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0:10

1971年8月的深夜,那晚要回家时正下着雨。
  我开车开到一条少有人走的路时,狂风骤雨击打着我的车子,突然手上的方向盘猛然一震,车子失控突然偏向右边,同时我听到可怕的爆炸声。
  我奋力把车停在湿滑的路边,想到整个情况便愕然不知所措,我不可能独立换下爆胎,完全不可能!因为我的运动神经受到感染,病情逐渐恶化,起先是感染到右手右脚,然后是另一边。
  虽然生病,但是车上装了辅助的器具,我还是一样开车上下班。后来我想到也许路过的车子会停下来。
  但我随后就打消了这种想法,为什么他们要停下来?我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会停。
  然后我记起马路边不远处有栋房子,于是我发动车子,缓缓前进,开进泥土地。幸运的房子的灯光正欢迎我,我开进车道,按了喇叭,有个小女孩开了门,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摇下车窗,大声说车胎爆了,需要有人替我更换,因为我跛脚,无法自己更换。
  她进入屋内一会儿出来时穿着雨衣,带雨帽,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愉快地跟我打招呼。
  我舒适而干爽地坐在车内,觉得在暴风雨中奋斗的男人和小女孩很可怜,没关系,我会付钱给他们。
  雨势稍减,我摇下车窗看换胎过程,他们似乎动作很慢,我开始有点不耐烦,我听到车的后边,传来金属的清脆碰撞声和女孩的声音:“爷爷,这是千斤顶把手。”
  老人低声含糊地回答。
  车子慢慢被顶了上来,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声响及车后低声的对话,最后终于完工了。
  千斤顶移开时,我感到车子撞到地面,接着是行李箱门关闭的声音,他们就站在车窗口。
  老人在宽大的雨衣下看起来很虚弱,小女孩大概8岁或10岁,她往上看我时,快乐的脸庞带着微笑。
  老人说:“这样的天气,车子出毛病很糟糕,不过都修理好了。”
  我说:“谢谢!那我该付你多少钱呢?"
  他摇摇头说:“不用,蒂喜雅告诉我,你的脚不方便,我很乐意帮忙,我知道如果是你,你也会帮我忙的,不用收费,朋友!”
  我拿出一张五元纸钞:
  “不!不!付账是应该的。”
  他没有要拿钱的意思,小女孩靠近车窗,低声地对我说:“我爷爷看不见。”
  接下来几秒钟,我只感到羞愧和无比的震惊……
  我从未有过那种强烈的感觉,一个盲人和小孩,在黑暗中用湿冷的手指去摸索螺栓和工具,而他的盲眼所带来的黑暗恐怕至死才能终止。
  他们在风雨中为我更换轮胎,而我却坐在暖和舒适的车中。
  谁是残障?
  他们道晚安离开之后,我不记得自己坐在那里多久,但时间长到足以让我好好地探索自己的内心深处,找出所有恐惧不安的症结。
  我了解到以前的自己,心中只充满了自怜,自私,对别人的需要很冷漠,不体谅别人。
  我坐在那儿祷告,谦卑地祈求力量,祈求更能了解,更透彻洞悉自己的缺点,也祈求信心,祈求圣灵的帮助,以克服这些缺点,我祈求上帝降福给这位盲者和他的孙女。
  最后我把车子开走,心里仍然颤抖,精神上却很谦卑。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0:51

