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7:55
故事的开端,叫作一见钟情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68次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这句歌词完完全全可以镶嵌在我和我老婆的婚纱照上。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确有一种被雷击中的震动,惊呆好几秒后仔细咀嚼这句话,顿时感慨得稀里哗啦。
我和许婧在同一所中学念书,但我比她高一个年级。学校里面有几百个学生,又有着年级的跨度。她是那种在每个班里都会有一个的品学兼优的班花,而我则是那种每个班里同样都会有一个的问题少年。除了身在同一所学校外,我们的人生没有丝毫交集。按照当时的情况发展下去,我会先她一年毕业,走向遥远的大学,而她在回忆中学时代的时候,顶多能记起操场上总是活跃着一个篮球打得还不错的问题男孩,至于能否想起那个男孩的名字,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所以,每当回忆起当年,我都有一种想要感谢上苍的冲动。
说到这里,不得不特别感谢的另一个家伙是我的同学。严格说起来,就是他把牵绕我和许婧的“红线”一把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那天正在教室里午睡,突然间被那个家伙粗暴地摇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里端着一把堪比M45的巨大喷水枪。他像落汤鸡一样,一边甩了我一身水一边告诉我,楼下的女生都在围攻他,要我赶紧去火力支援。
就这样,在同样拿着水枪嘻嘻哈哈地“围攻”着我们的一群女孩里,我看到了我的女主角。她是那种在目光飞快瞥过之后,会在你眼中留下一道光晕的女孩儿。白白净净,纤纤小小,长头发,单眼皮,笑起来眼睛弯弯,可爱到无敌。
在校服的包裹之下,这种属于她的光芒诚然特别,但是丝毫也不张扬和外露,稍不留心就会擦肩而过,以至于我和她同校多年,也没能察觉到她的存在。而那一天,我的目光在飞过她许多次之后,终于宿命性地聚焦在她的身上。
什么叫一见钟情呢?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原来,那并不是如同被落雷击中的夸张感觉。相反,那是一种很安静,甚至很自然的体验,像是你因为伸懒腰而抬头的时候却忽然在阳光之中看到彩虹,你很自然地惊喜,然后微笑,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去细数它的颜色。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心动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实在后劲十足,像是口渴的人想方设法去寻找水源一样。我开始关注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班级,她的闺蜜,她的爱好……然后突然意识到,我得让她做我的女朋友,这件事情不需要理由。
世界上关于爱情的故事有很多种,青梅竹马的,细水长流的,干柴烈火的,欢喜冤家的……而属于我们故事的开端,叫作一见钟情。
我曾经并不相信它,直到我真的体验到了它。我曾经觉得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开始,总要有点理由吧?现在我知道了,“理由”这两个字是非常理性的,理性到可以用数据去分析出来,那是需要长久接触才能总结出的结论。而“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这是截然不同的存在,它悄无声息,却近乎本能,也许是直觉,也许是气质的吸引,也许是感性的爆炸……又也许,这只是缘分在说话,而你听到了它。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8:47
复旦人什么样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163次
【精神篇】自由无用的灵魂
自由是对学生选择的彻底尊重。在某一次新生入学大会上,杨玉良校长告诉我们:“你们完全可以毫无保留地质疑老师,更可以毫无保留地来质疑校长。”自由,是对学生思想独立源源不断的鼓励与支持。
有趣的是,复旦人坚持的不单单是“自由”,而且是“无用”。他们接受的教育是这样的:有很多“成功者”,他们身上的光环让人眩晕、让人着迷,也让人羡慕,但他们往往忽略了智慧、判断、同情心。这样的“有用”不是复旦人所追寻的。
一个复旦人要追求的是精神层面上的成功与卓越,复旦人要做“精神上的贵族”。
在学习方面,很多老师在讲了一学期关于某个方面的知识后,会在期末要求大家写一篇跟课程有关的论文,但“要看到你们自己的想法”“不许与我的观点完全相同”。复旦的老师希望学生有独立的思考,而不是复制别人的思想,即使学生的观点与自己完全相左,他们也是开心的。
【生活篇】最“小资”的大学
从复旦的东门出发,沿着政通路步行几分钟,就来到了杨浦最大的商业区——五角场。
除却五角场,复旦周边的大学路、三号湾商圈、南区国权路、虹口足球场附近都是复旦人培养“小资情调”的地方。大学路是一条充满浪漫气息的小路,两旁尽是风格不同的咖啡馆、茶馆、布置精雅的小店铺和书吧,这是复旦学生经常出没的根据地。
其实,复旦人的小资与其说是一种消费方式,不如说是一种生活态度。如果你听到两个复旦人聊天,请不要被他们思维的跳跃性和内容的广度所吓倒。也许他们上一秒还在讨论哪家的鳗鱼饭好吃,下一秒就转到最近上海博物馆有法国克拉克艺术馆的画展一定要去看,而再一下秒呢,也许就争论起来了:雷诺阿和莫奈,究竟谁更能代表印象派?
