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7:31

  从那以后,范德思就像真的被言中了。他躲在家中,情绪越来越糟。几天后,他虚弱不堪,不得不住进医院。医生无法找出他痛苦的原因,后来,范德思的妻子对医生讲述了这个奇特的诅咒。医生最初十分迷茫,随后,他开始了诊治。他打电话叫来范德思的家人,站在病床前,说他和巫医谈过话了,那个巫医当时把蜥蜴卵引进了范德思的胃里,一条小蜥蜴在那里孵化出来了。这个寄居在他身体中的爬行动物,会慢慢地从内部将他吞噬。
  
  在医生的命令下,一个护士走进来,拿着一个装有催吐剂的大针管。医生把针扎进病人的身体,病人开始呕吐。在混乱中,趁病人没有注意,医生从口袋中拿出一条蜥蜴,带着胜利的微笑说:“看,你吐出了什么?现在好了,诅咒解除了。”病人喝下一口水,陷入了深度睡眠。一周后,他出院了,完全恢复了健康。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7:41

  医生的诅咒
  
  在医学界,存在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病人在听到医生关于某种副作用的警告后,就真的会出现该种副作用,糟糕的好奇心引发糟糕的身体反应。在服药之后,病人开始受苦,说明书中列举的副作用一一出现,口干、皮疹、疲倦、视力障碍、便秘等。“可能出现的副作用”这种说法对有些病人来说就像一个可怕的诅咒。
  
  美国人山姆·苏曼在20世纪70年代时被诊断为肝癌晚期。苏曼、他的家人和医生都认为他只能活几个月了,而他也确实在几周之后死亡。然而,尸检结果让所有医生大吃一惊:这是一个直径仅3厘米的小肿瘤,没有感染其他器官,癌细胞也没有转移。这个男人不是死于癌症,而是死于自己即将死于癌症的想法。
  
  心身医学(研究心理对疾病影响的科学)认为:病人对医生语言的不同理解,会使治疗要么出现可怕后果,要么出现神奇疗效。相信女人更易死于早搏的女人,死亡率比没有这种想法的女人要高三倍。对所有人来说,负面感觉都会像高血压一样,极大地增加心肌梗塞的危险。非常典型的是,病人会在心肌梗塞发生前6个月内,出现筋疲力尽或绝望的症状。医生应该更多地关注病人的精神痛苦和情绪低谷,而不仅仅是观察高血压、糖尿病和升高的胆固醇等传统的风险因素。
  
  在一个研究中,一组病人服食同样的药物,却被告知不同的药物价格。得知药物很贵的病人中85%都称疼痛减轻了,而那些故意被告知药品价格很低的病人有61%感受到疼痛减轻。医生也可以从每天的出诊中得出这个结论。很多病人都更倾向于服用昂贵的处方镇痛药物,而不是低价的非处方药。很多病人抱怨,廉价的药物不如昂贵的药物有效,尽管它们所含的有效成分可能完全一样。所以,医生应该尽可能多花时间向病人解释,廉价的药物和昂贵的药物一样有效,而不是简单地对他们说“医保不会为其他药物付款”。
  
  此外,很多人因为害怕可能出现的副作用而选择不吃药,医生必须更好地对此作出解释。如今,制药公司正在履行越来越严格的药品安全义务,每一种副作用,哪怕只出现过一次,都必须列在说明书中。正因如此,再无害的药物可能带来的不良反应列出来也像一张恐怖清单,其实,这些副作用出现的概率比被雷电劈死还要小。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7:52

 言语的力量
  
  医生总是低估了他们言语的力量,所以专家建议,将来的医学专业学生必须学习和病人对话、交流,进行角色扮演训练,医生应该真正在医患互动的细节上下功夫。那些对医生来说很好理解的医学术语,却可能让病人误解,引发他们的强烈反应,大大降低疾病治愈的可能性。
  
  美国心脏病医师、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伯纳德·劳恩在著作《痊愈的遗失艺术》中叙述了年轻的他做医生助手时经历的一件事。当时的主任医师情绪很糟,匆匆探视病人后,在病床边对其他医生说,这位女病人患的是典型的TS。TS在医学术语中是三尖瓣狭窄的意思,实际上大部分都不会带来很大的身体损害,绝对不算致命的疾病。女病人聚精会神地听着。探视之后,她对劳恩说:“看来一切都结束了,TS肯定意味着晚期。”尽管劳恩马上向她解释这个缩写的含义,并告诉她不需要担心,但她的状况还是迅速恶化。她呼吸困难,肺中的液体越积越多,数小时后,她便死于肺积水。
  