在朋友羽的美容店碰见一位来化妆的女孩。
  女孩是弹古筝的,最近刚拿了一个国内的奖,这次化妆是因为要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女孩平日很少化妆,所以一点淡妆使她看上去很漂亮。但她的气色很不好,可能因为平日太刻苦,脸上写着睡眠不好的苍白。然而她坚持不肯用腮红,觉得俗气。化妆的小姐无奈,打算依她。
  羽走过来,温和地望着女孩:“你是我的顾客,我要对这里完成的作品负责,就像你要奏好每一首曲子。你可能觉得腮红俗气,但我比你更了解上镜的效果———腮红是为了平衡调节整体妆容的效果,它本身并不庸俗,用得不好才俗气。你既是上电视,就要对自己的形象负责,是吗?你一定不希望自己看起来是苍白的病态,我想喜欢你的听众也希望看到一个健康美丽的你。完善,它不是孤立的。试试好吗?"
  女孩不作声了。羽依据她的脸形为她薄施腮红,妆毕的她明亮而动人。女孩看看镜中,有点诧异,那抹腮红提亮了她的青春本色啊。那次上镜,很多人都对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后来她和羽成了朋友。
  女孩告诉羽,一抹腮红甚至影响了她对人生的看法。她有一个不算幸福的家庭,学琴后她便一心埋在琴艺中,追求技法的完美,为此忽略了许多:友情、爱情,以及一些琐碎的人生乐趣。她认为那会消耗她对艺术的追求,而且和高雅的音乐比起来,那些都如一抹腮红般俗气。
  她一直将自己封闭得很深,很少与人交往———旁人在她眼中,总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女孩在琴艺中独自修炼着“完美”。那天羽的一番话却令她重新审视“完美”———完美不是曲高和寡,它是一种合力作用下的丰富。山因水而愈伟岸,花因叶而愈动人,水墨因留白而愈空灵,美是一种不带偏见的尝试与接纳。
  年轻时,我们总是容易流于一味追求完美。其实人生的完美往往是由许多看上去不够完美的东西组成的。不完美使得完美有了生命力。孤立的、单纯的完美往往会因脆弱而夭折。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1:03

有师徒两位僧人,从很远的地方去灵山朝圣。一路上一边乞食一边赶路,日夜兼程,不敢稍有停息。因为在行前,他们发了誓愿,要在佛诞日那天赶到圣地。作为僧人,最重要的就是守信、虔诚、不妄语,何况是对佛陀发的誓愿呢!
  但在穿越一片沙漠时,年轻的弟子却病倒了。这时离佛诞日已经很近,而他们距灵山的路还有很远。为了完成誓愿,师父开始搀扶着弟子走,后来又背着弟子走,但这样一来,行进的速度就慢了许多,三天只能走完原来一天的路程。到了第五天,弟子已经气息奄奄,快不行了,他一边流泪一边央求师父:“师父啊,弟子罪孽深重,无法完成向佛陀发下的誓愿了,并且还连累了您,请您独自走吧,不要再管弟子,日程要紧。”师父怜爱地看着弟子,又将他背到背上,边艰难地向前行走边说:“徒儿啊,朝圣是我们的誓愿,灵山是我们的目标。既然已经上路,已经在走,灵山就在心中,佛陀就在眼前了。佛绝不会责怪虔诚的人,让我们能走多远走多远吧……”
  这则故事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居士讲给我的。
  他说,他年轻时经商,在商海中搏命,赚了一些钱,挣下了一份产业。这中间,有失败有成功,有笑声也有眼泪,但自己无论怎样努力,却总是离家人的期待和自己的欲望差很远。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这则师徒朝圣的故事,大受感动之后,翻然悔悟。他说其实每个人都是朝圣者,都有自己的目标和誓愿,由于各种客观和主观的原因,并非每个人都能达到目标和实现誓愿,尽管每个人的目标和誓愿都不相同。其实只要你上了路,向目标靠近,你就已经到达了,因为每个人的灵山都不一样。关键是你要整装上路,要向前走!能走多远走多远……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1:12

