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3:50

十三郎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136次   十三郎排名第十三,九莲山下人氏,南少林俗家弟子,善射,强弓在手,百步穿杨,江湖人称“小李广神箭”。
  
  古汀漳路崇山峻岭之间,常有悍匪聚啸,洗劫商旅,人视为畏途,萧十三即出,凡数战,群匪尽落下风,遂不敢撄其锋。
  
  突然有一日,十三郎厌倦了江湖杀伐,就回乡种地去了。
  
  汀漳山路,又成了黑道的天下,为首一人,人称燕子吕三郎。
  
  各商会纷纷来请萧十三郎复出,萧十三郎架不住老朋友们三番五次苦苦哀求,就关闭柴扉,重操旧业。
  
  这一日,春风拂面,细雨霏霏,萧十三郎及盛德镖局人马护送商队,由漳入汀。走老路,途经坂寮岭。
  
  坂寮岭山腰山顶,烟雾缭绕。
  
  猛听一声锣响,四周杀奔出大股悍匪。
  
  盛德镖局数十位趟子手处变不惊,快速稳住阵脚。
  
  十三郎抽出强弓,“嘣”的一声,弦断!正诧异间,飞骑逼近,十三郎失去顺手兵刃,苦战不敌,被擒获上山。
  
  群匪将十三郎严严实实地绑在山神庙石柱上,又呼啸下山,追击商队去了。
  
  十三郎悔恨交加,闭上了眼睛。山下杀声动地,激战方酣。商队在劫难逃吗?弓弦怎么断了呢?谁做的手脚?盛德镖局吗?正胡思乱想之时,十三郎闻到了阵阵幽香,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位明艳照人的女子,薄雾飘过,有几分神秘。
  
  女子说:“你就是十三郎?”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我是压寨夫人,一位苦命女子。”
  
  “哼,那我就是苦命男子了。”
  
  “我要救你。”
  
  “为何要救我?”
  
  “助我脱离苦海,送我回家。”
  
  “好!”
  
  女子抽出尖刀,刷刷两声,割断绳索,又找来马匹、器械,两人飞驰下山。
  
  两人纵马狂奔了百十里地,就来到了一个有大榕树的僻静山村。拍开一户人家门扉,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适逢老人的儿子随儿媳妇回娘家省亲去了,就留下了他们。
  
  吃罢地瓜稀饭,闲聊了几句,老人就去歇息了。
  
  农舍新房,繁花满树的夜晚,浮动着暖暖甜甜的气息。
  
  女子吹灭油灯。
  
  十三郎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半夜,起风了。十三郎起身关好窗户,重回椅子上端坐。
  
  风过疏竹,蛙声起伏。
  
  星光透窗渗入,女子一转身,被子滑落地上。十三郎扭头走出室外,徘徊不止。
  
  女子睁开眼睛,又闭上了,她听到沙沙的脚步声。
  
  三天后,两人抵达泉州,在一处深宅大院的门口,十三郎一抱拳,转身默默离去。
  
  女子倚门一笑,说,还是回家种地去吧。
  
  十三郎停了停,说,我这就去。
  
  十三郎为何要回家种地?因为,他早已明白,所谓压寨夫人苦命女子,其实,就是纵横江湖的侠盗吕三娘,世人不识,误为吕三郎。试问,谁能两刀割断纵横交错三浸三晒的牛筋绳索呢?森严山寨,又为何空无一人?
  
