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5:59

在大时代赚一个“小”字
  
  “机遇、勤奋、智商,这三者共同造就了今天的我。我觉得自己在出版界是很神奇的一个人。”郭敬明夸起自己来毫不含糊。他赶上了中国青春文学开市的好时机。借助《萌芽》杂志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平台,他成为春风文艺出版社的签约作者。2004年,他牵头成立杂志书《岛》的工作室,向春风文艺出版社提供内容。
  
  2006年8月,他结束与春风文艺出版社的合作,转而跟长江文艺出版社合资设立上海柯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郭敬明占控股权,并出任公司董事长。两个月后,双方合作策划的青春杂志《最小说》在柯艾平台上问世。
  
  承载尖锐的社会矛盾、反映人性、研究人类社会发展的结构状态,这些沉重的题材不是郭敬明的菜,他无力驾驭,也没有兴趣。他自比为商业片导演:“如果我是一个导演的话,可能就是好莱坞商业大片的导演,我拍的是《2012》,我要票房、要好看的视觉、要特别精彩。我不会去拍文艺片、纪录片,去反映屠杀、反映种族歧视。”
  
  郭敬明的野心是:在这个风云变幻的大时代里赚一个“小”字。2008年出版小说《小时代1。0》时,他就坦率地对媒体说:“我写不了整个中国,因为我不了解,我只生活在上海,我只能记录这其中的一部分年轻人,用这个小团体折射出这个时代。”
  
  他推崇享乐主义,文字中布满浮华。在一片“带坏小孩”的指责声中,他挥霍得一如既往,往自己身上招呼各种大牌得吓人的Logo,再拍照挂在博客上。郭敬明说:“这是自我价值实现的一种方式。享乐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我自己的人生当然要怎么开心怎么过,一辈子如果赚那么多钱又不花,那还挺荒谬的。”
  
  跟郭敬明自己的作品一样,开放式吸收青春题材稿件的杂志《最小说》的定位也带着最浓厚的商业目的:放大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心中的轻欢浮愁,浓墨重彩地讲述与他们同龄的虚构人物悲虐的身世、情感与成长变故,佐以华丽的辞藻。
  
  未来企业家
  
  虽然一直在言行、打扮和心态上刻意延缓“衰老”的过程,但郭敬明确实在远离校园,而这恰恰是他最重要的目标市场。他在2008年出版的《小时代1。0》的销量已经比不上2007年自己的纯校园题材作品《悲伤逆流成河》。
  
  郭敬明很快意识到,作为一个畅销书作家,巅峰也不过就是销量几百万册。作为一个企业家,无论是做杂志、文化出版还是实业,发展空间要比作家大得多。后者是一条可持续的生财之道。
  
  2006年成立柯艾文化后,郭敬明开始用更多精力来运作公司和塑造品牌。他承认,现在阅读商业报刊的时间已多过了文学杂志。他用《最小说》平台搜寻国内有潜力的青春写手,以公司名义跟他们签约,并出版了他们的十多部作品。在各个写手的宣传期,郭敬明不遗余力地在自己博客上为新人们造势,带他们参加访谈、签售和电视综艺节目。
  
  趁着“郭敬明”品牌还在黄金期,郭敬明希望模仿好莱坞编剧协会与制片商的关系,用柯艾文化建立一个真正的作家团队。这个团队除了给日常的杂志提供内容、独立出书,还可以承接剧本等内容产品的定制。
  
  2009年,郭敬明以《最小说》为平台举办了“TheNext-文学之新”全国新人选拔赛,吸引了六万多名选手的近15万篇参赛稿件。从中选出有潜质的选手,与其签长达数年的合约,并对其进行商业化包装。萧凯茵,这位第一届TN大赛的最终获胜者,在自己博客里写道:“我所成就的,到底是别人的梦,还是自己的梦?”
  
  在郭敬明的构想里,类似的圈人运动将帮助柯艾形成循环垄断。“如果你是个年轻人,你想变成名作家,就只能从这个品牌出来;如果你不在我这个公司品牌里,你就出不来。”他希望自己到了一定年龄后,致力于开发跟自己同龄的市场。“因为跟随我成长起来的那批读者,他们从小看我的东西,在生产他们那个年龄需要的产品时,我依然有一个品牌的优先权。”
  
  “你不一定懂得所有的东西,但是要懂得跟最好的人合作,那就会一直成功。”郭敬明说得发自肺腑。成长之路上,他一直在借助最强劲的外力。
  
  跟最好的人合作的价值不单在于获得最好的资源,还能听到最好的课。在春风文艺出版社,郭敬明得以窥探图书出版业的市场定位、印刷发行、营销等下游环节。签约天娱传媒,他又发现了自己的内容产业的全新外延价值。而在最新也是最密切的台作者长江文艺出版社那里,他又意识到拥有渠道控制力的巨大利润空间。
  
  郭敬明的新企划里的一个产品是有设计感的笔记本、笔等文具。为此,他已有意识地在自己的小说里鼓吹物化的生活方式,《小时代》里就埋伏着众多“可变成实体”的生活用品。
  
  “当我去贩卖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可能要开全国连锁书店、生活用品店。我要把终端抢到自己手里。”在郭敬明的规划里,《最小说》的限量发售,柯艾作家团队的签售等诸多营销方式可以在未来的柯艾门店里进行。
  