儿子要一只瓶子,我没给。他就大哭,任何人都哄不乖。半个小时后,他的哭声停了,第一句话还是说:“瓶子。”
  我说:“瓶子已经扔掉了。”他又大哭了。母亲站在一边说:“他才两岁,再哄哄他吧。”
  于是,我给他讲了许多谎言,譬如瓶子像水一样蒸发了,被我吃下去了等等。
  儿子说:“瓶子,我要。”我所做的一切都白搭。
  成熟与非成熟的界限据说是妥协,一个人什么时候知道有所放弃,他就长大了。
  人之初,所有的欲望像野地里的草一样没遮没挡地生长,因为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希望把天上的月亮也摘下来玩。
  一个暴君的欲望远没有一个孩子那样强烈,每个孩子的欲望都会让任何暴君自惭形秽。
  我们为什么教育孩子?很大程度上就是让孩子不要贪得无厌,但又要保持他们必要的虚荣和欲望。
  我带孩子到街上玩,街上很热,儿子让我拦过往的车回家,我告诉他这是别人的车,爸爸不能拦。儿子看到快餐店的门口有他爱吃的小笼包,他伸手要拿,我说:“这是别人的,如果要,只能用钱来买。”
  我的外甥七岁那年拿了别人水果摊上的一颗杨梅,他的姐姐回家告诉了我姐。我姐打了他一顿,外甥哭道:“我只是拿了一颗呀,而且半颗已经烂了的呀。”
  我姐说:“一颗也不行,除非你自己赚钱去买。”
  现在,外甥对我说:“我以后要赚很多钱,我想开一家水果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他仍然有欲望,但是这个欲望已经有了前提,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实现。
  我们对孩子所做的,有时候,就是想告诉孩子,这个世界并不全是我们的,我们只拥有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且还要付出足够大的代价才能拥有。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1:41

考古学家威尔逊在周游世界的考察日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个亲身经历的事情。
  在非洲的一个原始部落,人们发现部落中有人偷窃。于是,德高望重的酋长召集全族的人开会说:“为了使我们能够继续保持安宁与和谐的生活,偷窃者一旦被抓住,按照部落的规矩将受到鞭打20下的惩罚。”
  但是偷窃者没有听从警告,继续偷别人的东西。于是,酋长再次召集全族的人开会,进行了警告,然而,偷窃者依然置若罔闻,我行我素。酋长第三次召集全族的人开会,忍无可忍地说:“偷窃者一旦被抓住,惩罚将增加到鞭打40下。”
  几天之后,有人报告说:“偷窃者已经被捉到了。”消息传开,大家义愤填膺,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偷究竟是谁。
  当偷窃者被带出来的时候,大家不禁发出声声惊叹。谁也没有想到,偷窃者竟然是酋长年老体弱的妈妈!
  酋长终于开口了,用沙哑的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亲爱的同胞们,为了我们部落的安宁与和谐,我的母亲也不能例外,务必受到鞭打40下的惩罚。”
  他点头示意,随即母亲身上的袍子被轻轻地脱了下去,与此同时,魁梧的酋长走到母亲身边,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袍子,露出那历经风霜、结实宽厚的后背。他紧贴着母亲的脸颊,轻声耳语,母子俩的泪水潸然而下。他温柔地将手臂环绕着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做好了替母亲遮挡鞭打惩罚的准备。
  他再次点头示意,无情的鞭子便一下接一下地打在酋长的后背上……
  公者无私之谓也,平者无偏之谓也。公与平者,理国要道。在公平的世界里,在法规与制度面前,只有人中人,而没有“人上人”或“人下人”。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2:04