  那么,吕三娘又为何要与十三郎一同出逃?因为她要探查盛德镖局沿途明暗站点。“大盗”行事,多半匪夷所思。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4:25

村庄的秩序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200次   村庄原本是和农人们一起沉睡的。一个村庄的苏醒是从第一声犬吠开始的,其实比村庄醒来更早的应该是那个引犬而吠的庄稼人。于是,村庄从苏醒到入睡的秩序便这样开始,而且,村庄的秩序不需要维护,一切井然有序,和谐安详。这时候村庄睁大了眼睛,洞悉他怀抱之中的每一个细节。
  
  农合上空升腾起缕缕炊烟,将一户人家的一天渐次展开。初夏的早晨依然像一只久渴的飞鸟,逡巡在村庄的上空。蜷缩在门口的黑狗,拉长了舌头怅望着太阳。
  
  集市上的吵闹声,小孩们的哭声,还有街头几个女人吵架的声音,都没有扰乱村庄的秩序,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村庄秩序的一种,或许,缺少了这些,村庄的和谐就会被破坏。
  
  新农村的院墙泛着淡蓝色的光芒,那些不甘寂寞的墙头草依然可以从坚硬的砖缝里探出头来,只是在烈日的炙烤下,它们个头矮小,尽管无法展现随风而倒的本性,却也可以偷窥农家的院落,肆意泄露村庄的隐私,只有贴了瓷砖的房屋为主人坚守着最后的秘密。
  
  一片随风而落的枯叶,在整个生命终结的过程中从容而平静,它并不想回味曾经发芽和成长的过程,这其实也是生命的一种秩序,就像这亘古数百年的村庄,它的淡定不会因为红砖院墙替代土坯院墙而破坏它的秩序,也不会因为耕牛变机械而改变它的属性,它的固执也曾一度感染着古朴的民风,传承着关于乡村历史变革的篇章,记载着一次次秩序的飞跃。
  
  村庄的夜晚不像城市,通宵达旦的路灯让蜗居高楼的人们感受不到黑夜的深邃,也感受不到皓月当空、满天繁星、麦香四溢的浪漫,还有那一地清灰的月光里婆娑摇曳的树影。偶尔有淡淡的雾气从夜岚微起的月色里慢慢渗透,浸润着林间约会的村姑的睫毛,给憨厚的农家小伙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思念。每每此时,村庄以极其淡定的心态注视着一切,它守住了年轻人恋爱的秘密,也守住了成年人幽会的隐私。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4:41

 
  从晚霞燃烧的那一刻开始,村庄已经脱去外衣纳凉就寝,有一只年轻的猫躲过主人,在昏暗的墙角里和一只成年的老鼠窃窃私语,这种友善的和谐让人羡慕不已,鼠辈尚能如此,而充满智慧的人们却钩心斗角,阿谀奉承、口蜜腹剑。那些心态平稳、情感淡定的人们沉浮于隐喻的现实里,如村庄一样墨守秩序的成规,宽恕着罪恶,包容着人性的缺失。
  
  说不清村庄背后的那条河流何时干涸,也不知是谁捣毁了村头那棵古树上的喜鹊巢,夜色匆匆流走,等待某一种声音再度惊动守门护院的黑狗,借一双无形的手叩响时间的大门。
  
  麦田里不再有痴情的守望者,黄昏的温度骤然上升,遍地的雾气氤氲而起,将暮归的羊群笼罩在村庄的背景里,若隐若现。偷牧者从夕阳深处走出,像一张逆光的照片。
  
  村庄归于寂静,田野里的庄稼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实际上,村庄的思维出现了裂痕,阳光是一种无形的物质,它贯穿于村庄的每一寸肌肤,将田野屡屡灼伤。村北的那一条小河其实算不上是河,它只是上游水库里渗漏的液体,不足以滋润村庄皲裂的皮肤。就像天空的泪水一样,仅仅湿润了自己,却不能泽被大地。
  
  紧挨着玉米地的是一片向日葵。空旷的田野里,玉米和向日葵彻夜长谈,也许铁路或者高速公路会从它们生长的土地上穿过,从而结束这种永远也长不出希望的生活。时间肯定出现了断层,要不然追赶幸福的脚步为何会戛然而止?
  