  在被问到“你觉得一个企业家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时,“强势!”郭敬明的回答听上去如同莎翁笔下装疯的哈姆雷特谈论自己雄心时的那段经典台词——“即使是陷在果壳里,我也可以自命为一个拥有无限空间的帝王。”
  
  柯艾公司是只有13人的小团队,郭敬明在其中是绝对的权威。“在你的公司里,你一定是帝王般的强势,没有人能违抗你的命令,没有人能左右你的决定。像比尔·盖茨,或者乔布斯,其实他们都是中央集权得不得了。包括在盛大,除了陈天桥谁都不重要。外界一提到他们企业,就只有这一个领袖,绝没有第二个。你就要有这样帝王般的气势才行!”
  
  这位年轻的文艺商人说完这段话后,再度扭过头去,用赞美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7:21

沙漠里的千里马时间:2014-01-23 作者:未详 点击:538次   一个著名老中医的女儿,天生丽质,因为生在医学世家,自幼就对医术有所感悟。后来小姑娘上了医科大学,又读了研,毕业后,顺利地进了市中医院。工作两三年,业绩不错,又因为貌美,她慢慢在中医圈里小有名气,有些患者甚至慕名去找她看病。
  
  本来就应该这么顺风顺水发展下去了,不料因一次偶然,她的人生出现了大转弯。
  
  那天,一个电视台的导演去看病,正逢她当班。导演见她端坐那里,气质不凡。正好台里要拍城市宣传片,需要一个女医生的形象,导演便请她出演。这当然是个好事,她欣然应允。本色出镜,她表现得相当不错。后来电视台做一档医学健康节目,找不到合适的主持人,导演想起她来,力邀她去试试。
  
  这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如果去了,就等于换了职业。虽然也还跟医学有关,但那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可不是医院里的医生。而这两个职业比较起来,当然还是前者对一个女孩子的诱惑更大。反复思量之后,她决定放弃多年研习的专业,去接受那个光鲜的挑战。
  
  试镜通过。她就这么摇身一变,从一个每天给病人把脉看病的美女医生,变成了在镜头前滔滔不绝的主持人。
  
  最初,她非常满意自己的这次华丽转身。尽管做电视压力很大,但那种成就感也是空前的。她忙着给自己充电、练习发音,加快脚步适应工作节奏。
  
  电视台那是什么地方?美女扎堆,人才如流。她这样的,放在医院里非常出众,一扔到电视台,立刻就没影儿了。
  
  她也渐渐感觉到自己做主持人完全没有做医生那么游刃有余,每次做节目时都是绞尽脑汁、胆战心惊,仿佛每天都在爬一座看不见顶峰的山。但不管怎么努力,台领导还是对她有种种不满——嫌她脸圆不上镜,嫌她语速慢,嫌她声音哑……从容貌到应对能力再到专业素质,都只能给她及格分。每次审片会上,各种各样的意见都会劈头盖脸落到她身上,面对那些挑剔指责,她真是郁闷得要死。但那也不能怪领导,人家说得都有道理。而有些东西,真不是依靠后天努力能修炼出来的,比如声音,比如口才。所以尽管难受,尽管委屈,她也只能憋在心里,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外人只看到她的光鲜亮丽,哪里知道那背后的辛酸眼泪。
  
  她后来回头想,觉得那些做医生的日子简直太轻松愉快了。那时候她有从小到大的专业积累,也有天生的对医学的悟性,加上貌美懂事,患者和领导都对她欣赏有加。那才是属于她的土壤。她想,如果一直留在那里,她的人生要比现在快乐一百倍。但是显然,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
  
  就好像一匹千里马,本来在草原上跑得好好的,却忽然被人发现有耐寒耐渴长途跋涉的能力,于是经不住诱惑,投身到了向往已久的沙漠。可是在沙漠里的千里马,哪里是骆驼的对手,它的优势被埋没,成了队伍里最差的一员。可是等它承认自己不是在沙漠里奔跑的料,却已经置身沙漠腹地,不可能再回到草原重新起跑了。
  
  其实社会进化到这个份儿上,分工已经极其细化、精准,实在容不得你三心二意、临阵磨枪了,你必须拿出自己最强的强项来,用最大的时间和精力来打造,如此才有出人头地的可能。你是说相声的料就全心全意把相声说好,不要因为歌唱得也不错就想着改行去唱歌。一副好嗓子对你说相声可能是个很好的辅助,但拿它当主业就未必能成事儿了。
  
  这是很多优秀的人一生碌碌无为的原因。他们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世界,不知道自己最优秀的地方在哪里,也不去坚持自己最擅长的项目。弃优从劣,颠倒主次,于是你成了沙漠里的千里马,貌似怀才不遇,其实是选错了路。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7:39