【交流篇】海纳百川,兼收并蓄
复旦自创校以来一直在坚持的理念就是开放。开放的心态和对不同学科门类兼收并蓄的态度一直渗透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因此,在复旦,你几乎见不到一点人文知识也没有的理科生,也见不到对理工科知识一无所知的文科生。那位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希罗多德历史观的男生,也许出身物理系;而那位专心研读《黄帝内经》的姑娘,也许等下要赶去上法语专业课……
如果你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漫步在复旦的校园里,就会看到这样的复旦人:他们或者三三两两躺在草坪上晒太阳,身旁放一杯咖啡,天南海北地从西塞罗聊到寡头政治,再绕到庄子;或者独自坐在树荫下,以手中的一本书消磨整个下午;或者在教室里奋笔疾书,穿了正装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而那些你恰巧没有看到的复旦人呢?
也许他们正流连于复旦旧书店的故纸中,也许他们正在球场上挥洒汗水,也许他们正和异国友人激烈争论,也许他们刚从海外归来,带着满身的尘土和归家的喜悦……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9:04
黑暗里的游戏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139次
高三前的暑假,靳冰、黎悦、郑珊和苏真,四个死党一起去圆木湖野营。
圆木湖四周环绕着大片的原始森林。一到假期,就会有许多人来这里野营。
在圆木湖的最后一天,四个人到营区周围的森林里转一转。黎悦这个天生的“好奇宝宝”竟然在山崖下发现了一个山洞。那个山洞不大,近似方形。
黎悦拿出手机,“啪啪啪”拍过各种剪刀手和包子嘴之后,说:“哇,这里太适合招魂了有没有?咱们晚上来玩吧。”
“谁和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靳冰不屑地说。作为学校里的著名学霸,闹鬼这种不科学的事,她觉得十分无聊。
“你怕啊?”黎悦挑了挑漂亮的眉毛说,“你不是不相信有鬼吗?还有什么好怕的。”
郑珊这个女汉子,早想“见鬼”了,她说:“真能见到鬼吗?我来。”
苏真站在洞口尖叫说:“你别疯了。我可不干!”
黎悦坏坏地说:“那你一个人留在营地也行呢。”
“我不!”
洞里三个人,都嘻嘻地笑起来。
很快天就黑下来了。黎悦给大家讲“招魂”规则:四个人分别站在山洞的四个墙角,轮流走到下一个人的背后,拍肩膀,路过空下的位置,咳嗽。
黎悦严肃地说:“我再说一遍啊。一定要记住,当你听不到咳嗽声的时候,就说明已经有鬼补上咱们的空位了。所以呢……绝不能停下来,直到一切恢复正常。”
苏真听了说:“别吓人。我不想玩了。”可是她的肩膀却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她吓得“哇”一声叫出来。
“嘘——”黎悦压低了声音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苏真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山洞的入口很小,只能透进微弱的月光。暗淡的光线里,依稀可以看见四个人黑色的轮廓。苏真摸索着拍了靳冰的肩。
说实话,靳冰觉得这真是个发傻的游戏,放着暖暖的睡袋不睡,四个人却在漆黑的山洞里绕圈。可是,走过第五圈的时候。郑珊咳嗽了一声,却忽然发出“咦”的一声,接着又咳了一次,直接拍到了苏真。
排在黎悦之后的苏真一下愣住了,她警惕地转过头说:“你是郑珊?那……黎悦呢?”