  村庄的秩序是一种哲学,就像久居喧嚣城市的老者向往村庄的静谧,而久居村庄的少男少女却向往城市的灯红酒绿。充实的空间赋予了村庄秩序存在的意义,空虚的大概只是灵魂,而让灵魂空虚的则是无法充实的欲望。欲望潜伏在村庄大地的表层,一旦破土而出,于村庄秩序的缝隙里逃脱,终将把村庄遗忘。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4:57

大学是间坏公司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204次   近三十年来,中国的大学经历了市场化(如取消毕业分配和实行收费制)、国际化(如“建世界一流大学”和大规模合并)、产业化(如疯狂扩招和建大学城)三大高潮。它变得像混合了政府和企业功能的奇怪公司:是公共服务,却由家长们高额支出;是产业经营,却背负了2500亿元债务;出售产品,却没有售后服务;是投资,却不保证你的回报。
  
  这间公司是怎么做市场的
  
  一个高三学生如果有幸连续看过这十多年的高考志愿填报手册,一定会晕掉。十多年来风水轮流转,各种热门专业层出不穷,如果大学是公司,那它们就是深圳华强北那些山寨手机厂商,iPhone流行时就做HiPhone,什么流行就一窝蜂仿它、山寨它、做滥它。
  
  早些年流行经济类专业,各个大学学院纷纷开设国际贸易、货币银行学、金融学、应用经济学等等,后来又流行法学,人人都想着进公检法,过“律考”;接下来是工商行政管理、公共关系学、广告学、市场与营销等市场管理专业,没几年风头又转到了IT行业,于是计算机类学科汗牛充栋;然后是影视、艺术、表演、播音与主持类专业挤破了头,连工科院校都敢设影视学院,最后是物流管理、电子商务、艺术品投资管理、房地产经营管理、物业管理、动漫设计等面向新时代的专业热得烫手。
  
  十多年的大学专业热潮,每一次大学里的专业热潮之后都预示社会上这个行业的烂掉。因为是山寨公司,它们看重的是“快速反应能力”,谁能短平快地抓住热点,大量吃进原料囤积,迅速做出仿版,就算战略上的成功。
  
  这间公司是怎么做运营的
  
  现在的大学流行开分公司,所有大学都到一个地方去开子公司,称作大学城。整合资源、辐射效应、集约模式、融资管理、引领发展、促进转型,这些在大学城建设中经常出现的词汇,就如同商业教科书。
  
  有知名大学的生意好做,没有知名大学的城市也有新招,便由政府出面撮合当地二三流学校与外地知名大学联办分校。对于当地来说,可算得上是招商引资,对于外地大学则算是拓展业务。负责一点的,隔三差五有本校教师飞行执教,算是连锁经营,不好的则是自生自灭,留个招牌而已,只能算是授权加盟。
  
  有分自然有合,院校合并算是我国教育界的一项盛事,学院合并升格为大学,专业性大学合并升格为综合大学,理工大学有人文学院,科技大学有影视学院,更不用说如今几乎每所大学都有医学院。合并风潮据说是为了集中师资力量、加强学科水平,为合出几所世界级大学而努力。最高目标自然是全国合为一所大学,如此一来,世界大学排名榜必然会有一所仰之弥高的中国大学。再不济,学生人数也是世界前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5:24

这间公司的收入与支出
  
  曾有媒体报道,我国高校负债实际的数字可能在4000亿到5000亿元之间。这真是任何一个职业经理人的噩梦,但好在大学这间公司,有着不同凡响的翻身策略:扩招负债,卖地偿还。
  
  大学不印钞票,学生们的钞票却是源源不断地流进来。教育体制改革中的诸多口号中,高等教育产业化是执行得最有力的,这直接就意味着学费连年上涨,扩招年年实行。大学这间公司的生产方式本来就特殊,先收钱,后办事,赢得口碑继而趋之若鹜。
  
  大学这间公司美妙的地方是,它的收入既来自政府拨款,又来自学费等自创营收,它的产出既算是公共服务,又算是商品。这样哭穷、赖债时两头都有道理,排列组合一下有不少选择可用。既有校长呼吁增加拨款,又有校长抱怨学费太低,硬件不够时怨钱少,就业率低时怪社会,负债时它说自己是公共服务,收钱时它又成了产业经营。
  