女性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227次   很多年以前,我们在河西走廊一带拍摄丝绸之路上曾经发生的故事。其中有些历史再现的镜头,需要制作一批服装。我在兰州找到一位当地电影厂姓刘的女服装师。据介绍,她还能化妆,要价也不高。那天下午她来到我住的酒店。我听她跟我谈设想,谈服装造型。我听下来的感觉是,刘老师把当年在丝绸之路上的西方考古学家当成了西北的老农在造型。我忍了又忍,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来。
  
  我请她吃晚饭。她带我去附近一个不大不小的饭店,很干净。我们的座位临街,有很大的窗子。菜上了没一会儿,有两个中年妇女趴在窗口,看着我们吃饭。
  
  我顿时觉得很不自在。刘老师朝那两个女人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她们走开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又回到窗口,盯着我们看。我被她们看得心烦,草草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买完单以后,刘老师提出要打包。我这个人一向赞成打包。但这位刘老师打包的方式让我有点吃不消。她不但把所有的剩菜都让打了包,还把饭、甚至汤都打了包,最后还问人家要一次性的筷子。
  
  我做出很有耐心的样子站在一边等她。心里想好,回到酒店就给朋友打电话,让他给我重新物色一个服装师,价格高一点也没关系。
  
  我们提着几个塑料袋走出饭店。看我们吃饭的女人还趴在窗口朝里面张望。刘老师把她们叫到黑影里,把饭菜给了她们。她们接过塑料袋,对我们谢了又谢。
  
  等她们离开后,刘老师说,这些人是饿了。我一时间很震惊。我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们穿得很整齐,根本不像要饭的。
  
  刘老师说,她们是下岗的,上有老下有小,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地要饭。停了停,她说,你在国外住久了,你可能想不到现在的西北还有人饿肚子。
  
  我无地自容。在刘老师的眼里,原来我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不谙世道艰辛的、冷漠浅薄的士人。刘老师无声地陪我站了一会儿,说,那么,我回去了。
  
  我叫住她,把资料照片、演员的衣服尺寸和一沓钱塞到她手里。我说,我一个半月以后带着摄制组再回来这里,具体的时间地点,自会有人通知她。我想,到那时候,不管她把那些十九世纪的西方考古学家穿成什么样,我都认了。
  
  刘老师安静地说,拿了你那么多钱,我给你打个收条吧。
  
  我说,不用。我已经明白,站在我面前的,是生活中最优秀的女性之一。她默默无闻,但她为女性这个词作了最好的演绎。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7:53

做一颗小螺丝钉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89次   我们做好人好事,很在乎人的反应。希望在世间留下好名声。费财费力不打紧,牺牲性命也不打紧,最重要是人们永远记得我。
  
  一位隐居美国多年的老人家临死前还记挂着:不知道我的丧礼会不会很冷清?在乎别人的看法,好处是融入社会,懂得与人相处。人群中多了个好好先生。但久而久之,个人特质消退。以前中国的大家族,不容许有个人性格,人人遵照传统礼仪规矩办事。你有异议,就是离经叛道。人只是社会大机器的小螺丝钉。
  
  个人主义抬头后,人不甘于被埋没。个人才华要发挥,管他别人怎样看我,总之,我是我。我对人好,不是因期待人家对我回报,你怎样对人,并不代表人家就会怎样对你。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只会徒添不必要的痛苦。所以乐于助人,因帮助的过程令我快乐。你不领情,不回报,我都不介意。
  
  话是这么说,个人主义已经流行大半个世纪,但许多人仍然在为别人的看法而活着。人家说我好,我就认为自己还不错。连自己婚姻都在乎家人朋友是否同意。我们不敢有主见,太有性格,否则朋友就不见了。
  
  我们害怕寂寞,害怕被群体遗弃。内心的不安让我们宁愿丧失自我,做一颗小螺丝钉虽然没什么成就感,但起码安全。强调自我价值,喊喊口号很爽,也很能满足自己的优越感,但甘愿为理想奋斗的人没几个。因为当人不了解你、排斥你的时候,你要付出孤独的代价,强者都是孤独的。这世上没几个真正的强者。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8:06

柳如剑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36次   一道闪电,柳如剑的剑出手了。黑袍人的眉心有了一点红,慢慢盛开成一朵鲜艳的花,手中的剑颓然落地。
  
  柳如剑在喝酒。
  
  柳如剑在用剑喝酒。
  
  柳如剑的剑没有剑柄,只有一尺剑身,像柳叶一样的剑身。但它是剑,柳如剑的剑。
  
  江湖上只有柳如剑的剑只有剑身没有剑柄。柳如剑的剑只有,做两样事的时候才可以看见,平常时没有人能看得到他的剑,但都知道,剑就在他的身上。喝酒的时候柳如剑的剑才会露面,再有,就是柳如剑杀人的时候。
  
  柳如剑的剑插在酒坛上,坛里的酒顺着剑喷射出来,在空中画了一道白亮优美的弧线,正好落人柳如剑的口中。
  
  柳如剑喝酒不用酒杯,不用手,只张开口接住落下的酒。
  
  江湖上又有谁有如此的功力呢。剑已被柳如剑运用得像自己一根灵活的手指。只是,这根手指沾满了血腥。
  
  柳如剑杀人无数,杀的人并不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柳如剑之所以能成名于江湖,是许多剑客的生命成就的,包含一些侠客的生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柳如剑常常惊叹,又不得不出剑伤人。
  