郑珊没有答话,只是用力地推苏真继续向前。可是,原本就精神紧张的苏真害怕极了。她无法再忍受黑暗中里的恐惧,心慌地掏出了点篝火的打火机。
“别打!”郑珊大声地阻止,但已经晚了。细弱的火苗从苏真的手中腾了起来,像一条摇曳的小蛇,明明暗暗地照亮山洞。
三个人霎时都惊呆了。
黎悦竟然不见了!
山洞只有一个入口,任何人想要偷偷离开,都会被看到。但刚才还和她们拍肩膀的黎悦,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郑珊气呼呼地打落苏真手中的打火机:“刚才的规则你都不记得了吗?不能停下来,直到恢复正常。”
靳冰觉得郑珊有些小题大做了。她从不信鬼怪。所谓的“神秘消失”,她更相信是黎悦的又一出自编自导的恶作剧。可苏真却不这样想。她更加害怕了,浓重的呼吸带着哭腔。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靳冰的身后,小心地拍了她的肩膀。
于是靳冰向前走去,她在第一转角,咳了一声,接着在第二转角,又咳了一声。她想,再走一圈黎悦应该就会蹿出来吓人了,要随时做好防吓准备。但是,就在第三个转角,应该拍到郑珊的地方,靳冰却忽然拍了空。一瞬间,靳冰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伸出的手向周围摸索着,可是除了墙壁就是空气。
“出什么事了?”苏真小声问着。
靳冰摸了许久,才艰难地咳了一声算是回答……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9:18
我是善良的,神回复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319次
我是善良的,神回复:
“如果你的情敌掉进河里了,他不会游泳,而你会,你该怎么办?”
神回复:“我会奋不顾身跳下水,在他面前游,让他看着学习。”
楼主:每次在街上看见很瘦的人我都想分些肉给她,我是善良的!
神回复:每次在街上看见土豪,都想帮他减轻负担,帮他用点钱,我是善良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9:31
我是如何从233米跳下去的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167次
两米、一米,我马上要从澳门旅游塔上跳下做自由落体运动了……这天早晨,我惊醒了。
好在与恐惧中心点的距离是逐步接近的,午餐地点在澳门塔脚下,抬头90°,隔几分钟就可以看到有人一跃而下,激起周围游客惊叹一片。负责澳门塔推广工作的Vincent给我看了他50岁生日时的蹦极照片:双手展开,身体直直地从跳台上倾斜而下,像只展翅俯冲的大鹏,酷极了。
我有轻度恐高。此时,我强迫自己一点点站到玻璃地板中间去,直视脚下:地上的行人像会活动的小黑点,我的心跳迅速加快,双手发凉。看到了,下面有气垫。一想到从233米的高度落下,人的最大时速高达200公里,以这个速度摔在气垫上……那画面太悲壮,我不敢看。
头顶就是蹦极跳台。一群人趴在玻璃那,等着看上方的人跃下,然后一起惊呼。蹦极台在61层。先签“生死状”,然后会拿到一张橙色的入场证,换上统一的黑色T恤、存包、穿安全带、换鞋、称体重。给我穿背带的是位来自菲律宾的小伙,扫了眼他工作牌上的名字,说:“HeyJoel,你得200%地确保这足够安全。”
Joel乐了,答:“我做1000%的保证。”
然而,我还在迷惑,我恐惧的,到底是概率极低的风险,还是高度本身呢?
脖子上挂上两块牌子:BirthdayJump(寿星)和Priority(优先排队),我摸了摸自己的脉搏,已平静许多。
重头戏开始了。我像戴着脚镣的犯人,被“押”往跳台。站在跳台边,沉重的橡皮绳先被放了下去,那股重力简直要把我一起扯带下去。天气微热,还有点风。双臂展开平举,大脑开始空白。工作人员让我对着各个角度的摄像头招手,包括戴在我右手腕上的迷你摄像头。我居然还能挤出笑脸!