  在医院里,每天都会出现医生不加考虑说出的话语,有的可能出自好意,最后却带来致命的后果。心慌意乱的病人会细细斟酌医生说的每一个字。如果医生在给孕妇做超声波的时候嘟囔了句“婴儿的头有点大”,本来满怀希望的父母可能立马就会想到脑积水或严重的残疾。“这种药可能会起作用”或“我们试试这种药”之类的话都足以使病人陷入深深的不安。形象描述出来的专业术语(如在计算机断层扫描前说“现在我们把您切成一些薄片”)或报告好消息时采用负面的表达方式(如“肿瘤扩散的结果为负”)也会给无法很快理解其意的病人带来担忧。有些安慰也丝毫不起作用,只会引起病人不必要的不安,比如“您不需要害怕”“您感到疼就告诉我”或“现在会流一点血”。
  
  就是那些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医生,也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尽可能全面地告知病人手术和治疗可能存在的风险和副作用,是他们的义务,但是实际上厚厚的手术同意书和风险说明书会让病人不安,而不是让他们安心。因此专家建议,医生应该只告知病人重要且频繁出现的风险因素,而不是每一种可能出现的微乎其微的反应。少数病人很早就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不受负面思想的干扰,他们扔掉手术风险说明书,在面对长达几页的手术同意书时,他们只是问:“告诉我要在哪里签字,其他的我根本不想知道。”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9:25

买房记时间:2014-07-04 作者:未详 点击:57次   至今我参加工作已经20多年了,我的住房和购房史,可作为观照中国人住房和房地产市场的一个缩影,也可以成为理解那句近乎玩笑的“坚持搞好房地产市场调控不动摇,遏制房价过快上涨势头”的一个小小的注脚。
  
  我大学毕业后在北京的生活是从住集体宿舍开始的,结婚时在北京大兴黄村的郊区租了农民两间狭窄的平房当婚房。工作5年后,我终于在大兴黄村分到一套不到60平方米的小两居,这才算有了自己的可以稍微认真布置一下的家。
  
  虽然按分数排,我还是可以排到,但为了保险起见,太座瞒着我给单位负责分房的人送了两瓶醉流霞或是京都。总之,我算顺利地分到了自己在北京的第一套房。
  
  后来我转到北京市区工作,两口子都在城里上班,其时公交尚不发达,来回奔波,耗尽心力。我对在北京市区拥有一套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后来我和太座在寒冷的冬天,占用了大舅哥的一间平房,暂栖于崇文门附近的胡同。
  
  因为工作关系,单位给我在附近安排了一间宿舍,是平房顶上用铁皮搭建的临时建筑,正好可以放得下两张单人床。冬天之寒冷,自不用说,楼上一敲门,全楼都听得到,更是让人苦恼。
  
  但毕竟离单位近,偶尔,我和太座也会借此歇脚。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9:38

 终于,我们等到了单位分房,我分了套小两居的旧房子,不到70平方米,地段很好。我把第一个单位分给我的在大兴的房子退还给原单位,彻底解除了与原单位的关系。
  
  无论如何,我内心深处都很感谢那套黄村的房子,它是我在北京住过的第一套楼房,给过我许多温暖和快乐。
  
  住在城里楼房的日子,免了来回奔波,我也算过上了当年考大学时梦寐以求的生活。
  
  分这套房子的时候,也是公房改革开始的时候,按照有关要求,我们以低廉的价格买下了它。虽然这价格今天看来非常之低廉,但我们还是按照首付一部分,剩余的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支付。
  
  至此,我在北京工作已快10年了。
  
  后来我又离开了这个单位,有了孩子,老人帮着带孩子,家里就愈显局促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29:52

 其时我认识了一个老乡,当年他做了一个很有名的二手房公司。他一直认为房价会下跌,当然,政府也是这样说的。正是在他们的影响下,当然,也跟我们没实力有关,我们一直没有考虑换套房。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从投资和自用的角度看,我们错过了北京房地产价格的最低点。
  
  我认识的一些人,那时借钱买了房,就靠这房,后来他们的物质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
  
  而我听了“房地产业名家”的话,继续带着全家居住在那套小房子里,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
  