  江湖上已没有人能够打败柳如剑了,但仍有许多的人想打败柳如剑或取得他的性命。想打败柳如剑的人是想成为江湖第一的人,要取得他性命的人是被他打败或为他杀死的人报仇的人。
  
  有人向柳如剑走来,走路如秋叶轻盈飘落。即使如此的脚步对柳如剑来说,发出的声音也有如击鼓在耳,隆隆作响。江湖上无人不知,只有不发出超出蜻蜓点水的声响,才能有一半的机会偷袭柳如剑。
  
  脚步声近了。柳如剑没动。酒还在不断地滴落口中。来人拔剑,剑鸣声声。柳如剑不看来人,只听了拔剑的声音,喝完了最后一滴酒,幽幽说道:把你的剑收回去吧!从你拔剑的声音我知道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但你接不住我一招。
  
  来人不说话,剑光一闪,直指柳如剑。
  
  柳如剑轻叹一声:退去吧,我不想杀你。他目视来人,一件黑袍裹着纤弱的身躯,一张清秀的脸,一双仇恨却又有些妩媚的眼睛,如果不是颌下黑密的胡须,想他就应该是个女子。柳如剑不杀女人,他立有重誓,杀女人者死,包括他自己。
  
  黑袍人的剑出手了。在柳如剑转身的时候出手了。柳如剑眉头蹙动了一下,身影一闪,闪开了黑袍人刺过来的剑。一剑而过。柳如剑的脸上已现杀气,他冷冷地说道:再次对我举剑的人是要死的,你退走吧。
  
  黑袍人腰身一拧,剑毫不迟疑地再次奔向了柳如剑。
  
  一道闪电,柳如剑的剑出手了。黑袍人的眉心有了一点红,慢慢盛开成一朵鲜艳的花,手中的剑颓然落地。
  
  柳如剑望着倒下的黑袍人,面色凄然。黑袍人手中突然闪现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刀光一闪,黑袍人用尽全身的最后力气挥刀。刀不是划向柳如剑,刀太短,碰不到柳如剑,刀是从黑袍人自己的身上划过的。一刀落下,黑袍发出噗的一声微响,已然分开,脱落。一具洁白姣美的胴体赫然出现在柳如剑眼前。那洁白姣美的躯体分明是个女子之躯,可女子颌下的胡须,也是真的胡须。
  
  据说女子每日刺刮颌下,日久天长,必有胡须。一个女子,竟能忍受毁容之痛,誓杀他。柳如剑愕然一惊。
  
  柳如剑仰天长笑,他的剑出手了,没人了自己的身体。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8:17

青石小巷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73次   天又在下雨。眼前闪动着一幅古朴而苍茫的景色:那是一条青石垒铺的小巷,高低起伏,错错落落。两旁青石砌的房屋,经过风雨洗礼和岁月雕琢,沧桑悠远,甚而有一丝铁青的冷峻深邃。石块的缝隙中,偶尔长出的青苔和没有名字的野草,也给小巷抹上了淡淡绿意。
  
  走进古老幽静的青石小巷,伸手触摸斑驳黝黑的墙皮,街口清风拂面,酣畅而惬意。脚步轻缓,裸露而光滑的青石上传来寂寞的回声。
  
  那是一条悠长而熟悉的小巷,曾经走了无数趟的小巷。多少次寒风吹起我的衣角,吹动我的青涩童年和五彩梦想。
  
  站在小巷中央,默默沐浴着雨丝,或者依偎在墙角,微合双眼,静心倾听一页页吹起的尘封的记忆。风如佛手,柔柔地摩挲路边的草木,没有声响。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栖落在树杈上,静静梳理新长出的沾着水珠的羽毛。一切都如此静谧,好似怕惊扰了一个遥远的梦。
  
  依稀记得多少个这样的傍晚,太阳渐渐西沉,小巷里飘落起母亲长一声短一声催我回家的呼唤。熟悉的乡音土语,终生难忘的土腥味、牛粪味、灶烟味扑面而来。我,还有鸡、鸭、狗、羊,都朝着炊烟笼罩的老屋奔去,踏碎了小巷里的残阳。
  
  如今,老屋的炊烟依然飘动,山柴炖的饭菜依然清香。我真想像孩提时代那样,迈起轻巧的脚步,踏着青石小巷一溜烟跑进老屋,俏皮地站在娘身旁。
  
  空中飘来一丝幽雅的琴音,那跳动的音符在耳畔萦绕回荡。我倾心聆听,悠扬的旋律中,分明有几声轻叹,正如游子归家时热泪沾襟的感伤。忽而,一群孩童从远处跑来,脖子上系着鲜亮的红领巾,小巷里顿时满是童稚的歌声和幸福的笑脸。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般无忧无虑的少年,在小巷中追逐打闹,享受稚嫩单纯的美好时光。不知不觉,那个蹦蹦跳跳的少年,已经被岁月的风霜染白鬓发;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已经伤感得泪流满面……
  