我到哈佛读研究生的第一年很幸运,有全额奖学金,可以让我一心一意地念书。第二年就没有那么惬意了,只好向校方申请助教奖学金,即替教授打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递了表格后,我心中就七上八下地等候消息。
  不久便收到一封校方公函,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第一个反应是,一定有人捉弄我,这是封不可靠的信!为什么呢?因为信一开头就尊称我“阁下”(sir),而不是一般的称呼“先生”(Mister)。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二年级研究生,写信人代表高高在上的哈佛大学校长及校董,叫我“先生”,已经受宠若惊了,怎能担当得起“阁下”的尊称?
  信的第二句话也离谱得很:“我恳求地告知您,校长及校董开会后,决定聘请您为助教……”等等。“我恳求”原文是“I Beg to”,一般是居下对上的口气。如此谦恭,让人如何消受?
  最让人吃惊的是信的落款,自称为“您顺从的仆人(Your Obedient Servant)”,这真是匪夷所思了。
  所以,我看完了信,心想一定是哪位学兄跟我开玩笑,炮制这样的信来寻开心。但是,看看信纸信封都是正式校方用笺,又觉得不易作伪。可是堂堂的哈佛校方,会对默默无闻的学生如此宠语相称吗?难道我是在做梦?
  我们的历史书中,有许多像三顾茅庐,折节求贤的记载,但是被邀请出山的,都已盛誉卓卓,寂寂无名的小人物绝对不会受到这般礼遇的。虽有像战国四公子孟尝君这样的人,鸡鸣狗盗者都可以来门下做食客,但主人还没有谦卑到自称为佣仆的地步。倒有近代政治家,口口声声自称公仆,但那当得了真吗,哄哄老百姓罢了。如此说来,难道这些对人谦恭的词句,是这座高等学府的传统?
  我向一位读文科的学长请教,他说以仆人自称的做法,在一两百年前西洋公文书信中,倒是常有的,不过以此用在给学生的信中,也并不多见。想必是校方有意沿袭古风,以表尊师重教,难得的是连学生助教,都一视同仁。
  第二天我怀着胆怯猜疑的心情,去国际留学生中心和人事处查询,校方肯定这封信果然货真价实。校方还介绍说,做了助教,有薪可支,学费全免,甚至可以成为教授俱乐部会员。我觉得这些福利虽然重要,但那封礼贤下士的信,才是最珍贵的奖励。当时我许下一个愿望,如果将来成为富翁,一定捐巨款给学校。
  此后的年月,这封信一直挂在我办公室的墙上。惭愧的是自己没有变成大富翁,毕业后兢兢业业一直从事教育工作,每年只给母校寄去微薄的心意,但是我很高兴看到有许多校友大笔献金回馈母校。我想,他们必定也接到过类似的信函,或身受过相似的礼遇。我常常提醒自己,对学生要以自己的经验为榜样,尊重他人,待之以礼,希望一封类似“顺从的仆人”的信,也能一辈子挂在他们的心上。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2:15

每个人做出成绩时都需要得到赏识。然而很少有人能够像孩子一样明确地表达并让别人了解自己的这种需要。孩子会对爸爸说:“我们玩飞镖游戏吧。我先扔,你要说‘棒极了!’”
  明尼苏达州海盗队前四分卫弗兰·塔克顿曾经有一场橄榄球比赛,比赛中需要他去阻挡那些来势汹汹的擒拿卫。
  在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比赛中,四分卫几乎从不拦截。因为他们的块头远远不及防守队员,阻挡就会有严重受伤的危险。
  但当时海盗队处于落后的位置,需要出奇制胜。塔克顿积极地参与了阻挡,进攻队员跑出一个达阵得分。海盗队赢得了这场比赛。
  第二天和队友一起看比赛录像时,塔克顿希望能有人拍拍他的肩,对他的所作所为表示赞赏。
  但没有人这样做。
  会后,塔克顿找到主教练布德·格兰特问道:“教练,你看到了我在阻挡对方,是吧?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呢?"
  格兰特答道:“当然,我看到了你在阻挡对方,很不错。但是,弗兰,你在球场上一直很尽力,我想这不需要告诉你吧。”
  “噢,”塔克顿答道,“如果你还想让我在场上再次阻挡对方,你应该告诉我!”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2:23

西绪弗斯被罚推巨石上山,每次快到山顶,巨石就滚回山脚,他不得不重新开始这徒劳的苦役。听说他悲观沮丧到了极点。
   可是,有一天,我遇见正在下山的西绪弗斯,却发现他吹着口哨,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脸无忧无虑的神情。我生平最怕见到大不幸的人,譬如说身患绝症的人,或刚死了亲人的人,因为对他们的不幸,我既不能有所表示,怕犯忌,又不能无所表示,怕显得我没心没肺。所以,看见西绪弗斯迎面走来,尽管不是传说的那副凄苦模样,深知他的不幸身世的我仍感到局促不安,
   没想到西绪弗斯先开口了,他举起手,对我喊道:
   “喂,你瞧,我逮了一只多漂亮的蝴蝶!”
   我望着他渐渐远逝的背影,不禁思忖:总有些事情是宙斯的神威鞭长莫及的,那是一些太细小的事情,在那里便有了西绪弗斯(和我们整个人类)的幸福。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2:39