  太座的抱怨越来越多,我们也去看房了。不过,我对房价有些瞠目。比如我现在住的房子,当年看时,是期房,3700多一平方米,首付20余万。好家伙,我一个拿工资的,旧房贷刚还完,哪拿得出这笔首付来啊!我断然摇头拒绝。
  
  后来我辞去了公职,去了一个商业性机构,工资第一次超过了我家太座,上了5位数,太座再提购房之事,其时房价已经比原来高了许多。出于对自己未来的信心,我同意再买套房。找人商量来商量去,心里盘算来盘算去,决定买套离岳父家近些、面积大一些的二手房,也可方便互相照顾。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30:02

 托中介在我们认可的地方寻摸,看了许多地方后,太座看中了一套房,位置就在我们当年看过而我付不出首付的楼盘,不过,已是二手。对方开价其实不高,不过,首付还是吓住了我。我不同意,觉得一旦买了这房,生活压力太大了。
  
  太座看我犹豫,有些不高兴。我气哼哼地走了。正在单位开会时,接到太座短信,说签了。我顿感血往上冲,从会议室出来,就跟太座发脾气:“我怎么能付得起这笔钱呢!”
  
  太座也不高兴,说:“不用你管,你的任务就是签字,钱我自己去筹。”
  
  结果,太座把家里所有的存款搜罗出来,又分别跟我弟弟、我同学和一个堂侄女借了些钱,把首付给付了!
  
  搬进去后,我再也没嘀咕什么。没过几个月,北京的房价就像坐了火箭一般,噌地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从此,我在家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30:13

 我去广州工作后,太座辞了工作,在家专职照看孩子。同学朋友聚会,聊起房子的事,几乎都成了我太座和她闺密们对我的批斗会,说这几年她在家带孩子,可这套房子,给你省了多少钱,又挣了多少钱!别以为你多读几本书当个总编就怎么着,要真听了你的,你还挤在东直门那间破房呢,哼哼……我只能默默无语,同时交出当家做主的权力。
  
  2009年,因为一些特别的情况,我把原来购买的公房卖掉了,价格正好在一个波段的中间。当时也都在说房地产价格到顶了,又是那么好的位置,出租的价格都还比较便宜。
  
  我办理卖房手续的时候,正好赶上国务院召开常务会议,要求遏制部分城市房地产价格上涨过快的势头。
  
  不幸的是,我刚把它卖掉,过了春节没多久,房子的价格又往上直蹿,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头。
  
  我一直用当年购房的价格来安慰自己,免得自己后悔。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30:22

 每年春节我们都回老家过,老家父母住的房子宽敞空旷,但冬天寒冷,夏天闷热,蚊虫多。虽然改造也费了些心思,但在北京生活惯了的太座和丫头还是不习惯。住宾馆,我又不同意。太座与我商议在老家买套房,但我顾虑父母的感受,不同意。
  
  一两年间,故乡的房价又上了个台阶。今年春节回家,母亲也建议我们,如果条件允许,就在湖塘买套房吧。
  
  春节几顿饭的时间,太座和她的朋友们叽叽喳喳一碰,就委托她的朋友帮我们物色一套小户型二手房。
  
  春节回京没几天,故乡的朋友便给太座打电话,约她回去看房。太座看后很满意,不过价格也比当初高了不少。几个人商量之后,很快决定,把定金付了,并在电话里催我,尽快回老家敲定签字。
  
  我们踏上返乡旅程的周日,正好“国五条”颁布,要对二手房交易的差价收20%的契税!网上一片骂声。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4 19:30:33

 到故乡,故乡的朋友告诉我们,幸好赶得早,要是工作日回去办,肯定办不完手续了,上班办手续的人一定是人满为患!
  
  故乡熟悉税务的朋友也给我们算了笔账,若此举施行,契税将是原来的8倍!
  
  办手续的时候,果然是人满为患,故乡的朋友带着我们来回奔波,终于在工作日完成了全部手续。
  
  在朋友家吃饭的时候,朋友再次跟我开玩笑说:“朱总,以后你就专心做你的杂志、写你的文章,你们家里的事还是听大姐的吧,你看她多雷厉风行,多英明啊。”
  
  我哑口无言。其实,家里大事的决定权,我早已交出了。
  
  要是一直听我的,我都很难想象我们今天生活的状态。
  
  连续看走了几次眼,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决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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