  最美妙的还在于,它永远不用对资产负债表负责,永远不用对股东负责,永远不用对产品质量负责,永远不用对客户负责。作为普通公民的我们,以纳税人的身份已经为这间公共服务公司缴过税,再为子女人学向这间经营性公司交一次费,然后毕业就业再由自己解决,最后它负债还要所有人一起承担。即使这样,我们也永远看不到它的账单。一名学生,自入学到毕业,从原材料到成品,从产品继而变为员工,经历过这间公司完整的生产线。你以学费为投资,试图换取一个未来,终于——恭喜你,你毕业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5:32

吵律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174次   第一条:大庭广众场所,如电影院、剧场、咖啡厅、茶室,有人大呼小叫,或大喊某人的名字,或猛传某种信息,以引起大家注意为目的者,依其音量超过法定分贝程度,打三大板至十大板。
  
  第二条:火车、汽车、捷运车上,手拿“大哥大”,商谈阔论,讲的全是一些屁事,超过法定音量者,打三大板至二十大板。
  
  第三条:朋友小聚,谈天说地,本来欢乐无穷,却有人独霸市场,阻塞别人发言,只有他前仆后继,说个没完,听者大败,欲揍之而不敢,欲逃之而不能,依其音量打五大板至五十大板。
  
  第四条:猜拳行令,早已不合时宜,应该改革,无论家宴或店宴,两个粗汉攘臂奋拳,目如铜铃,呼喊叫嚣“六六大顺”、“八仙过海”,声震屋瓦,迫使邻居邻桌,无可奈何,只好含辱负重,暗自垂泪者,打十三大板。
  
  第五条:台上主席苦讲,台下人声喧哗,有的跟邻座交头接耳,有的向后座转身招呼,有的隔山打虎,和六七排之外嘘寒问暖,好像十八世纪的菜市场,依其分贝高低,打八大板至八十大板。
  
  第六条:庄严的结婚典礼,小孩哭,大人叫,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谁也弄不清是喜宴,还是蜂窝,新郎、新娘是什么模样,证婚人、主婚人在台上讲些什么,没有人听,更没有人关心,宾客既不是来祝福,也不是来祝贺。只不过来参加综艺节目,好不过瘾。应依其音量超过分贝之程度,每人打五大板至五十五大板。
  
  第七条:亲人逝世,椎心伤痛,丧事礼堂,一片悲戚。偏偏有些混世之棍,没有一点哀戚悼念之情,甚至有人还大喜过望地惊叫:“哎呀!张公,好久不见,走,咱们找个地方喝两盅!”有些丧家,购买一卷现成的哭带,届时开播,分贝之高,连吉隆坡都听得见。自应严惩,以分贝高低,打二十大板至八十大板,最好打得皮破血流。
  
  第八条:两人相对说“悄悄话”,应以对方听得见为度,而竟然高到身旁行人都听得见,即令“探测器”没有反应,只要身边的人向警方检举,举出“悄悄话”内容,与实际相符者,打五大板。
  
  第九条:本律于“国会”通过后实施。
  
  这份草案,真是名副其实的草案,际此人权日益提升之日,打屁股似乎不被国人接受,那么,改为鞭打也行。如果仍窒碍难行,那么更有效的方法,莫过于改为罚款,须知世界上没有一个富豪,甚至没有一个国家的国库,能受得了无穷尽“自乘”式的罚款,一旦罚到他痛不欲生,他就非变做一个文明人不可。
  
  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中国人必须成为一个安静的、沉思的、拥有高度文明的民族。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5:44

成功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225次   在北美生活了近20年,发现北美人衡量自己是否成功,多半会自问:对所从事的职业是否喜欢?在这一行里是否杰出?是否可以靠这一行谋生?只要以上三点都答“Yes!”就是成功人士了。
  