有位女性出国留学一年之后再回来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留学美国前的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人,也不注重修饰打扮。但是,只一年的留学就使她发生了180度的变化:肌肤变成茶褐色,眉毛修得细细的,眼线化妆得浓粗浓粗,眼睛下面搽着蓝色的眼霜,因而看上去就像印第安人一样,不过她却是切切实实地完全成为一个美人了。
   怎么会变得那么漂亮?
   从她对大家谈起的留学体验中还是发现了个中的缘由。她说就在赴美留学后不久,一位美国女同学邀请她去家里吃晚饭,同学的母亲不住地凝视着她的脸孔,后来她才发现同学的父亲、哥哥、姐姐等,全家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为什么?她有些不安,难道东方人就那么稀奇吗?第二天,女同学这样对她说:“家里人全都大吃一惊,说是从没有见到过这样漂亮的人。”就因为这个而自豪?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心里都这样想,不过我却强烈地有一种认同感:“原来如此。”她的“自豪”还在继续着:她特别受到男同学的青睐,当然女同学也毫不掩饰地向她表示“喜欢”,还曾经有四位男生同时提出要与她谈朋友。美国人性格非常直率,不住地称赞她“漂亮、美……”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默不作声,她们一定在想着同样的事情:“咦———这样的脸孔在那边也算得上美人?"
   她的人生从此彻底改变了。在国内时并不引人注目的女性到了美国却成了“女王”,使她内心的某样东西一下子被唤醒,仅仅一年就上了通向美人之路,当意识到自己是“美人”时便十二分地将之发挥出来,开始浓妆重抹地修饰打扮起自己来了。且不说她的化妆是否高明,但我想这种行为本身对于女性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因为人的一生中只有这样才能切实地验证自己潜藏着最大的可能性。
   自然,她已经完全为美国所倾倒了,数月之后又再次赴美,最终在美国大学毕业,听说已经在那边结了婚。
   不过我想,她也不单是有着在那边讨人喜欢的面孔,性格也是很美国化的,因而才能这样地如鲜花般绽放,这大概也可以算是水土适宜吧。
   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人总是希望看到“鲜花绽放”。当看到别人由于寻觅到自己的位置而获得幸福时,不知为什么连自己也会为之升起一股勇气;反之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无法绽放成鲜花,只能终止于花蕾的人多得很……
   命运是靠自己的双手开辟的,这话也就是要寻觅自己的恰当位置。而女性突然间变得异常美丽的一瞬间,或许就是发现了自己的位置的那一刻吧。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4-4-7 10:12:49

相信每个成年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听到一件事,告诉你的人要求一定要保密,你答应了。你是个守信用的人,也认为这件事如果说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这个秘密深深埋在了心底。
   年复一年,你的心底有了许多秘密。它们像寄存的包裹,你无权随便丢弃,但是主人又黄鹤一去不复返;或者是铁罐子里的蝙蝠,在黑暗中飞着,永远没有飞出去的一天。
   有一天和一个老朋友喝咖啡,说最怕人家告诉我秘密。老朋友说:别提了,我从幼儿园起肚子里就装了许多秘密,都烂在肚子里了。
   许多年前,一个朋友要跳槽,和我商量,因为我认识她的上司,所以要我严守秘密。结果是喜剧性的,就在她写好辞职信的时候,上司找到她,告诉她因为公司裁员等原因,她下个月起可以不用来了,当然,公司会支付她三个月的工资。她打电话给我,笑得话都说不清楚:就差了一天,就从主动的变心变成无辜的被炒,还白白多了三个月工资!
   这样的结果,大概是秘密的善终了。不死不活的秘密最让人难受。
   一个朋友,已婚男士,和办公室的一个女生擦出火花,无人可说,偏偏觉得写作的人能理解,就告诉了我。我也认识他的太太,明知无效还是大力反对。这种事,不用他吩咐,当然会保密。后来那件事不了了之,他和太太重新出双入对,他太太依然一副幸福的模样,看得我充满犯罪感,真希望从来不知道什么秘密。
   比起别人的秘密,自己的秘密倒好保管一些,有些日子一久渐渐忘了,有些到了期限自动解密不再是秘密,总之是有减负的一天的。万一说漏了,也是一人做事一人担,关别人什么事?
  成长真是件无奈的事。一年年增加的,除了年纪,还有注定要烂在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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