候她会和我聊聊天。我说我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爷爷把我养大,后来爷爷去世了,所以我没念完高中就辍学了。我还说刚辍学那阵儿我特想混黑社会。我还说虽然我身世凄惨,但我一直心残志坚,刚开始做手机买卖,推广国家的通信事业,现在为振兴民族的零售业做贡献。
李敏儿是个善良的女孩,每当我谈到家人她总是很难过。她说其实你很不容易的,我说当然。那一刻夕阳正好,天上的云彩有淡淡的金边,看起来漂亮极了。我被漂亮的李敏儿感动了,也被自己感动了。我说敏儿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的爱情。李敏儿的脸红了,她的脸红起来就像夏天田野里的西红柿。“瞎说什么呢?”李敏儿说。我的脸在那一刻居然也红了。李敏儿走后,我在镜前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我从来不会脸红的,我真怀疑镜子里那个小脸红扑扑看起来很滑稽的家伙不是我。
那天以后,我就不主动和李敏儿说话了。我想我是个无业游民,李敏儿是就要转正的优秀老师。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呢?然而李敏儿却没有躲着我,她更加喜欢到我这儿玩了,借口是检查我进的货有没有过期,她说她要对自己的学生负责。其实那时学生已很少到我这儿买小食品了。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出校门,校内关闭了很久的小卖店也重新开了业,加之老师的循循善诱,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学生当然变节了。虽然我早不卖过期食品了,生意也一落千丈,我开始考虑转行。
那是礼拜天,李敏儿照例检查我的货物,我说你一天到晚腻在我这儿做什么?这房子可是爷爷去吐后留给我唯——点值钱的东西,你不会……李敏儿的脸红了,说你不要这么贫好不好?我说贫怎么了,我23岁了就是这么贫,你不满意干吗老到我这儿来,腿长在你自己身上。我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李敏儿是天使我是坏人吗?李敏儿一直没有说话,很久以后,她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治贫的,说完她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惊呆了……
后来,我和她都没说话。是秋天了,天空那么高那么远。很久以后,李敏儿说:“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常常到你这儿玩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同事们都说我不该喜欢你,但我就是喜欢你……”
爱情就这样来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每个傍晚,我们都会到小区旁的花园散步。李敏儿是个好脾气、可爱聪明的姑娘,她说其实你不是坏人,见到老人你会让路,有一次,我还见你献血呢,走出献血车时鬼鬼祟祟的样子,像做了什么坏事。李敏儿说你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绝对不坏,就别糟蹋自个儿了。
后来我关了小卖店,重新变成了无业游民。其实我可以再卖水货手机的,但不知为什么,我不愿意和警察赛跑,也不愿意躲在骑楼上呵呵地笑了。我心中那点仅存的叫做良心的东西被李敏儿唤醒了。
那是礼拜三,小区二楼一家住户的钥匙锁在了家里,住户站在楼下发愁的时候,我正在清理小卖店剩下的货品。看到住户着急的样子,我说我帮你吧,我从三楼阳台爬下去,就可以到你家了。于是,我挂在三楼的阳台上,脚就踏上了二楼的阳台。我很小心,只是我没想到这是深秋,阳台上有薄薄的霜,我踩空了,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
李敏儿赶到医院,那时我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我命大,只是小腿粉碎性骨折了。李敏儿哭着说你为什么那么傻呢?我没说话,我不想告诉她在决定帮助二楼的住户取钥匙的一刹那,我心中想的是她,我想等她下午下了班,我就会告诉她,我做了一件好事,我不是坏人。
那是我和李敏儿最艰难的一段日子。虽然之前我攒下了一点儿钱,但那些钱只够手术前的费用,手术又得花掉一大笔钱。我提出和李敏儿分手,她不同意,固执地照顾着我,她拿出了所有的积蓄,然而仍旧远远不够。一个礼拜后,李敏儿上班时,我偷偷给我的母亲打了电话。我曾告诉李敏儿我失去了父母,是的,我的确失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离了婚,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所以我才会和爷爷生活的。因为这个,我从来没有原谅他们。母亲赶来,将我接到了别的医院。这一切,我都是瞒着李敏儿的,我存心让自己蒸发了。
4个月后,我痊愈了。我换掉了手机号码,一直待在母亲家里。后来我在一家工厂里找了份正当的工作。偶尔,我会到小屋看看,小屋很宁静,总是一尘不染,我知道是李敏儿收拾的。在我受伤前,她就有我小屋的钥匙。那天我在屋子里看到一封信。是李敏儿写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常常回来,护士告诉我,你是被母亲接走的。(瞧,你是有母亲的。你又骗7我,你真是一个坏人。)我那么那么想你。我想知道,天使和坏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吗?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么,我就只能变成坏人了。你知道,我并不笨的,想要变坏,是很快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我变坏,那么,就给我打电话吧。
我想了很久。终于,我的手轻轻地颤抖着,按下了早已在心中念了无数遍的电话号码。可是无人接听。当我颓丧地无力地拉开门想要离开时,一刹那,我的泪水涌了上来——我看到了我的敏儿;不,我的天使,正眼含泪水却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外……当我们拥抱在一起时,我流下了幸福的眼泪。眼泪是甜的,那种感觉很特别,就好像——好像坏人和天使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披着月光和星辉,花蜜和洁白的露水,他们慢慢地靠近,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