左手边进行着“空中漫步”的小伙伴们,在没有护栏的钢架上排排坐,悠闲地晃着悬空的双脚,开始为我唱生日歌,但我真的顾不了。因为工作人员开始倒数了:5、4、3……听到“1!”我咬牙腿一蹬就跳了——动作倒更像个走投无路的人。
我的身子像块密度过大的金属,急速下坠,只有蹦极过才知道,现实中的自由落体运动跟任何飞行梦境都不一样。它让你感受到重力的真实存在,以及它的强大和不可抗。其实就四五秒钟时间,但速度和踏空带来的极大恐惧感,使得这个物理时间好像被无止境地拉长。整个世界只剩下不知何时停止的下坠、下坠,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已经失控。所谓的表情动作,已完全取决于本能反应了。
等我稍微适应了脑充血、恢复冷静的时候,我左脚的鞋子松了!正担心它会不会掉落并且砸到无辜路人的时候,我已经达到底端,反弹上升的一瞬间,那只鞋子便完全甩了出去。我找到那根红色绳子,用力一扯……好样的,顺利转为了直立姿势,紧紧抓住橡皮绳,像不会水的人探到了浮板,心里踏实许多。再次下降的过程中,我已经可以淡定地抬起右手腕对着摄像头做鬼脸了。
人们说蹦极很容易上瘾。从飞身跃下,到安全触地,在空中的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我意犹未尽:这就结束啦?!
也幸亏是跳完才知道,澳门塔是吉尼斯世界纪录“世界最高商业蹦极跳设施”的保持者,否则赋予自己这一跳过多意义,有心理包袱,反倒束手束脚没法正常发挥。
极限运动的精神在于挑战自我。忘了在哪里看过一句话:Sometimeswhatyou’remostafraidofdoingistheverythingthatwillsetyoufree。(有时候,能让你释然的,恰恰是你最畏惧的事)。
可不是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9:44
什么东西都吃的人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92次
在东京逛书店,看到一本叫《美食街》的书,就即刻买下。
回家一翻,原来是纽约的食评家JefferySteingarten写的《TheManWhoAteEveryting》(什么东西都吃的人)的日文译本,原著早已看过。
作者的怪癖甚多,他不吃韩国泡菜、咸鱼、猪油、印度甜品、味噌汤、海胆等。
这等于是一个艺术评论家不喜欢黄颜色,或者对红和绿有色盲倾向。那么多东西不吃,怎么写食评?
而你呢?你有什么东西不吃的?想不想去克服?
至于我自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大概只有用天上的东西只是飞机不吃,四只脚的只是桌子不吃,硬的不吃石头,软的不吃棉花来形容吧?
我认为所有能吃进口的,都要试一试。试过之后,才有资格说好不好吃。我不必用Steingarten强迫自己的方法。我老婆常开玩笑说:“要毒死你很容易,只要告诉你这种东西你没吃过,试试看。”
父母的影响是很重要的,小时候看我妈妈用水蟑螂来下酒,这种被广东人称为龙蝨的昆虫,等我长大后已经罕见。为了怀旧,一直去找。好在近来复古当时兴,龙蝨也面市了。吃油龙蝨并不恐怖,当然只是将硬壳剥去,手指按着头一拉,拉去肠,剩下的身体细嚼之下,有点猪油渣的味道,和吃炸蟋蟀、炸蝎子一样。
说到猪油渣,贫穷的影响也有关系,当年有一碗雪白的饭吃已感到幸福,能淋上猪油更是绝品。猪油渣点了些甜吃,比任何你们吃的快餐都美味。
有些很怕吃的东西,是因为我没有试过好的,像鹅肝酱,学生时代在西餐厅吃过一块,觉得有死尸味,从此敬而远之,一直在三十年之后住在法国,吃到真正的鹅肝酱才爱上它,你看我损失了多少机会!
能吃的东西,像一个宇宙之多。不喜欢吃芝士的人,引导他们去吃的方法,是先请他们试试澳洲出产的水果或果仁芝士,甜甜的,像蛋糕多过芝士,吃了并不觉恶心。跟着便由牛芝士吃到羊芝士,研究起来品种无穷,又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不吃榴莲吗?请小贩帮我们剥了壳,拿回家放在冰格中,榴莲肉不会冻硬,吃起来像雪糕,气味也没那么重,慢慢地,你就会上瘾,又是一个世界等着你去发掘。
只有食物能够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和其他国家的人谈起吃的东西,总有共同点。常听到的开心事是,顺德人最爱谈吃,遇到什么人都说自己妈妈包的鱼皮饺最好。“文革”时中央派了干部来顺德,顺德人一直和他们谈吃,结果什么主义都遗忘了,顺德从来没共产过。
什么东西都吃的我,不爱吃山珍野味。并非为了环保,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得来不易,而得来不易的东西,烧来烧去只有那几种单调的烹调法,就远不如牛羊那么变化多端。常去的一家餐厅,单单是猪肉,就能轻易地变出三十六道菜来。
我常说,与其保护濒临绝种的动物,不如保护濒临绝种的食物。许多儿时吃过的味道,当今已尽失。能够嗜到传统的食物,已经觉得非常幸福,哪里有时间讨论什么不吃的?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19:57
UFO为什么越来越少了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122次
有一个有趣的现象,近十年来UFO被报告发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在我小时候,诸如《飞碟探索》等都是书报亭的热门读物,关于各类UFO的发现层出不穷,媒体不厌其烦地描述着那些充满神秘的不明物体。然而到了21世纪,UFO却如同欧洲贵族一样渐渐没落。
UFO去哪里了?