  生命只有一次,没有循环往复。人生就是一段旅程,每一步成长、每一次相聚都是唯一,因而必须懂得珍惜。只有品味世态炎凉,体味人间风雨雪霜,人生才会趋于完美,也才会着上成熟的颜色。
  
  回眸青石小巷,我来捡拾童年的记忆,寻找那勤勉与善良的根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8:30

念父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76次   星期二清晨,我接到二姐电话,说昨夜父亲在睡眠中突然去世,早晨母亲才发现。葬礼准备在星期五举行。
  
  洗脸刷牙后,我打电话给航空旅行社的一个朋友。那边说明天班机已无票,两天后,星期四,有余票。晚上八点三十分起飞,星期五中午一点十分到北京。我算算,叹了口气,下午,班机什么时候到重庆?她说上午下午不一样吗,你有急事?我说,我父亲过世了,我去奔丧。她声音一怔,说,真是,真是让人悲痛的事。
  
  听了她的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怎么还没有悲痛,我为什么要别人为我悲痛?我放下电话。好多事需要处理,每天做不完的事。父亲不在了,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可能不过是多一系列事而已?我抱住衣服,像一个女儿应该的那样哭起来,但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必要哭。
  
  第二天晚上按约赴一个聚会。我可以推脱,但为转移心思,我还是去了。
  
  我们坐在栗树下吃晚餐,西红柿汁加了一圈黄瓜汁,颜色花哨,味淡如四周人的脸。我没有食欲。有两只猫,时不时在桌下散步,她们是姐妹。我从葡萄酒换成水,没气泡,既未冰过,也未加热。我身体往椅子里缩。
  
  父亲,你会不会在我面前经过?餐桌上有非常好的鱼,你没有见过。我希望你在我对面的那个位子坐下来,可以在任何一个位置上。但我看不到你,父亲,你的魂在哪里飘游?猫在舔我的脚趾。
  
  六月十七日,星期四,晚上七点到希斯陆乘回中国的飞机。
  
  我比两天前更知道,我这次回老家,再也见不到父亲,这奔丧之途,遥远,炎热,欧洲连续高温,重庆已摄氏三十九度。
  
  父亲不再呼吸的身体,在冰里,在露天,在踏花被和花圈中央。在排队进入海关时,我想到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泪又淌了下来,我用手掩住脸。机场里那么多人的说话声,我盼望有一个声音是父亲:你别伤心,虽然你不如从前忧郁,虽然你的面容用了化妆品装点,虽然你以爱容忍恨,虽然你一天三餐都把小说当饭吃,虽然我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我是一船水手中唯一上过几天小学的人,眼睛未完全坏掉时,可以把一张报纸看懂,眼睛瞎了以后,我靠听收音机知道世事。但是,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有一天会写我们家。你已经这么做了,我没看你的书,但是,我知道。否则三年前,为什么那么多人来我们家?
  
  三年前,我告诉父亲,像书一样大的东西,是电脑。我让他的手摸它。每天早晨天未亮,我就坐在客厅里敲键盘,到天黑尽,对岸朝天门的灯光变蓝绿时,才睡觉。
  
  那么多人来我们家做什么呀?
  
  拍家乡风光。
  
  他脸上露出笑意,仿佛明白我在撒谎,喜欢我撒谎。
  
  我的确在撒谎:写作就是虚构,写得好与不坏的区别,在于虚构的胆量。我的写作实际上源自父亲:父亲是该说的话不说,我是不该说的话尽说。蚂蚁是一根线地排着队回家,孩子们嫩声唱着歌谣,而我每次回家其实就我一人,哪怕有成群的人,我也不过只是一个魂。父亲年轻时的模样,瘦瘦的脸,满是汗,从江边乘轮渡回家。他气喘,停在半山坡。我闻声赶去,竟然会与他错过。
  
  他从床上起来,八十岁的瞎子,他还能照顾自己。他蹲在卧室门前。他吃饭,菜和米粒从不洒落在地板上。他拒绝喝汤,自己倒茶,自己穿衣穿鞋洗脸洗澡。
  
  这刻我蹲在椅子上,谁会想到我写作时是这样?谁又能说父亲的血不曾流在我的身体里?多年前,父亲蹲着做家务,说,船上的人都喜欢这姿势,船在水上行驶,蹲着最稳,最安全。
  
  父亲会发疯,父亲有钱,有权,有顶天立地的威严,可以写封信给伟大领袖或统帅报告人民的疾苦冷暖或上下级干部的不轨行为。父亲打过小日本,有警卫和日本小车。父亲有砸烂旧世界的勇气,脾气上来时,一个女儿一个女儿地狠打猛踢。
  
  这样的人还能是某个人的父亲?多年前,你看着我,大笑。
  
  我在奔丧途中。
  
  向空姐要了一杯葡萄酒,冲下安眠药,等于加倍药量,还是没有半点睡意。我怀疑等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我是否有勇气站起来,走出去。我想看见父亲像我此刻怕看见他一样?
  