  初到美国时,我如愿以偿地转到“大众传播”专业,可读了两个学期之后发现,美国根本不缺大众传播人才。为生计,我又一次碰到转专业的选择。当时电脑开始流行,我当机立断转攻电脑,半路出家进入华尔街做起了金融软件的开发。后来,又随着华尔街的软件开发不断外包到印度、俄国和中国,为避免下岗,我隔三差五地去纽约大学进修金融课程,渐渐地往金融软件的分析和管理转移。如今的工作和我自小学文的梦想已是南辕北辙。
  
  在北美,总有人会不断折腾,特别是国内来的新移民。改行,就像是步行在茂密的职业丛林中,以期为自己找到一条通往光明大道的最佳途径。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善于辨别方向,是职业跋涉者静心思考并动用大智慧的关键时刻。曾经有位学医的朋友,获得美国生物博士学位后,因为专业工作不好找,而改行搞网络,可没两年就下岗了,他又听说做男护士不仅收入不菲,而且还能拿到身份,可干了4年,就在拿到绿卡后的第二天,他实在无法忍受,又决定苦读考医生执照。这么一折腾,十几年的光阴一晃而过,回到原点。不管是从事原来的职业,还是改行另辟蹊径,对所从事的工作真正感兴趣才是重要的。随大流改行,让人变成被动的挣钱机器,是很难培养出工作热情的。
  
  刚到美国时,我在一家意大利餐馆打工,认识了一位美国厨师叫罗伯特。一次闲聊,说起自己的未来,我直言不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进入华尔街!”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份不错的收入,在美国无卑怯感,回国能光宗耀祖。罗伯特竟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没问你的前途和钱途,我问的是你将来的工作志趣和人生志趣。”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因为这两者在我心里根本就是一码事。罗伯特叹息道:“要是经济低迷餐馆歇业,我就只好去当银行家了!”这话听起来有点荒唐。罗伯特看我一副惊诧莫名的模样,连忙解释说:“我以前就是在华尔街银行上班的,每晚都午夜后才回家,我厌烦了这种苦役般的生活。我年轻时就喜欢烹饪,看着亲友们津津有味地赞叹我的厨艺,我便心花怒放。一次午夜两点多钟,我结束了一天的例行公务后,在办公室里嚼着令人厌恶的汉堡包时,我下决心辞职,当了一名厨师。”
  
  我又想起在纳斯达克工作时的一个老美同事,他是股票交易员,每年至少赚五十万美元。9·11事件后,他觉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便毅然辞职参了军。有一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他接受CNN的采访,在阿富汗前线,穿着野战服,和他做交易员的样子判若两人。我不禁扪心自问:要是符合当兵的条件,我会像他那样吗?
  
  我在瑞士信贷时的上司,高级副总裁麦克,曾年薪百万。一次去印度尼西亚度假,他发现许多孩子从来没有见过书,那情景使他无法平静。在回美国的飞机上,他萌发了个念头—创办慈善基金会,专门为贫穷的孩子筹集书本。一回到纽约,他便果断向公司辞了职,开始转行干起了慈善事业。这些年来,从募集书本,一直到建造学校,他全身心投入。在马来西亚、尼泊尔、南美共创建了几十所学校,读书费用全免。
  
  用自己所学的专长服务于社会,从而得到社会的承认,是每个人的梦想。在美国,上到总统,下至普通民众,普遍认为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是分工不同,只要将本职工作做好,清洁工和总统一样受人尊敬,都是成功的。
  
  有朋友到老美同事彼德家参加Party。在他家里,看到一张彼德和一男一女的合影。男的很像比尔·盖茨。朋友出于好奇问是谁。“比尔·盖茨,”彼德淡淡地答道,“他是我的Brother-in-Law(姐夫)。”彼德在朋友公司做Network(管理电脑网络),收入普通。比尔盖茨多次让彼德去微软上班,他不去,说会不自在的,现在的工作令他满足。
  