比较靠谱的解释是随着科学知识的普及,人们对于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有了客观的看法。大多数UFO报告其实只不过是普通的自然现象,随着知识的传播,人们知道那些不过是光线的折射、火箭和卫星的残骸或者是飞艇等人造飞行器的踪迹。
还有一个解释是大量科幻大片的出现,UFO的新鲜刺激感被大大削弱了。科幻大片不断冲击我们的感受效用,什么先进的外星飞行器没在影片上见过,谁还在乎那些摇摇摆摆的小飞碟?
然而这些解释仍然无法准确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近十年UFO大规模地消失?
美国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乔治梅森大学经济学教授泰勒·考文给出了一个有趣的答案:手机尤其是带摄像头的手机的普及,对UFO报告的急剧下降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考文教授说:“我们的大脑存在各种‘缓冲器’,然而这些‘缓冲器’让我们容易做出错误判断。比如你在淘宝购物,‘我收藏的宝贝’就是一种缓冲器,先藏着看看,反正离真正下单还早呢。但是一旦‘我收藏的宝贝’变成‘购物车’(这个概率是很高的),无论我们多么冷静,此刻都会有些冲动,我们的大脑被激发,重视将要得到的结果,却淡化了对个人财务可能造成的风险。用神经经济学的术语来说,我们的大脑皮层系统让我们处于‘激动’状态,我们不能确切地判断自己花费的代价,并开始实施购买行为。”
因此,及时关闭“缓冲器”可以大大减少我们成为剁手党的概率。同样,各种模糊的借口也是我们是否真的看到不明飞行物的缓冲器,似乎有,好像是,刚刚还在哦……带摄像功能的手机的普及,有效地关闭了这种缓冲器。
“你怎么没拿手机拍下来?”人们会这样问。
“外星人用他们的神秘射线让我的手指动不了。”这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20:12
以咸菜为媒,管窥日韩性格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99次
韩国辣白菜与日本咸白菜,我无法简单地将它们视作咸菜,是因为二者中隐藏着各自民族的性格。每当看到饭桌上摆放的这两样东西,我总在想:它们明明都是用白菜做成,色和味却那么不同。如果深入细致地研究,我们就会发现,辣白菜和咸白菜的差异,涉及韩日两国的所有文化领域。
有人认为,如果将韩国辣白菜上的辣椒洗掉,它就会变成日本咸白菜。以此类推,两国人的肤色、眼睛、骨骼、语言结构也是相似的,地球上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相似的两个民族。但在我看来,即便原料一样,无论往日本咸白菜里撒多少辣椒面,也得不到韩国辣白菜;两者的区别绝不在于某些原料的多少、有无,而在于制作时对原材料的处理方法。韩国辣白菜是尽量保持白菜的生气,日本咸白菜则令其失却了生气;吃韩国咸菜时,口感很筋道,还伴着悦耳的响声,日本的咸菜却像棉花一样,吃起来无声无息的,非常安静。
按照日本人的观点类推,辣白菜有色而咸白菜无色。用相同的尺度套用到两国文化上,结论就是:韩国文化是“跃动的”,日本文化则是“静寂的”。
对自我观念很强的人来说,若不把自我忘掉,就很难欣赏日本真正的美。日本之美在于除掉生机的空间内,他们擅长运用抽象化的哲理,就算是开在山野的小花,也要刨根问底地弄清它为什么美,最后终于发现其内涵而欢喜。这种努力本身,日本人称为“心得”。
日本人赏花、品茶时也总要以某种形式,找一些理由和借口,得不到某种“心得”则绝不罢休。即便在品茶时,除了要了解茶本身的气息和味道,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欣赏茶具固有的美;即便没理解这种器具的美,也要刻意装出心领神会的模样来。