  在北京机场转机去重庆,有一个小时候机。我平静地坐着。我渴望父亲迎面走来,这愿望越来越强烈,我开始不安地四下打量。在中国的土地上,父亲出现的可能,比在欧洲容易得多。
  
  我对父亲说,你应该出现,你从来也没有这样不理睬我。
  
  我必须清理掉你的衣服。包括家里那张有架的绷子床。
  
  拖着行李的人,不时有人奔向服务台买磁卡,而电话机前排队的人神情全一样,烦躁,身子扭动,没有谁的外表有我安静。
  
  我要砍掉它,扔掉。我在心里对他说,你会笑我,我从来都骗不了你。我小时候想在上面睡觉,你和母亲不允许。
  
  飞了十小时,又跨过八个小时时差,候机室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三分。重庆,葬礼早就进行了一大半,你已经从烟囱里升出,变成了白烟。家里人请来红白喜事乐队,整夜搓麻将。有人真哭,有人假哭,乐队有这一节目。你在这里,是想逃开那喧嚣,来寻找我?像从前那样。我不在意那一切,我来,是由于我也是个魂,我在收脚迹,我要帮你收脚迹,因为你眼睛看不见。
  
  我突然明白我奔丧的目的!我应当与你一样,沿离开重庆的方向走。但这是北京,你从没到过。我在北京时,你说你经常梦里到北京——担心我会险遭不测。如此一想,你还是会来北京的。长江沿岸我都去过,我会陪你一起去。
  
  飞机在重庆降落,乘出租直奔南岸,远远闻到办丧的乐声。深夜了,如同白昼。父亲如我想的一样,只有骨灰了,火葬场千千万万无亲人陪伴大小盒子中的一个。而所有参加葬礼的人,全在街边火锅店热热闹闹吃火锅。乐队仍在,演唱的全是欢快的歌曲。
  
  我受不了如此悼念的仪式。这样的仪式安慰不了我。
  
  奔丧到目的地,我却闪出看热闹的人群。我走下石阶,到江边去,到水里去,让我成为你的一条鱼,你钓着的,放回的鱼。你以你的走,让我从此自由。
  
  这时我感觉手被一只有力的手、熟悉的手握住。
  
  父亲终于出现了,我看见了父亲。他引领着我,夏日江面比我春天走时宽,江水浑黄,香烟厂的巨灯照着的部分,浓黑浓黑。
  
  远远的爆竹声听不清楚。
  
  我这天起床已是上午九点。昨夜红白酒混合喝,头很重。到书房,放了一盘零度音乐,音乐是回声,没有任何故事。
  
  我突然明白,父亲,不管是生父或是养父都没有抛弃我而先走,如同我根本没有回过中国。如同我根本就未到过欧洲一样;如同我从未爱过一个男人一样。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8:41

会流泪的树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92次   在胡杨的生长地,有人称胡杨是“会流泪的树”。却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胡杨为什么会流泪,没有人知道它们生命里深藏的秘密。
  
  其实,胡杨本来并不是为荒漠而生,更不是为了抵制荒漠而生,而是为爱而生,为水而生。胡杨一生追逐水的足迹,水走到哪里,沙漠河流流向哪里,它就跟随到哪里,它们如一对形影不离的恋人。但是后来,总是那些沙漠河流首先变迁、改道,总是那些不稳定的水流先遗弃了胡杨。在这个世界上,对水一往情深的不仅仅是胡杨,还有其他的植物、动物,当然还有人类。水是一个被追捧和宠坏了的任性公主,她谁的情都不会领,她从来没有、也不会因为胡杨而改变自己的性情,水只往水能够留存的地方流动。水的存在并不是要让人感动,而要让人追随和迷恋。
  
  在河流消失的地方,绝望的胡杨把自己的根系疯狂地扎向更深的地下,于是就更加牢固地把自己绑缚在大地之上。剩下的日子或生命历程,与其说是一种选择,莫不如说是一种面对和担当。胡杨需要用所有余下的生命独自承受狂沙的肆虐和折磨,需要在干渴中为曾经的滋润慢慢地付出生命的代价。多少个世代之后,当人们在沙漠中看到那些死去的胡杨的残骸,或深埋于沙中的枯根,仍然可以断定,在很久以前,在岁月深处,那里曾有河流过,曾有水存在,那里曾有一段缠绵悱恻的往事发生。
  
  胡杨知道水容易流失,所以格外珍惜。胡杨在与水相遇的时候,用水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充满,像一个恋爱的人让爱把自己充满。在一些最平常的日子里,它们流出泪水,是因为太多的水分使它们变得脆弱而敏感,很容易被一种情义或机缘所触动,或许,也很容易因为对于前途的担忧或悲观而陷入深深的忧郁。
  
  为了把水留在生命之中,胡杨做过让人类难以置信的努力和改变。且不说叶子的革质化,也不说枝条上遍布绒毛,单说它们奇异的叶片。一想到它们的形态,我的心总会为之一动。如果说奇,当然也有足够的新奇,胡杨幼小时生出的树叶如细细弯弯的柳叶,而长大时又生出了近心形或宽楔形似杨而非杨的宽展叶片。一棵树上竟然出现了不同的叶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有几种不同的树长到了一起;但我感慨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一种生命形态因为另一种生命形态而近于奇迹的修正或调适。那是一种近似于蝴蝶出现一样艰难的脱胎换骨,那是在一个独立的生命里分蘖出另一个并不相同的生命。
  