  所谓成功,就那么简单。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5:56

辱华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155次   最近不可能不关注世博。
  
  最怕看到的消息。是国人在那里大出洋相。但越怕,看到的、听到的就越多——谎称“手机遗失”而要求从“出口处”再次进馆;热点展馆,成群游客“蟑螂一样”钻过栏杆插队;法国馆,散发明信片的“小白菜”居然被疯狂的游客拱倒在地,手中的“法兰西风情”被一抢而光;西班牙馆的“小米娃娃”前,围栏甚至解说员的力阻都挡不住成群游客“撸一记”的“冲动”……
  
  说好不骂人的,但看到成群的“假轮椅”利用我们的仁爱之心。蒙混过关后轻快地“一跃而起”时,鄙人还是捺不住姜桂之性,搜集各地粗话,足足痛骂了半个时辰,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狠狠揍他们一顿,或者,至少像当年的方志敏们,围着这群丢尽我们脸的市侩,喊声:打!
  
  多少年了,中国人一直被人欺负、被人鄙视。那时,我们“肾亏”,我们无力,但如今“膀阔腰圆”的我们早已今非昔比,倘还说“辱华”,那我们到底是“被辱”还是“自辱”呢?
  
  那年去维也纳,下榻希尔顿饭店。大堂的洗手间照例是异常干净,几乎没有一点异味。但是宽衣解带之后,我足足傻了十秒。在与我颚部齐平的墙上赫然贴着一条中文提示:小便请走上一步!
  
  我一愣,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奥地利。一条孤零零的提示,上下左右既没有同内容的英文提示,也没有能让我们民族心理稍稍平衡点的日、韩文。
  
  就这么一条中文提示,不是冲着我们中国人来,还能冲着谁来呢?几个人一商量,确认那条“标语”属于“一条辱华提示”,必须提出抗议。
  
  饭店的主管经理克劳茨先生耐心地倾听着我们的“抗议”,面部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惊诧。思考了一会儿,他很果断地回答我们说:这里没有歧视,只有管理。我们对中国非常尊重,但是,很抱歉,在这里小便并且随随便便把大理石地面弄湿的,确实是中国游客。考虑到一部分中国游客不懂英文,我们就写了中文提示,并没有其他意思。说我们“侮辱了中国”是不合适的,我们不能尊重的,只是那些自称是中国,但其实不能代表中国的不良行为……
  
  一刹那,我们的脸都涨得通红,为争回点面子,同行的一位期期艾艾地说:亚洲人长得很相像……您能确定饭店方面没有误会吗?
  
  克劳茨想了一下,面色凝重地告诉我们:你们有权利提出这样的疑问,饭店也必须把事情彻底解释清楚——是这样的,因为洗手间地面常常被弄得很脏,我们要求洗手间的服务生务必弄清楚“肇事者”是哪个房间,这样的调查持续了半年,总台的反馈总是“中国游客”,所以我们就下了结论……其实,这是一件小事,请你们不要太介意,走上一步,对任何人都是极其容易做到的事,差不多像呼吸一次一样简单,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就有人做不到?
  
  我们逃也似的离开了克劳茨的办公室,他那看似无意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我们的心。
  
  “新文化运动”以来,儒释道三家学说都被当做人性的桎梏或“封建迷信”而被长期打倒。国人犹如六月里的婴儿“不上蜡烛包”,野豁豁惯了,再经历次运动的淬炼,早已是无畏、无惧、无羞、无故了。
  
  令人不安的是,我们一直有个很愚蠢的倾向,即遇到类似丑恶现象动辄用“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还是好的”来麻痹自己和舆论,殊不知在世博,在国际性大场合,你光天化日下的一个“假轮椅”或“真插队”其实已够我们蒙羞,而若一定要自欺什么“少数”和“多数”,何不与13亿人口相比,即便一个军三万人的“假轮椅”不也只是0。0025%嘛,能否划入“极其个别”还要好好斟酌一番呢!
  