日本人往庭院里添块石头,先得苦思冥想它像什么形状,还得不厌其烦地从不同角度仔细揣摩这块石头。石头本身是没有精神的,但可以赋予它精神,并深信这样做有效。精于此道者,才算是“有心得”的人和教养很深的人,才会得到较高的评价,受人尊敬。
韩国人更欣赏真实的自然之物,韩国人不喜欢把一块石头放在院子当中,反复揣度其中包含着怎样的精神。他们虽然也能从巨石、奇岩中感悟出神佛的形象,然而,这和寻求一块石头本身具有什么样的精神,始终是截然不同的。
再拿韩国假面做例子。它无论如何变形,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形象。不只是假面,包括陶瓷器、民间工艺品等造型艺术,也都有类似特征。韩国人不习惯对某一事物必须经过仔细琢磨才能弄清其来龙去脉的复杂思维方式,更不喜欢人工的美——例如日式插花;与之相对,日本人不是直接去欣赏盛开在野外的鲜花,而是创造出将其生命割碎并变形的、新型的美。
朝鲜半岛的历史上,李朝的白瓷壶有着类似人体的造型,新罗年代的天文台也是用人体造型去表现的。一看到这些东西,人们立刻就会感到人体美,感到那种活生生的而又毫无装饰的人的形象,充满了坦率的情感。的确,韩国人的喜怒哀乐是外露的,感情起伏强烈,往往争强好胜,固执己见,最后由争辩发展为吵架,事情过后却又互不计较、毫不在乎。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7 17:20:25
重建了506次的大索桥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92次
在位于秘鲁库斯科山区的阿普里马克河悬崖上,有一座名叫Queswachaca的大索桥,它长达30。48米,与外界连接着一个古老而孤立的村落。
这个村落的祖先是秘鲁原始居民之一的莫奇卡族人。从13世纪开始,印加部落自库斯科盆地向外扩张,并在此后的一个世纪里陆续占领了整个秘鲁和附近一些地区,建立了以库斯科为首府的印加帝国。繁荣富饶的印加帝国很快引起了西班牙的垂涎。15世纪末,西班牙开始对印加帝国发动一些小规模的挑衅战争。爱好和平的莫奇卡族人觉得事情不会就此停息,就逃进深山里藏了起来。果然,到了1504年,西班牙的殖民冒险家艾弗·皮萨罗率远征部队侵入印加帝国,没几年工夫,秘鲁就沦为了西班牙的殖民地,躲进深山的莫奇卡族人也避过了一劫。
世界重归和平之后,这支莫奇卡族人却放弃了回归平原,他们觉得住在山里过与世无争的宁静日子更好,就长期住了下来。虽然如此,族人们也不可避免地要与外界联系,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或者销售剩余粮食等。但是山路险要,时不时地就会有人摔下悬崖。
为了更方便地进出,1519年,族人们决定建造一座桥梁,横跨阿普里马克河大悬崖。但是限于当时的生产能力,怎么样才能造一座好桥呢?更为重要的是,这座桥造好以后,一定要既能方便自己进出,又能防止外敌侵入。
最后,人们决定造一座大索桥。族人们外出可以零散出行,但外敌入侵则肯定是成群结队的,这样,索桥基本上就能起到便己防敌的双重作用。他们用藤蔓和稻草编织成细链,然后把这些细链编成辫子状粗大而耐用的绳索,最后由部分族人携带绳索的另一端,跨越河流后将绳索固定在阿普里马克河的对岸。
首次造桥,他们历经了一个多月才完成。大索桥虽然完工了,但毕竟是草绳所做,经日晒雨淋,非常容易被腐蚀,所以族人们每年都要倾尽全力,合作重建这座索桥。遇上雨水较多的年份,他们甚至会在一年里重建两次。就这样年复一年,重建索桥已经形成了当地的一个传统。从1519年首次建桥到现在,据族里的记录显示,已经足足重建了506次!