  但最后的结局到底还是要来的,因为没有什么能够抵挡住大沙漠那永不停息的攻击,没有什么能够禁得住时光那近于永恒的摧残。水的退隐或消失,是一种无法逆转的命里注定,不同的只是早一些或者迟一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横贯时空的流逝。最后,这一段美好和谐的故事终将如人间的任何一个故事一样,变得残缺、破碎和令人叹惋。
  
  这一段生命历程的确令人伤感。水存在于胡杨的生命里,而胡杨却只能够在水的身边生长、甜蜜一定的时日。这是胡杨注定的命运,从这种生物诞生的那天起,它的运程和结局就已经注定。但胡杨,并不感到不公,它们一代代、一茬茬重复着同样的生存过程,重复着同样的生命故事,它们并没有抱怨,并没有流露出懊悔的神情,并没有因为命定的苦难而放弃抗争、而改变不屈不挠的守望。
  
  但最后的光环还是落到了胡杨的身上,并如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久久罩住它们那些闪光的苦难。而那些苦难,以及与苦难相伴一生的光环和品格,却都是来自于对某一种事物的始终如一的执著和依恋。
  
  胡杨终究因为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而成为胡杨,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它们活下来,成为沙漠边缘的奇迹,成为生命和爱的标本;它们死去,成为绿色和水的一支悲壮的挽歌,成为一段令人难以平静的传奇。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3 17:58:56

告别蚁族:小城青年的幸福时间:2014-01-24 作者:未详 点击:194次   大学生“蚁族”、“蜗居”,都是2009年媒体热炒的高频词。那么多年轻人用体温捂紧胸口深处的“北京梦”、“上海梦”,不愿它们破碎变凉。然而,真正对一个人重要的东西,让你活得丰润的东西,或许不只是大城市才有。
  
  我很庆幸我在爸妈身边
  
  谢伟,28岁,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现居南京郊区。
  
  谢伟2004年从计算机系毕业时,根本没有预料到自己两年后的生活。当时他刚成为北京一家著名电脑公司的技术员,收入稳定。现在,他是南京郊区浦口一所小学的数学兼计算机老师。
  
  改变发生在2005年11月。谢伟的爸爸被诊断为胃癌早期,谢伟第二天就回到了南京。他第一次成为家里真正的男子汉:寻找医院,询问医生,筹集手术费用,协调手术时间……
  
  手术很成功,谢伟在家住了半个多月也就回到北京继续上班。他突然发现,自己守着爸妈住的那半个多月那么珍贵。“从上高中住校开始,到离家读大学,到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已六七年没有跟爸妈一起真正生活了。”他决定离开北京回家。
  
  现在,谢伟已经结婚并且有了两岁多的儿子,妻子在一家小厂里当会计。2008年初,他们买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屋。到了周末,谢伟就会带着妻儿住到农村的爸爸妈妈那儿。“一方面陪爸妈,另一方面也让儿子看看麦子长什么样,水稻长什么样。儿子认识更多的五谷杂粮和花花草草,小伙伴都羡慕。周日晚上回县城,我都会带上爸妈种的新鲜蔬菜,还有散养的鸡生的鸡蛋,既无害,还好吃,对孩子的健康也有好处。”
  
  “爸爸妈妈有时候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我的工作。其实他们不晓得,从北京回来后,我才明白生活该是什么,责任是什么。”谢伟说,“我很庆幸我在爸妈身边。”
  
  我还是喜欢引人注目
  
  柳生,30岁,毕业于南开大学,现居石家庄。
  
  柳生2002年从南开大学毕业,先在广东当公务员,后又回到家乡在县委办公室做文秘。在他的回忆中,两年的公务员生涯“很是没劲”。2004年,柳生辞职卖起了保险,现在他已是一家全国知名保险公司的石家庄分部副总经理。
  
  柳生可以一觉睡到八点,匆匆吃个早饭,然后开着自己的捷达车去上班,一刻钟就到公司了。总公司曾三次下调令,让他去北京总部,他都不乐意。“这跟我的性格有关系,我还是喜欢引人注目,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柳生说,“在分公司,我说一句话,下面千军万马去执行,一旦去了总部,是我做一件事,成千上万的人在挑毛病。”
  
  由于经常去北京出差,中华世纪坛新换的展览他基本都看了。“这两年,国家博物馆我去过四次,故宫我去过三次,估计好多北京人自己都不去的。”
  
  去年春天,柳生趁着周末到北京听戏。“坐动车组两小时就到了。在长安大剧院看京剧《失空斩》,就是那个失街亭,空城计,斩马谡。之后在剧院旁的快捷酒店住一宿,第二天就回去了。”他感叹说,在北京过一个周末挺好,但生活在这儿,倒未必能这样。
  
  目前他一家三口住一百一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他却还“有点儿不满足”。他希望买一套大房子,布置一个很大的书房,收上几万册的藏书,在里面练书法。这样的理想生活,“如果在北京,可是很难实现的”。
  