  倒是东方网的一次颇具规模的调查道出了根本原因:对公共场所的种种不文明行为,九成网友不愿出面劝阻。
  
  九成,当然是绝大多数。正是“绝大多数”的“不愿出面”,默许了“极其少数”。
  
  没有了外侮,我们就自辱。反正我们总是“极其少数”!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6:07

记吴冠中先生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206次   终其一生,吴先生是个文艺青年,学不会老成与世故,而他这一辈的文艺青年大抵热烈而刻苦——
  
  我没有受教于先生的荣幸,仅得一次拜访,此外是在三四次众人的场合望望他。“文革”前,吴先生初露锋芒,我小时候在美术杂志看见他去西藏的风景写生,但不太听人说起他,更不知他的留法的资历:60年代情势,一切文艺讲革命,他的画风是不被宣传的。“文革”后吴先生声名大噪,因为人人期待新权威,美术界忽然发现我们还有一位正当盛年的留法画家,而他有见解,敢说话。“文革”甫歇,美术评论尚在口齿不清批教条,他就一反唯物论者“内容决定形式”的官式教条,坚称“形式决定内容”,影响至今。
  
  其时吴先生五十多岁,如许多靠边复出的老画家一样,到处请去给宾馆画大画。有一天晚上中央美院请他来给师生做讲演,那时没话筒,他几乎句句叫喊,苏南口音,词语简洁,高声历数十大美学问题,此刻我只记得一条:“美”不是“漂亮”,“漂亮”不是“美”!此前“文革”,哪有人这样子说话呢,我当即“神旺”,心想,这么明白的真理我怎么不知道啊!底下掌声雷动。讲完后,吴先生目光炯炯扣紧自己的左右手,向前平伸——不是武林打手的那种抱拳——对全场每一角落频频致意,好像预备捉牢台下所有人的臂膀,颤动着,摇撼着:我又看得“神旺”,心想,留法前辈到底不同,我怎么不知道这等漂亮激昂的手势呢!
  
  圈子里传他语惊四座的段子,我猜都是真的。譬如90年代为纪念中国美术馆成立多少周年,老少贤集,轮番捧场,待吴先生上去,却说;我们这样的大国,这样的美术馆,我感到可悲!—这“可悲”一词,必要以他的宜兴口音说,音同“苦拜”,且要狠狠的口齿,断然念出来——又譬如新世纪初全国美协主席职位出空,他是无可置疑的前辈,候选大佬之一,结果又说煞风景的话,弄得四座哑然。他说:我要是出任主席,头一件事,美协解散!这“解散”一词的宜兴腔,音同“加塞”,倘若狠狠地念,便十足吴冠中风神了。
  
  初到清华美院那年,张仃先生、吴冠中先生、袁运甫先生,还有我,算是开始招收博士生。待吴先生由人扶进来,请他给墙上十几位考生作业评几句,他颤巍巍巡看一遍,毅然说道:“我一个都不招!”“那么,吴先生您看是不是给打个分呀?”他应声叫道:“最高60分!”
  
  我曾有幸见识过几位吴先生的同代人,杭州艺专,北平艺专,多有类似的耿介而强硬,可见民国出道的艺术家大致性情毕露,不看人脸色的,即便后来给整得不像人样子,熬过浩劫,一朝出头,脾性还是在,只是如吴先生这般不改其初,到老一贯,委实少见的。如今吴先生一去,言动周正的角,色们总算松口气:这样地不留情面,给人难堪,实在是时代面前太不识相了:譬如中国的美术还不如非洲,譬如画院应该统统关闭,譬如一百个齐白石不抵一个鲁迅……每出一说,总有若干评家长篇大论结结巴巴反驳他,但他的资格摆在那里,芸芸众家究竟拿他没办法。
  