只不过,因为人口增多,技术也更加娴熟,现在建桥的时间已经大大少于首次,从拆掉旧桥到造好新桥,整个重建过程由1000名族人共同参加,每天12个小时劳作3天即可完成。完工后,族人们都会举办一场浩大的庆典以示庆祝。
在现代科技元素充斥着地球上每个角落的今天,莫奇卡族人却依旧不厌其烦地秉守着手工编绳造索桥的传统,这让每个慕名而至的观光客都大惑不解。对此,现任族长阿卡迪·拜尔是这样说的:“Queswachaca的大索桥是莫奇卡族团结与友谊的象征!人与人之间相处,难免会有点小矛盾小摩擦,在合作建桥的劳作中,所有的隔阂都会自然消除。它就像是一个加油瓶,定时地为人们添加着生活的润滑油,让人们相处得更加团结与和谐!”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5-28 07:37:56
什么东西都吃的人
时间:2015-03-16 作者:未详 点击:93次
在东京逛书店,看到一本叫《美食街》的书,就即刻买下。
回家一翻,原来是纽约的食评家JefferySteingarten写的《TheManWhoAteEveryting》(什么东西都吃的人)的日文译本,原著早已看过。
作者的怪癖甚多,他不吃韩国泡菜、咸鱼、猪油、印度甜品、味噌汤、海胆等。
这等于是一个艺术评论家不喜欢黄颜色,或者对红和绿有色盲倾向。那么多东西不吃,怎么写食评?
而你呢?你有什么东西不吃的?想不想去克服?
至于我自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大概只有用天上的东西只是飞机不吃,四只脚的只是桌子不吃,硬的不吃石头,软的不吃棉花来形容吧?
我认为所有能吃进口的,都要试一试。试过之后,才有资格说好不好吃。我不必用Steingarten强迫自己的方法。我老婆常开玩笑说:“要毒死你很容易,只要告诉你这种东西你没吃过,试试看。”
父母的影响是很重要的,小时候看我妈妈用水蟑螂来下酒,这种被广东人称为龙蝨的昆虫,等我长大后已经罕见。为了怀旧,一直去找。好在近来复古当时兴,龙蝨也面市了。吃油龙蝨并不恐怖,当然只是将硬壳剥去,手指按着头一拉,拉去肠,剩下的身体细嚼之下,有点猪油渣的味道,和吃炸蟋蟀、炸蝎子一样。
说到猪油渣,贫穷的影响也有关系,当年有一碗雪白的饭吃已感到幸福,能淋上猪油更是绝品。猪油渣点了些甜吃,比任何你们吃的快餐都美味。
有些很怕吃的东西,是因为我没有试过好的,像鹅肝酱,学生时代在西餐厅吃过一块,觉得有死尸味,从此敬而远之,一直在三十年之后住在法国,吃到真正的鹅肝酱才爱上它,你看我损失了多少机会!
能吃的东西,像一个宇宙之多。不喜欢吃芝士的人,引导他们去吃的方法,是先请他们试试澳洲出产的水果或果仁芝士,甜甜的,像蛋糕多过芝士,吃了并不觉恶心。跟着便由牛芝士吃到羊芝士,研究起来品种无穷,又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不吃榴莲吗?请小贩帮我们剥了壳,拿回家放在冰格中,榴莲肉不会冻硬,吃起来像雪糕,气味也没那么重,慢慢地,你就会上瘾,又是一个世界等着你去发掘。
只有食物能够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和其他国家的人谈起吃的东西,总有共同点。常听到的开心事是,顺德人最爱谈吃,遇到什么人都说自己妈妈包的鱼皮饺最好。“文革”时中央派了干部来顺德,顺德人一直和他们谈吃,结果什么主义都遗忘了,顺德从来没共产过。
什么东西都吃的我,不爱吃山珍野味。并非为了环保,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得来不易,而得来不易的东西,烧来烧去只有那几种单调的烹调法,就远不如牛羊那么变化多端。常去的一家餐厅,单单是猪肉,就能轻易地变出三十六道菜来。
我常说,与其保护濒临绝种的动物,不如保护濒临绝种的食物。许多儿时吃过的味道,当今已尽失。能够嗜到传统的食物,已经觉得非常幸福,哪里有时间讨论什么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