  每天吃完饭都可以在海边溜达
  
  小莫,25岁,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现居舟山群岛。
  
  2008年夏天,小莫随学船舶专业的男朋友一起去了浙江舟山的造船厂,一签就是三年。初到小岛,小莫每天掰着手指头数秒、数分、数日子,闷得发慌。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欣赏起海岛小镇的调调。这街上回响的佛教梵音,举头可见的诵经嬷嬷,香火缭绕的佛品小店……她时常跟闺密分享生活的快乐:“早晨我们沿着海边跑步,看着太阳慢慢地一点点攀升,由浅红变成通红,渲染着与海水交融的天空;周末他骑车载我去寻宝,或者一起去泥滩上挖螃蟹;我俩每天吃完饭,都可以在海边溜达,现在我坐在办公桌这里还可以听到海浪声呢!”
  
  也有犹豫的时候,看到同学在大城市打拼,朝气蓬勃,自己的生活太平静了,就觉得有点儿空虚,怕跟不上时代的脚步。“这儿太偏了,我更愿意去一个二级城市。”她说。
  
  但她依然坚决不去京、沪、深。“领导让男朋友去上海总部,我才不让他去呢。”她解释说,大城市房价吓人,生活压抑,走在路上、地铁上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觉得很恐怖”。
  
  俺没出息,俺回家
  
  卜海,31岁,青岛某高校毕业,现居家乡山东省一个并不发达的地级市。
  
  卜海学的是化工,“这个专业,高不成低不就,工作难找得很。”卜海想得透彻,读到博士或者出国留学,说到底还是得工作,自己不是搞科研的料,越早工作越好。
  
  家乡有一个大型化工厂,本来是他的备选单位,他在青岛的招聘会上投了简历。
  
  卜海当时有一个同班的女友,她不愿去小地方,最差也得留在青岛。女友决定先考研再等机会,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同班同学韩允觉得,“这哥们儿过得让人眼馋,工厂效益好得不像话”。韩允说,卜海只是个刚参加工作的技术人员,工资拿得比当地大部分公务员还高。“算上杂七杂八的收入,比我们在北京的也少不了多少,关键是在家乡,这钱还真经得起花。”
  
  卜海的小日子过得很惬意,骑着小摩托车上下班,十几分钟的车程,中午回家吃了饭还能美美睡上一觉。结婚之前,卜海拿下了一套120平方米的三居室,离父母家不远,下班就去蹭饭,碗都不用刷,小两口可以选择回家玩游戏还是出去看电影……
  
  等到韩允他们放假回乡,卜海就热情洋溢地带着他们四处领略“日新月异的家乡文化”,踅摸好馆子,找地方消遣,再豪爽地喊“埋单”。
  
  婚后,卜海带着媳妇回了一趟青岛。他的前女友已研究生毕业,但工作没有着落。卜海感慨不已,跟韩允说:“她当时很看不起我……”
  
  我月入千元的银色奔驰生活
  
  阿猫,23岁,毕业于宁波大学,现居温州市区。
  
  2009年阿猫毕业,就在温州家乡当了体校的一名老师。初参加工作的她月薪1600元,“领到工资不用给家里,自己留着”。家里在市区有一百二十多平方米的高层住宅。她大学毕业,就又回到了放着自己从小到大的绒毛玩具的房间里。家里有两辆私家车,一辆雪弗兰,一辆奔驰。大学时代就考到驾照的她,如今每天早上开着那辆银色的奔驰上班,中午改完学生作业,下午一两点钟就开车回家,“晚上吃妈妈做的菜”。
  
  工作之余,她还找了份私人家教,月赚“外快”3000元。每逢周末,她开车和同样回家工作的老朋友们相聚,坐咖啡吧、去休闲街打麻将、打牌或玩时兴的各种“桌上游戏”。
  
  她的生活甚至得到了一位成功留在香港工作的老同学的羡慕。老同学是学金融专业的,进入了人称“四大”之一的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原本是人人艳羡的工作。“当别人说‘一个人在外面太辛苦,赚得再多都花在生活上,还花得不是滋味’,我忽然觉得,原来我好像正在幸福着?”她说。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14 08:21:24

大家早上好,今天1月14日星期三,农历十一月二十四,三九第六天,请关注今日的天气变化,白天晴,3-4级西南风,最高气温零下8度,今日夜间晴,2-3级西南风,最低气温零下23度,气温起伏不定一定要注意预防感冒的发生,连日干燥注意补充水分,要保持心情愉悦。
人生并不是一路坦途,跌倒了,可以哭但必须要坚强地站起来,无论怎样美好,怎样伤感,我们,始终回不到过去,走不进曾经。重要的是今天,明天…… 在平淡中我们感悟人生的真谛,在风雨中锻炼我们的坚强,在酸甜苦辣咸的浸泡中走向深刻,更加富有内涵。学会适应,让我们的环境变得明亮;别把人生想的太难,不管在什么时候,要有几分信念和坚持,生活少不了哭哭笑笑。青山绿水依然在,来来往往人不同,要学会看得惯,还要学会看得开,我们内心的平坦才是人生最真实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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