  终其一生,吴先生是个文艺青年,学不会老成与世故,而他这一辈的文艺青年大抵热烈而刻苦。老同学孙景波70年代随吴先生在云南写生,说他画完收工回住地,天天亲手洗画笔。洗笔多烦啊,他却喜滋滋。袁运生先生与吴先生相熟,说“文革”后去他家看画,每一幅竟用报纸小心包好了,藏在柜子里,一幅幅取出,拆开,看过了,又仔细包拢放回去。这样地小心翼翼而善自珍熏,也是一种过时的美德吧,此外的代价,是吴先生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大约是10年代末的某次夜谈吧,老人对运生几位说了些归来之后的大不平。翌日清早,竟来敲运生老师的门,神色俨然,再三叮嘱,大意是:昨夜谈话没有录音吧?千万不可外传啊!
  
  原中央工艺美院,今清华美术学院,张仃先生,吴冠中先生,是最可骄傲的两位老前辈,一位来自延安,一位去过巴黎。今年一年,他们先后停笔休息了。
  
  以上是我对吴先生的零碎的感念。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20 14:06:25

西方的贵族精神时间:2014-01-13 作者:未详 点击:161次   在西方,贵族教育中的优良理念,今天仍然存在。英国伊顿公学至今保持着贵族教育传统,学生在校必须接受严格的管束和高强度的磨炼。校方规定,家长在开学后的三周内一律不准探望自己的孩子,每栋宿舍楼为一个集体,统一起居、就餐、锻炼、娱乐……贵族学校实行严格的军营化管理。这似乎让人难以理解。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文化中国”栏目主持人今波与渤海大学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副所长张宏杰一起,为我们解读西方的贵族精神。
  
  贵和富不是一回事
  
  今波:世界著名的贵族学校要实行如此严格和艰苦的军事化训练,目的何在?
  
  张宏杰:无非是要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和自律精神。真正的贵族一定是富于自制力,一定是有强大精神力量的,而这种精神力量需要从小加以培养。伊顿公学也确实用这种方式培养出了很多优秀的人物,比如打败拿破仑的威灵顿将军,就是伊顿公学的高才生。威灵顿和拿破仑决战时,留下过一句非常有名的话。当时他冒着炮火在前线观察,参谋人员多次劝他撤下去,威灵顿就是不动,参谋人员只好问他,您万一阵亡了有什么遗言?威灵顿头也不回地说:“告诉他们,我的遗言就是,像我一样站在这里。”
  
  今波:在一般人的概念中,贵族学校就应该享受贵族般的条件,有贵族样的生活。但是英国贵族学校的学生睡的是硬板床,吃的是粗茶淡饭,每天还要经受非常艰苦严格的训练,甚至比平民学校还要辛苦。
  
  张宏杰:在我们大部分人看来,贵和富是一回事,事实上这是两回事儿。牟宗三先生说过,一般算卦相面的都知道,富和贵不是一回事儿,富是物质的,贵是精神的。俄罗斯哲学家别尔嘉耶夫认为:“贵族的首要标准是看一个人精神所达到的高度,而不是看他拥有多少物质财富。”贵族精神首先就意味着这个人要自制,要克己,要奉献自己,服务国家。
  
  英国皇室把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送到陆军军官学校学习。毕业后,哈里王子还被派到阿富汗前线,做一名机枪手。英国皇室知道哈里王子身份高贵,也知道前线危险,但是他们公认为国家奉献自己、承担风险是贵族的本职,或者说是本分所在,是理所当然的。
  
  今波:我们现在很多人对贵族的理解是一种曲解。
  
  张宏杰:对,现在大部分中国人所理解的贵族生活就是住别墅、买宾利车、打高尔夫,就是挥金如土、花天酒地,就是对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实际上,这不是贵族精神,这是暴发户精神。二战时有一张照片流传得非常广,当时的英国国王爱德华到伦敦贫民窟视察,他站在一个东倒西歪的房子门口,对里面一贫如洗的老太太说:“请问我可以进来吗?”这体现了对底层人的一种尊重,而真正的贵族是懂得尊重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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